完,瑾玉心狠手辣的趁状元郎不注意,将状元郎从窗户口推了下去,推到了池中,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噗通一声,状元郎掉进了莲花池中,看着状元郎不见了,瑾玉也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对着池中浮着的状元郎说:“君恒,记得爬墙出去,不然会被发现的,记住啊。”寒香宫内。溪绯在拼命的拖延着时间,让坠儿一会儿去干那个,一会儿去干这个,坠儿都有些欲哭无泪。“王妃,王妃”只见,玉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了溪绯的面前,溪绯还泡在浴桶里格外舒适,懒洋洋的说:“怎么了什么事啊”玉儿喘匀了气息,兴奋的说:“王妃,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什么王爷回来了”溪绯也跟打了鸡血似的亢 奋的站了起来,又赶紧缩了回去,差点都忘了自己还在沐浴,没有穿衣服呢,坠儿听到王爷回来了这个消息,也是吃惊的目瞪口呆,心想,这下可怎么办,也不知道状元郎走了没有,自己没有在清心斋里把守,万一状元郎还没走,被王爷碰上个正着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状元郎,你可千万要离开啊,不然大家都死定了。“坠儿,给我更衣。”溪绯整理一下表情,高贵优雅的从水中伸出了她的纤纤玉臂,可坠儿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事情,没回过神来。“坠儿给我更衣听到没有”溪绯的声音高了几个调,震得坠儿回过了神:“呃,是,奴婢这就给王妃更衣。”接着心慌意乱的毛手毛脚的拿起了衣袍为溪绯穿上,溪绯知道她的心现在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玉儿也在一旁偷笑着。穿好了衣服后,溪绯坐在了梳妆台前对着坠儿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是,奴婢先告退了。”坠儿就像被解放了似的,拼命的往清心斋里跑去,却发现门被锁上,又看到台阶上扔着一把钥匙,于是捡起来塞进了锁孔里试了试,没想到真的打开了,门打开后,看到瑾玉一个人穿戴整齐风华绝代的坐在桌子前,坠儿焦急的问:“夫人,没出什么事吧,状元郎离开了吗”第1卷 第58节:第五十八章:看她的笑话瑾玉站了起来看着门外,冷哼一声:“能出什么事,哈,她还想看我的笑话,真是可惜啊,这次又被我逃脱了,堂堂一个王妃怎么会笨到如此地步,这次,又该我看她的笑话了。”坠儿看到状元郎也在开心的笑了:“夫人,你好聪明,王妃根本就不是您的对手,跟本就不是。”“她当然不是了,她就算学一辈子了,也不会是我的对手,跟我斗,她还差个十万八千里。”瑾玉狂妄的大声说,妖艳的红色嘴唇红得就像鲜血一般。这边的溪绯穿着华丽的和玉儿来到了王府前迎接他的身影,他刚走进王府里,就看到了溪绯,溪绯温柔的欠身行礼:“王爷,你回来了。”“嗯。”他轻声嗯了一声后,便准备朝着他的竹林苑的方向走去,溪绯赶紧出口拦住:“王爷,你说过,让我有什么事等你晚上回来再说,那现在”他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了身子,望着她,月光下的两个人美好得不太真实,他说:“现在说吧。”溪绯故意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和他在整个王府里走了很久,很久,而溪绯的目的就是想要把他带到清心斋里去,在经过这个走廊前面就可以到达清心斋的时候,他开口了,说:“你想说什么”“我”溪绯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这个男人真是的,就不能再沉默一下下吗就一下下就好了啊,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嘛。“妾身参见王爷,王妃。”就在这时前面不知怎么的突然的出现了瑾玉的身影,身后跟随着坠儿,瑾玉面不改色的行礼,看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溪绯心中生疑,她怎么出来了坠儿都怪自己大意了,怎么可以让坠儿先走了呢一旁的玉儿也拉了拉溪绯的衣袖,小声的说:“小姐,这回你的戏又没得唱了吧。”这个玉儿还在幸灾乐祸,溪绯气得肺都快要炸了,难道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特警真的斗不过这个古代的庸俗女人怎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老天,你真是会折磨人,溪绯不抱任何希望了。“王妃,瑾玉看您的脸色不太好啊,是没休息好吗”瑾玉是没什么好怕的了,看着溪绯那副失望的表情,内心里正在高 呼,挑衅着溪绯的面子。