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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也不知张妈哪知眼睛看出这条鱼鲜活,不由失了兴致。张妈浑然不知,进了厨房说:“这鱼熬了汤出来,肯定好喝。”李叔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嘴角微扬,仿佛自己是个功臣,颜初打量着他,目光变得幽深。李叔似乎察觉到了,有点尴尬地低下了头,嚅声道:“太太”颜初打量的不是李叔,是李叔背着的渔具。那副渔具一扎眼看上去,与其他名贵渔具无异,但贺秉荣的东西,往往都有属于他的标签,军绿色的钓鱼包上,被人用金线绣着一个“荣”字。这个字绣得歪歪扭扭,她觉得无论是颜色还是字形都丑不堪言。她心目中的贺秉荣可写不出这样难看的字。可因为是贺秉荣的东西,它也变得光芒万丈起来。本该在厨房的张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她小声道:“太太,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早上,我给中义老李说过的,你们两夫妻不喜欢外人碰你们的东西。但老李也是看太太你病了,山上也没什么可以补身子的,才擅自拿了贺先生的渔具去钓鱼了。你,你大人大量,就别生气了。”颜初狠狠地吸了口气,也明白张妈为何袒护李叔的缘由。她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在他们心中是这般小气的一个人,小气的明明是贺秉荣,哪里是她这黑锅背得好冤枉,她不背不背她努力笑了笑,装作大方温婉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张妈你也没什么紧张的,你们碰的是贺先生的东西,我生什么气更何况你们是替我着想,我就是再刁钻也没办法责怪你们的。”顿了顿,又说,“这样吧,看起来李叔应该挺喜欢这套鱼竿的,我就自作主张,替贺先生送给你了。”李叔踌躇道:“这太太,这不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在贺家呆了这么多年,劳苦功高,这点东西还是受得起。等桥修好,下山以后,我再给贺秉荣说声,给你加工钱,早点退休回去享乐。”颜初说的是实话,她还未嫁进来的时候,李叔就是贺家的司机,据说他在贺家干了十几年,也是时候让人家休息休息了。李叔感激道:“太太客气了,我才四十五岁,还可以再服侍太太和先生几年。”颜初不能分辨他眼中的感激是真心还是假意,只得点点头,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对了,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们不要到外面去乱晃。”李叔还未说什么,张妈已惊讶道:“为什么啊”为什么颜初说不出所以然,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一句:“我是为了你们好。”那两人闻言就不再做声,只是颜初知道他们心中会愤愤不平,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将手伸向李叔:“把大门钥匙给我吧。”李叔的手不自觉抓了抓自己外套的口袋,脸上分明是不愿意,她坦然相迎他探究的目光,最后他移开眼睛,从气势上就略输一筹,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将钥匙递到她的手上。一把铜钥匙,锈迹斑斑。她紧紧攥住,从这刻开始她不会把钥匙交给任何人,似乎守住这把钥匙就守住了一切。、暗门张妈能在贺家一干就是5年,自然烧起饭来有些本事,那条颜初看起来没觉得多新鲜的鱼,被张妈一经手,熬出的汤当真是鲜美可口。颜初本饭前喝了一碗,吃完了饭,又喝了一碗。张妈见此,脸上也是乐滋滋的,但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忽然就暗淡下来,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颜初的脾气被鱼汤哄得很好,就主动问她:“张妈,怎么了”张妈低声道:“太太,厨房里的食物,剩下的不多了。”颜初舀汤的手顿下,一脸诧异。她自小是不沾五谷事,饭来张口,从未担心过下顿吃什么,所以现在有点措手不及。张妈急急解释:“是这样的,先前我们的吃的饭菜都是上山时带上来的。因为想着太太先生虽然吵了架,但小夫妻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在这山上也住不了几天。