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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的泪水,安慰她,“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安以歌放下手,然后看着季洋,“难道不是么,奶奶喜欢自己的亲哥哥,我喜欢顾景行,不恶心么你不觉得,觉得,我,我在,我在乱伦”安以歌犹豫的许久,才吐出那两个字。季洋呆住了,过了会,才捋清了安以歌的话,可心中仍然困惑,怎么会这样没听过外婆有兄长啊怎么突然间来了这么段不伦之恋不过细细想来,他也没问过这种事,那些老一辈的事情他不感兴趣,反正剪不断理还乱,就他老妈和外公舅舅一家都是水火不容,他都懒得去过问。季洋没说话,安以歌知道他是怎么想了,好吧,他也是那样想的。看着委屈的眸子,季洋叹口气,“你哭什么劲,你和顾景行是在一起了还是结婚了是不是杞人忧天了再说,人法律都没说这是乱伦,你给自己乱安什么罪名”安以歌瞪大眼睛看着他,季洋白了她一眼,“就算他们真是亲兄妹,到你这代是第四代了,不在婚姻法禁止的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之列。诶,我说,哭这么厉害,想着和他结婚”安以歌眨眨眼,眼角的泪水滑下来,抽泣说,“人家,人家心里有刺。”季洋笑了,还人家来了,说句话竟这么委屈,跟他欺负她似的,“也是,怎么也算表了几表的表哥。”停了一会,认真道,“还是有点血缘的。”安以歌瞧了他一眼,低下头,她就知道,怎么还是有关系的,可这关系让她难受,心里堵得慌,老觉得自己基因有问题。安学锦端了碗面过来,带着笑意,温柔说,“安安,吃面了。”季洋接过面碗,本想递给安以歌让她自个吃,可奈何安以歌就是不接过,想想算了,他就是欠了她,于是拿筷子喂她,然后问母亲,“妈,不是说故交,什么时候又变成兄妹了”“额”安学锦顿了一下,“这事一说就长了。”于是坐在床边说起了往事,“那不是家丑么就只能说故交了。那时,我外公外婆知道了很是震惊,拗不过你外婆,只能让顾老背井离乡,然后对你外婆说去留洋,半路翻船人没了,事情就告一段落了。要是真这样结束就算了,偏偏天公不作美,你外公到y市去了,娶了你外婆,后面又举家搬迁到a市,兜兜转转又碰面了。”季洋心里甚是无语,真是巧了,不过这些关系还真复杂,要较真的话,两家还是实打实的亲戚关系,“外公知道”安学锦瞪了瞪他,“不知道,你们也别说,到时传出去不好,对先人不敬。”安以歌很心塞,嘴里吃着面,心里淌着血泪。“妈,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收拾你外婆遗物的时候发现的,她有写札记的习惯。”看儿子皱眉,安学锦笑,“那些东西都随你外婆去了,不会有人知晓了。顾老这一生也未曾道出一二,我原本也没把那札记的内容当真,只是顾老每年都去看望你外婆,那目光不似兄长,我就明白了。只是他不明说,我也不好戳破,再说那声舅舅要是喊出来,让他怎么面对。有些事他记着就行了,我们怎么也是小辈,当不知情就算了。”安以歌细想也是,去扫墓时,顾爷爷看奶奶的神情就让她怀疑了,其实年年看望,除了愧疚还有放不下,可放不下又能如何,血亲摆在那,怎么都无法跨越。她其实很同情奶奶和顾爷爷,他们都不得已,纵然相互钟情,也无法结合。、chater47顾老,单名一个翰字,安以歌觉得憾更合适些,临终时,他说他抱憾终生。追悼会设在顾家的大宅,很庄严肃穆,安以歌没经历过这些,跟在季洋身后半步距离内,小心谨慎,安静万分。季洋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冰凉,他知道以歌很害怕这些,灵堂的东西看了就睡不着,母亲临时有事让他代替来参加追悼会,他本不想带以歌过来,可她非要来,真是找罪受。其实季洋不明白,顾老闭眼的那一刻,安以歌已经摆脱了那种恐惧,她只是觉得她应该过来。灵堂味道很重,都是纸钱和香的味道,安以歌跟着季洋朝中央的遗像深鞠一躬,然后走到家属旁边,听到季洋说了些节哀顺变的话。