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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这阵势就大了些。当年文武四科可是同年考,人就更多了。那人一多了,哪能不乱呢。可这儿是什么地方啊,京城京城能乱么于是刑部就被叫去帮忙维持秩序了。刑部一听这活儿,摸不着头脑啊,他们管律法管办全国的悬案大案,可没听说还要管治安啊。再说了,他们的人大多在外头办案子呢,平时能有一半人在京城呆着就算多了,也没多少人手啊。御林军的说了,他们呐,不缺兵,是缺将。那考场里头巡逻的人不能多啊,多了考生要闹的。兵甲科的,你好歹能打得过考生吧血都没怎么见过的城门官儿你让他管这茬他哪管得过来啊。他们自己人是实在排不开了,这才来找刑部借人。御林军的人也厚道,说也知道刑部有自己的活儿,就借五天,大考那五天。也不让白干活,都有钱拿。刑部那边一听,就应下来了,乐意赚这外快的就去,听御林军的人安排。林昱圭不算刑部的人,但是自小在刑部里混着长大,对外说是结炎的养子,听了这事儿也就跟着去了。御林军那边瞧着这小子有点发愁,这人不是正经公门中人,不能往那答题的地方放,可还要什么地方用得着他呢林昱圭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地方,说了,“我去混在送考的人群里。若有异常,也好早做准备。”御林军也知道这么个道理,那些个送考的人里也安插了几个人,多林昱圭一个不多,也就让他去了。到了考试那天,林昱圭自己找了身下人的衣服,挎了个篮子,混在国子监门外了,这是明经、明法两科的考场。这虽然是只有家境好的人家才有书童下人跟着送考,但本身考生那就不少呢,国子监门外人山人海的那个乱哟。林昱圭虽然会武,但在这全是书生的人堆里又不能暴露身份,基本也就是跟着人潮挤来挤去的。好在他本来也没打算去哪或者找谁,否则非得急死不可。他就这么在人堆里头钻着,忽然看见不对了。有个书生,瞧着像是快三十了,埋头往里挤呢,挎的布包甩到身后了,可有个人正伸手往他包里放什么东西呢。林昱圭光看见是纸片了,没瞧见写的什么。可这要是查出来算个夹带,那书生这辈子可就算是完了,多冤呢。林昱圭当即一手抓住了拿陷害的人的手,一手扯住了布包,嚷道,“少爷慢些夫人怕少爷的干粮不够,特地叫小的来送。”被扯了布包那人显然有点愣,回过头来瞧见林昱圭这脸,怪陌生的,就要问话。林昱圭赶紧开口拦他,“少爷,多亏小的来得及时,这人往您包里扔了张小抄,您赶紧瞧瞧有没有,真让人家查出来了事儿可就大了。”陷害旁人的那个是个小童,显然是受主子的命来的,两眼泪汪汪的,就快哭出来了。不过估计有一半是吓的,另一半呐林昱圭的手劲儿可是不小呢。那书生当即知道自己是叫人陷害了,赶紧打开背包查看,林昱圭不动声色地帮他拦了拦人群,让他安心翻包,果然翻出来了一张小抄。被逮了个正着的小童一瘪嘴,真要哭了。那书生却是一脸的哭笑不得,对那小童道,“你回去和你家老爷讲,就说事儿办妥当了,知道没有”那小童如释重负地点了头就要走,林昱圭往回一带,说,“少爷,您怎么能就这么放走了他啊”书生道,“既然你叫我少爷,那就听我的。”林昱圭相当于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给噎着了。他其实是想把书生送进去之后拎着这小童见官的,可是他没法跟那书生对着干,正犹豫着,那书生上前来给林昱圭的手掰开了,让小童赶紧走。林昱圭一扁嘴,挺不乐意的。那书生瞧着有意思,跟他道,“多谢大人了,那是我们镇上的熟人,私怨而已。大人出手及时,在下也没什么损失,此事不如就此揭过。”林昱圭刚要开口,这书生又道,“大人说,他若以为我断然没法考试了,到了放榜那天看见我名列前茅又如何”林昱圭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说,“你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书生拱手道,“在下周源。”