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末世之千里寻夫记> 分节阅读 1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2(1 / 1)

猜不到。甚至连他的脾气她都猜不到。贺秉荣将她的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那个糙汉子也有心思缜密的一面。可他算漏了一点,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木依山已经不安全了。就算这别墅大门锁紧,她一个人生活又有什么意思既然木依山不安全了,那她在哪都是一样的。是的,在哪都是一样的。这天中午秦寿吃饭没有叫上她,还好颜初早饭时吃得饱饱的。等到2点钟,她贴在门上,听见沉稳的脚步声进了隔壁。她调整了下呼吸出门去。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咚咚咚”轻敲三下门,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才说:“请进。”客房不比主卧豪华,但那张床同样很软,他似乎正打算午睡,穿着毛衣慵懒靠在床头,说:“想好了”颜初点头。“那你对你的将来如何打算”颜初说:“我想下山。”这四个字被她轻轻吐出来,却让他眉头紧蹙,只想把那几个字给她塞回去。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气,轻描淡写道:“下山去送死吗”颜初说:“先生的工资太贵,我聘请不起。你也算救了我一命,这房子留给你,我走。”秦寿隐藏在被子里的拳头不自觉紧握起来。他以为那时他的威胁会让她懂得现在的局势,会让她自己去适应环境而不是依靠他人。再或者她会来求自己,求他不要离开。倘若她这样求他,他只会觉得这小姐识时务,不会有丝毫鄙视之意。然而她却说,她下山,把房子留给他。可笑,可笑。他当真笑了下:“这房子是你老公留给你的吧,你舍得吗”想到贺秉荣给她围的这座城,她毫不在意道:“舍得舍不得,还不是死物。”“哦这么说你追求的是活物”她脸色微变,只是说:“与你无关。”“呵,说不定你老公早死了。你下去就是白白送死。”他冷笑着开起了玩笑来。她没想到他脑子竟那么好使,一眼就看穿她的意图。是,她是要去找贺秉荣,无论他是生是死。她灿然一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他成了丧尸,我也要找到他。”他心烦意乱,再没了从前的从容镇定谈笑风生,她瞅着奇怪,不知他在烦什么。最后他说:“我不同意。”颜初又笑了:“先生我好像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资格管我。”他站起将跨过来,她也不躲,他顺利将她揽在怀里,语气森森:“你说,我现在把昨晚没做完的事给办了,你身子不干净,你还有脸去见你老公吗”颜初脸上没有昨晚的恐惧与惊慌,好像他说的只是一起去吃个饭一样。她说:“你这个想法真的很蠢,我老公早就在外面有女人了,他身子早就不干净了。现在是新社会,我为什么不能逍遥快活”秦寿“哦”了一声,嘴角上扬:“看来你是不在乎”“就当找了回鸭,有什么在不在乎的。”秦寿认真打量她,她眼里只有坦然和讥笑。他忽然觉得短短几个小时他就看不懂她了,先前她的一切都写在脸上,他看得分明。现在忽然看不懂,甚至有点后悔说了激她的话。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她今天画了妆,唇上吐着唇彩,看起来水润光泽,他低头吻下去,她一愣神没躲闪的及,轻易被他控制了去。她挣扎不得,双齿合下,咬破了他的唇。他舔了口唇上的血,笑道:“还说不在乎。”颜初吐了口唾沫,说:“我明早走。”他说:“不准”颜初仰头看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为什么不准你到底是谁如果你是个正常男人就不会在昨晚放过我。除非有不能碰我的理由,要么你认识我,要么你认识我身边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看起来不像认识贺秉荣,那你到底是谁”、试探秦寿被她问住,好一会才道:“有意思,有意思,头一回碰到向强奸未遂的强奸犯问未遂理由的人。”顿了顿,放开她,打量了下她身材,说,“理由嘛,你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这话很刺耳,颜初皱眉。秦寿又缓缓补充道:“你不信你老公肯定对你说你很有魅力。但男人床上的话都不能听。”她脸一红。