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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1 / 1)

意抵制,此番终于有了机会。她伸手探过他臂下抱住他腰,满足而喟叹。这皇宫危机四伏,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的私心筹谋,她很是不喜欢。“待事一了,我就带你走。”“好。”她应声,简辞却笑:“圣上今日若是恼了罚你剃度出家,你该怎么办”陆茉幽一怔,她自然是料准了兴帝不会才敢那么做的,可简辞现下问,也不得不思索,凡事有万一。“那我就跑去找你,把这祸水的罪名坐个实”“拉我下水,真是狠心。”话如此说着,他却将人抱的更紧,心满意足的笑,对她危急时刻第一想到的人是他而满意。“今日太傅又递了请辞折子,只怕明日早朝圣上会再度驳回,圣上召太傅入京一半果然是为着太傅的博学,而另一半也是为着给太子拉拢增势铺平前路,现下陆家还未依附到太子那边,皇后今日就下了苏家庶女和陆家长子的赐婚旨意,圣上现下恐怕是真的恼了。我让上官危给太傅施了针,不出两日太傅便会出现重病脉息,提前先和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忧。”陆茉幽倚在简辞怀里应了一声,眼下的局势她也是多少清楚一些,就从太子忽然沉不住气看来,只怕已到了最后关头,可兴帝现下分明还康健,他们眼下就急于定了输赢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还不是兴帝一句话就能颠覆不过转念再度一想,前世简瑄出身差并不为任何人看好,却蛰伏多年凭着出其不意击败太子和六皇子,最终只剩了简辞和他相抗衡,兴帝也曾想要拨乱反正,甚至给了简辞一道传位旨意,她细细思量,若不是简辞当初为着她而自愿放弃,那么获胜的把握又有几成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兴帝被掏空的基础上。她忽然心念一动,难道,这一回还会有人提前掏空兴帝令他无法再左右结果她一翻身便想将心中所想告知简辞,谁知她方才一动便被简辞一手按在肩头:“那些事情,我们不需要管。”陆茉幽一怔,看来他也已料到,可看此刻淡漠神情,却是分明不愿去管兴帝的,她心头疑惑却顺着他又依回了他怀里并没有发问,可也是此刻也突然发现,简辞似乎极少称父皇,口中大多称呼的,也是同臣子一般的圣上。她抬头去看简辞,简辞那淡淡的眉色划过一丝笑意,然而眼底的疏淡却是那般明显,他和兴帝的父子之间,似乎并没有任何情意。可回头想想,是兴帝先将他作为棋子,不顾死活的放置在太子和六皇子之间肆意利用,他对兴帝寡淡似也是应当。简辞看她一味的出神,似心底不满,看了她半晌却见她仍旧兀自沉思,心下一恼恶向胆边生,忽然头一低便对着她尚血色不足的嘴唇印了下去。陆茉幽只觉着眼前一黑,就被这人噙住了唇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着这人用着力气的嘬吮着,令她嘴唇与那软糯的小舌都一阵酥麻作痛,她心慌的下意识伸手去推,却被这人一手攥住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口,钳住她不能动弹后,他却忽然软了下来,极为温柔婉转的与她纠缠在了一起。不多时,这屋里就只剩了幽暗飘摇的油灯和渐渐浓重的呼吸声。“这样久不见,我来你就只会问东问西想来想去吗难道就没有想我”简辞见她渐渐喘不上气来方才松了口,亦是呼吸急促的问她,话里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只是看着陆茉幽那面色终于泛着潮红,连嘴唇的颜色也鲜艳欲滴这才满意了起来。