安以歌看到他站在父母旁边,眼睛有些红,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这种事外人怎么说都一样,而且,他身边的未婚妻更能安慰他。季洋走了,安以歌顿了一下,回神了才跟了上去。走出灵堂,季洋看了她好几眼,发现没什么异样,便放下心,让她等着,他去开车,因为悼念的人多,他只能把车停的比较远。静坐在台阶上等季洋,太阳有些大,身上的黑色衬衫吸热,没一会便汗流浃背。眼前一暗,抬起头,有些错愕,站了起来,许久,嗫嚅道,“我,我一会就走了。”“这边太阳大。”看他走向一旁的榕树下,安以歌不好不过去,只好跟过去,想了许久,轻声开口,“生死有命,你别太难过。”顾景行转身,看她低着头,轻轻问了一句,“还疼么”安以歌抬起头,看着他。那天在医院病房门口,她被撞了,那时她眉头皱得很紧,手不自觉的抚着那只撞到的手,他知道她受伤了,也知道她不会说。于是拉起她的手,卷起左手的衣袖,手肘处有淤青还未散去,“有抹药么”原来是这事。安以歌缩回手,毕竟人来人往的,看到总归不好,“恩,抹了。”“真的”安以歌转移视线,不走心的点头。顾景行放下手,他知道她说谎。两个人站着,没有话说,安以歌尴尬不已,希望门口能早点出现季洋的身影。顾景行看她眼巴巴看着门口,苦笑,他以为她刚才失神是有话说。犹豫了一会,安以歌拿下肩上的背包,拉开拉链,将里面的锦盒拿出来,这是顾爷爷给她的,她现在物归原主。“这是你爷爷给我的,他说让我把它交给真正的主人。那天人多,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物归原主。”顾景行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可惊讶归惊讶,并未伸手接过,“他有说那个主人是谁”安以歌摇头,举着锦盒手有些酸,于是放下来,她很好奇里面是什么,可是打不开,锦盒很精致,做得巧妙,应该是有钥匙的,当然有钥匙的人就是真正的主人。“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是给我的”“你是他的孙子,而且,他那时当我是我奶奶,他给我只是一时不清醒。”顾景行却不信,半小时的时间,他们两人没说些其他的是不可能的,注视她,可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你就收下吧。”安以歌将锦盒递向顾景行,仿佛那是一个烫手山芋。顾景行拿过锦盒,看她松了一口气,笑笑,直接拉过她的背包,将锦盒放进去,然后拉好拉链。安以歌不解,“你”“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那个所谓的真正主人难保不是你杜撰出来的,我怎么能确保这个锦盒里是安全的东西”“你,你不信我”“安以歌,你知道什么叫逾期不候吗”安以歌顿住,他这是什么意思刚想追问,却看他已经迈步离开,于是心里愤愤然。顾景行余光瞟向她,看她撅嘴跺脚,不禁笑了。爷爷的意思,他明白,他手伸进口袋摸出一把老式钥匙,轻蹙眉,可能打不开了吧。安以歌看着他的背影,低下头,逾期不候什么叫逾期不候季洋喊了她,她回神,伸手遮着阳光,坐上车。“说了什么”安以歌摇摇头。季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揉揉她的头,笨小孩你才笨没你笨影协有活动,季洋原本不想告诉安以歌,想想还是通知了她,他猜她会拒绝,可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然要去。没有碰到顾景行,安以歌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前一秒还鼓起勇气要坦然面对,下一秒却因为没有看到他而松口气。真是笨,安以歌一遍遍的责骂自己。程远拍拍失神的安以歌,“这么无精打采”“昨晚没睡好。”“看出来了,眼眶红红的。”安以歌不喜欢别人指她的眼睛,笑笑,“我去那边看看。”走到湖边的台阶,安静坐着,看着旁边几个拍照留念的人,她们摆着各种姿势,在毕业前留在最美的痕迹。就快毕业了,下学期就是实习了,时间真的很快。想想,她回来也快两年了,原本以为会顺风顺水,可还是磕磕碰碰,安家的事,顾景行的事。