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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浴巾的人不是他一样。子衿反应过来他又在逗她了,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胡乱的推开他,浑身裹的跟粽子一样,慢慢的爬过去捞床头柜跟抽风一样震个不停的手机。拿到手机,在看到“沈睿程”三个字的时候,女人的目光微微一滞。这还是从那次摊牌之后,沈睿程第一次给她打电话。连续打了那么多遍,会不会是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正失神,身后有人隔着薄薄的被单环住了她柔软的身躯,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蹭了蹭,见她半天不动,又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薄唇轻言:“接吧。”子衿侧眸看了他一眼,男人眉目清浅,眼底的早已无迹可寻。他淡淡的开口说:“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我就弄死他。”男人一本正经,子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勾唇,她的视线重新移到手机屏幕上,滑过了接听键。电话通了,那面,男人急躁的声音,一字不落,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畔。女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瞳仁却一阵收缩。那端安静之后,她有点迟缓的看向紧紧搂着她的男人,男人的眸子晦暗不明,薄唇微抿,估计也是听见了电话的内容。察觉到她的注视,席琛微微偏了下头,目光与她相视,不急着开口,似乎在等待她先出声。隔了好半响,子衿才叹了一口气,说:“我去看看。”席琛似乎并不意外她这个决定,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蛋,“我送你过去。”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女人一时间无法适应,她看了眼还搂着她动都不动的男人,舔了舔唇,朝门的方向,努努下巴,说:“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席先生正色:“我愿意为你效劳。”子衿:“我不愿意。”最后,席先生到底是被赶出了门外,他听见里面落锁的声音,忍不住,闷笑了两声。宋娇阳出事了。这是沈睿程给她打电话,说的第一句话。据说是因为宋娇阳和里面的其她犯人发生了口角争执,那人怀恨在心,事后找几个伙伴围堵宋娇阳,最后出了意外。这个意外,是指宋娇阳被捅了一刀。刀。子衿蹙眉,咀嚼着这个字,犯人哪来的刀还是,有人故意想要除掉宋娇阳这个想法从脑海闪过,子衿惊了一下下,如果真是这样,她所能怀疑到的对象,只有那个伤害宋城的幕后凶手。他该不是,想要毁尸灭迹吧瞬间,一股寒意遍袭全身,白皙的手臂上起了一片疙瘩。车子很快便开到了沈睿程所提到的那间医院。席琛曾来过这里一次,所以领着子衿,轻轻松松便找到了宋娇阳所在的病房。门口守着两位警察。子衿看到这一幕,脚下的步子一滞。其中一位警察看到他们,面色严肃:“什么人”待在里面的沈睿程听见了,闻声走出来,在看到许久未见的子衿后,黑眸有一闪而过的光芒。他和两位警官解释了一下,才抬步朝子衿他们的方向走去。走近后,原本和悦的脸色,因为看到女人微肿的红唇,变得十分僵硬。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沈睿程定定的看了眼子衿身后的男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席琛慢慢的,勾唇,嘲讽。气氛徒然变得压抑,子衿见状,淡淡的开口打破这份沉寂,问:“她怎么样了沈睿程收回视线,平稳了一下呼吸,他告诉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子衿见着一次,别再给她留下坏印象了。这么想着,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刚抢救回来,现在还昏迷不醒。”子衿顿了一下,继续问:“调查清楚了吗”沈睿程凝眉:“凶手已经被抓住了,至于原因,警方那边还在调查。”说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她:“要不要进去看看她”其实,也不过是想和她继续待多一会儿。看她吗子衿自嘲:“算了吧,我怕她知道我来了,更加不愿意醒来了。”闻言,沈睿程有些不赞同,“小衿,骄阳已经改过自新了,她对你也没有以前。”“我知道。”女人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沈睿程一顿,她又说:“你进去吧,我们先走了。”沈睿程蹙眉,还想说什么,女人已经转身。他看着女人挺拔的背影,抿了抿唇,突然叫住了她身旁的男人:“席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席琛停住,子衿也跟着一块儿停住,她隐隐不悦的回头看向沈睿程:“你”身旁的男人拦住了她,看向沈睿程,勾唇:“悉听尊便。”宁静的走廊,席琛倚着墙,看着对面男人,声音淡凉:“沈先生是有话想对我说”沉默了几秒,沈睿程看向他,难得心平气和的问:“你会好好待她吗”你会好好待她吗这八个字,让眉目冷漠的男人酝酿起了一抹笑意,他不答反问:“你说呢”沈睿程抿唇:“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她,可是我不明白,你从一开始是为了什么而接近她”席琛浅笑:“我说为了结婚你信吗”话落,沈睿程的脸上染起了薄怒,“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男人语气寻常,沈睿程却是一怔。他说:“我就是为了结婚。”沈睿程不信,“小衿以前应该不认识你吧”否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点头,席琛笑:“她不认识我,可我认识她。”沈睿程一怔,突然想起当年的一些事情,倏地一笑,嘲讽道:“所以为了接近她,你才设套陷害我”“沈先生言重了。”席琛停顿了一下,淡淡的说:“如果不是你太注重名利,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我又怎么能有机会趁虚而入这一切,都不过是你一手造成的。”男人说的没错,的确是他一手造成的。子衿也曾给过他机会,不过是他利欲熏心,一错再错。或许,当年他如果没有太过注重名利,就不会被宋娇阳抓住把柄,更不会和子衿错过。这样,站在子衿身边的男人,就不是眼前的席琛,而是他沈睿程了。想到这,沈睿程的眼底弥漫着无尽的黯然。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的去补偿子衿,免她再受伤害。沈睿程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那为什么当年我和她分手之后,你没有出现,而是过了三年才出现这三年,你在做什么”对面,眉目平静的男人,因为他的话,眼瞳暗了几分。这不是一个好的回忆。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来啊,互相伤害啊、105 西风自凉十五为什么迟了三年才出现,这个问题,席琛没有回答他。