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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易,可以说竟是命换来的,我说的可对”“当然”凌烟满脸骄傲,“父亲乃当世英雄,算你这乡下丫头见多识广。”“侯爷半生戎马、居功甚伟,得封武安侯。令多少农户之子燃起了希望,无不渴望能如侯爷一般,鱼跃龙门、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凌绪慢慢沉了脸。原来,凌绪和凌烟的父亲武安侯,本是农户之子,幼年即父母双亡。因食不果腹投入军营,又有宁大将军、顾老帮衬,九死一生才得以封侯。凌烟却还在得意,“他们那些泥腿子,岂能跟我父亲比”见凌烟尚未明白,云叶又提起了成国开国皇帝。其实那也是泥腿子出身,当年领着乡亲们造反成功,才当了皇帝的云叶淡笑,“成国立国已有数百年,国富民强。当今皇帝乃一世英主,仁政爱民,断不会出现前朝农民造反之事。自然,也不会再有泥腿子入主朝堂,皇子皇孙皆可无忧矣。”你的父族和祖宗、你的母族和祖宗,全是你口中的乡下人、泥腿子,你这个只会靠祖宗荫蔽活着的小寄生虫,又什么可牛逼的凌烟见提起皇家,更为得意,鼻孔快翘到天上去了,洋洋得意地看着云叶,“那当然皇帝舅舅英明”凌绪黑着脸,怒道:“烟儿,你给我闭嘴”“哥”凌烟恼了,“你怎么帮着外人”云叶垂眸喝茶。凌烟听不懂不要紧,看凌绪的脸色、听凌绪的话,便知道他听懂了。如此最好,省得自己白费口舌。又要让人听懂,又小心着尽量说话不带脏字,我容易吗我宁寒低头,嘴角上翘,心中十分欣慰。不用担心她以后因为门第低被人欺负了凌烟见宁寒和凌绪都不帮腔,小手一拍桌子,冲着云叶发火:“你这烧火丫头”宁寒眼神犀利,英眉紧皱,“烟儿再多说一字,便把你扔出去”凌烟立即红了眼,泫然欲泣、满脸委屈,娇滴滴地叫道:“表哥”宁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凌烟立即不敢再说了。云叶放下手中茶杯,抬起头,笑吟吟地道:“郡主对我颇有偏见。其实,你低看我了。”我比你他妈差哪儿了如此狗眼看人低凌烟闻言,立即瞪过来,“你有什么可高看的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女红针线、管家理事贵胄豪富之家的主母,皆须精通的这些事,你可会其中之一二哼”世家千金贵女,这些都是自小要学的必修课,更是专门请了师傅在家研习的。凌烟自然也不例外,没有一样落下。且因为凌烟是公主之女,所请的师傅多是宫中指派,无一不是天下名师。更有很多时候,凌烟都是进宫跟月华以及其他公主们一起学习。论起这些,当真天下比她强的也不甚多。因此,说起来这个,凌烟自然底气十足。云叶苦笑。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女红针线、管家理事真是气死人了,我云叶一个现代人,无论拿出来哪一样,我岂会输给你就算针线差些,但是咱也会个十字绣啊今天,真是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中二病给气着了十五岁的青春期少女,果真伤不起啊伤不起。有心放过她,又恐她得寸进尺,以后再碰见,指不定说出什么好听的来。不如,今天便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也省得被人看扁了。且不管宁寒怎么看,若他起疑了,自己只管混过去,任他想破头也不会知道穿越的事打定了主意,云叶坐直身子,看着凌烟,沉声道:“不服来战”宁寒:“”凌绪:“”凌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战怎么战”云叶正要说话,门外脚步声响,王洲进来,道:“少爷,菜来了。”“嗯。”宁寒点头,看了云叶一眼,“先吃饭吧。”屋里进了外人,众人便都不说话。凌绪跟凌烟刚才本来正吃着呢,所以也不太饿。云叶跟宁寒却有些饿了。此时,看太阳已经是下午一两点多钟的光景,云叶肚子已经有些咕咕叫了。听宁寒说吃饭,云叶暂时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先吃了饭好有劲儿教训那小丫头。