溪绯也无谓的回答:“谢谢你的关心,我的脸色好的很”他站在一旁倒是没有一丝兴趣去听两个女人的斗嘴,就在他想要迈开步子离开的时候,走廊旁的莲花池里有了异常的动静,他一眼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正在满满的爬上了岸边,身上沾满了荷叶。溪绯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不用说了,这个男人肯定是状元郎了,溪绯只是不敢相信,瑾玉居然会想出这么一招,让状元郎藏在莲花池里哈哈,看来状元郎没有走掉,那这场戏还得接着唱啊,好戏开锣咯。“谁”他怒喝一声,几步冲向了莲花池的方向,状元郎身子一惊,这次是不管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了吧,整理仪表的动作僵住仿佛定格一般。溪绯看着瑾玉失魂落魄的样子妖娆一笑,接着马上转换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喊着:“谁啊来人啊,有刺客”坠儿扶住了瑾玉那摇摇欲坠的身子,瑾玉推开了坠儿,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走到了莲花池的前。“转过来。”他冰冷的语气里,霸道的命令着,状元郎知道躲也是躲不过了,只好慢动作似的一小步一小步的转过了身子。他在看清状元郎的真面目中,眼眸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但并没有作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疑惑,状元郎怎么会出现在莲花池中。溪绯夸张的走到了状元郎的面前,看了很久,大喊着:“哎呀这不是状元郎吗你,你怎么会跑到莲花池里去了”幸亏是夜黑,不然状元郎的脸红得跟番茄一样,指定得看出端倪,溪绯又转身将矛头 对准了瑾玉:“瑾玉,你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你好生招待状元郎,别让人家看了笑话,让你亲自送客吗,怎么会把状元郎送到莲花池里去了”“送客”一旁的他发出了疑问,溪绯趁着形势大乱,开始使用她的招数了,煽风点火“对啊,下午,王爷去赴宴了,状元郎说他给几个小孩捡什么风筝,就翻墙糊里糊涂进了王府里了,然后臣妾吩咐,瑾玉招待状元郎,并亲自送客啊,臣妾也不知道状元郎怎么会跑到莲花池里去了。”溪绯说得一清二楚,傻子都听得明白了,瑾玉浑身哆嗦。他凌厉的目光射向了瑾玉的身上,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瑾玉吓得身子都快要站不住了,嗓子颤颤巍巍的说:“这,这,妾身,也不知,妾身明明送状元郎离开了的。”状元郎看到瑾玉窘迫的样子,挺身而出,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说:“王爷,请勿怪罪瑾夫人,这件事情,君恒也说不太明白,瑾夫人确实有送君恒离开,但君恒婉拒了美意,来王府也不是一两次,还算熟悉府中的路途,只是在经过莲花池的时候,想起了王爷平时总是有意无意的都要观赏这池中的那一条小鲤鱼。于是君恒也忍不住去看了两眼,结果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去,连君恒自己也不知怎么会呆到现在才上了岸”溪绯在一旁哼哼,这状元郎编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简直就是编出了一个聊斋啊,他该不会要说这池子中有水怪吧,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将他的身子吸进了里面切骗鬼呢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无可能啊,那她碰到的那个树妖现在想起,也总觉得那个树妖像是一场梦,根本就不存在,这个古代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妖魔鬼怪都有,溪绯越来越讨厌这里了,真想快点儿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他听着状元郎的叙述,眉头渐渐紧蹙,也许所有人都觉得状元郎在编故事,但他不会那样认为,他没有听状元郎再继续说下去,打断了状元郎的故事:“来人,送君恒回府。”“是”匆匆赶来的聂勒低头应是,状元郎有点不敢相信六王爷的命令,自己将理由变得这么荒唐,六王爷怎么会相信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至极,简直就是欺骗三岁小孩儿,六王爷怎么不闻不问状元郎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被聂勒送出了禹洛王府外,瑾玉更是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算是怎么个说法要说王爷相信了状元郎的谎言,瑾玉打死也不相信,王爷绝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而且头脑比一般人要聪明得多的多。