那个厚脸皮的秦寿不知不觉又回来了。“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她骂了一句:“神经病。”转身狠狠踹了门出去。等出去后,在走廊上才猛地想起,最重要的问题他还没回答。他就那样四两拨千斤地糊弄过去了。但山还是要下的。颜初回到主卧,开始收拾东西。她把大行李箱找出来,装了几件冬衣进去,去卫生间,看着自己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一咬牙,都没带,只取走了毛巾。又下楼去了趟张妈屋子。然后回到自己最开始住的那间卧室。这间卧室里有她选的白色窗帘,也有她的梳妆台,在那抽屉里,放着被她摔坏的手机。背摔时手机只留下5的电量,早就自动关机了。虽然知道被修好的可能性不大,但她还是将它带着。这手机的5年前的款,她去青藏之前手机被偷了,一个小哥替他捉小偷没捉到,她不舍得旧手机,就去派出所报了案,那个帅哥很热心地陪她去做了笔录,但做到一半,他就被电话叫走了。派出所的同志告诉她,手机被找回来的几率太小了,但一有消息就会马上通知她,建议她先去买个新的。颜初新买了手机,重新办了张卡。后来民警真的给她打了电话,说是踹了一个小偷窝点,真的有她的手机。但那时她微笑着回复民警说:“那手机我不要了。谢谢。”新手机一用就是5年。曾有人嘲讽她说:“到不见你对人这么长情。”最后她回了主卧,将她给贺秉荣买的深蓝色睡衣也折叠地整整齐齐,装在行李箱里。箱子里还很空,现在她才发现她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天色暗下来了,秦寿来敲门,看她收拾好的行李箱,面无表情,让她下去吃晚饭。她想着最后一顿晚餐,就开开心心地去吃了。这顿饭果然吃得开心。早上的烧鸡被地主吃了,也不知秦寿怎么想的,又去搞了一只色香味俱佳的烧鸡来。他的手艺极好,她原以为贺秉荣的手艺身为男人就很不错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更赞的。她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平日的形象,他抬眼意味深长道:“你吃慢点,以后有的是机会吃。”颜初动作顿了一下:“其实我不喜欢吃鸡肉。”他说:“那烤乳猪怎样”颜初说:“我喜欢吃秀舟城里科列广场一家店的。”他若有所思:“那这山上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了”颜初说:“有啊。我家地主那么喜欢你,请你照顾好它。”秦寿撂下筷子,一只筷子滚到地上,地主闻着上前舔了一口,他忍住才没一脚踢过去。颜初气定神闲吃着烧鸡,不敢抬眼看,知道他又生气了。气氛凝固,只听见她咀嚼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下显得极为滑稽。过了一会,他才慢慢说:“给我留个鸡腿。”颜初“哦”了一声,撕给他。他接过啃了一口:“我现在在怀疑,你老公是不是把你软禁在这了。”颜初吃惊道:“你才知道啊,要不我跑干嘛”他问:“为什么软禁你”她含着筷子想了想:“因为我不让他找女人。”“不过你老公软禁你的地方选得也真用心。你们这别墅水管里竟然用的是井水。”颜初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记得这别墅一直用的自来水啊。秦寿看她一脸茫然,暗喜这个好懂的她又回来了,一高兴话又多起来了:“看来你不知道秀舟的井水可是全国闻名啊,那个啥啥矿泉水,卖的最贵的那个,不就是秀舟的井水么。可惜了,暴殄天物,这么好的水给你喝了。”颜初动作停下:“你怎么知道”他鄙夷道:“你忘了我怎么知道你给我下药的太小看我的五感了。”她眼睛涩涩的,又想起了贺秉荣。丧尸爆发时,她曾担心过用水问题,现在看来那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把用水系统都换掉了。她完全不用担心水枯竭。他瞥她一眼:“你老公特意这么干的”她矢口否认,心虚道:“不知道。”他肯定早就知道水的问题了,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给她讲,无非就是想让她生出恻隐之心让她别走,走了就是辜负贺秉荣的苦心。想到这,她抬起头直视秦寿:“你真的不认识贺秉荣”她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见他微皱了皱眉,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这名字还真挺耳熟的。”他冥思苦想,忽恍然大悟道:“想起来了,他是贺盛民将军的儿子吧。”