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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卫护送太后回宫,护好太后安慰。”白文轩脚步踉跄的向外疾步走去,此时他最是放心不下白敏卉,一定要亲自去看看公主府的情形。苏万宝见此,忙跑着跟上去。混乱的分隔线此时,公主府里已是一片混乱。长公主受了刺激昏迷着,平日里能做半个主的环佩为了保护两个孩子受了重伤,珊瑚和琥珀伤得虽不似环佩那般重,却也伤得不轻。只有玲珑出事时候因为在厨房里,听见前面的动静赶过来时也是被一刀砍在左臂上,此时却是几个里伤势最轻的了。她平日天真迷糊,此时也知道小小姐已经被人劫走,还不知道如今情形如何,小少爷此时便是公主的命根子,万万不能再有闪失,她现在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秦城见自家的小小姐被劫走,立马带了府里的人去追,并一边派了人去叶家向叶远鹏报信,让叶家派人一起寻找。白文轩骑快马赶到公主府的时候,白敏卉已经被急召而来的太医扎了针醒来。“卉儿”白文轩进门便看见躺在床榻上的妹妹面无血色,双眼没有一点神采的睁着,仿佛已经离了魂。白文轩从未见过白敏卉这样,那明明就是一脸的生无可恋,让他的心撕裂般的疼起来。“皇上,太医说公主受的刺激太大,一时怕是回不了神”玲珑早在白敏卉醒来便将小少爷的小床搬到了白敏卉的房里,此时孩子正睡在白敏卉床边。“孩子如何,可有受伤”白文轩看着玲珑,这丫头左臂吊着,身上染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连内宅里的四婢都伤成这样,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形有多危急。“小少爷受了惊吓,一直啼哭不止,刚喝过太医开的药,太医说若是这两日不发热就没有大碍。”玲珑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皇上,奴婢今儿早上还抱过小小姐来着,小小姐笑得可开心了”“白文修”白文修这三个字是咬着牙说的,每一个自都带着浓浓的恨意。若是此时白文修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到了此刻,他是悔恨交加,如不是他妇人之仁,哪里会有今日之祸,如今竟然累及自己的外甥女,他还有何面目见妹妹“白文修,若是那孩子无碍便罢,若是伤了一根头发,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山陵崩“环佩,公主这都三天不吃不喝了,整个人瘦得厉害,这可怎么办啊”玲珑哭着坐在环佩的床边,不过两日,她也是消瘦的不成样子,原本圆润的脸颊都凹陷下去了。“把小少爷抱到公主身边,如今能让公主活过来了就只有咱们小少爷了。”环佩因护着两个孩子后背被重重砍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太医好容易才把人救了回来,如今只能趴在床上。“可是这两天小少爷一直在发热,我怕”玲珑抹着眼泪。小少爷一直在发热,喝了太医的药作用也不大,被抱着还小些,乳娘一放下了就哭个不停。“让乳娘再精心些,小少爷这时候可是不能再有闪失。”只是说了一会儿话,环佩已经是疼得直冒冷汗。若是真起得来身,她是要亲自去劝公主的。“玲珑,我们几个现在都是废人一样,公主身边也就剩下一个你,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沉住气,万事都要当心才好。”玲珑抽抽鼻子,对着环佩点点头。卧房里,白敏卉双目无神的躺在床榻上,不过是几日功夫,说是形容枯槁也不为过。玲珑怀里抱着孩子,瞧着主子这般不由鼻子发酸。缓步走到塌前跪下,玲珑轻轻将好容易睡着的孩子紧挨着白敏卉放下。“公主,你看看小少爷啊,小少爷还这么小,将军不在身边,要是公主有个什么,小少爷可怎么办”玲珑颤声说道。门边服侍的几个小丫头此时都将头埋得低低的,能进到主子房里服侍的自然是都知道规矩的,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当做没听见。许是趟着不舒服,小小的孩子瘪瘪嘴哭了起来,却不似别的孩子一样哭声洪亮,听声音就弱得厉害。许是听见了孩子的哭声,白敏卉的眸子动了动。“公主,你瞧小少爷哭了,正发着热,你快哄哄啊”白敏卉转过头,看见身边的孩子哭得小脸涨红,眼泪就下来了。