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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初说:“我聘请你做我的保镖。那你就该听雇主的话。”秦寿了然,声音又恢复成调笑样:“看嘛,我就说你需要保镖的。只是我当保镖很贵的,怕你付不起。”颜初反唇相讥:“这也要看你值不值那个价。”秦寿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当你一天保镖,你给我一带粮食。”颜初估摸着地下室的粮食,应该能撑到他对她卸下防备的一天,就答应道:“好,但你不能对我做那种事。”秦寿点头,蛮不在乎道:“我尽量吧。”谈判达成还算满意的结果。最后,颜初才疑惑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啊”秦寿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外面那墙根本不可能阻挡的了我。”环视了下这个房间,颜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阳台,才发现她只是关了阳台门忘记了上锁。“那个,你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丧尸”“丧尸”秦寿眯眼想了一会,才说,“好像被我打光了。”颜初瞪大眼睛:“七不对,六只丧尸你都打光了”秦寿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她陷入回忆,想起白天在地下室的时候,地主怎么叫唤都没有吸引来丧尸,就问:“那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就今天中午的时候吧。”难怪她出藏酒室会那么顺利,原来那时候丧尸都被面前这个人干掉了。她有点发怯,6只丧尸对他来说似乎不费吹灰之力,那她该怎么对付这个男人他扫了她一眼:“你在谋划怎么杀我”他有读心术吗她别过头去,他笑起来:“也好。这么无聊的日子,有个人杀杀也不错。”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险些抓狂,他站起来,开门出去了,留下一句:“天晚了,我也累了。晚安,老板。”老板是了,刚刚她聘请了他当保镖。那晚他在外面,曾央求她收留他。她也只当是山民,结果今天他竟神不住鬼不觉进来了。还帮了她一个大忙,间接救了她,不仅如此,还给了她如此大的惊吓。颜初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太突然她都没来得及反应,好在这几天被丧尸吓破胆,也算练得了临危不惧的本事。过了一会都不见秦寿回来,她松了口气,看来今晚安全了,转头却发现地主不见了。她叫了两声:“地主,地主”下了床在屋里寻找一圈都没结果,正疑惑它是不是从阳台跳下去了的时候,门响了。她被吓一跳,这个时候这屋里能敲门的只有那个禽兽了。她犹豫着站立了十几秒,外面的人不耐烦了,“咚咚咚”声音大了几声,好像她再不开门外面的人就会一脚踹开门进来。颜初咽了口唾沫,打起精神挺直腰板去开了门:“什么事”秦寿面目表情站在门外,提着一个东西,扔给她,她下意识接过,满手毛,低头一瞧,可不是她的地主。秦寿低声道:“请老板看好自己的狗,不要再让他来打扰我。”打扰颜初喜上眉梢,她家地主什么时候会追着敌人的屁股咬人了秦寿见她笑得开颜,冷哼一声:“前几天不过就是看它可怜给了它几块骨头,现在粘我都粘成这样。你这主人当得也太失败。”颜初一愣,这禽兽说的是哪跟哪。几块骨头联想到消失了几天回来胖了的地主,她顿时觉得这货和地主有种说不清的孽缘。秦寿没再看她转身回房。她在他身后说:“呵我家地主粘你是你的福气。”但转回头进屋就对地主家法伺候。“老娘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呢,消失了几天回来就不认我了是吧你对那家伙吼的时候我还挺感动你护主呢,搞了半天敢情是跟他热情打招呼是吧。老娘养了你三年啊,你呢,几块骨头就被拐跑了。蠢死了笨死了。”第二天颜初顶着熊猫眼照镜子,镜子里的人形容憔悴,因最近睡眠不足,额头处已经冒痘痘。这个人十余天前还是光鲜亮丽的豪门太太,除了婚姻生活有点小曲折以外,她的生活一片光明。十余天后她什么都没了,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她心烦意乱,化了妆遮了痘痘,让气色看起来好一点,扎起头发下楼去了。她记得客厅里有一个她昨天解决的丧尸男孩,但现在却不见踪影。外边阳光正好,斜着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让她生出张妈他们还在的错觉。