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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李钊心下一沉,就见国风也赶了过来,低声道:“将军,段姨娘带着三公子几人都回来了。”李钊眼神一变:“侯爷昨晚答应了不许他们回来的。”国风苦笑道:“属下刚得知,三公子几人均以性命相要挟,去接他们的人不敢再送他们回去。”李钊冷笑道:“查找出谁给他们出的这个主意,若是段家之人,这次就给本将军一锅端了。”国风刚要走,李钊又道:“围住芳华院,一个人都不许进出。若有人敢强闯,不用手软。”“那采购买办之人呢”李钊撇了他一眼:“本将军说过了:任何人不得进出。”齐国侯进了芳华院,段氏多日不见他,“嗷”地一声就扑了上来,悲悲切切地哭道:“侯爷,妾身可见到您了。您不知道,这些可恶的奴才们半路的时候要把妾身和孩子们送回去,说是侯爷下的令。妾身不相信,侯爷怎会这么狠心对妾身呢”李钧在一旁恨恨道:“父亲,您一定要重重次处罚他们,这些狗奴才敢这么对儿子,不想活了。”李罡喝道:“他们都是本侯身边的将官,钧儿,你不得无礼。”李珏姐妹双双奔了过来:“父亲,女儿终于见到您了。女儿在庙中日夜祈福,就盼着早日见到您。”齐国侯一阵恻然:“珏儿,你可知道错了”李珏痛哭道:“父亲,女儿早就悔改了,女儿明日就去向大姐姐请罪。”说完,就重重地跪了下来。李瑕在一边帮腔道:“父亲,女儿和二姐以后定当事事以大姐姐为尊,再不敢动妄念。”院子里顿时哭声一片,齐国侯叹了口气,说道:“进去再说。”当先进了房里。段氏母子几人对视了一眼,见齐国侯没有动怒,心下都是一喜,急急跟了上去。齐国侯见几人都是面色憔悴、精神不振,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一想到嫡子阴冷的面孔,还是狠心说道:“昨天晚上你们无视本侯的命令,执意回来,可想到后果”李钧不相信道:“父亲,难道真是您下的令”他一直以为是自家二哥从中阻拦自己回来,齐国侯不理他,先对心腹道:“昨天接人的将士们违令,各领一百军棍。”心腹心中一颤,乖乖,这个天气一百军棍的话,没丢命也废了,看了看齐国侯的脸色,他没敢出言反对,不过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李钧,毕竟是这位三公子把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人带他回来的。李钧还沉浸在对父亲的失望中,丝毫没看到齐国侯心腹的眼光,脑中急转,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说动父亲不要追究自己。外面很快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段氏在庙里待了半年,乍一相逢的喜悦听到这些响声后霎时消失地干干净净。齐国侯微微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院子里,百余名将士整整齐齐地趴在地上,啪啪的棍击声不断,却没有一个人叫喊,场面显得相当诡异。大概到了六十军棍的时候,一个人匆匆进了芳华院,高喊道:“侯爷,夫人派属下来传话。”齐国侯猛然挣开了眼睛,看见段氏母女禁不住紧紧地抱在一起,眼神微缩:“讲。”外面那人朗声道:“夫人说了,大过年的侯府不宜见血。若是侯爷执意如此,待年后回军营处罚也可,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还希望侯爷分清是非曲直。”齐国侯面色一紧:“本侯知道了。”他摆了摆手。心腹急忙冲到院子里喊道:“住手。”“夫人还有什么话说”“没有了”齐国侯一愣,妻子竟然无视了段氏几人的归来。他犹豫道:“回去跟夫人讲,明天三公子兄妹给她请安。”钧兄妹大喜,齐国侯这是打算留下他们了。第二天一早,齐国侯特意早早来到了正院用早膳,打算待会若是妻子不待见庶子庶女的时候好为他们说几句话。没想到,直到一顿饭用完,都没看到李钧等人的身影。徐夫人不理睬他的不安,带着丫鬟婆子去了东府找韩氏一起回娘家。齐国侯本去想芳华院探个究竟,心腹死死拉住他:“侯爷,今天可是初二,这一天按照习俗您也要随夫人一起前往,你这时候去姨娘院子不合适。”齐国侯想了想,若是有事的话,李钧肯定会派人来传话的,可能这兄妹三个还是怕徐夫人不见他们,于是也匆匆去了东府追妻子去了。