见白敏卉挣扎着往起坐,玲珑忙过去扶着她靠坐在床头,拿了个软枕放在她身后。白敏卉有些吃力的把哭泣的孩子抱进怀里,额头轻触孩子发烫的小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睿儿母亲把你姐姐丢了睿儿”白敏卉抱着儿子,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几日前,叶鸿飞的家信才到京中。信里,字里行间都显示出叶鸿飞对于不能陪伴妻子的愧疚,对不能亲眼见到两个孩子出生的遗憾,并未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女孩取名为婉欣,男孩取名为文睿。玲珑听着白敏卉的哭声,也是哭得不能自已。将军还未见过两个孩子一面,如今小小姐却失踪了,真不知将军知道了会如何。分隔线御花园枫树最后一片叶子自枝头落下的时候,白文轩下旨调集二十万军队围剿雍州叛军,本次领兵主将却是已经久不临阵的兵部尚书叶远鹏。半月后,雍王白文修深夜被部将杀死在营帐中,三个儿子也死在乱军之中。雍王叛乱自此平定。十日后,白文轩下旨废白文修生母太妃于氏为庶人,打入冷宫,于氏一门抄家夷三族。次日,于氏自尽于冷宫中。雍王之乱的平定是大乾朝走向盛世的一个开端。只是,白文轩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无论吃下多少汤药,都不见起色,若是按照太医的说法,白文轩只要好好养着,起码是还有几年的,只是心病难医,这心病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永平五年的新年喜气还没有散去,后宫里却紧张起来。白文轩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皇长子白皓博、皇次子白皓远跪在白文轩的榻前,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徐太后站在一旁被薛皇后和白敏卉扶着,此时两个人也是泪流满面。“皓博、皓远,”白文轩微微笑着唤道。“父皇”白皓博、白皓远膝行几步,靠近白文轩,双双拉着白文轩的手。“父皇能见到你们长大很是欣慰,如今父皇累了,要去找你们的皇爷爷了。”白文轩咳了几声。“皓博,父皇把这大乾的天下交给你了,日后要听姑姑的话,做一个被万民称颂的好皇帝。”“父皇,儿臣记住了”白皓博用力点头。“你们两个记住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哪怕是一辈子,一定要为你姑姑找回婉欣,若哪一日寻回婉欣,定要带她来给父皇看,一日寻不回那孩子,为父都不能瞑目”白文轩说着泪就下来了。“父皇安心,我和大哥一定会找回表妹”白皓远哭着对白文轩保证道。就是在这一刻,为姑姑寻回被掳走的表妹成了兄弟俩最大的心愿,也是对父亲的承诺。“母后,孩儿不孝,不能在您膝下尽孝了,若有来生定还做您的儿子”白文轩对着徐太后说完,将目光转向薛皇后。“梓潼”“陛下放心,臣妾会代陛下孝顺母后,会教养好两个孩子”薛皇后强露出笑容来,对着白文轩道。“卉儿哥哥对不起你”白文轩满怀愧疚的看着白敏卉。“哥哥,你没有对不起卉儿”白敏卉亦是泪流满面。早料到会有今日,却还是不想来得如此之快。“那就好”白文轩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大乾永平五年一月十九,后世所称的惠宗皇帝白文轩殡天。大行前留下两道遗旨,一道内容是传位于皇长子白皓博,令一道则是晋封隆裕关副将姚山为靖威将军,自此镇守隆裕关,并召回抚远将军叶鸿飞。白文轩在位时间不到五年,在位期间虽没有大的政绩,却关心民生,整顿吏治,深得民心,在大乾民间百姓心里也是一位难得的好皇帝。作者有话要说:心情不好,居然写着写着把白文轩提前一章写死了这就是存稿告罄的悲哀吧、牝鸡司晨惠宗白文轩殡天,大乾后宫了到处一片暮气沉沉。白文轩的离世对大乾皇家的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打击,其中尤以徐太后为最。刚刚从丈夫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正值壮年的儿子紧接着撒手而去,年过半百的老人一下子就病倒了。面对因丧子之痛而病倒的婆婆,还有失去女儿的小姑子,薛皇后此时却只能将失去丈夫的悲伤埋藏在心底深处,因为她还有两个儿子,大行皇帝丧礼过后还要立刻准备长子的登基大典。