林昱圭点了点头,报了自己的名字,道,“若你当真名列前茅,咱们日后还说不定是谁帮谁呢这干粮给你,咱们假戏也得真作一番才好。”说完就把一包东西往周源怀里一塞,自己一闪身,就淹没在人流里了。周源没来得及反应,就找不见林昱圭的人了,哭笑不得地把那包打开,还真是俩大窝头。这俩窝头周源是打算留着吃还是当场扔了林昱圭没管,他想查那个想陷害周源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源虽然不怎么在意,但这是明目张胆的陷害呢。林昱圭没有官差的名儿,却干着官差的活儿,他可不想睁只眼闭只眼就这么过去了。只是这人太多了,他一时半会也逮不着那小童去,只好在人群里随波逐流。后来他琢磨着,他好歹功夫也不错,尚且在这人群中无所适从,可周源让那小童回报他们家老爷,这小童还不会武呢,怎么找人啊这样一想,估摸着那小童的主子今日不考试,远远地等着呢。可这样的话,丢了那小童的踪迹再想找可就麻烦了,偌大一个京城满满都是来赶考的人,谁知道哪个是哪个啊。林昱圭没辙,只好在考生都进了国子监,人群散得差不多了之后跟御林军的人讲了这事。御林军那边知道了,打算等考完了再找周源。林昱圭今日的活儿就算是完了,他还挺不高兴的,一天就碰上这么一个乱子,他还没逮着人。回去结炎瞧他闷闷不乐的,就问他怎么回事。林昱圭就把这事说了,结炎颇为恨铁不成钢,道,“今日你没带蛊”这么一提,林昱圭一拍脑门,“哎呀,蛊虫估计夹在周源那俩窝头里给他了”结炎直摇头,觉得这孩子毛毛躁躁的。不过林昱圭倒是心也宽,回过头来笑嘻嘻地道,“叔,我明日要去盯兵甲科,再给我两条蛊虫防身呗。”结炎看了他一会,道,“明日我也去。”言下之意是你别打我蛊虫的主意了。林昱圭讨了个没趣儿,只好自己跑了。结果第二天考武艺反而更风平浪静了,倒不是说武人比文人脾气好啊什么的,那不是反了个了么。主要是吧,这都是学武的,一言不合,一言不合,俩人直接上擂台打去了。那擂上出不了大事儿,都有人盯着呢。这打归打,最后是要选将领的,谁家也不乐意自己的人比鼻歪眼斜的不是打到太阳下山了,林昱圭也没逮着个出手的机会,干瞧着别人动手,自己心里直痒痒。等最后一对从擂上下来,这小子直摇头叹气。站他旁边的是个御林军的,冲他乐,道,“你手痒啊”林昱圭点头,那人便道,“手痒也憋着,明日最好还能憋一天。”林昱圭挺诧异的,问,“怎么明日还要憋一天”拿御林军的还挺神秘,跟他道,“你回去问你们刑部的人。”林昱圭刚让一帮武生斗来打去的勾得手痒,这会又让人吊着胃口心里痒痒,那是真恨不得能跟这御林军打一场出气了算。不过没等他真跟这御林军打起来,刑部这边开始招呼他回去了,他也就只能跟着回去,正好也问问明天是怎么回事么。结果没等他问,一进了大门,他就知道了。先帝不知道怎么回事,次日要去看那武斗的最后一场决赛。这武斗的安排是头天一天斗掉一半的人去,第二天上午再来一轮,下午便是最后一场了。先帝是个货真价实的书生,武艺最多也就是学来强身健体的,绝对看不出招式有多精妙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想去看武斗。可先帝自己说了,他想让这些个人才知道他重视这事儿,又不能跑去国子监看着考生答卷子,那不就只能来看武斗了么。谁也不知道这是谁给先帝出的馊主意,但是这金口玉言呐,圣旨怎么能说改就改的呢,御林军只能接着这活儿。连带着,刑部这些个来帮手的人也都只能认了。作者有话要说:新电脑的分辨率真是谜一样而且还动不动闪屏不开心:3」明天去找售后、27 凌云志4“林昱圭按刑部的人算,他自然也要跟着去的。这回的考场没他不能看的东西了,排起人来也就没什么费劲的。刑部对蛊虫最了解的除了结炎就数林昱圭,结炎太狰狞不爱露面,就指望着林昱圭了。林昱圭见着先帝了也不怯场,或者说他就没来得及想怯场这事儿,站台下还特别开心呢。他平日就跟刑部的人来往多,那些人的本事都见了个遍了,这回来考武举的那都是民间高手呢,多的是他没见过的。林昱圭俩眼珠子不错的,看得比先帝还认真。