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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满脸泥巴,披头散发,如同一只厉鬼般,猝不及防的扑向了贾夫人。夫人吓得大叫一声,那人嘴里念念有词撕卷着贾夫人,冷森森喊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朱元见状急忙上去硬是脱开了那人死攥着的手,将他压到了墙上。“壮士可是使不得他是我们观里的,已经疯了多时了“道尘见状,上前说道。“疯子”朱元看了那人一眼,见他目光呆滞,举止疯魔,的确不怎么正常。“即是疯子就应该好生看着,出来吓人是怎么的”朱元不耐烦道。“是是我这就让人领走关起来”说着向受了惊吓的贾夫人歉然道:“夫人受惊了都是小道管教不严”贾夫人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瞪着眼睛直拍胸脯:“骇死人了骇死人了”洛丽霞目送那疯道人远去,心中顿时疑虑丛生。凭多年来的办案经验,她觉得这白鹤观中定有蹊跷之事。她看了朱元一眼,扶着贾夫人进了厢房歇息。、第十一章贾夫人本就有心悸的毛病,刚才在廊子里被人这么一下,身子当时就不舒服了。好在府里的老妈子桂姨精细,知道夫人有这么个毛病,就事先备下了药带着。洛丽霞服侍贾夫人躺下,即刻叫朱元拿了药去厨房煎。道尘觉得过意不去,又派人叫来了观里懂医理的道心师傅前来诊治。道心看过之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吃了药睡一觉就行了。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为了贾夫人的事,大家都闹了大半夜,等洛丽霞回房安寝之时已经过了子时。此时,已是后半夜,外面不知何时已然开始狂风大作,树木的黑影在窗外不停摇曳着,还真有几分鬼气。洛丽霞推开窗子打量了一下空空的院落,见庭中一切静默,这才安然入睡。隔天,天气大好,久违的暖阳早已映上了窗台。洛丽霞去看完贾夫人后,便带着朱元到处走走,他们都到后殿大门时看见了高高矗立着的两座塔楼。两人一时兴起便信步登上了西塔楼。上了塔楼之后,洛丽霞顿觉视野大开。他们对面是西山巍峨的身姿,上面生长着 不少的松树。如今已是初冬,但松树依然青绿,这倒让见惯了秋日衰景的洛丽霞欣喜不少。两人站在塔楼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后来话题自然转到了青松道长神秘死亡之上。“小姐,不觉得青松道长死的有些蹊跷吗他既已知晓自己要圆寂,为何不在道观里,非要走那么远到山下呢”朱元道。洛丽霞望了望远处,回过头来淡淡道:“是啊,这也是我百思不解之事。青松道长既然留下了遗书,为什么道观中的弟子没有一个人发现呢非要等到找到道长遗体之后,这封信才突然出现。这确实说不过去。”朱元眼珠子一转道:“小姐想,这会不会是蓄意谋杀凶手先将青松道长以一个什么借口约了出去,然后再杀了他。最后,赶在人们发现之前再将事先追备好的遗书偷偷放进青松的禅房之中。这样不就能掩人耳目,造成一个自然圆寂的假象了吗”洛丽霞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我们没见到道长的尸体,也没看到那封信,所以也不好妄加推论。”朱元泄气似的点了点头“也对这事虽然蹊跷,但事主并未报官,我们也着实不好太过纠缠。”“唔”洛丽霞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小姐”朱元纳闷的抬头看洛丽霞,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通往白鹤观的山道。朱元也顺着洛丽霞的目光瞧去,见一群人正往山上走,他们身后还跟着几辆驴车,车子上都载着红木箱子。朱云一时好奇,又定睛瞧了瞧,这才注意到车子上都插着红色的旗子,上面写着庆元两个大黑字。庆元是京城有名的百戏班子,平日里只在京城演出,很少外出,如今怎么到这深山老林来了朱元一时觉得奇怪。后来,见观中道人来往往后院的莲台搬东西,洒扫,这才恍然。昨日道尘说过,今日乃是上元殿君的生辰,这戏班子肯定是请来庆贺华诞的。“这敕建道观果然不同凡响”朱元暗暗惊叹。“不同凡响什么”洛丽霞收回目光淡然的瞧着他。朱元正要搭话,一瞥眼见竟然在戏班子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锦衣桂冠,手挥折扇,正坐在几个人抬的露天轿子,悠闲自在的自处张望。