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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一晚上没有睡觉,第二天便开始魂不守舍,坐立难安,恨不得这时辰赶快过去。阿花专程去气了她一气,拿着皇后之事试探她几次,见她一脸不屑,心有所属,顿时有了计较,也期待晚上的到来。夜晚子时,贤妃带了身边的奶娘,还有一个陪嫁丫鬟,偷偷摸摸绕过了御林军,不到子时,便在宸宫张望等待。夜深人静,这宸宫本来便是废宫,传闻里面死过皇帝的宠妃,夜夜闹鬼,白日里便没有什么人,此时更是一个人影都没。贤妃却壮着胆子,睁大着眼,不住张望。、第六十三章贤妃却壮着胆子,睁大着眼,不住张望。隐隐绰绰见到东边有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心中一喜,却尚存一丝理智,急忙忙拉着奶娘,丫鬟躲在墙角,扒着头见那人越走越近,小太监模样,忙缩回头,屏住呼吸听见脚步声逐渐靠近,似是要进来,回头看了眼身边的奶娘,眼神示意她去露面,奶娘面上也是一片惶恐,却不得不向前一步,贤妃看她哆哆嗦嗦走了过去,心中暗道她没出息,若不是她还有点用,她也用不着将她带了出来。那奶娘见到那小太监,是个面生的,壮着胆子低声道:“你是何人”那太监眼珠一转,笑道:“来接贤妃的迎头。”奶娘心中一喜,“娘娘可等到这一天了,太子殿下可在宫外等着”“正是,请娘娘出来吧”奶娘见状,喜不自胜小跑着去了,边跑边压低着声音喊道:“娘娘,出来吧,人来了。”忽然颈后一痛,回过头去,只见小太监冷笑着站在自己的身后,背后灯火通明,御林军站了一排,意识模糊倒在了地上。听见了奶娘的呼唤,贤妃顿时放松了下来,整理了衣着,快步走出自己藏身的地方,却见门口围了一圈的御林军,多出了许多火把灯笼,刺得她眼睛生疼,正中间是冷着脸,面无表情背手而立的萧君贤。身后唯一的丫鬟颤抖着跪在地上,贤妃对上萧君贤的眼睛,又飞快地移开,颤着声音道:“皇上,这是何意”“何意贤妃,你给朕戴了好大一顶帽子”萧君贤的声音在寂静一片的宸宫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贤妃心中绷紧的弦顿时断了,最终尖声道:“皇上,臣妾是遭人陷害的是李雨晴那个贱人陷害臣妾的”“哼那这包袱,你身边嬷嬷口中的太子殿下是何人朕尚未立太子,你说这太子是何人呢”萧君贤嘲弄道。贤妃嘴唇开开阖阖,面色一片苍白,只愣愣地摇着头噤声了。“贤妃沟通外敌,罪不可赦,李家怕是逃不了干系,朕的爱妃,你说对吗”萧君贤冷冷说道。“皇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贤妃回过神来,爬了过去,一把抓住萧君贤的衣摆,满脸泪痕。“贱人还不把她扯下去”萧君贤一脚踢开她,满脸冰霜地转身走了出去。“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贤妃哭嚎了几句,便被侍卫架了出去。“哦,本宫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阿花拿着剪刀,专注地修剪着屋内的花草。“是娘娘英明,看那贤妃还怎么猖狂”回话的小太监一脸得意道。“呵,你倒是机灵,画艺,去本宫的匣子里拿几个金叶子赏给他。”阿花吩咐道。“是”身后的宫女应了声。“至于你弟弟,本宫已经托人救了出来,你可放心了”阿花放下手中的剪子,拍了拍手中的尘土。“多谢娘娘,奴才誓死效劳。”小太监眼中闪过惊喜,跪在地上谢恩。“下去吧”阿花看也没看一眼。“是,奴才告退。”他接过画艺的金叶子,垂着头下去了。等他下去,画艺想了一想,说道:“娘娘,这小智子”画艺细声问道。“不用操心,留下他也未尝不是坏事。”阿花拿着手帕咳了咳,任斯年觉得贤妃留不得,或是无关紧要,而萧君贤却想借此拿捏李江起,除掉后宫的奸细,这计划进行如此顺利,少不了他们的推波助澜,即使查到自己身上,又能如何李江起托人进宫带话,无非是要服侍好圣上,李家只依靠她一个女儿,不要忘恩负义云云,最后,关于贤妃只隐晦地提了一句,若是可以最好让她尽早解脱。阿花冷笑,对于亲情当真淡漠的可以,李家如此焦急,莫非与任斯年有什么瓜葛不成。那贤妃被关押于宸宫,阿花见她倒不是不成,想想与李婧姗的恩怨,或许她们应该见上最后一面。无论宸宫以前怎样金碧辉煌,经历十多年的荒废,如今也与冷宫无异。