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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尽,妇夺夫政则国亡。”白皓博说这话时声音明显小了许多,脸上的神色别扭至极。白敏卉听了白敏卉怎么文绉绉的一句,不由好笑的看他一眼。这孩子想来是怕她生气,刻意解释得文雅了些,其实说白了,不过是说女子参政便会国破家亡。这种说法自然是有其来处的,只是太过难听。“我对这袁恒志倒是无甚印象,苏公公可是知道”白敏卉转头看向一旁的苏万宝。别看这苏万宝只是内侍总管,但朝廷内外的事可以说没有他不知道的,就是好些官员内宅的事怕是也瞒不过他。据说内侍的三大恶习,一是贪财,二是好名,三就是爱流言是非。见长公主问到了自己,苏万宝忙乐呵呵上前来。“公主若是问旁的什么人,奴才或许真不一定知道,偏这袁恒志奴才是真听说过,说起来他在咱们京城里还算是个人物。”苏万宝笑着躬身道。偏开了话头,却又不接着说了。“苏公公就别卖关子了,朕也想听听这个袁恒志怎地就是个人物了”听苏万宝这样说,白皓博倒是提起了兴趣。“说起这袁恒志,正是三十一年的状元,据说也是放过外任的,官声还极好,因连年吏部考评都是优等便被调回了京城里。按说是不该任御史一职的,只是当时没有合适的空缺也就这么进了御史台。”苏万宝笑呵呵道,“这倒是没什么,只是回京不到两个月他就在百官中出了名,但凡是有他看不顺眼的,那是三天一道折子的弹劾。”“还有这样的事”白敏卉有些意外,她似乎从来没听过这个人,当年大半的御史弹劾长公主违制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个人。“公主没听过也是正常,当年他得罪的官员不在少数,就是太皇爷对他也是头疼,又不能因这罢了他的官,无奈之下令他只得每月上三道折子。听说这事当年在京城里被传位笑谈。”白皓博听了目瞪口呆,白敏卉也是不知说什么好。想来,当年他是上够了三道折子,所以才没份参与当年的弹劾事件,不知道是不是会觉得遗憾。白皓博听了这样的事,倒是有些期待明日的早朝,他倒想亲眼看看这袁恒志是个什么样的人。、御史袁恒志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姐姐姐夫待外甥路过,下班就赶着过去了,为了抱一抱我的大外甥是多不容易啊,回来已经好晚了,好容易赶出一章来,先发一下,容后修改次日,正逢是每十日一次的大朝会。大乾平日的早朝只各部侍郎、学士、左右丞相、军机大臣及三品以上的在职带兵将军需要上殿,而每逢十日的大朝会则是百官都需上朝,宗室亲王也只是在大朝会这日才需要上朝,平时无大事是不会出现在早朝上的。大朝会这日,文武百官中家离皇宫近些的还罢了,若是住得远的,则是必须丑时左右就起床准备,再穿过大半个京城前往皇宫。寅时,差不多所有的大臣都会排队在宫门外等候宫门开。等到卯时的更声敲响时,守门的侍卫将宫门大开,百官依次而入,在朝阳宫的广场整队,之后入殿等候皇帝驾临。待得皇帝驾临大殿,百官跪倒行三叩首礼。因这日参加的官员众多,若无皇上钦点,也只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机会跟皇上对话,其余人等只有老实听着的份。待百官行过大礼,白皓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御史们站列的方向一扫而过。只是,大殿上本就乌泱泱一群人,他又不认得袁恒志,看了也是白搭。“众位爱卿,今日乃是大朝会,可否有本要奏”白皓博有些沙哑的少年嗓音在安静的大殿上尤为清晰。别看今日这大殿上百官林立,却是一点杂乱的声音都没有,每日早朝都有专职的御史记录官员出席朝会时的仪态,便是一声咳嗽都要被记录在册,吏部考评时是会有直接影响的。“既然众位爱卿都无本要奏,那朕今日倒是有事。”白皓博轻咳一声,道;“御史台袁恒志可在”“微臣在”话音未落,一个身穿绯色绣獬豸官服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自御史中快步走出,在大殿中央跪倒。“你便是袁恒志”白皓博向着大殿中央跪着的人看去,不由皱眉。这人瞧着平平无奇,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微臣正是。”袁恒志倒是面不改色。自然,早在他将折子递上去的时候就做好了被问罪的准备。“你上的折子朕已经看过了,今日朕有几件事要问你一问。”白皓博的目光在大殿内的众臣身上扫视一圈,“想必众位爱卿也都知道袁大人上折子弹劾长公主的事了。”