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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虽然没有吃药,但捂了一身汗,身子也比下午那阵好多了。她哑着嗓子叫了两声“张妈”,没见人来。她那过放在床边的手机,给张妈打了个电话过去。五分钟后,张妈边穿衣服边赶过来,气喘吁吁道:“太太醒啦。有什么吩咐”颜初觉得有点奇怪,记忆里张妈还没有这么早睡过觉。不过此时她也无暇管那么多,只是说:“我的药呢”张妈指了指床头柜:“就给你放那的呢。我去给你倒点热水。”热水倒来,她将药片一饮而尽,嗓子太干,又多喝了几口水润喉。她肚子“咕咕”叫着,张妈离得近,听得分明,也知道太太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便试着问道:“太太饿了的话,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颜初将杯子递给她,恍然想起:“中午我出去的时候,是不是让你多准备饭菜”“是啊。我记得着的。”张妈说,“我想你可能要去接什么朋友,还奇怪那桥竟然这么快就修好”话未说完,见颜初脸色惨白,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禁失声。颜初眼睑动了动,神色掩藏在睫毛的阴影下,看不出悲喜。她装作没听见张妈后面的那些话,说:“那些菜还在吗”张妈答道:“还在,都放冰箱里呢。”颜初说:“你把那些饭菜热一热,等会我下来吃。”张妈第一次觉得这大小姐转性了。要知道她从来不会吃剩菜。张妈出身穷苦家庭,最看不惯铺张浪费,偏偏贺家有钱,财大气粗,饭菜只吃一餐,没吃完的尽数倒掉。张妈看着心疼,掌握厨房大权后,就会偷偷留点在冰箱里,不敢拿去给主子吃,就自己解决,有时也会带回去给家人。贺家的先生太太原本不知情,张妈偷偷瞒着,后来他们无意中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她将剩菜放在冰箱的行为也就光明正大了。想想就好笑,放点剩菜跟犯法似的。张妈自己都笑自己。如今太太转性,竟然也吃起剩菜来了。颜初将自己裹得厚厚实实地下楼来。餐桌上摆着几道小菜,冒着腾腾热气。她吩咐张妈:“多摆副碗筷,不,三副。”张妈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再把我屋里的那瓶红酒拿来。”她一人坐在主坐上,张妈取来了红酒,她接过,对张妈说:“你也辛苦了。先去睡吧。”张妈又一次被吓到,这大小姐竟然会对她说辛苦她在贺家干了三年都没有听过。餐厅里安静下来,只剩她一个人,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说:“这桌子菜,本来想给你接风洗尘,但没关系,回头我给你多烧点纸钱,可别说我这个做朋友的小气。”小心地抿了口,“这酒也不给你喝了,我要留着自己慢慢喝。”“羽羽过两天也四岁了吧,东东三岁生日也快一个月了。你说你怎么那么命好。儿女双全,不差钱还有老公疼。你不知道我跟贺秉荣吵架的时候有多羡慕你。你说我不会跟他离婚,是吧,就算不离,可他也不是因为喜欢我才不离的啊。”“我喝多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她摸着额头自己笑起来。“我答应你,以后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的。”她放下高脚酒杯,走到窗前,外面挂着一轮大月亮,明晃晃的如日头,将地面照了个通透。别墅的高墙像城墙似的将整个别墅妥善包裹住,围墙里面是花园,若是春天,那里百花斗艳,可如今已是初冬,只显得残败不堪。围墙外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因为突如其来的危险成了未知世界,她随时可能丢掉性命。这么一对比,墙内的残花都可爱起来了。她试着开了窗,冷风吹进来,呼呼嘶鸣如哭诉,甚至带来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关上窗,缓步上了楼。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每走一部都悄无声息,这楼梯她走过无数次,可是她知道今晚是她放纵的最后一晚,从明天开始,她不能再任性,要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活。、舆论大概是因为药效,这夜颜初睡得很沉。