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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霞。洛丽霞那日去了鬼庙之后,回来便觉得那里似乎不大对头。故而当天便给司徒雅写了封短信,让他替自己去查查。司徒雅接到信笺,当晚便去夜探鬼庙。那鬼庙不甚大,只有两进大门。他悄悄从后墙翻进了庙中,伏在屋檐之上,伺机而动。刚开始时,一切似乎都很平常。那湿婆一直神态平静的端坐于鬼仙之前,微闭着眼眸,口中还念念有词,看样子像是在祷告。快到子时,湿婆祷告完毕,让人捻熄了灯烛,又亲自检查了各处的门窗这才安心归寝。湿婆回房之后,原本在门口侍候的两个侍婢也都提灯回了后院的厢房。结果,一时间整个鬼庙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司徒雅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料想也许无事,便有了归意。可谁知就在此时,湿婆屋门吱呀响了一下,旋即一盏昏暗的灯烛便出现在司徒雅的视线中。透过摇曳的烛光,司徒雅看到一个满脸油光,皮肤蜡黄的老妇走了出来。那老妇睁着蜡黄的眼珠,疑神疑鬼的往四周瞥了一眼,见到处悄无声息这才款步转上回廊,不会儿便消失在黑暗中。司徒雅伏在高处一直跟着那昏暗的烛光,只瞧那烛光竟停在了庙中的后门上。老妇小心翼翼的将门来开一道侧缝,很快一个人影便闪了进来。看那身形,司徒雅判断那人应该是个年约三十几岁的男人。那老妇见了来人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摆手让男子跟着她。男子点了点头,回身轻轻的关上了门,这才快步跟了上去。眼看灯光越来越远,最后那两个黑影便消失在了一处偏殿之中。司徒雅等了一阵儿,见四下再无人影,便翻身越过屋脊轻轻的落在了偏殿的屋梁之上。他轻声解开一块青瓦往里探去,见殿中只点了一盏青绿的油灯,但那老妇跟男子却没了踪影。司徒雅料想此殿中定然还有机括,便悄悄落到殿中,四下摸索。这时,那偏殿中的香案突然动了动,司徒雅一惊,急忙闪身躲在神像时候。再探头望去,只瞧那香案缓缓的移开了,下面竟露出一个地道来。正犹疑间,只瞧上来两个年约四十几岁的婆子,那两人探出身子望了望外面,见没动静这才小声催促身后道:“快快。。。轻点轻点,庙里的人都睡了,你们想作死吗”说着已经来到了地上。她们话音刚落,只瞧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女人抬着一个人跟了上来。先前那两个婆子鬼鬼祟祟的拉开偏殿大门往外瞧了瞧,见四下无人,这才回身招招手让那两个黑衣女人跟着自己来。司徒雅见此事蹊跷也悄悄尾随她们而去。一行四人绕过廊子来到了后院,其中一个婆子指了指一开地方,开口道:“埋在这里吧。”话落,去柴房拿了两把铲子交给了抬人的黑衣女人。那两个黑衣女人恭敬的接了铲子,开始在地上挖起来。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两人挖好了一个浅坑。抬头望着面前的婆子,说了几句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请示什么。“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动作麻利些,要是出了差池,仔细你们的皮。”一个婆子厉声斥道。那两个黑衣女人恭敬的应了一声,从坑里爬上来,而后抬起那人将其放入了坑中。“动作快些干完好睡觉”先前那婆子催促道。黑衣女人小心答应着,拿起小铲子开始填土。不会儿,那人便被黄土淹没了。那婆子左右看了看,点了点头,领着三人一径去了。洛丽霞见四人走远,这才翻身来到埋人之处。他见那些人忘了拿铲子,便拿过一把轻轻的将土挖开了。此时,月光透过树影照了下来,他低头一瞧,见此人竟是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看着年岁不大,穿着一袭白衣,长相清秀,但不知为何头上却又老大一片血迹。那血迹即便是现在还未干透,一滴滴的深入了土壤之中。司徒雅走上前瞧那女子,见那女子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于是,他将其拖了上来,又重新盖上土壤,这才离开。“只是那女子撞伤了头部,没有两三日恐怕难醒。”