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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娃娃从雪里头抱出来,然后一手抱着小娃娃,一手将小娃娃身上的冰渣子掸干净。希影见贺嘉桓没有生气,笑嘻嘻在贺嘉桓怀里头蹭了蹭,小声道:“师父,我给你堆了一个雪人,但是,很丑。”贺嘉桓顺着希影的目光看去,只见到一个歪歪扭扭的不明物体,不过心里头不愿意打击小娃娃,笑道:“宝宝,师父很喜欢。”一边贺彬远还埋在雪里头,小脸皱着,很是不满地将希影瞧着,然后对贺嘉桓吼:“王叔她欺负我”贺承晔为人还算公道,冒着被贺彬远追杀的危险解释道:“王叔,是二皇兄把雪从树上踹下来的。”然后他就被贺彬远刀子似的眼神瞪了。贺承晔撇过头,淡定地不去看贺彬远。贺嘉桓抱着小娃娃准备回王府了,听见贺彬远的话,只清清淡淡道:“彬远,男孩子就应该被女孩子欺负,不仅如此,还要笑着被欺负,你可懂了”贺承晔噗嗤笑出了声,贺彬远傻眼,一个愣神被一直不敢上前的宫女从雪里头拉了出来。等到贺彬远不傻眼的时候,贺嘉桓已经抱着希影走远了。、上元春节以后,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吃过晚饭以后,贺嘉桓打算带着小娃娃去广济寺点灯礼佛。他来到幻葵的药房问正在研究不知名草药的幻葵要不要一道儿去,幻葵忙活着,细白的脸上几道黑痕,随意摆了摆手:“你们俩去,我跟着干什么我才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贺嘉桓拿起扇子敲了敲幻葵的脑袋,挑着眉笑:“阿葵,二人世界可不是这么用的。”幻葵摸了摸脑袋有点尴尬,放下手才发现一手药渍全部都抹在头发上了,一时又有点懊恼,于是瞪着贺嘉桓:“老娘管你滚滚滚,别来烦老娘,老娘炼这药正烦着呢你和小阿影出去溜达去,下人随便拉几个,老李也闲着慌,你可以拉他放过老娘可以吗”贺嘉桓笑着叹口气,这丫头太不识好人心了。就在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小娃娃扒拉着他的衣领凑到他耳朵边上,用糯糯的声音悄悄说:“幻葵姐姐这几天好像整日里都待在小药房里头,除了吃饭都见不到她,师父,你说幻葵姐姐会不会憋坏呀师父,我有点担心。”大眼睛还满含着忧虑地瞟着正郁结吞饭的幻葵。其实贺嘉桓想说,幻葵历来都是这样,每次遇见什么新鲜有趣的药草配方,非得研究透彻了才肯罢休,而一研究起来,就几乎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但他见小娃娃忧虑,便不忍心,于是便打算拉着幻葵一道儿出门。不过幻葵既然醉心药草,贺嘉桓也不打算勉强。贺嘉桓的身后传来小孩子特有的清甜嗓音:“师父”他转过身,正好希影扑进他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撞到他的腹部,然后她抬起头笑呵呵看他。贺嘉桓弯下腰一把抱起小娃娃,让小娃娃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颈。刚刚他让婢女带着吃完晚饭的小娃娃去洗脸,这会儿小娃娃脸上香喷喷的,是一股花香,大约是因为洗脸的水是用不久前摘下的白梅花瓣泡过的。贺嘉桓闻着那花香,凑过去亲了一口小娃娃的脸蛋,娃娃咯咯笑,然后把小脑袋埋在他肩上:“师父,你刚才说要出门,我们要去哪儿”“宝宝跟师父一起去寺庙里头拜菩萨好不好”小娃娃点点头,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向正皱着眉头观察一团药糊糊的幻葵,问道:“幻葵姐姐也去吗”幻葵一边不甘心地将另一个碗中还冒着热气的褐色汁液倒进药糊糊里头,一边随口答道:“阿影乖,跟你师父出去玩吧,你幻葵姐姐正忙着呢”希影有些失望地“噢”了一声。然后“彭”的一声,那团古怪的混合物蓦地小范围爆炸,贺嘉桓下意识转过身用自己挡住小娃娃,不过那团混合物的爆炸强度和范围都很小,只波及到了幻葵一个人。而牵着希影过来的小婢女被爆炸的响声震傻,木愣愣看着变了个样子的幻葵。