白皓博这话却不是问句。袁恒志上的又不是密折,怕是还未送到他的御案上时就好些人都知道内容了。众臣暗地里相互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都低垂着脑袋不出声。事不干己,高高挂起。何况,此时尚且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想法,不能妄加揣测圣意,还是静观其变更为稳妥。“既然都不出声,那朕就问一问袁御史。”白皓博微眯着一双酷似其父白文轩的丹凤眼,淡淡地道。“袁御史,你来告诉朕,你在奏折之上所罗列罪状有几条是你亲眼所见、你说长公主以女子之躯体干预朝政,危害大乾江山社稷,那就由你来告诉朕,先帝壮年过世,朕尚年幼,先帝未及教导朕身为帝君当如何,便是先帝将朕托付给诸位顾命大臣,这几位大臣里又有哪一位能教导朕如何做一个好皇帝”白皓博的说道最后声音愈发大起来,便是气息都有些急促。“皇上息怒”众臣尽皆跪倒在大殿之上,伏地叩首。皇上的这几句话明着是对袁恒志说的,何尝又不是对着他们在说袁恒志张张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额头冒出冷汗,脸色也苍白起来。他虽是性子古怪,为人执拗,却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白皓博的这几句问话是句句如重锤一般砸在他的心头,令他激灵灵打个寒颤,便如同隆冬时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皇上,”袁恒志怔愣一一会儿,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微臣自太皇爷时出任御史一职,说起来如今也勉强算是历经三朝的老臣,臣已记不得呈到御前的弹劾折子有多少道。只是,臣敢说虽是臣弹劾的各部大臣众多,但都是出于一片忠君为民之心,臣无愧于皇家的信任,无愧于臣的职守,便是此时弹劾长公主,臣也是为着大乾的江山社稷,只是只是方才听了皇上的话,微臣竟然无言以对”“哦,你袁御史可是觉着自己错了”白皓博挑眉问道。“微臣无错。”袁恒志梗着脖子,仍是不认为自己有错。“长公主之所为乃是秉承太皇爷、先帝之意,只是长公主毕竟为女子,按律便是大罪,如今看来实在是事出有因,属情非得已,也是为着大乾的天下用固。只是,微臣弹劾也是属实,虽有情由,亦不可磨灭事实,因此臣并未有错。”听了袁恒志这一番作答,不说白皓博有些瞠目结舌,便是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也是满头黑线啊。这袁恒志果然是颗顽石,还是不怕敲的那种。白皓博此时却是想起昨日姑姑说的话,今日袁恒志的表现果然印证了姑姑的猜测,他果真是不承认自己有错。“念在你是对我大乾忠心耿耿,平日也是格尽职守,且长公主也宽厚不予追究此事,朕便遵长公主之意从轻发落,发你官降一级,罚俸半年,你可服气”白皓博早朝之前还一肚子气,想着好好收拾一下这狂妄之徒,此时见了真人倒是没了跟他置气的心思。“臣领旨,谢皇上,谢长公主不罪之恩”袁恒志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日已高起,今日早朝便罢,退朝吧。”白皓博微微挥手,示意苏万宝。“皇上有旨,退朝”两日后,下了早朝,白皓博找到长公主白敏卉,又递给她一本奏折。白敏卉接过来瞧了,待看了内容,不由哑然而笑。竟然是御史袁恒志的请罪折子,虽是请罪,可言辞间还是那般硬邦邦,字里行间都看得出写折子的人是一副什么样的臭脾气。这样一场风波也就结束了,只是在好些人眼里都觉着是一场闹剧,原本以为会惹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却到最后雷声大雨点小的草草收场了。、慈父严母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最近把男主给忘记好久了,也是时候让他露个脸,要不就被人忘光光喽“这孩子果然是长大了,倒是越发知道如何拿捏分寸。”白敏卉听了皇上对袁恒志弹劾一事的处理,不由莞尔一笑。这袁恒志上弹劾折子本是份内之事,只是言辞间太过刻薄,白敏卉心里自然是不喜,白皓博更是恼怒,“博儿自小就聪明,若不是形势所迫,我倒宁愿他永远不必去这样揣度人心。”一旁的徐太后轻声叹道。从古至今多少人向往着那张龙座,徐太后却知道坐在那里有多不容易。