颜初抿抿嘴,说了声:“是。”秦寿捂着胸口,一脸后怕的样子:“我差点动了贺将军的儿媳。太可怕了。”他这话要是被贺秉荣听到,准会死一百次。贺秉荣最恨的就是他头上的光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为了跟他爸怄气,他军校毕业后跑到了青藏去当兵,这简直是大材小用,把老爷子气了个半死。最初人们提到他,都说是贺盛民的儿子,后来随着他声名鹊起,总算是甩掉了父亲的头衔。现在这人说她是贺盛民的儿媳而不是贺秉荣的老婆,简直比杀了他还觉得羞辱。好在贺秉荣现在不在,她也就装作没听到。她啃完一块鸡翅,把骨头扔在地主碗里,扯了片纸巾擦着手,随口问道:“我公公很厉害吗”贺盛民在她面前永远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在贺秉荣面前一副恨不得把所有塞给他的样子,在她看来全然没有威严可言。秦寿刨了一口饭,道:“我今年二十九岁,十八岁那年当的兵,现在我只听他名字都这样反应。你说他可不可怕。”她惆怅道:“不知道公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秦寿道:“你放心吧,你公公那群老狐狸,哪安全就往哪钻。现在指不定过得舒坦着呢。”她咋舌:“你刚刚还说怕他,现在又这样说他坏话。”“怕甚”他摆摆手,“反正他又听不见。”顿了顿又说,“而且我退伍很多年了。”她没再搭话,如果真如秦寿所说,公公情况安全,那贺秉荣肯定也是安全的。贺秉荣可是贺盛民放在心窝里的独子啊,他不护着儿子谁护着。想到这,一连多日悬空的心总算放下来点。如今全国共有5大军区,东北军区,东南军区,西南军区,西北军区,以及中央军区。贺秉荣在东南军区任职,他和秦寿认识的可能性应该也不高。一番对话试探下来,现在她能掌握的信息,只有他曾在西南地区当过兵。因为贺盛民是西南军区的第一上将,秦寿能这么怕他,就是因为他曾是贺盛民的手下的小兵。思及秦寿手掌的茧子,以及生存技能,当过兵的猜测就更对了。颜初发现,秦寿完全颠覆了她对军人的认知。原以为军人一身正气,刚正不阿,而且都是直肠子。贺秉荣虽然在她的认知里离一身正气有点远,但直肠子这点还是没变。与秦寿两天接触下来,她大跌眼镜。秦寿的腹黑程度超过她想象,她现在知道的信息全是他特意给的。若不是他手掌的厚茧,她连他当过兵这个说法都不会相信。李叔打算鸠占鹊巢,恨不得把她这只小喜鹊给赶出去杀掉,而现在姓秦的跑来鸠占鹊巢,打死都不让她这个小喜鹊走。这不,一觉醒来,她的主卧门被反锁了。她懵了,使劲扭了门把两下,撒了手踹了两脚,红木板门把脚趾撞得生疼。她吸着气,忍住眼泪,心里将那个秦寿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转身跑到阳台上,大喊:“姓秦的,你给老娘滚出来。”“什么事啊”慵懒的声音传来,颜初望向右边,旁边客卧的阳台,秦寿穿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家居服,坐在藤椅上,侧脸对着她。一旁的矮桌上放着一盏冒着腾腾热气的茶,看着一张不知道从哪翻出的旧报纸,偏偏今天天气太好,阳光怡人让人舒坦。这一副画面看上去,俨然就是这宅子的男主人。她左右看了眼,最后抓了一把花盆里的一个土块扔了过去,他拿报纸挡过。他看了眼破了的报纸,淡淡道:“有话好好说,动什么粗。”她气得牙痒:“把门给我打开,不然我从这里跳下去。”、种田秦寿瞥了她一眼:“你跳吧。跳下去缺胳膊断腿,岂不是更走不了了。”颜初又抓了一把土扔过去,没有法子,只好暂时妥协:“好,我不走了。你开门可以了吧”秦寿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在她放出不走的话后,果然给她解了锁。可她一点也不想出去,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发呆。她不知道他一直在门外等她开门,他站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扭动把手,打开了门。她又被吓一跳,只是这一次只是心里一惊,面上已经没什么反应了。他站在门口,声音淡淡的:“怎么不出去”颜初说:“不想出去,懒得动。”他说:“今天我们得找点事情做。你换身利落点的衣服,跟我下来。”说罢就先行离去,还带上了门。颜初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依言换了。在楼下,她发现秦寿穿得比她还利索,只穿了层黑色的羊毛衫。她问:“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