但她已经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了。沾着血迹的地毯也不见了,洗衣房里传来洗衣机工作的声音,她走过去,看见秦寿穿着黑色的毛衣,宽松的休闲裤,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撑在洗衣机前,抬头瞥了她一眼:“你来干甚有什么东西要洗”不知怎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问:“你在洗什么”“还能洗什么地毯啊。”她嘴角抽搐:“在洗衣机里洗的”“不然还能怎样手洗啊”她欲哭无泪,我的地毯,我的洗衣机。“你那是什么表情,哭丧吗”他脸沉下来,声音也冷下来。她摇头赔笑:“你开心就好。”这地毯虽不是贺家那个贺秉荣喜欢的那一张,但也极为贵重,如今就这么毁了。她心痛了三秒就释然了,相对于地毯,还是性命更重要。颜初去厨房转了圈,厨房里干净整洁,可见张妈死前用过厨房后将这里打扫了个干净。冰箱里已经没什么吃的东西了。她看了一眼去庭院里晒地毯的秦寿,跑到藏酒室,打开储粮室,从里面搬了袋大米出来。这大米可真特么重,每走几步都要歇息一下,上台阶时,撞上了晒完东西回房的秦寿。秦寿喜闻乐见又嘲讽她手无提米之力,一只手将那袋米捞起来进了屋。她从后面跟上,说:“那袋米是你的口粮。”他问:“那你的呢”颜初说:“我是你老板,你的就是我的。记得做好饭叫我。”秦寿挑眉,冷声道:“我记得我是保镖,不是保姆。”颜初说:“可是这里只有你能做饭。”他定定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会做饭”这还用问他给过地主骨头啊,难不成他生吃他一个独来独往的大男人,不会做饭的话早饿死了。秦寿把米搬到厨房,望了一眼,朝她说:“没菜了。”颜初说:“你熬粥就好。”秦寿又白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颜初不知道他要去哪,跟了上去。他出了别墅门,反身将她锁在里面。她只觉得不可思议,拍着门吼道:“秦寿你干什么”但他没回答,她跑到窗前才知道,他已大步流星径直走到围墙大门,看样子是想出去。她双眼一眨不眨,唯恐错过他飞檐走壁的大戏。可他掏出一把钥匙,轻轻松松打开门出去了。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视线,她才警觉:钥匙他怎么会有钥匙秦寿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只山鸡还有一些白菜。颜初直着眼睛问:“你,这些东西怎么来的”秦寿回答说:“山里捉的,地里摘的。”颜初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只觉得不可思议。她继续问:“你怎么会有我家大门的钥匙”“在一个丧尸身上搜的。”如果他的回答是真的,那个丧尸,想必是李叔吧。想到李叔和张妈两人她的心情就又不好起来。她嫁进贺家三年,他们也陪了她三年,转眼间,他们就死了。颜初趁着吃饭前在庭院里转悠,果然在后面游泳池里发现了七具丧尸的尸体,除了被她用枪爆头的那个小的,其余六个都是被利器所击打断脖颈。她不想再看,经过花园时,她透过葡萄架看天,湛蓝的天被分成无数块,恍惚间回到了出嫁给贺秉荣的第二天,也是这样的天气,她在床上醒来,床上用品都是妈妈新买的,红的特别喜庆,她恍若如梦,自己刚大学毕业就嫁人了。时间转眼到了中午,张妈过来对她说:“先生叫太太去吃饭。”这婚结的心不甘情不愿,她心里闹别扭,便没搭理她。张妈也不气馁,笑呵呵地说:“我家乡那里有说法,新婚第二天如果是晴天,那是个好兆头,夫妻生活肯定会一帆风顺,和和美美。”她说:“这是什么说法,我没听过。”张妈说:“这是先生让我告诉你的。”颜初一愣,惊讶于张妈的老实,也明白了贺秉荣想好好过日子的诚心,于是乖乖起床洗漱完了去吃饭。他两也算过了段舒心日子。后来她无意中知道贺秉荣并没有说那话,才晓得那只是张妈善意的谎话。、惊觉秦寿在屋前叫她回去吃饭,她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收拾了下情绪跑回去后,见饭桌上一只烧鸡一盘醋溜白菜,还有一电饭锅白米饭。这简直是最近吃的最好的一顿。她回藏酒室拿了一瓶红酒,一路小跑回来,问他:“喝不”他看她因小跑而微微泛红的脸,调侃说:“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她洗了两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回到桌前,举起杯子道:“来,干杯。”秦寿说:“有什么值得干杯的”她兀自喝了小口,满足道:“我已经很久没吃肉了。”