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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里被细心挑刺的鱼肉,心中暖洋洋的,愧疚道:“晴儿,你不怨朕了吗”“谈何怨,妾身在宗人府里想了许多,明白了皇上的苦楚,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臣妾对皇上的心一直都没变过。”阿花温婉地看着萧君贤。红烛下,阿花的脸分外柔和,有种朦朦胧胧的美,萧君贤此时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她,他的晴儿始终是爱他的。阿花为他斟了杯酒,递给他,萧君贤接过,顺势握住了她的柔荑,阿花羞红了脸,垂下头去,“皇上莫要在看着臣妾了,先用膳吧”萧君贤笑了笑,将她的手一把拉进怀里,酒洒了一身,杯盏掉在地上,阿花惊呼一声,被萧君贤横空抱起。“皇上”阿花惊道。“晴儿,不要拒绝朕,朕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萧君贤目光沉沉。阿花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妾身也等了好久。”衣解罗衫,床帏落下,萧君贤一脸痴迷地拂过她的全身肌肤,喃喃道:“晴儿,你真美。”阿花娇笑,三千青丝散落在枕上,越发衬得她娇媚艳丽。萧君贤覆上她胸前白雪,嘴唇轻咬,沙哑着声音道:“晴儿,朕这次当真不会再负你”被进,入的一瞬间,阿花眼底冰冷一片,泪珠顺着她眼角滑入鬓间。翌日一早,传唤的小太监唤萧君贤上朝,阿花幽幽转醒,棉被下酥,胸半露,萧君贤眸光一沉,伸手将她棉被掩好,轻声道:“你在睡会,等下了朝,朕再来看你。你太瘦了,记着多吃点肉。”见她一脸迷糊模样,萧君贤轻轻捏了她的脸,轻手轻脚地撩开帐子,走了出去,悉悉索索地穿衣声,萧君贤吩咐宫人不要吵她的嘱咐声,开门声,最终归为一片沉寂。阿花伸出手,捂住了眼。等她洗漱好,皇上赏赐的奇珍异宝,一件件抬了进来。阿花瞧也不瞧上一眼,对前来的徐意问道:“皇上人呢”“启禀娘娘,皇上被左丞拦住,正在御书房谈话。”徐意自然知道,这位娘娘在万岁爷心中不一般,忙恭恭敬敬地答道。“有劳徐公公了,听闻徐公公喜爱收集珊瑚,去把库里的南海珊瑚拿来,送给徐公公。”阿花向身旁的宫女道。“是。”宫女应声道。“贵妃娘娘,万万使不得奴才可受不得这贵重的物品。”徐意虽心中意动,却奈何这红珊瑚的确是稀有之物。“不必客气,徐公公在皇上面前尽心尽力伺候,这小小珊瑚,就当是本宫的心意。”阿花一脸赞赏地看着他。“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徐意笑了笑,接过那宫女手中的珊瑚,告辞了。“将东西撤下去吧”阿花道。“是。”随侍的太监端起赏赐之物,向外走。“慢着”阿花抬眼,站起身来,细细瞧了他几眼,“抬起头来,你看起来很是面生,可是新来的太监。”那太监诺诺地抬起头来,一脸惊慌,“是,奴才是小柏子,前日被调来的,负责洒扫的小贵子病了,奴才顶替他。”“下去吧”阿花皱了皱眉,挥让他下去了。萧君贤快到晌午时,才来到长阳宫,却是愁眉不展,阿花与他下着棋,见他魂不守舍,柔声道:“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不如说出来也好让妾身为您解忧。”“梅贵妃,今早在冷宫悬梁自尽了。”萧君贤抬头看了她一眼,将白棋落下。“什么梅贵妃自尽了,”阿花蹙起眉,喃喃道,“昨日,她尚是生龙活虎,丝毫没有想不开的迹象啊”“大约是她一时想不开。”萧君贤眉间是化不开的烦忧。“可是即使如此,皇上为何愁闷”阿花问道。“朕已将她自尽的消息封锁住了,若是被右丞得知,少不了要闹上一番。”萧君贤叹了一口气。“这许丞相未免过于霸道了,皇上竟也要忌惮他。”阿花微微抱怨道。萧君贤的脸沉了几分,阿花心中暗喜,又似无意说道,“不过昨日贤妃去看望了梅贵妃,梅贵妃便想不开了,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岂不是影响许家和李家的交情,虽然父亲把妾身赶出家门,妾身却也是记挂家门的。”萧君贤定定看她,见她支着头,认真研究棋局,只当她随口一说,使他豁然开朗,给了他法子。萧君贤心中放松,几下便结束了棋局,阿花皱起了鼻子,嗔道:“皇上心中有气,却拿妾身撒气,让妾身输的这么惨。”“好了好了委屈晴儿了,朕有些事情要办,晴儿先好好休息。”萧君贤揪了揪她的鼻子,背着手,出了长阳宫。