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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文始祖,乃贤人,这个时间出生的孩子,皆人中龙凤,一生富贵。不过都是些命理之说,也没依据,安以歌只当说笑。季洋打了电话给她,让她换件让他惊艳的衣服,安以歌奚落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了外面的太阳,从柜子里拿了件黑色的长款毛衣外套便下楼了。季洋手伸进裤兜,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人,不过那人几乎无视,从旁边擦肩而过,然后淡淡开口,去吧。沈青青有些沮丧,不过毕竟找朋友有事,也不好反驳他,我先上去,别忘了,晚上一起吃饭。顾景行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季洋冷笑,眼里没有温度,但抬眸看到出现的身影,眼里的寒意便被遮盖了,取而代之是一丝疼爱。安以歌从宿舍楼下来,在出宿舍门大楼的时候碰上沈青青,沈青青略略笑了笑,以歌,你住这,好巧。安以歌与她擦肩而过,没有说话,沈青青家教再好,也不免黑了脸。走下楼梯,看着季洋,“我讨厌她。”季洋余光看到某个背影顿了一下,不禁笑,“恩,是惹人厌。”安以歌顿了一会,摇摇头,“敷衍。”季洋抚抚下颌,“看你这样。恩不如我找人收拾她一顿。”安以歌低头,思考了一会,似乎在权衡利弊,继而抬起头,笑笑,“不要这么暴力。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儿”“我出差这段日子,委屈你了。”季洋揉揉她的头,“上车,带你去个地方。”“哦。”季洋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似是无意,“当年是她”她从不会这么明显的表现对一个人的喜恶,也不会这么直白的说讨厌一个人。“什么”“我说当年主使的人是她,是不是”“说了,是意外。”季洋没多话,他只是想起那年她躺在巷子里,满身是血事后,他问她事情原委,可她一言不发,许久才说那是意外。他后来返回过原地,地方偏僻,所以也没监控,根本无法知道事实。这些年,这一直是他心中最懊悔痛恨的事情,如果当年他早一点去接她,也许事情就不会这样,她也不用遭受这些。略凉的手搭在他手上,笑笑,“是真的。”季洋也附和她,“有时候,你笑的样子也让人讨厌。”“你是认真的”安以歌摸摸鼻子,眨眨眼,“真是奇怪的人。”要她笑,可又讨厌她笑,多矛盾的人啊安以歌头转看向车窗外,看了一会,觉得有些疲惫,便从包里拿了眼药水,脱下眼镜,用眼药水滋润眼睛,之后又戴上眼镜,笑笑看着窗外风景,满目祥和。静园是a市达官显贵汇聚的地儿,三进四合院,古色古香,传闻这里的厨师师从宫廷御厨。在这吃饭,没点身份还真不行。大门的服务员看了他们,迎上来,喊了声,季少。资本家的少爷,往前倒退几十年,那是要拉去游大街的,现在倒是像个大爷般,让人鞠躬哈腰的伺候着。其实,季洋是个货真价实的少爷,说富二代,没错,说官二代,也在理,而且这位阔少要身高有身高,要颜值有颜值,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与能力,要啥有啥,这种人走出去纯属让人自卑的。“季少,您的包厢到了,菜要现在上吗”“恩。”看人出去了,安以歌睨了季洋一眼,“季少,你好腐败”季洋拿起紫砂壶,给安以歌及自己倒了热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意味深长道,“安学胜经常出入这里。”安以歌沉默,官啊,黑呀。菜很快上齐了,安以歌笑着,就季洋对她最好,从来没人会每年都记着她的生日还陪她过生日。小时候,她调皮捣蛋,趁他睡觉抓虫子捉弄他,把他的作业本拿来涂鸦,摔坏他绝版限量的变形金刚他是生气,但从来没对她发火过。这些年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花他的,她一点客气都没有,想想,真是没良心。“季洋,这些年,你觉不觉得我很没良心”季洋给她夹菜,“得了吧,你没良心可不仅仅这几年。我寻思着,把你养好点,稍稍培养一下,拾掇好了,卖个好价钱。”“我要是没人要赖你一辈子咋办”季洋笑,揉揉她的头,“前半辈子都过来了,还怕下半辈子不过,你啊,也不见得没人要。”“啊”“算了,吃饭,多吃点。”