贺嘉桓这时还背对着幻葵,皱眉看着怀中捂住耳朵的小娃娃,有些担忧:“宝宝,有被吓到吗”小娃娃摇摇头,睁着大眼睛看向幻葵,良久憋出一句:“幻葵姐姐你没事吧”贺嘉桓转过去,然后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只见幻葵手中捧着个破碗,脸上都是黑的,头发也变得乱蓬蓬,衣角被炸得有些破乱,此刻神情狰狞,抬脚踢翻脚边一张椅子,大吼:“老娘就不信研究不出来,你们几个通通给老娘滚出药房,没老娘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再敢有人闯进来烦老娘,别怪老娘不客气”于是贺嘉桓、希影外加小婢女都被撵出了小药房最后贺嘉桓抱着希影,带了两个侍卫便去了皇都北边的广济寺。广济寺是皇家寺庙,当今圣上的爷爷、也就是上上任的皇帝陛下下旨修建的。广济寺坐落在云来山山顶,主持是极有名的一个僧人,法号英明,兴致来的时候会帮人批命,运气好遇上批命的几个人都说那命格批得极准。广济寺内今夜灯火通明,钟鼓楼传来阵阵钟磬敲击的声音,绵长而悠远。八角琉璃殿内,众多僧人盘腿而坐,敲击着木鱼,嘴中念念有词,是庄重的佛经词句。站在香火缭绕于殿内,听着一阵一阵的念经声,人会发现自己的心不由自主地沉淀下来。穿过八角琉璃殿,几人走上青石板的走道,两旁种着很多菩提和青檀,再远一些,几盏灯笼明灭着灯火。正殿里头已经有人在参拜了,其中一个小孩正是太子殿下贺承晔。贺承晔由菀妃娘娘领着,恭恭敬敬对着正中释迦牟尼的金像礼拜,白玉似的小脸端庄着神色,十分有模有样。贤仁皇后过世以后,太子殿下是由一直无所出的菀妃娘娘照看的,菀妃虔诚信佛,虽在后宫之中,但极少参与纷争,心思细腻,心底仁厚,对太子殿下照顾得细致,但并不算宠溺。菀妃带着贺承晔参拜完,与难得出现在人前的英明主持说话,主持笑得慈祥,摸了摸贺承晔的头,道:“太子殿下将来必为圣主,有日月之辉,光耀大地。日后若有挫折,也必然能化险为夷。”贺承晔还不太懂,不过菀妃娘娘已经拉着他道谢了。两人转身,便见牵着希影的贺嘉桓。贺承晔亲亲热热叫了一声:“靖渊王叔希影妹妹”希影笑呵呵瞅着贺承晔,贺承晔走过来拉起希影的手,在她手里头塞了个东西,希影摊开手一看,是一小块碎银,随即疑惑看贺承晔。贺承晔有模有样拍了拍希影的脑袋,笑道:“这是哥哥给妹妹迟到的压岁钱”贺嘉桓、菀妃以及保护太子的一众护卫都有些忍俊不禁。随后菀妃温厚一笑,矮了矮身:“靖渊王爷。”“菀妃娘娘。”“臣妾不打搅王爷礼佛,与太子就先告退了。”说罢,菀妃牵着贺承晔在一溜儿黑衣护卫的保护下华丽丽退场。希影看着众人走远,想了想,拉拉贺嘉桓的袖角,见贺嘉桓低头看她,说道:“师父,那位娘娘似乎不大愿意看见您,似乎,有躲你的意思。”贺嘉桓笑了笑,摸了摸希影的发,并没有回答,其实他活到现在,因着那莫名的执着,辜负了很多女子的心,虽然他无意,但心底到底还是会有淡淡的愧疚。小僧弥拿来莲花灯,贺嘉桓领着希影一道儿将莲花灯点亮,然后恭敬地将灯供于座上,随后他点燃香,分给希影三支,让希影学自己的模样对佛像参拜。英明主持静静看着一大一小做完一切礼节,随即柔柔地看着希影,道:“孩子,你是我生平第二个看不透命格的人。”希影奇怪地看向英明主持,而贺嘉桓则是愣住。英明主持对贺嘉桓合十双手略一点头,然后便悠悠然地离开正殿:“明日便是我远游之日,红尘中事,终究是,烦,烦,烦”主持的身影和声音一同渐行渐远,留下贺嘉桓的一脸若有所思,和希影的一脸迷蒙茫然。“师父,第二个是什么意思”贺嘉桓蹲下与希影平视,笑得极为温柔:“因为,师父是第一个。”而第二日,英明主持圆寂,广济寺所有僧人齐齐为主持送行,念经声持续三日,连绵不绝。圣上感英明主持在世时仁善,特下令增建广济寺殿宇。此乃后话。回到这日上元佳节,两人参拜完,贺嘉桓决意带着希影去游花灯会。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皇城城内花灯无数,更不时有烟火如同星雨。满城的火树银花,灯轮,灯树看的人目不暇接。走到灯市,各种形状的精美花灯让人恍若置身白昼。人多处,大家正笑着猜灯谜,猜对则有小奖品。贺嘉桓牵着离念过去也凑个热闹。希影是个极聪明的小孩子,贺嘉桓随意拿了花灯上贴着的一纸灯谜给希影,本是只打算逗逗她,让她看个新鲜。不想小娃娃拿着那写着灯谜的纸瞅了一会儿,然后蹦跶着去找发奖品的叔叔。