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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1 / 1)

原地转圈。听着她们的笑声,他想,他多久没看到以歌开怀大笑,现在想来,青春时的那些灿烂笑意已经远去,她总是抱着里见安静的发呆,偶尔笑时,也是泛着苦涩。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曾经的她回来。“景行,想什么”顾母笑问。顾景行摇摇头,提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说说笑笑间,已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沈青青面无表情,她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顾母没说话,眉眼温柔,看着他们,等他们开口。“妈,我想和青青解除婚约。”这个消息有些出乎顾母的意料,但她还是迅速整理好情绪,沉吟片刻,然后轻问,“你们是商量好的,还是景行你单方面的意思”沈青青低着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她连擦泪的勇气都没有。“我想,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所以早做打算对彼此都好。”“青青,你也是这么想的”顾母看着沈青青。沈青青抬起头,泪中带笑,“我我”看她吞吐的模样,顾母便没再问她,而是转向顾景行,“认真的”顾景行点头,很坚决,“是。”“你们订婚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问,但现在,我是不是能知道原因”景行早早订婚她觉得不妥,她知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青青父母的原因,青青确实不错,所以很多事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两家关系紧张让两个孩子为难。她作为长辈已经最大限度给他们自由,可这次她不能由着他们胡来,拿着婚约当儿戏,当初订婚时,应着青青父母的要求,两家的亲朋好友可是都通知了的,连已经过世的公公那时都在他们的订婚宴上敬谢来宾,这相当于承认了青青是顾家媳妇的身份。“当初是我太草率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伤害了青青,但他无法欺骗自己和她继续下去,“这些日子,我发现,我错的太厉害,我忽略了太多东西,我的认知一次次被打破了,甚至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他看着沈青青,“我们都别再继续错下去。”沈青青避开他的视线,她不安加重,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来试探她顾母一脸平静,没说话。顾景行也没期待母亲会同意,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的打算而已。沈青青站起来,说了句抱歉,然后夺门而出。“她是女孩子,你不能这么对她。”撇开私人的情绪,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否认,这做法很过分,相当于在羞辱沈青青。只是快刀斩乱麻,拖着不是办法,他纵然愧疚也不能心慈手软。他是自私,因为他找到了那根从他身上遗失的肋骨,他万不能错过了。司机来的时候,顾母上车前,在车门前驻足了一会,她笑笑,说,景行,我也是过来人,我懂,但,伤害别人成全自己,你们觉得这好吗不是你,而是你们。顾景行看着远去的车影,无奈笑笑,母亲不会懂的,因为她不是为爱情而生的女子,她的一生只是为了责任,她是无法明白他害怕失去安以歌的心情。、chater57午后,顾景行回学校,季洋看出太阳了,暖和了,就将安以歌按在轮椅上,推着她下楼去晒晒太阳。医院的中心花园已经里有不少人,病房比较压抑,护士常扶着或推着病人来这散散心,今天天气不错,附近居住的一些小朋友和老人也聚到这聊天,有时还和病人拉拉家长里短算是开解安慰病人。