其实呢,顾景行也算陪她过过一次生日,那是阳历的三月三号,因为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就是那一天,那天她一到学校,很多人给她送礼物,收礼物的她其实是有些心虚的,不过也不好拂大家的意,一个劲的说着谢谢。古有潘安掷果盈车,安以歌今儿也体验了一把用麻袋装礼物的滋味,礼物多的放不下,就放到了他那一边,他也没说什么。放学后,他们一起去吃晚饭,其实也没啥特别,依旧是她跟着他,只是点菜的时候,他主动了一回,要了四个卤蛋,一人一双。虽然简单,也没一句生日快乐,但也算陪她过了生日。饭后,服务员来上甜点,甜点是个两层的水果蛋糕。季洋点了蜡烛,拍着手,清清嗓子,“咳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安以歌本想许愿,只是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能不唱吗难听”“诶诶,你个没良心的,怎么说话的这是说唱,ra懂吗”她无言以对,伸手掐灭蜡烛,切了蛋糕直接放到他面前。他看了看她,笑道,“不许愿了”“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愿望。其实你应该早告诉我的,这样我才能准备。”“不行,早说怕你有太多,蜡烛燃尽了也说不完。”“你倒是了解我。”季洋含笑不语,倒了热茶放到她旁边,看到门外的走廊有人走过,笑了,“嗬顾少爷,真巧。”安以歌正埋头挑着蛋糕上的水果,听到季洋的话,抬起头,看了过去,走廊的红灯笼下,他站着,看着他们,脸上表情在晃动的灯光下隐晦不明。他的身边不止一个人,应该是一家人一起来吃饭。他不知和身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他们就走了,他只身走进他们的包厢,就近坐了下来。季洋给他倒了茶,端起茶杯,“因着上次的事,总想请你吃顿饭说声谢谢。”顾景行冷笑,“不必了。”季洋瞄了一眼奋斗蛋糕的人,皱了下眉头,觉得丢人,“安安,敬人一杯。”安以歌放下小叉子,端起茶杯,“谢谢。”“这声谢谢从何说起”额,安以歌抓抓头,她也不知道哇,思考了一会,切了旁边一块还没被她污染的蛋糕,递给他,“谢谢你给我过生日。”季洋噗的一声笑出来,茶是喝不下了,放下茶杯,看着顾景行,“我家安安三月三的生日,顾少爷你赶巧了,就是少了份礼物,是不是”可别是忘了,他可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安以歌拉拉季洋的衣摆,示意他别乱说话。“三月三”他捏着茶杯,笑笑,饮了一口。“可不是,阴历三月初三子时出生的。人说这个时候出生不好,百鬼出没,阴气重,不好养活,一生坎坷。”安以歌愣了,静默着。他看了她一眼,尝了一口蛋糕,“生日快乐。”“礼物我会奉上。”说完,起身离开。季洋心满意足了,看安以歌傻乎乎的望着背影忧郁,好笑,还真是有人把她当宝,只是可惜了,那人是顾景行,注定有缘无份。沈青青有些着急,顾母看得出来,伸手轻拍着她的手。沈青青静下心来,冲顾母笑笑。没一会,顾景行走进包厢,入了坐。顾老看了眼他,“景行,刚刚那”“同学生日。”顾老听了,点点头,倒没有责怪,只是脸上神色有些怪异,欲说还休,想想还是算了,眼花了,看错了也说不准。顾家以礼治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沈青青家教良好,适应这样的氛围,样样表现出色,给长辈盛汤递帕,好媳妇的形象早就印在长辈的心里了。顾老从不干涉年轻人的恋爱,他心有遗憾,所以对小辈也是宽容。若说称他心,其实沈家的姑娘着实不错,就是有些喜形于色,急躁了些,谈不上落落大方,和云荷不一样。云荷是顾景行的母亲,一个顾老心中最适合的儿媳妇,但却未必是他儿子心中最心仪之人,这是他当年促下的婚姻,谈不上美满。所以,他对孙子的感情虽关心,但不参合。庆祝生日,由于顾景行的出现,安以歌心中一直有事。回了学校,要下车时,季洋拉住她,从后座拿出一份礼物,温柔的看着她,“看看喜不喜欢。”安以歌点点头,乖顺的拆礼物,打开的时候,有些惊讶,抬头,看着他,不解。季洋笑笑的拿过发夹,靠近她脸的右侧,手刚触摸到她的头发,她的手立刻防卫性的拉住他,那力道让他的手麻了。“不要。”她哀求,仿佛那是一块伤疤,撕开就鲜血淋漓。季洋将她的手拉下,小声安抚,“安安,我是季洋,你可以信任我。”安以歌慢慢抬头,看着他,眼里还是有防备。