他很担心她身子,那太医回去的路上他倒是截住问了,太医说没什么事,只是心绪不宁罢了。加之上回上官危乔庄来为她诊脉,虽说觉着有些古怪,可看脉息却也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上官危是晓谕天下的少年神医,看来他确实是多心了。他这话问出口,陆茉幽缓了一缓才明白过来,羞红了脸往他怀里埋去,他一笑却不依不挠起来,伸手把她抱紧又问:“没有想那我就走了。”说着作势松手,陆茉幽却当真一慌的一把拉住他手臂。她的聪明才智,似乎在简辞身上也从来不做效,待直起身子看清他脸上戏谑的笑时这才羞恼的一甩手,别过了脸去。只是她才别过脸,便觉着光一暗,那人竟是如泰山压境一般俯下身子压了过来,陆茉幽低呼一声便被他按在了榻上。“这里是佛堂”她伸手抵在他胸前,眼底慌乱的羞涩难以掩盖,简辞闷声一笑,这人似乎忘了在竹林里故意撩拨他的模样了,可他却愈发的喜欢逗弄起她来。“那又怎样”简辞满是不羁的又伸手将她那一双小手都攥进了掌心,看她愈发不知所措的慌张,他又低了头沉声说道:“你被除了待选贵女的身份,这事倒好似什么时候办都行了”不仅声音黯哑撩人,连那火热的气息都喷在陆茉幽面庞上,她似乎也找不到反驳的话,他说的却是也对,在竹林那一夜里,他便是担心有人会依着算计赵晴岚那样算计她方才住了手,可眼下,她没了待选贵女的身份,谁还会刻意拿她是否完璧来说事儿她愈发的急:“你,你”“我怎样”简辞笑问,低头伏在了她肩头。他是存了心要逗弄她,即便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令她遭人诟病,他也不许。可这小女子却一心一意担忧小佛堂神圣之地,万万不可玷污,着实令他觉得逗趣。看她慌的不行,他闷着笑道:“不止圣上,只怕六哥也有危险。”陆茉幽正兀自慌着,却听简辞忽然转了话题,一刹没能缓过来,简辞便又接着道:“静安侯府的事是悄悄的,可赵侯爷李尚书还有掌院学士近来在朝堂上的一番行事,却让六哥一派的人觉着占了上风,一味的趁势打压起了太子派系。若太子有所回应还好,若是动也没动,那便是在酝着个一劳永逸的局,他们相互抗衡二十多年,也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太子是惯会装柔和的,可他是自幼便由兴帝一手教养长大的,骨子里是和兴帝如出一辙的冷血狠戾,尤其他自认天之骄子,可却偏偏让一个简泽令他如鲠在喉了二十多年,他若下手,只怕便是再无生机的杀手。“那你可要提醒一下六殿下”“依着六哥的聪明,他只怕心里早已有数,可却始终没有作为,我也疑惑。不过这终究是他自己的事,或许另有安排吧。”能和早已定了储君身份的太子抗衡了二十多年,简泽也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那要相助吗”“我只要保住你和陆家就行,其他的,一概不需多费心。”陆茉幽应了一声,简辞便倏的从她身上起了身,带着一股子风倒令她一霎的怔忪。“怎么,意犹未尽”简辞戏谑打趣笑着看她,她脸一红羞恼的抓过薄被盖了严实:“殿下什么时候学成这样”简辞一笑抬眼看了窗外,天色黑沉,他却不能再做停留:“那经你想抄便抄,不想抄就搁着,我晚上来给你抄。”“嗯。”陆茉幽笼着薄被笑应,简辞看她一眼便笑着往另一侧隐蔽的窗子走去,可走到窗边却顿了脚步:“有些事情,你总要慢慢体会,慢慢接受,不要着急慌忙,不要乱了心神。”他突然没来由的交代一声,陆茉幽不解的一怔,却还是呆呆的应了一声,简辞便一笑跃了出去。可简辞走后,陆茉幽却再没了睡意,翻来覆去的半晌又起了身,走到桌旁便看到了桌上摆着的许多经文,简辞不知是何时来的,可桌上却着实多了许多张经文。陆茉幽嘴角噙着一丝暖笑看着桌上的纸,便动手收拾了起来,可收拾着收拾着,脸上的笑却渐渐凝了起来。她拿起一张经,在油灯下细细的看,可她竟丝毫分辨不出这张经文是她抄的,还是简辞抄的。