那发奖品的是官府的人,自然认得贺嘉桓,知道此刻行礼不妥,只恭敬对贺嘉桓笑了一笑。而贺嘉桓则好奇跟着小娃娃过去,想看看小娃娃是不是真的答出了灯谜。发奖品的中年男子接过小娃娃手中的纸,只见上面写着:“上不在上,下不在下,不可在上,且宜在下”这灯谜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绝对不简单。他笑着问希影:“小娃娃,你真的答出来了”希影认真地说道:“可不就是只有一划的那个一吗”中年男子一愣,大笑:“好个聪慧的娃娃王公子,这可是一个宝啊”靖渊王爷捡了一个小徒弟入王府的事情,如今大多数人都知道了,中年男子也不例外。靖渊王爷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小孩,他自然猜到了这孩子就是王爷带进府的小徒弟。希影软软一笑,指着其中一件奖品道:“我要那个。”那是一只木雕的男式发簪,古朴的样式,花纹是梅花。中年男子将发簪拿给希影。希影眉眼弯弯,红润的小嘴笑得可以见到里头洁白的糯米一般的小牙,她小心拿着发簪走到贺嘉桓前面,抬头看贺嘉桓,大大的眼睛中只有他一人。“师父,给。”贺嘉桓墨黑的瞳仁中,刹那好似落了亿万星光,他嘴角不自觉地噙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笑意,蹲下亲了亲希影的小脸,然后接过希影手中的木簪,极为顺溜地替下原先发中那只上好的透雕古玉簪。见到这一幕的中年发奖男子不禁愣住,恍惚间觉得这天地间,这万千灯火中,只余了这一双人,永恒的,清雅的站在那儿,而所有的人潮喧嚣都已经消失不见。、怒火靖渊王爷名声在外,百姓都知道他对待蛮夷的入侵如何如何杀伐果断,但其实与他还算相熟的人都知道,贺嘉桓其实是个脾气算得上不错的人,虽然,他们仍旧是不敢招惹大约越是见惯了死亡,对待很多东西就越能够宽容。但贺嘉桓此刻却沉下了脸色,墨黑眼瞳仿若极高的山峰上千年不化的寒冰。平日里常常与他笑闹的幻葵、李大厨子二人均是不敢言语,他们知道,就算他历来是宽容的,骨子里却是极有威慑力的人。一个靖渊王府的侍卫跑得气喘吁吁得过来禀报:“王王爷影小姐大约在在皇都以外西南方向五里的破庙里头。”气息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继续说:“掳走影小姐的应该是北漓族的余孽。”贺嘉桓起身,目光冷冷地扫过正跪在一边的两个侍从,那两人正是昨夜上元佳节与贺嘉桓、希影一道儿出府的侍卫。此刻,两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其实贺嘉桓并没有说他们什么,但他们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们不知道的是,贺嘉桓此刻怨的是自己。昨夜猜完灯谜,有一个抢金灯的游戏。灯会上有一个极高的灯柱,柱顶有一只金丝线绞成的莲纹灯,由主办人下命令,参与的人们同时出发,看谁最先摘下那只金丝莲纹灯谁便是最后的赢家,赢家可以获得那只据说造价无比昂贵的金丝莲纹灯。当时小娃娃仰着头瞅那只材制造型皆是独特的莲纹灯,赞了一句:“师父,这个灯笼好漂亮呀”于是贺嘉桓心中一动,笑着对小娃娃说:“宝宝,那师父赢了那盏灯笼送你好不好当做宝宝送师父的那只木簪的回礼”小娃娃当时蹙着小眉头,揪着贺嘉桓的衣角摇头:“好高,危险。师父不要去了。”对于武艺高强的贺嘉桓来说,这灯柱的高度着实算不得什么,于是蹲下与小娃娃平视,摸了摸她柔软的发:“宝宝喜欢那盏灯吗”小娃娃点头:“喜欢。”他表情极为温柔:“相信师父,师父帮宝宝赢过来,嗯”两个护卫欲言又止,他们想说,王爷您参与这个活动真是太掉价了,给皇上知道了去怕是得笑您好久了当然,他们只敢腹诽罢了。贺嘉桓转头吩咐两个护卫,吩咐道:“你们好生照顾着小姐,决不允许磕着碰着,可懂了”两个护卫自然是低着头诺诺地应下,皇城治安好,少见纷争打斗,他们当时并没有怎么上心,一个小孩嘛,一个很乖的小孩嘛,不会出事的。之后贺嘉桓便脚下一点,云靴仿若乘着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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