那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么,先帝虽然是给自己挑官员呢,但毕竟他不会武艺,就看个好看,看个输赢。林昱圭能看得懂啊,可不是得比先帝还高兴呢么。能让九五之尊屈尊降纡来看的,那都差不到哪去。但是最重要的么,肯定是状元。到了黄昏时分,那多的擂台慢慢都静了,还剩下十个人慢慢捉对厮杀。兵甲科比的不光是武艺,这擂台摆得到最后就是分五人一个档次,剩下这最后十人就是最后一轮了,论输赢直接分出个一等二等来。那时候杨登旭杨将军还没到武州,这时候随先帝伴驾。先帝知道虽然兵甲科还要看笔试兵法,但若武艺进不了前两等拉了太多后腿,只会兵法,他是肯定不敢点为大将的,因此他若是点状元基本上是不出这十个人了。于是先帝就问杨将军了,说,“爱卿征战多年,不知现在看好哪个”杨登旭道,“若论武艺,这十人中唯有戊甲号那红衣的年轻人略逊一筹,其余九人各有千秋。”先帝笑道,“你特意说是论武艺,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可看”杨登旭道,“陛下明察秋毫。此人武艺略逊一筹仍然跻身前十,便是他的不一般之处。”先帝一听,这太有理了。武艺不够好还能打到这最后十人来,那说明他足够聪明啊。可这做帝王的想的自然要多了些,先帝问杨登旭:“此人是否曾暗中用了什么手段”杨登旭道,“前几日末将未曾关注他,但每个擂台都有四人监考,若次次都用手段却没叫人发现,也是难得。”先帝闻言点了点头,道,“你替朕盯牢了他。”这意思自然是看着杨登旭武艺比他自己强多了,不怕那红衣人用什么手段看不出来的。这事本来就是分内事,杨登旭十分干脆地应了下来。只是要看也得等那红衣人上台了再说,他抽了个九号,要到第最后一组呢。前四组都是实力相当的,打得精彩纷呈,外行看着都好看,更别说会武艺的了。林昱圭那时候年纪小,也不知天高地厚的,这时候是最精彩的,他就可劲找好的视角啊。他又没官府绑着,这会都要上房揭瓦了。等第四对分出了胜负,叫了第五组戊甲和卯癸两人上台,先帝立刻就精神了。官场上的老油条们马上就知道了,先帝肯定是看好这两人中的一个,就都暗自揣摩是谁,一个个都打着小算盘呢。林昱圭还不懂这事儿,也不太在乎擂台上的人谁输谁赢,自己打量台上的俩人,盘算他们各自有什么本事。卯癸号虽然抽了个十号,但却先上了擂台,大约是有点兴奋。这人是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身黑色劲装,用两柄弯刀。林昱圭有点激动,弯刀这武器不好掌握,中原用的人少,大多是南疆人在用,他这么多年就看结炎耍过两下。但结炎的本事都在蛊上,弯刀他也就会那么两下子,林昱圭哪看得过瘾啊。这人自报家门,叫高波,也确实是打南边来的。那红衣年轻人等高波报过了家门才一跃上了擂台。这人看着白净斯文,不像是来考兵甲科的人,但手里的兵器却是一杆红缨枪。林昱圭见状两眼放光,枪这种武器还是战场冲杀来用的,平日里在刑部跟江湖人和匪徒打交道,难得看见用枪的高手。这年轻人冲先帝在的高台一抱拳,自报姓名叫朱平,出身应天府。完了对高波也是一抱拳,抖了个枪花就亮开架势了。就这么抖个枪花的功夫,先帝没觉得有什么,能打到这一步的就说弱了点,也不至于连个架势都摆不开的么。连林昱圭也没觉得有什么,打擂之前亮架势多正常的事情么,就兴致勃勃地等着开打。但杨将军眼睛亮了。杨登旭和所有其他观战的人都不一样啊,他是带兵打仗的,枪这种兵器他太熟悉了啊。一个人拿着枪一亮架势,他就能把这人的水平猜个七八分。就朱平这架势,杨登旭就知道他之前看走眼了,这人未必真比旁人略逊一筹。咱们诸位平日不知道听不听那些个绿林好汉的事情,有没有知道这用枪最重要的是什么的没有”等着来听木先生说书的,平日里自然也是少不得要在街头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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