“”颜初看他一眼:“你怎么不喝”秦寿拿起酒杯,闻了闻,说:“掺了药的酒,我可不敢喝。”颜初脸一僵,笑道:“什么药”他将酒推到她面前:“那你喝了。”她当然不可能去喝。她确实在酒里下了安眠药,但分量不大,只是为了试探他的本事。试探结果太出乎她意料,这人身体结构到底怎么长的,闻一闻就知道下药了,鼻子怎么那么灵,比地主还厉害。他冷笑:“不喝”她依旧无反应,他将那只烧鸡往桌边推了推,她眼睁睁看他一点点把烧鸡推出去,放在桌下的拳头不自觉收紧,最后盘子摇摇欲坠,再往外推一分就没得吃了。她一脸紧张,可他一脸闲适,如此巨大的反差让她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今天要是为了一只烧鸡屈服他,那以后她哪还有尊严可言,还拿什么跟他斗想到这她收回自己的视线,埋头扒着饭。秦寿见此,直接把烧鸡赏给了地主。地主死命摇着尾巴,吃得欢快发出馋人的声音。颜初冷笑一声,没出息。他好像知道她所想,幽幽开口道:“人家叫识时务。”这次饭局较量两人都没有让步。颜初觉得和秦寿待在一起太不自在,吃完饭就扔下他上楼了。屋里看了会电视,了解了一下当下丧尸风暴的蔓延情况,如今西南地区已经岌岌可危,好在山区山高谷深,河流纵横,一定程度上在短期时间内影响了丧尸病毒的扩散。“咚”门忽然被踢开,将颜初吓得从床上跳起来。这几天总被吓,她觉得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会成神经病,正想发火,秦寿已冷冷道:“下去洗碗。”颜初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洗碗”他已大步迈了进来,关掉电视去拉她的胳膊,说:“走。”颜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走了,她抱着沙发不松手,质问道:“凭什么”“因为是我煮的饭。”她底气十足地吼道:“我是你老板,哪有老板洗碗的道理”“老板呵”秦寿冷笑。周围温度直剧下降,颜初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她隐隐感觉到了他在生气,从昨晚到现在,他这才是第一次生气,哪怕那时他知道她给他下了药,他也没这么愤怒。“大小姐,阔太太。呵,你还守着自己身份呢。在现在这世道,强者才是王道。别说现在我让你去洗碗,我就是把你办了你也屁都放不出来一个我好吃好喝供着你,就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了。收起你那廉价的自尊心,在我眼里一文不值。”颜初精致的面容青一阵白一阵,脚下站立不稳,若不是他拉着,她已经瘫坐在地上。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就像她不久前居高临下俯视张妈他们一样,他幽深的眼眸里是对她的不屑与嘲讽,她觉得那眼神太残忍,偏过头不想再看。可他不依,他扯过她的头发,逼她和他对视:“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耗。要是你还守着你的那所谓的尊严与娇贵,我马上打开大门走。”看她脸上已没了血色,满意似的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以为那座桥炸了就很安全了,可是早就有丧尸迷迷糊糊穿过荒野过来了。山里的其他人早就死了。你猜猜,要是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你活的了几天”他松开手,她腿一软坐了下去。他不再看她,说:“给你半天时间好好想想。要是想通了,就来隔壁客房找我。”转身离去。他就住在她旁边,这自有他的理由,因为离她近,方便保护。颜初脑海将记忆回放,从被困在山上气,才丧尸爆发起,她总试图以掌控全局,不允许张妈李叔二人有丝毫背叛她的想法,可局势渐渐不受她控制,就算她试图收买人心,送了李叔渔具,送了张妈毛衣,也依旧没有挽回那二人的背叛。她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他们,可灾难发生时,每个人为自己而活是天经地义,她没有那个资格要求每个人围绕自己转。那个突然出现的谜一样的男人。他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的,怎么找到这里的,怎么愿意呆在这里的,答案全是不知道。但他一出现就带来几分生机,有更美味的食物,有打丧尸的武力,他还会些什么,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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