司徒雅说着呷了口茶道。“原来如此看来这鬼庙里却是有鬼”洛丽霞蹙眉道。司徒雅点头道:“而且还是只大鬼”“只是不知那男子究竟是何身份”洛丽霞抬头望着司徒雅道。“从未见过。”司徒雅淡淡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人跟那湿婆甚是相熟,恐怕就是她诗友中人。”洛丽霞波光闪了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第五十二章司徒雅正和洛丽霞叙话,这时班役又进来禀报,说是外面有一个婆子来衙门报案。洛丽霞和司徒雅满腹疑虑的对视一眼,让即刻将人带进来。班役应了一声,很快领着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婆子走了进来。“你是何人要报什么案”洛丽霞审视了那婆子一眼,问道。那婆子行了一礼,说自家事前任县尉武长白家的,昨日她家小姐一夜未回,派人将亲戚家都挨个找了一遍也不见踪影。她家夫人担心女儿出了意外,故而前来报官。“你家小姐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洛丽霞问道。“昨日是我家舅老爷的寿辰,因夫人身子不适,便让小姐代她前去贺寿。奴家陪着小姐巳时出门,本想着提前赶去帮忙。可谁知昨日是六月节,街上人多,也不知怎么的小姐就不见了。奴家着了急,将整条街都找遍了也不见踪影。没法子只得前去舅老爷家瞧,心想也许小姐自己去了也不一定。可到了舅老爷家一问,小姐并未去。奴家吓得心惊,将小姐丢了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舅老爷。舅老爷连忙派人去找,可是找了一整夜也没找见。夫人身体不好,现在也卧病在床,还请大人定要帮我们找到小姐,否则奴家怎么跟死去的老爷交代啊。”那婆子一边拭泪一边哀诉道。昨日失踪洛丽霞顿了顿,宽解道:“你先不要伤心。我且问你,你家小姐失踪之时,你们可在街头遇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事吗”那婆子低头想了想,答道:“也没什么特别之事。哦,对了,奴家和小姐经过西楼之时好像看见门边站着两个黑脸婆子,她们对着小姐指指点点的,不知再说些什么。可是,当时我们赶时间,也没有特别在意。”“你还记得那两个婆子的样子吗”武家婆子摇了摇头,说当时是匆匆一瞥并未看真切。洛丽霞蹙了蹙眉,正待想说什么。司徒雅冲她摆了摆手,问那婆子道:“那两个婆子可是身材五大三粗,身穿一袭黑衣吗”听闻此言武家婆子眼睛一亮:“正是,好像就是如此装束。”说完,她疑惑的瞧了司徒雅一眼,像是诧异司徒雅怎么会知晓此事。司徒雅转头冲洛丽霞点头,淡淡道:“正是昨夜那埋人之人。”洛丽霞心下了然,又问那婆子她家小姐是否与人结怨。婆子说,结怨倒是没有。只不过她家小姐貌美,此前本县大户梁中元一直垂涎小姐的美貌,还唆使媒人上门提亲,要娶武小姐做他的二夫人。“那时老爷还活着,就小姐一个女儿,怎能舍得她去做小所以坚决不同意,还将两架的媒人赶出了府。从此,这梁中元就和老爷结了仇。那梁中元也不知动用了什么关系,这件事不久老爷就被罢免了县尉之职。老爷气不过找他说理,可不知为何回来就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那后来,梁中元又来过武家吗“洛丽霞沉吟道。“老爷去世后也闹过几回,可是小姐抵死不从。那梁家也就无可奈何,不久这事也就过去了。”原来如此。洛丽霞了然的点了点头,让她先回去,等找到人就派人通知武家。那婆子行了一礼,又由先前的班役带着出去了。武家仆妇走后,司徒雅转头问洛丽霞道:“你不告诉武家小姐已然找到,可是还有什么顾忌”洛丽霞淡淡一笑,问道:“你倒是猜猜”司徒雅睨了她一眼,轻摇折扇道:“你是想顺藤摸瓜,查出背后真正的凶手”“正是”洛丽霞说道,“昨夜我们发现了一本账册。上面清清楚楚记着三年前渭河水患,朝廷赈灾银两的去处。”“哦”司徒雅一怔,“有什么不对吗”“据账目显示,那银子根本没有用于赈灾,而是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拿着赈灾的幌子私吞了。”洛丽霞说道。“你是说,这两任县令无故身死之事都跟这件事有关”“你能想得到吗这本账册居然是县衙里的鬼魂帮我们找到的。”司徒雅听罢微微一笑,缓缓道:“只怕是人借鬼的幌子所为吧。