溪绯完全傻眼了,他脑子该不会进水了吧会相信状元郎编造的那么差劲儿的理由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一定是下一刻,他霸道的宣言:“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是,妾身告退。”瑾玉吓得一身冷汗,看到没什么事儿,第一个赶紧撤退,就怕再多带一刻,王爷会发现什么似的。溪绯还想说些什么,被玉儿拉住:“小姐,别说了,王爷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也知道的,王爷发起脾气来是很恐怖的。”溪绯当然知道了,他发起脾气来整个以暴君,算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任凭玉儿拉着她离开。所有人都离开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暴戾的气息,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那在漆黑的夜晚里甚是诡秘的莲花池,冷声说道:“我说过,你若再敢害人,我就废了你三百年的道行,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莲花池中过了一会儿,出现了一条小鲤鱼,小鲤鱼游到了他的面前,发出了声音:“篱落哥哥,冤枉啊,篱落哥哥,冤枉啊,他不是我拉入莲花池中的。”“继续。”他高傲的俯视着池中的小鲤鱼,放 荡不羁的嗓音蹦出了这两个字,里面到处充斥着不相信。小鲤鱼委屈的说:“篱落哥哥,小鲤发誓,状元郎真的不是小鲤拉下池中的,小鲤只是看见瑾玉把那个男人从她房中的后窗户里扔了出来,掉进了水里,那个男人好笨,游了好久,才到了岸边,小鲤还帮他了呢,要不是小鲤帮他,他肯定会被淹死的。”鲤鱼精的话让他满腹狐疑,瑾玉的房间君恒在瑾玉的房间里做什么莫非他们之间躺在床上的溪绯还是想不通,按道理讲景灏不会察觉不到啊,难道是他故意放走状元郎他是不是男人啊,他的女人和他的好友偷情,他居然也可以无动于衷他果然是不同于平常的男人,不仅仅是那妖孽一般的容貌。第1卷 第59节:第五十九章:怎么办想着想着,胃部里开始翻江倒海的折腾了起来,溪绯抑制不住的撑起身子干呕着:“呕呕”呕到全身都疲惫,有些颤抖的手放在胃部,骤然间,脑子仿佛被电击了一样,出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过耳不忘的声音。“你家小姐成亲了吗”“成了啊,我家小姐都成亲好几个月了,不过先生你问这个干什么”“是喜脉,恭喜你家小姐,有喜了。”孩子孩子她这些日子以来,怎么可以将这个小东西忽略了,一阵惊慌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股阴冷侵袭了溪绯的全身,这个孩子怎么办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她怎么差点遗忘了肚子里这个无法抹灭的事实他安静的时候就像空气,他发脾气的时候就像被惹怒的洪水 猛兽,想到这,溪绯的全身都感到了一股瑟瑟的凉意,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那个双眸血红的男子她要到哪里去找那个双眸血红的男人该死的臭男人,她因为这个男人变成了一个不贞的女人即使景灏再对她没有感觉,没有爱情,可是他曾说过,除非他死,否则自己这一辈子也别想逃离他的视线这个外表安静的男人要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几万倍,几十万倍如果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那么她在这个古代的死期也就随之而到了,溪绯知道这事情放在二十一世纪男人都不一定忍受得下去,更何况在这封建迂腐的古代溪绯紧紧的抱着自己缩在了一角,外面漆黑一片,惊慌失措的她好像感觉到景灏就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知道这件事以后的神态,会更加安静,但却会嗜血般的残忍,那个男人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竹林苑。竹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静坐于床上,轻闭着双眼,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他在运功,已经进入了子时,时辰到了。半空中再次的显现了一个虚拟的圆形,绿儿的样子出现其中,语气严谨:“九太子,时辰已到,请及时施法降雨,龙后再三叮嘱,降雨量不可超过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