她最近老是失眠,越困就越睡不着,她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一件件,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想的越多,她头就疼,她拿了家里的晕车药当安眠药吃,季洋很快就发现了,他把药藏了起来,然后电话就比一日三餐还准时,她笑,他是怕什么呀。安以歌按按太阳穴,看到拍照的女生在她旁边的湖岸扬水,她便起身,走上台阶。程远走过来,手中有一瓶打开的汽水,烈日炎炎,刚从贩卖机出来的汽水还冒着白气。就那么一撞,透明的水汽喷溅而出,程远有些尴尬,立马问谁有纸巾,谁料,安以歌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那种痛又袭来,湿漉漉的感觉,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是血,她感觉到粘腻和血腥的气味。她还听到了嘈杂的声音,那嘲笑声一声声刺痛她的心。这就是安以歌,多狼狈啊,哈哈。我最看不惯抢人男朋友的狐狸精,记住了,回去安分点再缠着人家,下次就扒了你的衣服,都让大家看看。眼镜摔落在地,薄薄的镜片碎的四分五裂。“季洋季洋”安以歌捂着眼睛,蹲下身子,不停喊着季洋的名字。程远呆住了,旁边的女生立马拿纸巾给安以歌擦头上的汽水,手上还拿着一瓶水,“以歌,是不是进眼睛了,我给你清洗一下。”“季洋季洋眼睛我的眼睛”文意跑过来,看着安以歌,觉得不对劲,拉住她,不让她乱动,“以歌,怎么了”“疼季洋季洋救我”杨果接到季洋的电话,立马从课堂上走出来,飞快赶到。“杨老师你怎么来了”有人问。“以歌呢”杨果看到一群人围着,便大步走过去。沈青青那时正下车,挽着顾景行的手,看着焦急的程远,笑,“怎么了。”“就是以歌,哎,我不小心把汽水弄到她身上,然后就”程远示意他们看有些歇斯底里的安以歌。沈青青看了一眼,“不至于吧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顾景行皱眉,听着一声声的季洋,脸上只剩苦笑。杨果走进人群,扶起安以歌,“以歌,怎么了,我看看,放下手。”“老师,就是眼睛进汽水了,我已经用水”“用水谁让你用水的”杨果的话让所有人一惊,眼睛进东西,用水清洗奇怪吗“季洋季洋”“以歌乖,你放下手,让我看看。”杨果尽量安抚安以歌,然后四处看安以歌的背包,她包里应该有眼药水,可都没看到,“以歌,包呢”“怎么了”顾景行轻问,看着近乎崩溃的安以歌,皱起眉头,心底隐隐不安。沈青青看安以歌扫开靠近她的人,心里渐渐明白了,看顾景行要过去,拉住他,“景行,不要靠近她。”顾景行看着沈青青,从她眼里的担忧,突然想到什么,难道“她必须马上送医院,谁有车”杨果开口顾景行二话不说,立刻抱起安以歌,走向自己的车,并让杨果上车,然后开车往医院去。路上,安以歌一直捂着眼睛,靠在杨果的怀里,嘴里一直念叨着季洋。杨果给季洋打电话,让他直接在医院等着,她安慰安以歌,“季洋就在医院等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了。”“我会不会看不见”安以歌抓着杨果的衣服“不会,不会的,一定不会,相信我。”“我怕,我怕。”“没事的。”杨果轻拍她的肩膀,慢慢安抚她。到医院,季洋已经在等了,看到顾景行抱着安以歌便直接送进急诊室。杨果松口气,双手合十,但愿没事。“杨老师”杨果放下手,转过头,笑笑,“今天谢谢你了。”“她是”“她眼睛有些问题。过来清洗一下应该没问题。”应该顾景行对这个字眼很不喜欢,转头看着急诊室,静静等着,就像等着他一直想要的真相。只是面对真相的那一刻,他胆怯了。、chater48半小时后,安以歌被推进了病房季洋从急诊室出来,杨果迎上去,“以歌怎样了”“应该没问题,她太紧张了。”看到一旁的顾景行,笑了笑,“你还在”“季医生用应该这种字眼是不是太儿戏了”说完进入病房。安以歌坐在床上,抱着双膝,紧闭双眼,听到关门声,笑了笑,“我本来想哭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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