所以,我也就没带多少吃的。”颜初将她的解释听进去一半丢了一半,只是愣着出神。一旁的李叔问:“那厨房里的食物还够我们吃多久”张妈心里默算了一下,回答说:“大概只能吃到后天。”听到这个答案,颜初觉得碗里原来味道鲜美的汤都变得寡淡了。她真是天真大意,以为守好大门钥匙就能安安全全,忘了人是铁饭是钢,食物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她脸上愁云密布,只是不说话,张妈见着忙安慰道:“太太也别太担心,下顿我做饭节约点,指不定就桥过两天就修好了。”颜初最后喝了口鱼汤,无力笑了笑:“也是。”吃完饭,李叔回了自己房间。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男丁,他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呆在房里,是为了避嫌。颜初到了屋外,在庭院里走着。这庭院当真挺大的。有一个花园,花园里有长亭,有走廊。除了花园还有一个菜园,夏天的时候贺秉荣有时会突发奇想,跑去种地体验农民生活,于是专门替他开辟了这个菜园子。可根本没人打理,这菜园子里杂草丛生,在颜初看来,也算是生机勃勃,比萧条的花园看着顺眼太多。别墅后面是一个恒温游泳池,但秋冬季节,里面也没有放水。她有些失望,因为食物紧缺,让她开始担心以后水源问题。若是以后自来水出不了水了呢,那怎么办一开始担心水的问题,电的问题又接踵而至,现在她简直不敢想象没有电的生活。她不知道秀舟的电是怎样来的,却也可以推断,短期内应该没有停电的可能。绕了别墅一圈,最后又回到花园,她走进去,在葡萄架下坐下。说是葡萄架,其实葡萄藤早就枯死了。曾经贺秉荣说在这搭个架子,种点凌霄花,她说凌霄花要攀在树上开花时才好看。于是他就在这里种了葡萄,她很想提议种藤萝,但还是忍住了。她的出嫁前的卧室外面种了凌霄,其实不是她自己种的,是她妈妈一手栽培起来的。颜家的宅子是低调的江南小苑,古香古色,跟妈妈一样气质温婉,仿佛如墨的画卷,。颜初上中学时,有不少玩sy的朋友同学找到她,想借她家出外景,都夸她家环境好,跟古代地主屋似的,若不是屋中现代化的电器,真的很容易让人觉得自己穿越了。妈妈种植的花儿缠在庭院的树上,与树的枝叶融为一体,开放的时候,极为好看。不知道的还会以为那些花是树自己开的。贺秉荣在婚前来过她家一次,原因她不太记得了。妈妈在门外叫她:“小贺来了,你出来见见吧。”她堵着气不出去,只听见妈妈说:“小女孩家闹别扭呢,没什么大问题。你不要担心,先回去好了。”最后他就走了。也许那个时候他看到了她屋外的凌霄,便以为她喜欢那花。后来结婚后,在新房的庭院里,她发现每一株树上都缠满了凌霄花,每到花季时,满树的花,艳丽的颜色,让她无所遁形。他以为她喜欢。但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颜初盯着空晃晃的架子回忆往事,余光见不远处的张妈急急跑来,她站起来向她走去。张妈喘着粗气说:“太太,老李老李有个重大发现,你快跟我来。”颜初紧步跟着她,边走边问:“什么发现”张妈说:“老李刚刚酒瘾犯了,就去藏酒室拿点酒,结果发现藏酒室里还有道门,但门锁着。他觉得不太对劲,就让我来叫你。”颜初疑惑道:“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张妈脚步一顿,脸上表情阴晴万变,十分好看。颜初笑着说:“他擅自去藏酒室,是爬我怪罪他吧。”藏酒室的酒本就是贺家所有,他李中义就算再劳苦功高,擅自进去拿酒喝,跟偷有什么分别贺家是大家,又因着军部的关系,家训甚严,对家里用人的要求更高。昨儿个早上李叔偷用贺秉荣的渔具她以着宽厚待人的方式处理了,本以为他应该不会再犯。但这才没几个小时,他竟然又明知故犯她如此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张妈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进退。而颜初已恢复常色,对她说:“你怎么不走了”张妈没办法,只能紧紧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地下一层,藏酒室就在这里。李叔守在门口,待她们过来,上前一步叫了声:“太太。”颜初“嗯”了声,问他:“你有什么发现”李叔打开藏酒室的门,说:“请随我来。”自己先走进去找着开关,开了灯,颜初跟着,张妈最后。屋内灯光昏暗,有浓浓的酒香,好像随时可以让人醉倒。李叔直走到藏酒室最里面,这个地方没有摆放酒架,只有一块黑色的布帘直直垂着。他并未说话,将布帘向右边拉开,一道铁门赫然出现。