洛丽霞见朱元不答话,问道:“你怎么了”朱元抬手指着山下说道:“小姐,你瞧那不是李公子吗”“哦”洛丽霞顺着朱元的指尖往山下一瞧,那悠然坐在轿子中,摇头晃脑的不是李玄清是谁洛丽霞眉头邹了一下,已然猜到李玄清来这里,定然出自义母贾夫人的手笔。她没说什么,摔下一句“回去吧”便下了塔楼。朱元见洛丽霞一脸的不高兴,也不敢说什么,跟了下来。他们刚下了塔楼,要往中殿走时,突然阎王殿前后的角门里蹿出一个人来。那人嘻嘻笑着,手舞足蹈,见了洛丽霞他们也不行礼,只是看着傻笑。洛丽霞看了那人一眼,当即认出,这人就是昨夜那个满脸污泥,衣衫褴褛的疯子。只是他今日穿了件半新的道袍,头发虽乱着,但看着却是齐整了许多。洛丽霞对朱元使了个眼色。朱元会意,走到哪疯子跟前问道:“你是谁叫什么来这里做什么”那人仔细端详了朱元一阵,突然面露惊恐之色,“你是鬼你是鬼你不要杀我。。。”朱元被他此举惊了一跳,急忙上前拉住他:“谁叫你来的你怎么了”那人脸色灰白,拉着朱元的衣裳与他撕扯,嘴里喊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看见了。。。不要杀我。。。我错了。。。啊”说着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身子猛然一挣,抱着头逃走了。朱元待要追上去,洛丽霞叫住了他。“小姐我们就让他怎么走了”朱元不甘心道。“走”洛丽霞嘴角弯了弯,淡淡道:“此时还不是时候。别忘了隔墙有耳”朱元神色肃然的看了洛丽霞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洛丽霞他们回到厢房之时,李玄清正陪着贾夫人喝茶说话。见洛丽霞他们进来了,李玄清立马便迎了上来,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霞妹,你回来啦愚兄可等你多时了”洛丽霞不咸不淡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便挨着贾夫人坐了下来。“前日听李世伯说,清哥不是去洛阳参加什么作诗大会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李玄清正要说话,贾夫人插口道:“是我写信叫回来的。”“义母找清哥有事”洛丽霞啜了口茶问道。“能有什么事只是这玄清一直听人说,这西山景致不错,一直嚷着要陪我来。我一想这十月初一正好要来还愿,而且你也跟着来,你们小两口也好久没见面了,所以想着大家一起来热闹。所以,前日就叫你义父写了封信把玄清叫回来了。”贾夫人瞟了眼隔壁的李玄清说。洛丽霞没再作声,她这位义母什么都好,就是爱操心。她虽从小与李玄清订了亲,但一直不喜他啰嗦,多事的性格,所以能躲开尽量躲着。可偏偏这位义母对李玄清甚是满意,为了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整日在府中举办书画会,赛诗会什么的,弄的洛丽霞整天都不想回家。不过,她因为办案忙,确实也是整日不着家,所以义母的如意算盘常常失效。不想,这白鹤观一行,却着了义母的道。李玄清见洛丽霞神情温温的,似乎对贾夫人和自己自作主张之事并未不满。胆子便渐渐的大了起来,话也变得多了。他大谈特谈自己在洛阳的所见所闻,而且还为贾夫人和洛丽霞特意朗诵了自己和友人作的酬赠诗文。在整个过程中,洛丽霞不紧不慢的啜着茶,神情淡然,对李玄清的话不知是听没听进去,反正不置一词。但这可苦了朱元。他对这位洛阳大才子的文才是早有耳闻的,可一直没当面见识过。如今见他在贾夫人和洛丽霞面前高谈阔论,滔滔不绝,虽心中佩服,但实在经不住瞌睡虫的袭扰,好几次都差点睡了过去。转眼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李玄清仍旧在高着嗓子谈诗论文,只见他唾沫星子横飞,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屋里的几个人,早已经神魂飘到天际去了。朱元已经打了好几个盹儿,连一直正襟危坐的贾夫人都有些支撑不住了,直直的瞪着眼睛看日头。洛丽霞还如刚才那样,不置一词的坐着,神情不咸不淡。眼看日头已经升了上去,贾夫人和朱元苦着一张脸,觉得再也无法忍耐李玄清了,正想着怎么开口打断他。这时,一个小道士来报说,后殿的百戏要开锣了,道清请贾夫人他们一起去瞧。