芳华院外,李钧瑟瑟地看着门外的盔甲整齐的军士们,嚎叫道:“你们大胆,敢囚禁主子,爷要杀光你们全家。”他叫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李珏姐妹打扮地花枝招展,本想今天出个风头,结果门都出不去,站在寒风中手脚都麻了。眼看天色不早了,李珏不时地跺跺脚低声咒骂起来。李瑕略一思索,低声道:“哥哥,父亲不会放任他们不敢真伤了我们,我们冲出去。”李钧眼睛一亮,是啊,昨天晚上他们就是靠这个才得以回了侯府。李钧毫不犹豫地向前奔了过去,原以为对方会让开,谁想,“砰”,重重地撞在了一个兵士身上,李钧噔噔倒退几步,险些坐在地上。他怒视着对方,一个巴掌就打上去,就见对方头一侧,硬生生打了空,他一愣:“你敢躲”李瑕在后面低声道:“哥哥,用刀。”李钧一听就要去抽兵士腰间的佩刀,谁想那兵士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将他甩在了一边。李钧大怒,回了房,取出一把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就见刚才的兵士不见了,一个笑眯眯的小将军正看着他。他心里顿时打起了鼓来,这人他认识,正是自家二哥身边的南风。作者有话要说:存稿了,以后尽量定时更新。再呼吁一下收藏我吧呵呵、意外相逢李钧缩了缩身子,有些不知所措。他身后的李瑕悄声道:“哥哥,不用怕,他也只不过是侯府的奴才。”南风笑嘻嘻地看着这兄妹几个,朗声道:“三公子,天寒地冻的,不宜出门。您还是在家好好待着吧。”李钧厉声道:“你个死奴才,不过是本公子二哥手下的一条狗,你敢挡本公子的路还不快快滚开”“三公子所言极是,末将既然是将军的手下,当然以将军为尊,听命于将军。三公子的吩咐就恕末将不能遵从了。”南风不卑不亢地说道。李钧听了这话有些头疼,气地转身就要回去,就见身后的李珏“哎呀”了一声,似乎是踩着了及地的长裙,眼看着就要栽到地上,李钧连忙伸手去捞她,不想对方来得猛了一些,李钧倒是接到了妹妹,却也被撞地连连倒退,眼看就要伤在一旁戒备的兵士刀下。南风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了一旁呆愣的士兵,伸手轻轻一托,将那兄妹两个扶直了才道:“三公子可要当心了,这地可是滑地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李瑕快速缩进裙摆的脚,心里不禁冷哼了一声。李钧粗声粗气地对妹妹吼道:“站都站不住,你丢人不丢人”李珏面色苍白,不知是被风吹地还是刚才吓得,不复以往的嚣张跋扈,默默地退到了一旁。那边李瑕见南风的心神都放在兄姐那里,先是悄悄地退了两步,见李钧毫发无损,眼神里飘过一丝失望,定了定神,急忙奔了过来:“哥哥,二姐,你们没事吧这些人有没有伤到你们”南风听了她这话,淡淡道:“三小姐,你这话末将就不明白了。末将等人并未出手,三公子护妹心切,这位兄弟也及时撤了刀,怎么听三小姐的意思,是末将等人动手了呢”李瑕娇声道:“本小姐怎么敢指责二哥手下的人呢不管有多少委屈,少不得也要吞下去。”南风冷笑笑连连,不再理会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一下腰间的佩刀,李瑕看了他的举动,吓得连忙噤声。兄妹三人见对方坚决不放行,只好又折了回来,母子四人咒骂了半天,才发现该用午膳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段氏尖声道:“人都死到哪里去了”一个中年婆子连滚带爬地进来了:“主子,不好了,咱们院子里出去采购食材的人也被拦下了,这是要活生生困死我们呢。”段氏蹭地站了起来:“那个孽障敢本夫人也是他的庶母。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啊。”她声音又尖又利,南风有功夫在身,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他眼神一变:“兄弟们,给爷把这地守好了,一只耗子也不能跑出来。不,可以出来,但不能放进去。”