翌日醒来,一睁眼便看见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因这山上并无旁人,挑选窗帘时她特意选了轻薄飘渺的一款,白色,简洁得很,什么花纹也没有。贺秉荣批判说这窗帘不适合装在卧室,她一执拗,就专门择了一间房,亲自监督工人将这窗帘装上。贺秉荣很不理解:“你实在喜欢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他说出这话,已经是让步了。她说:“这窗帘只是我一个梦。”装修完毕的房间,窗子大开,窗帘飞舞,她在房间里转圈圈,“你不觉得这样一个环境,我很像个公主吗”贺秉荣差点笑掉大牙,大约是从没见过她那么孩子气的一面。他是家中独子,家族上下也没能有个姐姐妹妹,所以对女孩子的所谓公主梦不甚清楚。两人刚结婚在这别墅上住时,这间屋子空置着,后来他们分房睡,她拖着自己的行李来了这个房间,就再也没有踏进两人的卧室一步。她看着透过窗纱后变得模模糊糊的阳光,心中一动,起身想去主卧看看。主卧在二楼位置最好的里面。这里面布置与新婚时候并没什么差距。与她自己卧室的差距是,这是一个大套间,独立的卫浴,沙发茶几,上面已经落下了淡淡的灰尘。打开衣柜的门,里面放了他几件衬衣和夏天的睡衣。睡衣是深蓝色的,扣子是盘扣,很有中国味,她记得是她买给他的。结婚后的第十天是他的生日。她从商场淘到了这件睡衣,晚上临睡前,央他穿上。他要当着她的面换,她因害羞将他赶去了卫生间。当他从卫生间出来后,她连连赞叹,说他穿上这睡衣才有几分民国风骨,才称得上“儒将”二字。对于她近乎调侃的夸奖,他嗤之以鼻。从那以后她从未见他穿过,她一开始也有几分失望,后来渐渐忘了这事。如今在这见着这件衣服,才知原来是放在了这里。卧室的窗帘是咖啡色,上面绣着蝶恋花的图案,针针细密,足见绣女的功底。合上窗帘的时候,室内灰暗,倒有几分暧昧的色彩。因位置关系,从主卧的阳台看秀舟,效果最好。她倚靠在白玉栏杆上,那座城有高楼大厦,有矮小的江南瓦房,两者结合在一起,却是相得益彰,沉浸在阳光下,安安静静地,让她一时忘记了发生过什么。发生了什么记忆复苏的那一刻,她手脚冰凉,双目恐慌,如临大敌。她竟会因为那缕阳光,忘记如今的险境。颜初三五步跑回房里,主卧里床的对面墙壁里镶嵌了一个液晶电视。这是贺秉荣的习惯,他喜欢躺在床上看世界杯球赛。她打开电视,找着遥控板,一下一下摁着,液晶屏幕画质极好,画面随着她的手指跳跃。没有,没有她想看到的东西。她沮丧地扔了遥控器,倒在床上。电视里中央一台正放着一个古装电视剧。她只觉得不可思议,丧尸爆发这样大的事情,先不说实时报道,为什么新闻报道迹象都没有一点。对了,网络,网上说不定会有蛛丝马迹。颜初跑回自己房间,在枕头下掏出手机,一摁,竟然没电了,慌里慌张地找出充电器充上电。她打开微博,搜索“丧尸”两字,出来的只是一些丧尸电影或者小说推荐,要不就是一些网友的调侃之词,完全没有半点恐慌。为什么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梦她也希望那是一场梦。颜初试着发了条微博。“我在秀舟遭遇了丧尸袭击,有和我一样的幸存者吗”发送成功。她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等待着谁来回复。但不过半分钟,她的这条微博就刷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控制舆论,而有这个本事的自然是政府。她开始思索起原因来,若这次丧尸风暴真像她想象的那般严重,政府是如何掩饰都无法掩盖不了的。它能将这一消息封杀地如此彻底,是不是就说明目前大多数人是安全的想到这,她稍微放了一点心。可转念一想,网络上的消息封杀很容易,但秀舟总有几个人能或者跑出去吧,政府难道不怕这些跑出去的人泄露它们千辛万苦想要封杀的消息颜初心头一寒,心里有个想法不可抑制地破土而出。她大学时候有个舍友,喜欢猎奇重口味,将生化危机行尸走肉重温了一遍又一遍。她耳濡目染,也知道了有个城市叫浣熊,因丧尸爆发被放弃。她被自己想法吓到,这个想法太可怕,以至于不愿再想下去。对了,贺秉荣。贺秉荣还在秀舟吧。从昨天到今天,凭他的本事,肯定还活着吧。她抿抿嘴,将通讯录打开,给贺秉荣打了个电话过去。想想她已经在这山上呆了5天了,这5天他不曾给她一句关心,也不曾像从前那样服软哄她,更不曾让她回去。“叮叮”贺秉荣的电话无人接听。她看了看手机,不死心又打了一个过去,电话响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界那般漫长,她手忍不住握成拳,最后终究还是没人接听。