安以歌拉好披肩,包裹自己和那只怕冷的东西,“季洋,我什么时候回家”“住医院不好”季洋打开保温瓶,放到她唇边,“喝水,不烫。”安以歌放心的喝了一大口,擦擦嘴角,“占床位不好。”“再观察几天就带你回去,不过带你来检查时要听话。”安以歌点头,闭上眼睛,觉得浑身暖暖的。顾母没有出声,只是慢慢走近安以歌,然后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认真看了看安以歌,凭心讲,很可惜。景行要解除婚约,虽然青青看着很平静,可是欲说还休的样子她还是看出了端倪,她年轻过,她也经历过那些无可奈何和让步。她找人查了,很意外,那个人竟然是安以歌,其实她早就看出了景行和她之间关系不正常,未曾想景行为了她竟然要取消婚约,撇开安以歌,她也不同意解除婚约,青青识大体,深的家里人喜欢,两个人的婚约是他们主动提出也是双方家长同意的,现在突然解除,让他们都措手不及。安以歌失明了,她担心儿子是一时冲动,是同情。她安抚青青,让她等待,让她忍耐,要当顾家的主母,有些事情还是要忍,要宽容,要放得下。男人,有几个守得住的,他不挑明,你就不要在意,日子就会细水长流,没必要那么计较。季洋看了顾母一眼,看她也看向他,便冲她点点头。顾母微笑颔首,与生俱来的贵气,眉眼的温和,都让人尊重。“里见”安以歌怀里一空,忍不住叫唤了一声。“你等一会。”季洋看里见跑了,便去抓它。安以歌站起来,踩着地面,往前摸索。顾母站起来扶住她,拉着她慢慢往前走。“谢谢。”安以歌由衷的说了一句。顾母叹口气,没说话。季洋拎着里见回来了,另一只手上还牵着一个氦气球,里见哼哼叫,安以歌皱眉,等它回到自己怀里就埋怨季洋,“你能不能温柔点,弄疼它了。”“疼也不长记性。”季洋推着轮椅过来,将安以歌按到轮椅上。安以歌笑出来,“它怎么了”季洋将气球的线绑在轮椅上,然后拉安以歌的手去触摸,“为了这个和它长得很像的气球。”明明放在家里好好的,非要让它来医院陪她,顾景行还比不上猫不成顾母看着那个老虎气球,忍俊不禁,摇摇头。想想,还是不要做让儿子记恨的事,顺其自然吧,年轻,什么都不是定数。吃晚饭的时候,顾景行来了,一进病房就看到里见在轮椅上跳来跳去,却始终抓不到那个气球,于是走过去,将线拉下来,让它玩个够。不知为何,病房有这只猫,好像有趣了不少,前些天他带回去,结果又是挠沙发又是咬地毯的,还把厨房的水杯摔碎了好几只,气得他掐了它脖子好几回。安以歌自食其力的喝粥,其实她听力不如别的盲人那样灵敏,所以她并不知道顾景行来了,直到旁边有放东西的声音,于是忍不住开口,“去哪潇洒了”“”“我要吃聚兴源的猪肘子,快去”“好。”顾景行同意了。安以歌一愣,竟不是季洋,有些尴尬,“我乱说的,我已经饱了,吃不下了。”顾景行低头在她眉间轻轻一吻,“你等一会。”安以歌听到关门声,苦着脸,真是的,眼睛不好脑子还不好。不过,心里还是很讶异,他被伺候惯了,现在竟然听她差遣,好神奇啊,她已经想着他们在一起后她要怎么为奴为婢,然后过上被地主压迫的苦日子。安以歌拿猪肘子开啃的时候,里见终于放弃气球跑过来了,顾景行看它直接伸爪子,便把它抓住。“你不吃吗很好吃的,呵呵,里见也很喜欢。”里见很合时宜的喵了一声,顾景行并没理它,“以后喜欢吃什么不要加上里见当后缀。”听着的确有些奇怪,安以歌觉得有道理。“今天出去了”“恩,去下面晒晒太阳。里见跑了,你知道它跑去做什么吗”“什么”“就那个气球,它喜欢那个,季洋说它们很像,所以它很喜欢。”顾景行失笑,“那是老虎。”安以歌一愣,然后点点头,“欺负我看不见。”“会看见的。”“恩。说不定哪天醒来就看到了。”顾景行挽起她滑落的袖子,“很快的。”“我想看见你。”顾景行一顿,伸手搂住她,抱在怀里。“我都快记不得你的轮廓了。”他笑笑,拉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从额到唇,一处处摸着,“记住了吗”安以歌失笑,点点头,“我没洗手呢脏死了”其实她想看见他,又怕看见他,她怕她看见了,他会对她冷若冰霜。“我都不介意,你还嫌弃不买肘子了。”他捏着她的脸,恶狠狠的威胁着。“唔,不行不行,啊,我错了,要知道我和肘子生死相依,你可不能那么狠心。”她拉着他的衣角,又趁机擦擦手,哼哼,谁抢肘子都不共戴天顾景行看她阳奉阴违的模样,不禁乐了,他是不是该多准备几件衬衫了。次日,出院的时候,安以歌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公寓,闻着熟悉的味道,终于放松了。