屋里那婆子连忙阻止段氏说下,这姑奶奶这话要是被府里的二公子听到了,主子有侯爷护着,她们这些下人还不被剥掉一层皮自家姨娘人在庙里受了大半年的罪,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反省呢那位二公子什么时候承认过她这个庶母啊确切地说侯府就没有承认过自家主子这个人她战战兢兢地问道:“姨娘,怎么办咱们回来的匆忙,什么吃食都没有带,着一顿不吃没关系,晚上怎么办明天呢”段姨娘气呼呼地打了她一巴掌:“你个做奴才的不为主子分忧,还有脸问我滚出去。”母子四人苦哈哈地等了一天,指望着齐国侯回来给他们做主,没想到李钊早就派人讲此事知会了徐永雷,当天晚上,喝地酩酊大醉的齐国侯就宿在了徐府。第二天,徐永雷又陪着齐国侯到处应酬,齐国侯一开始还想着爱妾庶子的事情,不过嫡子一直在他身边,他不好派人打听,又怕李钊知晓了此事生难。因此,几天后才晓得段氏母子被生生饿了好几天。纵然心里有所不满,齐国侯也没有去质问李钊,怕嫡子一怒之下大过年的就将三子带走。不过怎么安置这四人,齐国侯犯了难,原本想着李钊不过是一时气愤,没想到他去军营里巡防了几天,芳华院又被围了个严严实实。更可气的是段氏一向娇贵,在吃食上更是要求新鲜,结果院子里除了面粉之外,没有一点肉菜。虽然没有像上次一般饿地皮包骨头,可也是一阵好折腾。万般无奈下,齐国侯只好将李钧带在身旁,寸步不离。可是刚过了两天,就有不少幕僚心腹明里暗里进言,他太过抬举庶子容易军心不稳,特别是现在各地义军突起,不少能人贤士正择良木而栖,正是雁门上下一心壮大之时。若是他专宠庶子的名声传出去,对雁门的影响可只坏不好。李钧听了这话很不以为然,跟齐国侯抱怨说这些人肯定是受了二哥指使的,就是怕他回来夺了他的地位。齐国侯苦涩地看着三子,不忍心告诉还在梦中的儿子,你们两兄弟现在的差别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有哪方面值得他害怕呢元宵佳节刚过,齐国侯不顾段氏的恳求,将李钧送到了一个镇守边疆多年的偏将营中,并为其改了姓名,派了心腹跟在他身边。芳华院也派了重兵把守,爱妾和两个女儿不得外出一步。同时,他也得到了一个消息,段家老夫人在一次宴席过后的隔天早上,被下人发现全身瘫痪在床,口不能言,生活无法自理,当然也就无法掌管段家的生意。段家大老爷雄心勃勃接过母亲的权利,准备大展身手。齐国侯不懂商场上的风云,却在此时感觉到段家的破败已经来临。出了正月没多久,徳昭收到了兄长的来信,言到这段时日有不少贤士竞相投奔到他门下,他拿不定主意该安置到自己军中还是齐国侯军中。徳昭立刻告诉兄长切记要知人善用,万万不可当前与父亲闹僵,给外人以可乘之机。一个月后,德昭带着高翔一行人至冀州一带,意外碰上了前往渤海的清平公主,双方见面几乎认不出对方来,清平公主是憔悴至极,脸色蜡黄;德昭则是几个月的风吹日晒,皮肤微黑,又是男装打扮。虽然两人之前闹的很不愉快,不过身在异乡,看到清平公主快要倒掉的身形,德昭还是留她们跟她一起休整了几日。在这其中,德昭却收到了母亲的来信,言道李钊在一次赴宴中,意外遭到算计,中了合欢香。德昭看到此只有苦笑,果然,徐夫人在信中写道,在征得李钊同意后,徐夫人做主将现在照顾阿宝的南华伺候了李钊,但南华坚持还在阿宝身边照料。德昭想起阿宝身边那个温顺柔和的女子,一点都不纳闷兄长的选择,只在心里为南华叹息一声。徐夫人还提到舅母林氏知晓了此事后,竟然正大光明地挑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送了过来,说是先服侍姑爷的,气地徐夫人在信中连连抱怨嫂子失了分寸,对这桩婚事更是悔恨不已。李钊的信则是干脆了许多,徐永雷年富力强、精明干练,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更何况他这些年游历在外,结纳了不少英雄豪杰、能人异士,这婚事肯定是要结的,可肯定不可以让徐兰兮一人在后院独大,必须要一个人牵制住她,省得她捣乱。李钊交待妹妹物色一个人选,起码心计上要高过徐兰兮,但不能有强的靠山,以防过犹不及。德昭抬眼望了望在院中散步的清平公主,这或许就是缘分吧就是不知道这是孽缘还是良缘作者有话要说:又出差了,最近这两个月很难保证更新了弱弱的吆喝一下,有收藏吗、意外生变时隔四个月后,德昭带着乔装改扮的清平公主风尘仆仆回了雁门。看着面前女子面上掩藏不住的愉悦,队伍中除了德昭外唯一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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