她皱起眉头又打了过去,贺秉荣你快给老娘接电话,你快接那缓慢响着的“叮”声,传到她耳朵里却像一道道催魂令,一声一声,让她万分不安,她越来越惶恐,想起之前他没有回她短信,仿佛默认了离婚。她似魔障了,忘了手机正充着电,突然将手机狠狠掷了出去。手机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就停下来了。颜初的理智也在那时候恢复。她跑过去捡回手机,觉得地毯这样柔软,总不至于摔坏。捡回来的手机确实没有摔坏,但离摔坏也差不了多少。手机的充电插孔坏了。颜初插了几次都没能充上电。这手机维修来说,这本来是小毛病,但现在时局这样特殊,她去哪找师傅修手机手机里剩余电量岌岌可危,只剩下5。颜初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想起别墅里是有座机的,客厅的沙发旁放着一个主机,副机在主卧的床头柜上摆着。客厅里有张妈,颜初现在还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事,所以又回到主卧去。拿着洁白色的听筒,她又迟疑了。贺秉荣的电话打不通,她原本想把电话打去贺宅,那宅子里总有人,但却记不住贺宅里的座机号。颜初无力地将听筒放了回去。她只能安慰自己,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渔具如此一番折腾,等她下楼来时已经十点了。张妈坐在沙发上,手指翻飞在织着什么,地上滚着一个毛线球。张妈时不时会拉一下线头,每拉一下毛球就滚一下,趴在一旁的地主也会跳一下,躲得远远的,待球不动了方才回来接着趴着。地主听见颜初的脚步声,舍弃了毛球向她奔来。颜初将它抱在怀里好好了一会儿,张妈见了,笑着说:“这狗养了三年了,真的只跟太太亲。”颜初但笑不语,坐在张妈对面,问:“你这是给谁打毛衣呢”张妈微笑,慈爱道:“毛毛,就是我家的小孙女,再过几天就半岁了。这不天冷了么,我在这山上无聊,给她织几件毛衣,给她带回去。”毛线是她在山下就买好了的,青草色,清新明亮。也是早早就开始织的,颜初见毛衣领子已经缝好,针脚整齐细致,穿上必会暖和,不由得心生羡慕:“等下山了,你也替我织一件吧。”张妈闻言却是一愣:“太太你要什么毛衣没有”颜初面色一僵:“你不愿意”张妈回过神来,乐呵呵道:“愿意愿意,太太肯穿,是我的荣幸。”颜初却感觉烦躁,脱口而出:“我不要了。”地主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火气,从她怀里跳开了。气氛这么僵,张妈也暗自责怪自己方才的不识抬举,她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下气氛,“太太还没吃早饭,虽然马上快中午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填下”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颜初打断:“李叔呢”张妈脸色一僵,颜初将这变化看在眼里,逼问她:“李叔呢他去哪了”张妈见躲不过去,只好说实话:“他去钓鱼了。”钓鱼颜初脑子转得飞快。这木依山能钓的了鱼的,只有半山腰的一个人工湖。这山本来只有几眼水塘,后来为了满足山上的富豪们的闲情雅致,就将那几眼水塘连在一起,做成人工湖,放了鱼苗,成了钓鱼的好去处。她不记得李叔有钓鱼这个爱好,怎么会突然去钓鱼她想起围墙外的危险,不由得脸色更紧张起来。她忽然问张妈:“你刚刚为什么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张妈一愣,低下头,不安地织着毛线,但针脚已经乱了。颜初开始担心,莫不是他们已经知道什么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颜初咄咄相逼时,李叔回来了。他背着渔具,右手提了只桶,面色如常,只是因刚从外面回来看起来要红润些。颜初审视了半天,觉得李叔看起来并没什么可疑的,那么张妈又为什么想替李叔隐瞒呢李叔察觉到这僵硬的氛围,但他在贺家呆了多年,也算见过些世面,他叫了声:“老张,来,今中午可以给太太熬点鱼汤补补身子了。”张妈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活,去门口接过桶,惊叹道:“真是一条鲜活的鱼。”颜初忍不住跟着去看,桶里安静地游着一条鲤鱼,长度正好是桶的直径,她见这鱼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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