贾夫人和朱元如遇大赦,顿时喜上眉梢,赶着步子出了厢房,只有李玄清脸上挂着些许失望之色,仿佛意犹未尽。贾夫人他们到时,莲台对面已经支好了供宾客休息观演的棚子。上元帝君生辰历来是白鹤观里的大事,新任观主道清半个月前就给各处高官、善人的家眷发出了帖子。十月初一佳日一到,各个王公大人,名门闺姝的轿子就将白鹤观的山门踏破了。因为李玄清的皇族身份,他们被请进了最好的棚子里。他们到棚子里一瞧,桌椅清洁雅致,几案上各色新鲜瓜果,小吃不一而足。贾夫人眉开眼笑的坐在了上手,洛丽霞和李玄清下手陪着。锣开鼓响,惊险刺激的杂技在众人的一片叫好声中率先开场。李玄清不厌其烦的给贾夫人和洛丽霞讲着这杂技的讨巧处,贾夫人吓得直抚胸口,其实她是被戏台上的惊险表演给吓着的。可李玄清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更加洋洋得意的滔滔不绝。洛丽霞不耐烦听李玄清絮叨,神情专注的盯着戏台。此时,百戏杂技已经结束,折子戏开场。今日为了庆贺帝君诞辰,唱的是一出战国时期仙人点化王子乔成仙记。这出戏没什么内容,无非就是成仙怎么好,人间怎么苦罢了。要在平日洛丽霞顶不喜这样的戏,但奈何戏中一个女旦唱腔优美,身段拿捏恰到好处,连洛丽霞这种不爱看戏之人都吸引住了。那女旦唱到动情处,神情哀怨,将台下的女客门惹的眼泪汪汪的。待唱到女旦不舍王子乔升仙而取之时,女旦捶胸顿足,脸色惨白,仿佛真的立刻要身亡一般。只听扑通一声,那女旦竟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洛丽霞觉得不对劲,正要上前问询,可贾夫人一把拉住她,说这都是演戏不必当真。这时,她耳边响起了台下观众的叫好声。洛丽霞没看过这出戏,不知有这一场倒地而亡之戏,所以有些讪讪的坐下了。那男旦继续在台上唱,接下来的关目是女旦魂飘天外,虽王子乔仙去。可奇怪的是,那女旦却迟迟不肯起来。那急的男旦又是摆袖子,又是那步子拖延时刻,可女旦仍旧没有丝毫反应。台下观众先前还被女旦的演技所折服,如今见她迟迟不肯起来,也甚是纳闷,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事情不对头啊”洛丽霞观察了半天台上的动静,转头对朱元说。朱元神情肃然:“我去看看”说着向后台走去。女旦迟迟不起来,戏班子也慌了,班主出来道了歉,叫来几个人去看视女旦。忽然其中一个人惊叫一声,向后跌坐,神色慌张的指着女旦道:“死。。。死了”台下众人听了都是一惊,纷纷起身,茫然的四目相对。正在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朱元上了台子,探了探女旦的鼻息,嘱咐了班主几句,转身下了台子。待班主让人将尸体抬下之时,朱元悄然来到洛丽霞身边,跟她耳语了几句,洛丽霞目光不由得一沉。。。。。。、第十二章戏台上死了人,台下的观众一下就乱了。观里的道士维持不住秩序,只得任由人群四散乱跑。道尘和道清都铁青着脸站在莲台上,嗓子都快喊哑了,但似乎并没有人听他们的话。“不要乱不要乱。。。”道尘手足无措的喊了几声后,绝望的打下了脸。洛丽霞见形势急转直下,让李玄清先带贾夫人回厢房去,然后让朱元叫几个道士把住大门口,在找到凶手之前一个都不许走脱。朱元领命去找道清道长封门,洛丽霞则带了先前给贾夫人诊过脉的道心师傅来到了停尸处。由于事发太过突然,尸体还未移走,只是暂且停在了道观给戏班子临时休息的一间房里。洛丽霞让道心先去查看尸体,自己则跟班主攀谈起来。那班主姓陈,是个肤色蜡黄的中年人,穿着半新不旧的长袍,样子看着很寒酸。陈班主请洛丽霞坐下,让人上了茶,但脸色灰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不知这位遇害的姑娘,是哪里人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吗”洛丽霞率先打开了话匣子。陈班主告诉她,刚才遇害的女旦名叫秋红,江浙人士,半年前刚入戏班。人很精细,嗓子好,身段好,人也长的标志,所以就留下了。“秋红可没让老夫失望,人聪明,只学了几个月的戏就能登台了。当时老夫别提多高兴了,还以为自己得了棵摇钱树呢可谁曾想,如今竟出了这样的事”陈班主痛心疾首的说。“半年前来得”洛丽霞沉吟半刻,“那这位秋红姑娘是暂且寄居还是卖身入了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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