凌烟虽心中气鼓鼓的,却也没忘了“食不言”的训诫,又有宁寒在座,自然装成淑女。甚至还暗暗为自己刚才的大呼小叫后悔起来,无奈话已出口,此时只得小口小口地斯文进食,望能弥补一二。云叶却吃得大口,虽快却不粗鲁,既无声响、也没滴漏。宁寒看了看凌烟,再看看云叶,还是喜欢云叶的真性情。凌绪看看云叶、又看看凌烟、再看看宁寒,暗中悲哀,“自己这亲妹子算是一败涂地了”云叶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暗中点点头,“到底是京城第一的饭庄,果然味道绝美。只是食材有些奢靡了,非一般家户吃得起。”宁寒问云叶:“如何”“极好”宁寒指着一品熊掌,道:“这道最好。”云叶毫不吝啬地夸道:“嗯,这熊掌,火候到、味道美,补益也高。”本来想说“营养”的,恐他们不解,便用了补益一词。听云叶说出“熊掌”二字,宁寒心中一突,“永安城地处平原,她不应见过熊掌才是,更何况是做熟了的”凌烟撇嘴,嘀咕道:“吃食是她拿手的,听听,此时便卖弄起来了”云叶听见这话,便放了筷子,道:“郡主,我说了,不服来战”说完,眼睛扫到房角的花盆,云叶道:“便以此秋菊为题,各做一首诗吧。”吃得差不多了,来战谁怕谁啊、158 宁寒怒了五千年文明、诗词浩如烟海,诵菊之诗数不胜数,随便拿出一篇,便让你溃不成军宁寒皱眉。凌绪瞪眼。凌烟则恼羞成怒,“你大字都不识一个,敢跟我比作诗真是太侮辱人了”在成国,别说乡下的女孩子,就连京城不少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识字的。还不是那“女子无才便是德”闹的云叶冷笑,“你我佳节相聚于此,有酒有诗方不负这美景。此时秋菊开得正好,便以此为题。如何”凌烟怒:“你真是欺人太甚”宁寒也皱眉,“云叶”云叶冷哼了一声,看着凌烟,“郡主莫不是怕了吧”“我岂会怕你”凌烟气得红了脸,道:“闺阁女子之诗词,只好在绣户之内吟诵罢了。怎能在这你来我往的酒楼、饭庄之所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于你我闺誉皆有损。”“在座的只有你我四人,谁会外传”云叶不屑地看了凌烟一言,道:“且听我一首。”“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丝浅淡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云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云叶念完,满室死寂。凌烟瞪眼、凌绪皱眉,而宁寒怒了。这个女人有多少事瞒着自己枉自己一片赤心待她,她竟瞒得自己好苦“凌绪,带烟儿回府。”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叶,凌绪起身拽住跳脚的凌烟,对宁寒道:“今晚赏月,母亲邀了姨母。你若去,请早些。”“嗯。”宁寒淡淡地应了声。宁府只有母子两人,宁寒又常年不在京城。每逢中秋和过年,凌夫人都是邀请宁夫人去凌府一齐热闹的。今年更因宁寒回来了,凌夫人想敲定宁寒与凌烟的婚事,中秋夜一起去凌府赏月,是早就定下来的事。这次宁寒接云叶过来,其实也是为凌府添菜以表感激之意。自己跟云叶表白心意,凌烟跟云叶又突然闹到这种地步,宁寒有些心里不快,便不想去,只是尚未跟云叶说罢了。云叶本不知今晚要进凌府,见宁寒冷冷的应了,也大致明白了。凌烟被云叶一首诗给镇住了,正在羞恼,猛听得宁寒应了凌府赏月之事,登时高兴了起来,“表哥早些到啊”说完,又瞪了云叶一眼,“哼”然后被凌绪拉着,跌跌撞撞地出了百味阁。“哥你放开我”凌烟狠狠地甩开凌绪的手,怒:“你看看,人家的手腕都红了”凌绪两手抓住凌烟的双肩,眼睛盯着凌烟,俊脸严肃,道:“烟儿,听哥一句话,你不要跟云叶争,更不要暗中算计她”凌烟瞪大了眼睛,“我岂会怕她”“你斗不过她”凌绪黑了脸,“哥是为你好你若是不听,我就让爹娘立即把你嫁到京城以外去”“我怎么斗不过她”凌烟怒:“刚才要不是表哥在,我早就让于成杀了她”“糊涂”凌绪紫涨了脸,“连表哥都斗不过她”想想云叶明褒暗贬的那些话、做出的那首咏菊诗、宁寒黑沉隐怒的脸,凌绪突然打了个冷战。“算了,给你说什么你也不明白走,跟我回府老老实实呆着否则,你敢动云叶,惹恼了表哥,别说我,只怕连舅舅也救不了你”凌烟:“”雅室。