想到那孩子的身体,徐太后又是一声叹息。白敏卉一看徐太后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说起来两个孩子里和白文轩最像的就是当今的皇上白皓博了,只是不仅容貌、性子这些像了,就是孱弱的体质也像,这就不得不让人担心了。白敏卉又陪着徐太后坐了好一会儿,知道白皓博和白皓远两兄弟一起过来给徐太后请安才离开。如今徐太后年纪大了,身边越发的离不开人,只是白皓博还年幼,并不曾大婚,后宫里的事务还都是薛皇后在主持着,又是新帝登基不久,宫里都是事务繁杂,自然很少能抽出时间来陪着徐太后。白皓博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每日里也勉强能抽出些时间在徐太后膝下尽孝,如此便就白皓远一个,除去每日固定的修习课业的时间,几乎都是待在福寿宫的。像今日这般,两个兄弟一起过来的时候却是不多,徐太后高兴得不得了,一迭声吩咐让御食间准备兄弟俩爱吃的菜,要留他们在宫里用膳。白敏卉带着环佩和玲珑两个出了宫门,便上了公主府一直在外等候的马车。原本白皓博是想每日派皇宫的车驾接送姑姑的,却被白敏卉推掉了。这样固然是方便许多,但白敏卉想着总是太过招摇了,便每日里都乘着自己府上的马车来回,只是都有宫里的侍卫随行。回到公主府时已是过了巳时三刻,比平常要晚了许多珊瑚和琥珀早就等在院子里了。“公主怎地今日回来得如此晚,将军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奴婢们还想着公主是不是被太后娘娘留膳了。”珊瑚一般服侍着白敏卉换下宫装,一边说道。“将军现在何处”白敏卉听了珊瑚的话问道。自叶鸿飞从隆裕关回到京城已经月余,只是一直没有领受官职,便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公主府里,有时候被叶鸿涛拉出去骑骑马。“奴婢瞧见将军刚才抱着睿少爷去了园子里。”琥珀道。白敏卉听了一愣,点了点头。女儿小婉欣的丢失不仅仅对她造成了致命的打击,对叶鸿飞何尝不是如此。起初这事没人敢对叶鸿飞讲,他还是在回京的途中知道的,当时便吐了血,一路病着回到京城时已经是瘦得脱了形,让人认不出那竟然是从前那位气质冷冽的年轻将军。白敏卉走进园子里时,就见叶鸿飞抱着小文睿蹲在一丛紫鸢尾花前。鸢尾花的大叶子扁长,绿油油的叶子边上都是细小的锯齿,还带着细细的绒毛,绿叶掩映着或是半紫或是半绿的花苞,还有已经盛开的花朵,如鸢似蝶,都是三片花瓣,每一瓣都是淡淡的紫色,花边色深,淡黄色的花蕊。白敏卉向来不喜欢花开得太大的,府里种植的许多都是叶片宽大,但花朵小而精致的花卉,只这紫鸢尾花却是不同,因那若有似无的独特香味自来就很得她的喜欢。许是因为鸢尾花自身就是一味活血祛瘀解毒的药材。小文睿已经是过了周岁的孩子,虽是出生时弱小了些,经过这么久的细心调养,已经无大碍。如今正是小文睿牙牙学语的时候,也已经能歪歪斜斜的走路,正是好动的时候。被叶鸿飞抱着一会儿,此时小文睿已有些不耐烦,伸出小手就揪下了一朵花在手里,笑得极是开心。“你这个小捣蛋,当心你母亲瞧见了打你的小屁股。”叶鸿飞宠溺的笑着拍拍儿子的小屁股。只小文睿根本听不懂,还以为父亲在跟他玩,笑得更是开心了,留着口水,小手举着花递给叶鸿飞。白敏卉远远的看着叶鸿飞一脸笑容的抱着儿子,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从前若是有人告诉她叶鸿飞会是个慈父,她绝对是嗤之以鼻,还会觉着好笑。只是此时,她却是笑不出的。叶鸿飞分明就是把将对女儿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对小文睿尤其的宠溺,似是要把对女儿的亏欠都弥补在儿子身上一般。“将军别总是这么娇惯他,怕是将来性子定了下来,便不好扳正了。”白敏卉走上前去。与叶鸿飞这慈父相比,她便只能做一个“严母”了。小文睿听见了母亲的声音立马扭过小脑袋,流着口水笑成了一朵花一般,伸出两只小手要白敏卉抱。“你这小淘气啊,瞧着一脸的口水。”白敏卉笑着将儿子接到怀里,拿帕子给他擦嘴。“孩子果然还是和娘亲近,你这刚一回来,睿儿就把我忘到脑后了。”叶鸿飞笑着摇头。他原本是性子冷硬的人,只是想着儿子自出生起身子就不好,又总是想起那个连面都未曾见过一次的可怜女儿,便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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