阿花笑了笑,执起黑子,落在棋盘的角落,我的好父亲,你会怎么办呢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无论你们怎么想,我都悄悄遁走、第五十九章“萧君贤接连几夜宿在长阳宫,敬事房留了档,太子殿下,难道您还不死心吗”梅姬站在暗处,看着任斯年一身白衣,站在案桌前拿着案宗翻阅。“梅姬,大约是我对你太过放纵,你不必在她身上下功夫,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任斯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中的卷宗。“我让你拿的东西可拿到了”任斯年转头看她。“是。”梅姬走了出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任斯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血迹,半晌道,“下去包扎吧”梅姬目光动了动,道:“是,属下告退。”直到四周没人,任斯年将自己攥得一团褶皱的卷宗扔在桌子上,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阿花,你竟敢如此待我你怎么能背叛我。”任斯年将怀中的同心结拿出,狠狠摔到地上,盯了它许久,又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捡了回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萤石你把这东西交给沈廖青,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任斯年对着窗户说道。“是,主子。”不知如何出出来的男子,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接过任斯年所指的案宗。任斯年又拿起梅姬交给他的匣子,里面是千金难得的百年血蝉,天下仅此一只,解百毒,治百病,可是对于阿花身上的毒,也只能起拖延作用。任斯年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匣子,道:“顺便将它交给夫人。”“是。”萤石点头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看了看手中空荡荡的没有重量,握了握手,苦笑道:“慕容思,你也有今天。”收起心中的心思,任斯年开了门,门外是他苦心经营培养的心腹。远在千里之外,是他夏国兵强马壮的军队,五年时间的谋划,他将以最少的伤亡占领这个曾称霸一时的襄腾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萤石拿着匣子走出院落,却被守在门口的梅姬逮个正着,萤石错愕地看着伸出手臂挡住自己去路的梅姬。梅姬展颜一笑,趁萤石发愣,一把将他怀里的盒子抢了去,“梅姬,你这是做什么”梅姬冷笑,“你这么忙,不如我帮帮你,这是给李雨晴的对吧交给我吧,放心一定亲手交到她手上。”萤石想了一想,梅姬对皇宫更为熟悉,自己尚有要务在身,托给她也不错。“那好,务必交给夫人。”萤石再一次叮嘱。“哼放心吧。”梅姬看着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抢来的东西,心中翻滚着嫉恨。宫中传出了梅贵妃畏罪自杀的消息来,与其一起流出来的还有,贤妃有把柄落在梅贵妃手里,所以趁机逼死了梅贵妃,也有说,梅贵妃与贤妃争执,被贤妃错手杀害。右丞听闻自己的独女被害的消息,勃然大怒。上朝时,右丞率先发话,厉声道:“皇上,老臣的独女虽然有罪,若被皇上赐死,老臣无话可说,可是却被贤妃害死,请皇上查明真相,给老臣一个交代”李江起身为尚书,女儿又在后宫中身为妃位,谁人能不给他面子,右丞手揽重权,自己心道井水不犯河水,与他倒也没有交恶,此时,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他理智上告诉他要忍,语气里,却也加了几分不满,“皇上,此乃流言蜚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右丞不可信口开河。”“老臣岂能胡言,我儿若是没了,岂不是贤妃成了皇后之选,若非如此,我儿岂能死的如此冤枉,她曾说是贤妃所害,必是她杀了梅儿灭口,莫不成尚书要护短不成”右丞一脸怨恨,他连夜收到宫中的情报,皇上欲立贤妃为后,梅儿口口声声说是贤妃所害,怕是那贤妃杀了她灭口,想到如此,右丞心中怒火更甚。