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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的笑笑,目光又被这只簪子吸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喜欢得紧。那流畅的线条,仿佛是从我心里流淌出来,再假借他人之手铸就,每一个细节都甚合我意。“老板,这簪子当真不卖吗”多么可惜掌柜摇了摇头,双眼却一直盯着我,“这簪子是我家二东家的珍藏。公子若真心喜欢,不如三日后再来小店,到时我们东家也在,您可以跟我们东家聊聊”“太麻烦了,还是算了。”我依依不舍的将簪子还了回去。组织交代我们原地休整,说是这两天可能有个新任务下达。三天之后我还在不在这个时代都不好说呢。“不不您一定要来”那掌柜有些急了,“我们二东家品味独特,好交知己,若是投缘,以簪相赠也说不定呢”哦这是什么奇特的人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打造出超越年代的艺术品,我倒有心见见。“那好吧。我若是还在长安,就来会会你们东家。”那掌柜赶紧问道,“公子莫非不是本地人住在哪里可否告知我到时好亲自去请。”这可不能告诉他。我搪塞道,“掌柜的有心了。若是有缘我自会登门拜访。”我拱手作别,还得去赶慢慢呢,趁她还没将整桌菜吃完。百味斋的鸭子实在是一绝,慢慢用筷子指着评论道,“要不是为了它,我才懒得出差呢。”我咂了一口香甜的糯米酒,毫不遮掩的笑话她,“上回在清朝你也这么说来着。小心回去你准老公又嫌你胖”“管他的这里是大唐以胖为美。真应该带他来给他洗洗脑”我摸摸吃得饱饱的小肚子,发觉自己也胖了些。三年前任务传输失败,结果我在icu里足足躺了六天。醒来后瘦了一大圈,补了好久才见起色。睁开眼欣慰的看见父母共同守在我床边,竟然没有争吵。我大概是他们这辈子唯一的共同点。师兄紧张兮兮的一再追问我都记得些什么,昏迷了还能记得什么呀莫非趁那几天他们在我身上动了刀植入了啥我不知道的东西新的命令下来,没说具体,只说过老大准备要过来亲自带队。难道又是加密的任务在此之前,我们只好继续原地待命了。慢慢准备在客栈里补觉,说是老大一来肯定又要忙得昏天暗地,先充足电再说。我便一个人继续出门闲逛。逛着逛着,想起那日金簪之约,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便又走进那家店里。老掌柜亲自在店里招呼客人,见我来了,长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公子你可来了我家东家已等候多时,您里面请”墙上的朱雀金簪还挂在那里,少人问津,我禁不住回头多看两眼,不是说要聊这只簪子吗穿过过堂,里面是金匠师傅和伙计们起居的院子。我被让到左手的会客厅。我打量着这间屋子,陈设不多倒是件件上品。真不愧是做金银买卖的,家底丰厚。窗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青衫男子推门进来,看到我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直直盯着我。我被他看的不自然起来。便礼貌的站起来做了一揖,“想必您就是掌柜说的二东家”他抿着嘴不说话,眼神忧郁至极,让我心里没来由撞了一下。眉清目秀,年纪轻轻就掌管着这么大一家买卖,应该是踌躇满志的样子,何以阴郁至此。“你叫蓝雨寒”“是。”我笑了笑,想要缓和一下屋里的气氛。“这只簪子你可记得”他从怀中摸出一把金簪,我接过来看了看,不就是店里挂的那只。看到我点头他眼神一紧,“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我将这簪子打了许多把,每家分铺都挂一只,希望你能看到。”等等,是说我吗这是什么情况“这位公子,我们认识吗”我不太确定。莫非是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可惜让我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的眼神更加阴郁。“你嫁人了吗”啊我呆呆的回答,“没有。”说完我才想起来,他是怎么一眼认出我是女人的暴风在他的眸子里积聚,我心说不妙,并且一头雾水。我吞了下口水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地形,绕过他夺门而出估计有困难,必要的时候我可以考虑跳窗而逃“蓝雨寒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若是还能见到你我该怎么杀了你”这下玩大了原来是仇家上门,我还当真以为有人要免费送我个金簪呢“这位公子麻烦你冷静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你呀何况我根本不是大唐人,路过长安而已,明天说不定就要走了。完全不可能跟你有交集。”我手忙脚乱的解释,要是在这里出了乱子我可没法向老大交待可惜我的解释一点作用都没起。“你要走跟谁你找到你的族人了还是他们把你带走的你怎么可以一声都不吭的消失”他一拳挥过来,我下意识的低头,就听到耳畔木头碎裂的声音。上好的硬木家具啊就这么不爱惜“这位公子我十分肯定以及一定你绝对是认错人了”我从他身侧钻过去,大门近在眼前“未免铸成无法挽回的错误,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我保证会从长安滚得一干二净后会无期”小命要紧,我夺路而逃然而接下来我后颈吃痛,眼前一黑。倒地前我最后一丝意识还在想着,这t都是什么事就应该听慢慢的不要出门才是、第十二章我被一阵剧烈的颠簸惊醒,花了好一阵子才能在黑暗里看清低矮的天花板,这是哪一辆列车的卧铺吗我要投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颠散架了。外面传来有规律的马蹄声,间或一两声大牲口粗重的鼻息。老天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一辆疾驰的马车里我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被运上马车的好像是被那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敲晕了。