沈睿程见男人沉默,愈发的觉得可疑,他如鹰一样的眸子盯着他:“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真的有别的目的,所以心虚吗”目的,心虚撄。这些词汇涌入耳道,席琛笑了笑,“沈先生就算问出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又有何用呢偿”沈睿程一顿,“至少我能确定你出现在她身边非目的性。”目的性么席琛玩味的嚼着这几个字,笑着反问:“那如果,我出现在她身边真的存在目的呢”话落,对面的男人面色一沉,“那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从你身边带走。”“没有人,能把她再一次从我身边带走。”男人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可是沈睿程听着,却只觉得背脊一寒。他看着他的眸子,就只看见了无尽的深渊。怔愣几秒,他反应过来,蹙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再”席琛双手滑入裤袋,背依旧抵着墙,笑的漫不经心:“嗯,我这人心灵比较脆弱,经不得这样的折腾,有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再有下次,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男人的眸子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沈睿程蓦地一怔。走廊上弥漫着死一样的沉寂,久久无法消散。等他反应过来,席琛已经离开了。沈睿程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有些颓唐的垂着脑袋,眸子深处只有一望无尽的哀愁。另一头,等了十五分钟都不见人回来的子衿,正打算去找人。没想到站起来,一个转身,就看到了走廊尽头长身玉立的男人。他穿着白衫黑裤,面容干净清隽,正含笑而立,静静的看着她。子衿顿了顿,望着他如窗外夜色一样扣人心弦的黑眸,脚下就跟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有那么一瞬,她竟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的熟悉。好像,好像以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一幕。是在哪里,是在什么时候,子衿记不得,她就是觉得,这一幕,曾留印在她的脑海里,好像很深刻,但是却模糊的很。男人站着没有动,好似在等着她走过去。子衿也确实走过去了。她的步子有点急切,走到他的面前时,未察觉他的异样,正要问沈睿程找他说了什么,男人突然一个倾身,将她拥入了温暖的怀抱。熟悉而又好闻的男性气息填满了她整个鼻腔,男人紧紧的抱着她,脸在她白皙的脖颈蹭了蹭,有点像无赖的小孩。子衿一愣,没有挣扎。她在想,男人突然反常的缘故。至于反常的缘故,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席琛微微侧头,薄唇滑过女人的青丝黑发,感觉到怀里的柔软是真实存在,满目疮痍的心脏好像得到了救治一样。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瞳暗如陨落的行星,没有一丝光芒的迹象。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静立在马路的对面,看着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相拥在一起。他们甜蜜痴缠,难舍难分。有一次,她满脸喜悦的从马路对面朝他的方向狂奔而来,那些车辆一次次从她身边擦过,看得他胆战心惊,然而她的狂奔,却不是为了他。每一次,都不是。现在经年流转,物是人非。等待八年余载,幸而,幸而这一次,她是为他而来。这样便足矣。回到家的时候,已然是深夜十一点。席琛看了眼身后面色明显带有疲倦的女人,催促她:“上楼去睡觉。”子衿嗯了一声,难得乖巧的很。上楼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看向还站在玄关处那边的男人,巧的是,他也在看着她,墨色的眸子平静如常。很奇怪,席先生今天好像又不对劲了。刚刚在医院抱了她将近五分钟后才松开她,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沉默不语。她实在是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席琛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淡笑:“怎么了”“没有。”子衿反应过来,摇头,挥去心头的迷雾,也跟着笑了:“晚安。”“晚安。”目送女人进了主卧,席琛才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尔后,由鼻息轻叹了一声。他踱步到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裤袋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来电者是时砚。席琛扫了一眼,滑过接听键后,转身靠在大理石台,模样慵懒极了。电话刚通,时砚直接切入这么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他说:“席袁成那边又有动静了。”闻言,男人眉目平静,又喝了一口水,尔后,声音淡凉的吐出两个字:“真烦。”时砚一顿,挑眉:“还没和嫂子和好吗”席琛薄唇轻言,又是言简意赅吐出那四个字:“关你屁事。”“好好好不关我的事。”时砚无奈举手,爽朗的笑了几声之后,英俊的脸才流露出了一丝肃穆,他冷静的说:“席袁成身边的那个助理,我查到他去看过宋元山。”尾音落下,男人拧瓶盖的手微微一滞,半秒后又恢复了常貌。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时砚也不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主儿,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席袁成和唐志成认识我能理解,但是席袁成和宋元山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呢而且近期风头正紧,席袁成这样贸贸然派自己的助理去看宋元山,很明显知道我们有在暗中盯着他,他想给我们跟我们传递什么”席琛听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大理石台。宋元山。他的薄唇划开了一抹讥讽。耳边又传来时砚那忧心忡忡的声音:“席琛,你说如果宋元山和席袁成那边是一伙的,可咋整”“能咋整。”席琛学着他的调调,阴阴柔柔的说:“就那样整。”时砚听见男人的话,眉角一抖,扯唇:“不怕你媳妇怨你吗”“她是她,宋元山是宋元山,两者有关系”“就算两人关系再不好,但毕竟也是亲生父亲,如果宋元山出了什么事,我估摸着你媳妇也不好受。”“放心,我会安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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