门口站着两个守卫,一顶明黄色软轿停在他们前面,侧面的宫女撩开帘子,里面走出正得盛宠,即日封后的晴贵妃。见状,其中一人迎上前来,行礼道:“晴贵妃所来何事”阿花斜睨了他一眼,道:“本宫的事情还要与你禀报不成”说罢,径直要进入宸宫。门口的侍卫,面有难色,阻拦道:“ 娘娘,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里面是本宫的亲姐姐,本宫昨日与皇上请了命,难不成你一个侍卫还要阻拦本宫”阿花叱道。“卑职不敢。”那侍卫面上急的通红,最后跪了下来,垂头道。阿花看也不看他,向宫里走去。院落里长满干枯的杂草,窗柩上破着洞,一片尘土,阿花扫了一眼,向正屋走去,推开门,一片尘土飞扬,身后的宫女忙为她递上帕子,扇去迎面的尘土,阿花寻了寻,瞥见床头蓬头垢面,一脸怨毒盯着自己贤妃。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些,道:“姐姐,没想到你竟落得如此境地。”阿花走了过去,伸手将她手中啃得剩了半个的馒头一把夺了过来,贤妃瞪大了眼,欲要扑过去,一直戒备的画艺一把拦住她,左右开弓,赏了她两个巴掌。“好大的狗胆竟敢冒犯未来的皇后娘娘”画艺柳眉倒竖,旁边的丫鬟将她胳膊架在后面,跪在阿花面前。“李婧姗,李家的嫡女,皇上的贤妃,这干硬的馒头可吃的下口”阿花弯腰将馒头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面色一变,将它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蹑了一蹑,“当初,本宫在李家饿的头昏眼花,骨瘦如柴,当真托了姐姐的福,谁能料到,衣着服饰无异的李家庶女,背地里却只能去厨房里偷东西吃吗”见李婧姗目眦欲裂盯着她:“是你干的对不对是你你这个毒妇狐狸精,你不得好死,我真后悔,当初一时心软没整死你”阿花敛下眸来,当初的李雨晴不正是营养不良,又被其推下湖溺死的,真让她整死了。“贤妃嘴巴不干净,想必吃些不干净的东西会好些。”阿花坐在擦干净的椅子上,紧紧握住暖手炉,眸光转冷。画艺将地下的馒头捡起,堵住了贤妃不住骂人的嘴,使劲塞了进去,旁边的人有些不忍再看,阿花津津有味地看着,贤妃吃了进去又不住地呕吐。“这地方,可真冷啊”阿花看着一直干呕的贤妃,幽幽说了一句,贤妃抬起头来,阿花看着她眼里的愤恨畏惧,不由笑出声来,“你父亲给本宫传信了,你可知道他说了什么”阿花笑道。贤妃眼睛里发光,道:“爹一定会救我的,倒时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你可真是天真,他让我早点弄死你”看着贤妃一脸不可置信,阿花加了一句,“不过本宫可不会如了他的愿,本宫让你生不如死,将本宫所受的罪一一受来。”觉得没什么趣味,阿花起身回宫。“李雨晴你真以为皇上爱你吗你当着以为那人在意你吗”贤妃声嘶力竭道,果真见她转过了头,心中得意。阿花面上带笑,“本宫自然晓得,姐姐顾好自己就是。”见阿花要走,她不甘心道:“若不是因为你,当日嫁给萧君贤的就是我你以为他当真对你一往情深,非你不娶吗当日在太畔湖刺杀你的是太后,他一清二楚,当时我倾慕他极深,如今我恨他多深,不是因为你我何尝不想与他一心一意,何来沟通外敌,淫,乱后宫之罪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你这个狐媚子”阿花脚步停也不停,一步一步向宫外走去。身后贤妃的叫骂声隐在风里。、第六十四章因立后之日将近,只是将贤妃囚禁在宸宫,至于李江起日日担心受怕,不断托人打探消息,一律被阿花回绝了,皇上的意思到底如何处置李家,每个人都心有算盘,马上就是皇上正牌的岳丈,未来的国公,此时出了这件事,原本车水马龙的李府此时倒是门可罗雀了。刘氏终日哭哭啼啼,听闻丈夫从宫中回来,顾不得整理下衣衫,慌慌忙忙地堵在正院门口。李江起对于正妻虽然不是宠爱,可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还在,多少却有几分敬重,见到每日例行公事拦在自己书房门口狼狈不堪,泼妇的刘氏,心中不耐,扭头就要旁的院子。那刘氏见状,边哭边跑道:“老爷救救珊儿吧她是我的心肝呀一定是李雨晴那个蹄子害的她,和她娘一样是个下贱坯子。”李江起面色沉了下来,停住脚步,刘氏心中一喜,哭闹得更为厉害,嘴中骂骂咧咧。