将她右脸的发丝往耳后,但还是有几缕不长不短的发丝滑下,这张脸完美无瑕,只是可惜了,少了有神采的眸子,曾经的那对眼眸不见了,连右侧的脸也暗淡了。轻轻将她散落的发用发卡卡住,笑了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差。”她不敢照镜子,她怕,她觉得自己好恐怖,那就是一个黑洞,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觉得好恶心。义眼,或许有人一生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是她却需要它陪伴一生。假肢,其实就意味着残疾。这是标签,正如残疾就是安以歌的标签。“真的好看吗”她轻声怯懦的问着。“是。要不要自己看一下”“我可以吗”“当然。”看着镜中的自己,安以歌缓缓拿下眼镜“其实,并不可怕。”安以歌伸手,遮住左眼,然后世界暗了,瞬间放下手,拿起一旁的眼镜戴上,将发卡抓下来,几根头发被顺带而下。她说,是暗的,看不见。季洋微微叹气,她还是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上次他带她去德国,重新定制了义眼片,旁人不认真看,是察觉不出来的,是她太过敏感,努力想要遮掩自己的缺陷。“季洋,你不用一直劝我,我过不去的。”季洋看她打开车门离开,拿起座位上的发卡,看着出神。、chater29生日的小插曲让安以歌又揭开了她一直不肯面对的伤口,眼睛问题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她一直忘不了那种疼痛,进手术室的时候,她还隐隐期待着,可等拆开纱布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什么是绝望。季洋眼里的愧疚,她永远都忘不了,他说对不起,他一声声说着对不起。真是傻,与他无关的,他无需自责。她笑着,然后四处寻找。他拉住她,你找什么她尖叫着,找眼睛,我的眼睛。她一直完好无缺,怎么突然间就残疾了她不虚荣,可女孩子谁不在意容貌,谁都想漂漂亮亮的,可并不是谁都能。照顾她的护士总是叹气,那叹息中总有惋惜的意味,她听到了,不免多想,她想那是嘲笑,是讥讽,是歧视她。当她将所有人摒弃在外,那世界也遗弃她,她在黑暗里独自哭泣流泪,那泪水流到咽喉,又酸又涩,她最可笑的事是让泪水噎住了,然后咳嗽着,喘气着,宣示着不满和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为什么是她凭什么要她承受这些她做错了什么安以歌心情不好,思源和雅雅都看出来了,她们也没打扰她,知道她需要安静。上课的时候,安以歌看着课本发呆,丝毫不在状态。老师叫了号数回答问题,她被叫了,思源毫不犹豫的站起来,替她回答了问题。同学窃窃私语,雅雅很是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又没怎样,至于吗思源坐下后松口气,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就完了,一看一旁的安以歌,依旧是痴痴呆呆的模样,郁闷死了。看安以歌如此,雅雅受不了了,上完前两节课后,直接拉着安以歌华丽丽的翘课了。三人走在校园中,没说话,闲逛着,手拉着手,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东区操场的呐喊声震天,雅雅好奇,拉着安以歌就凑过去了。人很多,挤不进去,只听说是校草打球,雅雅兴致大起,思源也颇有兴趣,安以歌被她们两个人拉着,除了眼皮抬了一下,也没其他反应。雅雅趁中场休息的时候,挤了进去,站在记分牌旁边。比赛开始时,雅雅激动不已,思源抚额,站在这么显眼的位置,还那么疯,真是丢死人了。双方实力悬殊不大,打得很辛苦,顾景行和队友配合的不错,可程远一方也不是吃素的,双方简直不分伯仲。沈青青抱紧顾景行的衣服,看得目不转睛,直到她伴着顾景行的身影,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瞬间失神了,她看着安以歌,想着,她在看哪,她在看谁,她为了谁而来休息的时候,顾景行拿起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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