陆茉幽霎时心底一惊,这字,是她多古怪的地方,可简辞却一句都不曾问过。一霎时间仿佛无数念头拂过心头,她似乎有许多古怪的地方,简辞都从来没有问过一句。她手一颤,那张经文便掉了下来落在桌上。适才才被他刚刚打消的念头,忽然又极度强烈的浮了起来。然而简辞在深夜离了善宁殿的小佛堂后,第二日申时便又到了善宁殿,只是这一回,他却是停在了偏殿。那偏殿此刻门窗合闭,几个面貌俊秀的小僧守在殿外,就是连守卫宫婢内侍也都远远的站在偏殿和正殿相连的院中护卫。简辞便在偏殿内盘膝坐在蒲团上,正于今日晌午被接入宫的纳兰和尚对弈。只见静默许久,只闻落子声,三局棋后纳兰和尚终于落下一子叹息一声:“殿下所求何事还请直言,这般棋艺都肯露丑也着实不易,贫僧若能相帮必会鼎力相助。”看纳兰和尚那俊美无匹的面容惆怅万千,简辞却不以为杵又落一子:“圣僧曾说,太傅陆家的孙女曾对圣僧有救命之恩。可据我所知,那女子再入上京之前从未出过荆南,更没有下过玉山老宅,那玉山又是陆家私产不许外人进出,我倒是想知道,圣僧的这救命之恩,是那陆家姑娘何时施下的”纳兰如同牙疼一般看了棋局半晌,又落了一子,可听他这一段话后,便是怔了一怔:“原来殿下前来,是为着这些”简辞勾唇一笑,却并不答他,又问道:“听闻圣僧从经文中得了一个名唤“昔年”的棋局,机缘之下若能打开便可观前世今生。”纳兰和尚手一僵,终于抬头笑道:“那便要看殿下的造化了,十殿下据说棋艺超绝,可今日午时同贫僧下了十局棋,都不曾打开这棋局。”纳兰和尚说着话便回手从身后拿来一个檀木锦匣,匣子打开只见内中一本经书,他将经书展现对着他们下棋的棋盘,便见棋盘上如同浮光一般淡淡出现几丝光亮。简辞看着这棋盘半晌后,一笑:“好,我便是想借圣僧这棋局,观一观前世。”纳兰和尚笑着将棋子全数挥下任他落子,只是简辞拈着一子却又道:“不过我要看的,是她的前世。”纳兰和尚猝然一惊,急急伸手拦住他欲落下的棋子。第74章简辞淡漠抬眼去看纳兰,只见纳兰满面惊罕与谨慎的急促:“从贫僧得了这棋局开始,无数人曾来试过,虽是除却贫僧再无任何人打开过,但贫僧却是知晓,这棋局,能看的只是自己而已。这所谓的前世,也并非世人所想前世,殿下,你究竟意欲何为”简辞却执着那子,两指微一用力,只见那黑子携着劲力顺纳兰指缝之间一飞而过,啪的一声落了棋盘,那棋盘上酝着的薄光便如同水一般漾开了波纹。“她对你的救命之恩,也是“前世”吧”“殿下”简辞沉声一笑,纳兰大惊,自出家之后这十年里从未有过的失色,简辞却眉尖蹙起,再不理会他,一改方才随意乱下的模样,一子一子仔细的同这经中的棋局下了起来。然而不多时,便见简辞双眉紧皱面色愈发凝滞,那棋子一颗一颗也落的慢了起来,那如同虚浮一般的棋局却是在不住的转变,每落一子变幻一局,却是渐次的波云诡谲,连那薄光也都浓重起来将简辞包裹其中,竟生出了几分想要将他吞噬的模样,纳兰大惊:“相传这棋局是百多年前一位公子为一事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为此抛却性命,或许天可怜见,他临死时心血流注于经书上,竟成了这一局棋,浮蜃幻影将他心中谜团再度重现,而这所谓“前世”,也不过是重新来过的相同一世罢了”果然简辞双眉愈发紧皱,这棋局果然是可以看到重生前的那一世。纳兰心下一惊,当初他为着寻心爱女子的归处,痴迷于经书中遍寻传说中这可观前世今生的棋局,当初亦是急火攻心致使心血喷溅于经书方才触动了这棋局的出现。他也曾想过,或许这棋局的触发,便是心血。然而纳兰心念所到处,似乎简辞也已想到,棋盘上已落下百枚棋子,而他手中这枚黑子却是拈在手中久久未落。心血,心血。那便是要呕心沥血。可却有更快更好的法子,他忽而勾唇一笑,伸手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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