云叶看着宁寒阴沉的脸,有些心虚,“这厮想什么呢好似很不高兴。”宁寒深吸了一口气,“云叶,可有话要对我讲”云叶一脸无辜,“说什么没有啊”“好我来问你,”宁寒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刚才那首诗写得极好,我竟不能及。不知拜了哪个名师,习得如此好学问”云叶暗暗叫苦,“果然被他怀疑了,都怪刚才一时没忍住,谁让那死丫头如此轻贱人的”“呃自学,哈哈自学成才,哈哈哈”宁寒点头:“无师自通这词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大凡世间聪颖之人,即便与他人同从一师,才情亦有云泥之别。”宁寒大手突然伸出,捏住了云叶的下巴,拇指在下颌骨上轻搓,眼风扫到了云叶耳根处。脸上并无易容的痕迹,难道不是元国细作宁寒俊脸陡然靠近了云叶,冷声道:“我想问的是,我已赤心对你,你可会诚心待我”男人英俊的眉眼近在咫尺,甚至连温热的呼吸都柔柔地扑在云叶脸上。那眼神中,有期许、有疑惑、甚至还有着一丝恼怒。云叶的心,突然开始“噗通噗通”地跳动了起来,一撒谎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我”云叶的身子略略后仰,词语艰难、声调拔高,“我已经诚诚心相待了。”话音儿未落,云叶清清楚楚地看见,宁寒的眼中怒火如潮狂卷、瞬间又如死灰冰冷一片,更有受伤、失望、难堪、屈辱的巨浪一闪而过云叶便知大事不好了“好你好”宁寒咬牙切齿,眼睛死死地盯着云叶,“最后再问一句今晚凌府宴席必有熊掌,你会做几种”“哦,这个呀。”云叶说到做菜,便放松了,口齿流利得很,“我会做十几个菜式呢,像参茸熊掌、一品熊掌、扒五丝熊掌、斑龙熊掌、银珠熊掌”见宁寒的脸越来越冷,云叶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慢慢地便没了声息。所谓“言多必失”,看着宁寒闭上眼、一脸疲惫,云叶便知道宁寒跟自己完了良久,宁寒睁开眼看向云叶。云叶吓了一跳。宁寒两眼血红、眼神混沌、声音嘶哑,“起来,我送你回家。”云叶起了身,一言不发跟在宁寒身后,垂头丧气地出了百味阁。王洲跟在两人身后,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手拉手亲亲蜜蜜进去的两人,不知道为何,怎地都呆着脸出来了”宁寒冷声道:“王洲,回府牵马,城北门等我们。”“是。”王洲心中一凉,“这是要送云姑娘回家的意思呀晚上不去凌府做菜了吗”跟在宁寒身后漫无目的地走着,抬头看看周围乱糟糟的行人,云叶脸上平静,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不说,他恼自己未真心相待。若告诉他实情,他会把自己当成妖怪吧本来跟他也不是一路人,幸亏自己在他身上也没多上心,那就这样吧。回家回去挣钱发家呀”宁寒一路不发一言,云叶也不说话,两人相跟着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北城门。果然,王洲、卫让、卫萍牵着马已经在等着了。众人相见,都不说话,气氛实在不佳。宁寒翻身上马,转身朝马下云叶伸出手来。云叶却淡笑道:“不劳将军,我一人独骑也是可以的。若是放心,卫萍的马让给我便可。”反正也被你看破了,熊掌、作诗,再加上骑马又算什么呢再说,以前也给他说过自己会骑马的。何必再窝在他怀中,没得让人难堪。侍卫们都忙低了头,宁寒磨牙,“卫萍回府。”这是同意云叶独骑了。见宁寒三人要送自己,云叶忙道:“王洲一人送我便可。将军还有要事,不好再劳动你辛苦。”宁寒眼底风暴又起,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叶,更不答话,狠狠地一鞭子,“啪”地抽在马背上“驾”马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而去。卫让看了王洲一眼,“你仔细着些,速去速回。”说完,跟卫萍两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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