李江起回头向刘氏抡了一巴掌,直打得刘氏脸扭在了一边,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江起。“你这个泼妇若不是你教养的好女儿,如今我李家用的如此战战兢兢,灭门之罪临头吗”李江起指着趴在地上的刘氏,骂道,“晴儿如今贵为一国之母,你的言语传进外人嘴里,少不了又一翻风波,过几日,你去宫里瞧瞧晴儿,培养下感情。”话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刘氏呆愣了半晌,在地上哭喊起来,倒是没了再骂李雨晴的言语。李家的大儿子不争气,每日游手好闲,欺男霸女,这几日也没有消停,满身酒气地回了府,正逢遇上满腔怒气的李江起,撞到了枪口上,被李江起一顿臭骂,赶去了祠堂。李江起心中越发忧虑,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他上交了辞呈,却被皇上不咸不淡地压下,只说让他在家歇息,也不知是允了还是否了,儿子女儿又不争气,当家主母有时时给他找事,当真是焦头烂额。正惶惶不可终日时,却被人一个闷棍套在了麻袋里。等他反应过来,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地上,揉着头坐起身来,见面前是一双黑色镶珠毛底靴子,愣了愣,抬起头来,是一张眉目间透着冷硬的的脸,只是一个恍惚,变脱口道:“夏国太子”“正是。”任斯年站起身来笑眯眯地睨着他。李江起心中打起了鼓,之前与他有所交集,自己的女儿李婧姗与他有所瓜葛,此次见他莫不是为此所来,“不知太子有何事如此大费周章。”“只是有一事相托,请李尚书帮个忙。”任斯年磨挲着下巴淡淡道。“我如今是襄腾国的臣民,而你是夏国的太子,我若是帮你岂不是助纣为虐,通叛敌国。”李江起心中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一口回绝。“李尚书倒是条硬汉子,你不怕死,你的家人想必也不会怕,即使此时不帮我,萧君贤也必会取你全家性命,而我攻进襄腾国之日,也断然不会手软,李尚书可要仔仔细细想上一想。”任斯年说道,丝毫不焦急地看着他,似是笃定他会同意。果真,李江起面色转了一转,最后垂下了头,跪在地上,道:“一切听从太子陛下吩咐。”挺直的腰背佝偻下来,人似乎一下老了十岁不止。“李尚书倒是识时务,本王其实最欣赏李大人这种人。”任斯年笑容更胜。“太子殿下言重,臣只是择良木而息。”“如此甚好,本王想成大业还需李尚书之力。”任斯年走到他的身边,扶起他。李江起站了来,恭敬地垂着头。“李尚书想必对史册,皇家宗室的案卷再清楚不过了吧”任斯年问道。“是。”虽不知他是何意,可只是一思,这任斯年的先前的身份是前朝侯爷,心中一禀,抬起头来看他。任斯年含笑,似是默认,“如此,就全仰仗李尚书了。”李江起浑浑噩噩,再次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站在自家门口,心中大骇,像是做了一场梦般。他虽递了辞呈,却尚未坐交接工作,一日大早,便魂不守舍地进了礼部尚书的衙子,坐在主椅,以自己要整理卷宗为由,将人差了出去。小心翼翼打开明黄色的案卷,只是稍微犹豫,便静心下心来,在上面改动了几句。任斯年便当真是前朝侯爷,千真万确。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看着白纸黑字,只等笔墨晾干,便将事情办成了。任斯年托他办的此事,无非是能够名正言顺将谋朝篡位,将大臣,官民的抵抗减到最少,待他荣登大宝,向夏国臣服,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襄腾国。倒是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李江起心中微微愧疚,想到自己的荣华富贵,那丁点不舒坦也烟消云散了。等将卷宗放归原处,他的心才重重放回肚子里,步伐轻松地回了李府。见到刘氏红肿的眼睛,态度大变,温柔地安慰了几句,以后,珊儿会是任斯年的后妃,说不准皇后之位也会是她的呢。心中越发乐滋滋起来。刘氏见他心情不错,小心翼翼道:“老爷,晴儿向来对我不喜,若是贸贸然去看她,说不准会起反作用不准。”“晴儿”李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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