颜初露出惊诧的神色,此时李叔才开口:“太太,你跟贺先生最亲密,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这门路。”颜初摇摇头:“我从来不知道这还有道暗门。”她来这住的前三天,每天都会来这拿酒,但都是拿了就走,不曾做过停留。至于之前就更不清楚了,贺秉荣也从未告诉她这件事。等等,会不会连贺秉荣都不知道这事颜初马上否定了这个看法。贺秉荣是谁一家之主,这家里有几只虱子跳蚤他都知道地清清楚楚。那贺秉荣为什么要干这事这门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念着贺秉荣的身份,她灵光一闪,莫非里面藏的是武器想到这,她心里一慌,镇定道:“这事太怪异了。你们两先出去吧,让我安静想想,指不定能想出什么来。”她这么一说,李叔也放下心来,说:“那有劳太太了。”对张妈说:“走吧。”张妈点点头,出去了,临出门前,想到什么,回过头对颜初说:“这里面挺冷的,太太你病刚刚好,不要呆太久了。”颜初愣了下,点头说:“我知道。”室内安静下来。借着头顶的灯光,她打量起这座严实的铁门。门上有0至9几个数字,难不成是密码锁她知道这种锁的密码一般是四位数。她决定试试,若真的打开了,假如里面的东西如她所想,在这末世也不失为活下去的保障。她抬起手指,不知道该按什么,凭着感觉输入了贺秉荣的生日,她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没写错,才按了“确定”,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仿佛要跳出来才甘心。“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心跳漏了半拍,她不甘心的又将贺秉荣的生日年份输了一遍。“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她有点泄气,看来真不是贺秉荣的生日,难不成还是她的生日她轻皱眉,先输入自己的出生年份,依旧不对。随后她输入自己的出生日期,四个数字输完后,顿了顿,她心里有一丝期待,又有一丝不安,头一次体会到心乱如麻的感觉。理了理心绪,她轻轻按下“确定”两字。“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颜初不知自己作何感想,只是对刚刚带着期待的自己不耻。既然不是自己的生日,其他对贺秉荣有特殊意义的数字,除了结婚纪念日以外她也想不到其他。自恋了第一次也就不怕第二次,她索性也试了这组数字,还是不对。难不成还是贺秉荣养的哪个小情人的生日得,那就超过她的能力范围了。她放弃了,将目光移到了门的把手位置,发现把手下有钥匙孔。她心中更是惊诧,这门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贺秉荣拿双重保险的门来保护。她心知这门不可能打开了。先不说密码太难猜,就是这把钥匙都无从去找。颜初出了藏酒室,李叔连忙迎上来,问她:“太太,那门到底是怎么回事”颜初说:“也没什么,就是贺秉荣小时候做的写破烂玩意,大概是怕被人看到就锁在这了。”“破烂玩意”她给贺秉荣随口胡诌了个喜好:“贺先生小时候喜欢女红哎呀,我说漏嘴了。你们什么都没听到,知道了吗”李叔将信将疑,反而是张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贺先生平时在军中威风凛凛,竟然还喜欢过女孩子家的玩意。”“那可不是。”颜初没觉得背地里损坏贺秉荣有什么不妥,心里早狂笑开,面上却正儿八经,“张妈你见过他在军中的样子啊”张妈是贺家的保姆,按理说见着的贺秉荣大多是他穿私服的样子,虽说偶尔能见到他穿几回军装,但那样子顶多算好看,有时还有点痞气,和威风凛凛相差甚远。张妈努力止住笑意说:“我从电视上看到的。这个月不是国庆阅兵吗都是子弟兵,但贺先生一眼就被我和家里人找到了。连我家那大孙子都认出来了,嚷着以后长大也要去当兵哩。”她也在电视上看过那次电视直播。她没去现场,他似乎有点失望,两个人在国庆假期的第五天又吵了一架。那次吵得架有点大,后果就是他开始不停地找她要大把大把的钱,还夜不归宿,就算回来也是满身酒气,而且缠着她,乱说一些胡话。她最开始还会勉强忍受,可后来他变本加厉,她再也受不住,两人争吵到最后,她搬到这山上来,然后就是丧尸爆发,最后是她与贺秉荣失去了联系。、神秘人自那一天之后,饭点到时餐桌上的菜品越来越少,电饭煲里蒸的饭也越来越少。好在颜初本来就吃得少,所以觉得不碍事问题不大。反倒是李叔和张妈两人,平日里因干活工作胃口挺大,现在饭量被迫缩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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