萧君贤看着尚书与右丞在朝中争得不可开交,正的下怀,由得他们越吵越凶,琢磨时间到了,方出声制止,“好了,两位爱卿都是国家元老,万万不可伤了和气,朕自会查明真相,给二位一个真相,下朝吧”萧君贤第一次神清气爽地下了朝,准备去长阳宫和晴贵妃分享这件事。沈廖青跟小太监说话,请求在御书房与皇上见面。刚刚出了金銮殿的萧君贤只好又折回了御书房。“你说吧什么事非要此时说,若是不要紧,朕非要罚了你的俸禄。”萧君贤心情不错,半开起玩笑了。“皇上,您看。”沈廖青一脸郑重,将手中的东西,双手呈与萧君贤,见他一脸严肃,萧君贤接过随手一翻,面色铁青,坐回椅子上,一页一页地翻阅起来,到了最后,萧君贤气得额头冒出了青筋。“这是从何处得来的”萧君贤按住头,问道。“回皇上,是微臣手下的一个门客,遇到被右丞迫害家破人亡的孤儿,他这些年收集了右丞的罪证,只为报仇。”沈廖青道。“朕原以为他只是狂傲自大,至多只是贪污受贿的罪行,万万没想到,他竟勾结夏国,暗中招兵买马,欲要颠覆我襄腾国的江山。朕当真容不得他了”萧君贤目中有着憎恶之情。“你把它交给李江起,看他们互相斗,朕坐收渔翁之利”萧君贤目光一转,嘴角扬起,将它扔给沈廖青。“皇上当真英明。”沈廖青与萧君贤相视一笑。“好了,爱卿,朕有时间再与你一同喝茶,你先下去吧”萧君贤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微臣告退。”沈廖青垂头走了出去。萧君贤来到长阳宫时,没有让宫人通报,悄悄走了进去,想给她一个惊喜,见阿花坐于榻上,专心缝着什么,萧君贤猛然走近道:“晴儿在做什么”阿花一惊,绣花针差点扎进手指,却慌慌张张把手中的东西往后藏,“皇上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妾身一声。”“朕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晴儿藏在身后的是什么好东西。”萧君贤说着,趁她不注意,一把拿了过来,是一只尚未完成的香包。“本来是想要给皇上一个惊喜的,让你看到了。”阿花一脸不满地夺了回来。“朕很高兴,只要是晴儿送的,朕都喜欢。”萧君贤拉住她的手,却见她的手指上有几个针扎的细细碎碎的口子,“疼不疼”萧君贤轻轻吹了吹。“不疼,”阿花抽回手指。“这个香包,朕很喜欢。”说着萧君贤将香包拿来,挂在了腰间。“皇上,还没有绣完呢”阿花见状微微蹙眉。“没关系,朕可不想让你熬坏了眼睛,扎伤了手指,你可要陪朕一辈子呢”萧君贤抱住她,头搭在她肩膀上。阿花盯着他腰间的香包良久,最终也没有把它拿下来,香包中放了少量的情花,一日两日自然是无大碍,可是吸食时日一多,会逐渐地心脏衰竭而死。阿花看着一脸欣喜地把玩着香包,心中微微犹豫,她不是狠毒之人,却也容不得他们如此逼她。“皇上,妾身有些不舒服,想要去歇息。”阿花揉了揉头,有些歉意地柔声道。“哪里不舒服,朕请太医过来。”萧君贤一脸紧张地问道。“没事,只是一直坐在这里久了,倦了。”阿花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休息,等明日朕再来看你。”萧君贤摸了摸她的头,又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见阿花坚持,萧君贤只好道,“朕走了,你不用起身了,好好歇息。”“是,妾身恭送皇上。”阿花微微颔首道。见萧君贤离开,她才站起身来,她身体不适,当真不是在骗他,胸口闷,头昏眼花,强撑着力气走到床边,倒在床上,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方叫人来,伺候她歇息。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章夜深人静,巡逻的皇宫侍卫打起精神来回巡查。一打头的侍卫道,“听着打更的声音,已经三更了,怎么轮班的还没来”“谁晓得,指不准去了醉花楼,醉死在哪了”身后的人打笑道。“你小子”两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通,继续往前走。一道黑影猛然从他们面前穿过。“唉,好像有阵风穿过去了”“别吓自己了,真累啊”那人打了个哈欠,继续往前走,前面就是长阳宫了,已经巡了一圈了。窗户外面传来轻微的声响,一向浅眠的阿花惊醒撑着身子向外探去,黑乎乎一片,阿花喝声道:“是谁滚出来”当下,从窗户外面翻过来一个人,“晴贵妃好大威风,是我,梅姬。”阿花定睛望去,是梅姬无疑。在外面守夜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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