顾景行看她能自如的在公寓里自由活动,终于明白当初心里的怪异,这里空旷简单自然是为了她,以前的太多疑点,现在想想,一切都合情合理。安以歌摸着墙去了阳台,她总算是回来了,寒风袭来,身体凉了些,但脑子却清醒了,摊开双手,放松自己,呼吸着这个冬季的空气,这是一个温暖的冬季。家里没有吃的东西,翻了整个冰箱,然后找到一包速冻饺子,杨果烧水下饺子,然后端着两盘的饺子出来。安以歌坐在餐厅等着,吃的时候,尽管有人在她碗里放了饺子,可是对于看不见的人,拿筷子夹滑溜溜的饺子太难了,坚持了许久,正在她要用手的时候,顾景行拉住她,端起碗,夹了饺子吹凉放到她嘴里。杨果捅捅季洋,季洋笑笑,良人难觅,不幸中的大幸,但愿她一生都能被温柔以待。休息的时候,顾景行领她到房间,他第一次到她的房间,简单的没有任何修饰,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什么都没有,给她盖好被子后,坐在一旁陪着她。拉她的手,摊开,修长的手指,很白,很好看。其实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以前她总是粘着他,说实在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一丝窃喜,学校多少人羡慕他嫉妒他,他那时还有些骄傲,想着,等他们上了同一所大学然后光明正大在一起后,就可以拿这个好好捉弄她。她不会懂,她消失了,他有多失落,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他不懂,明明前一天她还靠在他怀里,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而且再也没有一点消息,她这一消失就是三年。三年不短,却不够用来忘记她。如果能回到过去,如果她能看见,如果她好好的,那多好。“会算命”“不会。”顾景行笑笑,“但是,会看相,很准。”“那帮我看看。”顾景行摸摸她的手,“命不好,感情有波折,对感情表面大胆,实则内心胆怯,命里缺贵人。”安以歌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我的贵人什么时候来”“快了。”安以歌咯咯笑,“还记得呀。”“是啊。有人给我算命,说我命里缺贵人,可是等了好久,那位姓安的贵人都没出现。”“那是闹着玩的,别当真。”“我觉得是真的。”安以歌笑着靠在他身上,“我妈给我算过命,大师说我一生富贵,因为子时是个好时辰。所以,你看的不准。”“信命理之说不如信我。”安以歌眯起眼睛,她突然想起季洋的话,她现在也觉得她是错乱了,那个人不是他,用心去感受,她的心告诉她,她错怪他了。其实若是他,她现在可能会有些心安理得,可不是他,她觉得她拖累他了,“如果,你误会一个人,那要怎么做”“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如果因此你恨他呢”“恨”顾景行手轻握住她的手,“若没放在心上耿耿于怀,就没有恨。丢不掉,忘不了,才有恨。”心境突然明了了,她就是忘不了他,才会恨他。“你想过吗我可能永远这个样子,你一向理智,你想清楚了吗”“是。”安以歌闭上眼睛,躺下床,“冲动是魔鬼。”“时间会证明的。”俯身在红唇上落下一吻,“晚安。”起身关了灯,然后关上门,然后走向隔壁。听到关门声,安以歌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笑过后,她又觉得怪怪的,然后抚上自己的小腹。怪在哪,她想了许久都想不出答案,直到第二天。、chater58第二天,顾景行一早过来看安以歌,结果敲门后,完全没反应,于是要开门,结果门被反锁了。他不禁急了,拿起手机给安以歌打电话,可是没人接。季洋也觉得奇怪,放下咖啡从客厅走过来,尝试开门,“昨晚好好的啊。”发现门开不了后,他提声说话,“以歌,醒了没跟你说,不开门我就踹了你准备好,别又吓哭了,1,2”顾景行看季洋来摩拳擦掌,心里呵呵,看来是常事啊。他手机响了,拿起一看,制止季洋的行为,“是以歌。”接了起来,“以歌”“让季洋接电话”那声音似乎是用吼的,季洋没拿过手机都从门边听到了,好笑不已,他拿着顾景行的手机,欢快问道,“啥事啊”安以歌抚着隐隐作痛的小肚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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