大乾的历代皇帝自登基之初就开始选择陵墓位置,并开始修建陵墓。大乾皇室的陵园就在位于京城百里外。皇帝的葬礼由礼部、内务司和掌管皇家车驾仪仗的銮仪卫共同商议办理,所耗用的银钱并未从国库支取,而是全部出自皇家内库。如此,即便是葬礼准备阶段便瞧出必定十分隆重的御史们也都没吱声,毕竟不用国库出钱,他们没有理由再叽叽歪歪。何况,这个时候若是站出来,正承受丧子之痛的徐太后就第一个忍不了。钦天监算出了吉时良辰,定下了为皇帝出灵的日子。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銮仪卫驭下的侍卫共七十二人将皇帝的棺木自皇宫东门抬出。皇家、宗室及满朝文武倾巢而出,按照大乾典制,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八八六十四位引幡人,接着就是皇家仪仗队,共计八百人,举着各式兵器、幡旗和用纸或绸缎扎成的房屋牲畜等物。抬棺木的侍卫都身穿孝服,分成三班轮换。棺木后边是盔甲鲜明的健壮兵士,之后是皇亲国戚、宗室子弟和文武百官,最后是大批的僧人、道士、尼姑、道姑,各个都身着全新的法衣,一路不断地为大行皇帝诵经。整个送葬队伍绵延十数里,穿过大半个皇城,沿途经过无数街道,街道两旁房屋、树木都挂满了白灯笼。自大行皇帝殡天,京城中青楼赌馆便都关了门,最近几日更是有九成的商铺都歇业。送葬队伍经过的地方,无数百姓跪倒在街边,为大行皇帝送行。新皇登基的分隔线国不可一日无君。三月初,大地刚刚回春的时候,白皓博拜祭宗庙,禀告祖先,登基为帝,定年号为建兴。他也就是后世所称的大乾景帝。白皓博此时还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虽是自懂事起就十分聪敏好学,这两年白文轩也有意识的让他接触朝政,但毕竟年幼,难以独自处理朝政大事。几位先帝钦定的顾命大臣都是得用的,只是能教他的也不过是些政务上的事,于帝王心术之类的东西却是教不了的。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宣宗朝时候的老臣们不由得想起了许多年以前的传言,据说是早就被太医诊断出寿命不长,就是所出的两位小王子也是命相不好的。这些知道旧事的老臣们此时却是不得不为宣宗皇帝的深谋远虑而叹服。想来,便是想到先帝若是壮年过世,新帝必定还未成年,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将长公主当做皇位继承人一般教养。只怕,为的就是今日长公主能带先帝教导新皇。从前白敏卉所谓的参政不过是帮着白文轩处理些奏折,如今却是担当起帝师的职责,教导已经是皇帝的白皓博,朝中大事更是有九成要经过她的手里。如此,御史们自然是不可能听由这样的事发生在本朝,若是在史书上记上这一笔,那绝对是他们这些御史的失职。于是乎,雪片一般的弹劾折子又是飞向了白皓博的案头。“牝鸡司晨”白敏卉坐在御书房的绣墩上,手里正拿着一份奏折在看。瞧见折子里用了这样的字眼,白敏卉很是意外,还特意瞧了敲是哪个御史上的折子,只是看了名字却想不起是谁,索性也就不想了。“姑姑,这些个就是吃饱了撑着的,您就该让侄儿把他们都下了天牢”坐在一旁的当今圣上白皓博此时是气得涨红了脸。站在一旁伺候着的苏万宝悄悄擦一把冷汗,莫名的觉着此时御书房里边发生的场景说不出的眼熟。当年就是有那么个御史上折子弹劾公主,让御书房里一套上好的茶具毁了。此时苏万宝在心里祈祷着,皇上可莫学先帝才好。白敏卉有些好笑的瞧一眼白皓博,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皇上这话可是不对,朝廷既然设立这样的官职必然是有其用处的,御史便是身负严肃纲纪、肃整朝仪的职责,如今上折子也是应当应分的。为帝者,切不可依个人好恶来决断朝廷之事。”“是,侄儿记住了。”听白敏卉这样说,白皓博忙受教点头。“皇上可知道这牝鸡司晨的出自何处”白敏卉见侄子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便问道。“师傅讲尚书的时候略有提及过,乃是出自尚书牧誓一篇:牝鸡无晨。牝鸡之晨,为家之索。”白皓博想了想回答道。“何解”“雌代雄鸣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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