不过,你觉得这本账册有多少可信”“不知道”洛丽霞诚然道,“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光有账册还翻不了案,除非那鬼魂手里还有人员名单或是新的证据。否则,这件事恐怕也就此不了了之了。”司徒雅略略思索了一下,抬头道:“这事你不必操心。虽则没有物证,但并不代表我们没有人证。我这就去渭河附近的村子走走,想来定能问出些端倪。”洛丽霞淡然一笑:“那就有劳了。”自司徒雅去后,洛丽霞已然等了两天。可她未等来司徒雅的好消息,倒是等来了朝廷的一封诏谕。诏谕中说派往山阳的县令此刻已经在路上了,大概还有两三天的时间就会到了。在此期间,朝廷希望洛丽霞全权处理县中大小事务,直到新任县令上任。“小姐,朝廷怎么说”朱元见洛丽霞看完诏谕面无表情,猜不透其中原委,急忙问道。洛丽霞将诏谕交给朱元,微笑道:“说是给我三个月假,可这还未满十天,就又被朝廷征调着去管理县衙了。若是如此,咱们干脆回京城好了。”朱元看毕笑道:“这还不是树大招风。小姐声名在外,只怕到了哪里又不得闲。”洛丽霞笑着没答话,抿了口茶问道:“李公子怎么样了”朱元耸耸肩答道:“还能怎么样李公子从小养尊处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之事,还差点丢了性命。已经病了两日了,不过大夫说只是惊吓过度,过两天就没事了。”洛丽霞点点头,起身道:“这两日忙着衙门里的事也没顾上清哥,是该看看他了。”说着已然到了门外。可两人还未出远门,就迎头遇见了刚风尘仆仆赶来的司徒雅。洛丽霞忙将他请进屋中,问他可有什么消息。司徒雅喝了一大口茶,这才回道:“此事确实如此。那渭河边的村民根本不知赈灾银两之事,而且我这次还听了些别的情况。”“哦”洛丽霞忙问是怎么回事。司徒雅告诉她,渭河边土壤肥沃,但洪灾也不断。三年前,河口决堤,田地靠近河边的村民都遭了灾。这里数一个叫成阳峪的村子受灾最严重,据那里的村老说,田地被淹后,他们村里颗粒无收,本来一心盼着朝廷拨粮赈灾,可谁知等了几个月都不见动静。眼看村里的人快饿死了,没法子他们由里长带着去向县令请愿,要求开仓放粮。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再等几日,等朝廷的诏令一到立刻赈灾。就这样又等了数日,可县里还是没有动静。正当他们想要再次进县请愿之时,突然来了一帮放粮的人。村民们又惊又喜,谁料想要得到粮食是有条件的。说到此处司徒雅顿了顿,洛丽霞忙问是什么条件。“凡是领粮的人家都要将自己手里的地抵押给来人。”司徒雅说道。“这不是趁人之危,敲诈勒索吗”洛丽霞说道。“正是如此。”司徒雅点点头,接下去又道:“村民们此时已断粮三日了,为了得到粮食活命,他们商量了一下,只将村中一少部分田地抵押了出去。本想着这样就能既保住性命,来年也不会挨饿了。可谁知,他们换来的粮食根本不足以充饥。因为来人要的是他们全部的田地。后来,没法子他们只好将手中剩余的地也抵了出去,变成了佃户。”“如此巧取豪夺,村民们就如此心甘吗”“怎会如此。事后他们也告过状,但县里以村民们当初自愿为由驳回了诉状。他们没法子只得忍气吞声。可谁想,那放粮大户对他们极尽盘剥,村民们辛辛苦苦干了一年营生,到最后得到的报酬还不足以糊口。于是,他们又想着去郡里告状,可这次同样被驳了回来,几个领头之人还被关进了大牢之中。”“是这样”洛丽霞蹙了蹙眉,思忖片刻又问道:“这放粮大户是谁”司徒雅放下茶盅缓缓道:“此人正是梁中元。”什么洛丽霞听了一惊,又是梁中元,看来此人不简单呢。“此人究竟是什么背景为何会这般有恃无恐”洛丽霞问道。司徒雅说,此人之父生前乃是河东郡守,而且还是魏国公的门生。正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梁家在河东根基稳固,凡是来这里上任的官员都要先去拜见梁郡守,即便是他后来退职在家也是如此。三年前梁郡守过世,梁家整个落在了梁中元手中。听闻此人心狠手辣,智勇双全,家中还豢养了不少打手。那些打手有不少是军中退伍的军官,骁勇彪悍,所以本地不管是县令还是百姓根并不敢招惹。“那梁中元不仅侵吞土地,而且还跟市井的商家征收重税,如果敢不给,就会给他的手下打的断手断脚,再也无法营生。故而,这里各行的行头都不敢得罪于他,每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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