对那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要被劫去当压寨夫人了吗还是被卖去哪个边远山区给人家当媳妇生儿子我倒是不太担心。出发前组织特意给我们装备了最新研制出的微型定位系统,就算没电了也可以手摇充电。只是,这马车不知道要跑向哪里。我要不要考虑跳个车看看可惜稍一动作,立马就被车夫察觉了。“你醒了”我发现自己倒没有被绑,只好努力爬起来,掀开帘子。一阵清冷的风灌了得我打了个哆嗦,依稀可以辨认出白天那个首饰店的奇怪男子此刻正驾着马车。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车上悬挂的马灯照亮有限的前方。“等再有两天到了李家,他们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我哦了一声,心下糊涂,是你想把我怎么样吧荒无一人的小路上,树木高大的黑影隐着夜枭凄厉的咕咕声,听着有些瘆人。我将衣服掖了掖,索性坐到他身边。“咱们这是要去哪”谈判术里面讲,最好不要用你呀我呀这样的称呼让彼此更加对立,假装跟对方是自己人,才能掌握比较有利的局面。“洛阳。回家。”干脆利落的几个字,我又接不上话了。太诡异了。我觉得有必要与他谈谈。“这位公子,敢问”“李凌云。”他转过头来生气的看着我,“不要告诉我你连我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呃,好吧,谁让我落在你手中。“凌云公子,我好像不记得咱们以前有什么宿怨”他抿着嘴,显然更加生气了,手里的鞭子啪一下甩出去,幸好不是甩在我身上。一阵尴尬死人的沉默。“怎么你这些年一直在找一个也叫蓝雨寒的人吗他欠你什么东西了吗”我不怕死的继续努力。他的怒意慢慢的化作一种伤心,“姐。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么。”说着落寞的别过脸去。看被我抓到了破绽我笑道,“凌云公子,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看你的样子怎么也有三十了吧。我今年才二十五,怎么可能会是你姐呢。一场误会。”马嘶鸣了一声被生生勒住了,我差点被惯性摔出去,他震惊的盯着我,“你说什么你二十五”我扶好自己,不满的将脸凑了上去,“你觉得我像是几岁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他仔细研究着我的脸,我向天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身份证掏出来给他看看。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一伸手就开始扯我的衣衫“你要干什么流氓”我手忙脚乱的抵抗,荒郊野岭的,我可没想过在这里失身啊可惜我还是打不过他,被他轻易的制住了我多么后悔擒拿课上没有好好练习啊他几下就把我的衣服扯开了,我控制不住的脸红。他找到我左胸下方的一颗朱痣,仿佛松了一口气,又仿佛更加激动,“我知道就是你你别想骗我”说着狠狠吻了下去。我彻底迷惑了这个男人知道我太多的秘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相信,我就是他要找的人。我的头开始发晕,从小腹窜起一股疼痛。荒郊野岭,旁无一人的马车,一个热情如火而又俊朗的男子。哎我快要把持不住了散乱的发丝,凝结不动的空气。我任由自己陷在他湿热的吻里不可自拔。马儿不耐烦的跺脚打着鼻息,仿佛在提醒我们这一切有多么疯狂慢慢曾憧憬过跟一个古人来一场旷世奇葩的艳遇,可惜我们分析后一致觉得还不如男同事和某个名妓来一场露水姻缘来的实际。这几年我也陆续约会过几任男友,总觉得哪里不对就都浅尝辄止了。原来自己喜欢的是这种干柴烈火的一夜情待我们都恢复理智后,他依然紧紧搂着我,满足的啃着我的肩膀,直到上面一片艳红。我呆呆的望着车顶,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了。“所以,这只簪子是诱我上钩的诱饵嘛”我抚着那只金簪。天亮后我们在一家小店打尖,让马匹稍作休整。“不。它是你的。是你要我打出来给你的。你忘了吗”他眼中渐渐有了温度。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但又觉得若非如此,怎么解释它的格格不入,和我看到它的那一瞬间的一见钟情呢我不再提回长安的事。我猫一般的好奇心被撩拨起来,一心想着寻求迷雾中的答案。若有急事,老大自会来找我。凌云显然对我的年龄还是耿耿于怀,不停追问我是哪年生的。我懒得倒推唐历,就告诉他我家乡的历法与大唐不同。但是我多少岁了自己还能不记得嘛我们的马车上不了渡船,凌云将马车整个托给了渡口的一户人家,只带着我上了船。船行到一半一阵颠簸,扑通一声,船家就喊,“不好了李公子落水了”我连忙出去看,只见他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就没动静了,竟像是呛水了一般我顾不上多想,一个猛子扎下去,游到他背后将他拖了回来。船家帮我把他拽上船,我忙摸了他脉搏,有些快。我拍了拍他的脸,见他没有意识,便将他放平按压他的腹部,直到他把一口水吐了出来。船老大在身后赞道,“这位小哥好水性”我顾不上湿淋淋的衣服,赶紧检查凌云的状况,他却拉住我,将脸埋在了我的项窝里。下了渡船,便有李家的人前来接应。小斯牵过两匹马,我们就骑着进了洛阳。我看着洛阳的城池街道,努力在记忆中搜罗,却没有一点影子。凌云没有直接带我回李家,而是把我安顿在一家客栈,命那个少年一刻不错眼神的跟着我,自己先回了李家打点。我出门,那男孩就跟着我,我回房间,他就守在我隔壁。我的八卦之心在无聊中迅速膨胀,于是决定跟他套套近乎,打听一下李家的事情。“小石,你家公子没有成过亲吗”我略施小计就将这男孩收得服服帖帖,真是个实诚的孩子。“您问的是我们大公子还是二公子大公子成亲了,二公子差一点。”什么叫差一点我装作随便问问的样子继续挖掘,那孩子就接着给我讲,”“二公子本来准备成亲了,新娘子都接过来了。整个洛阳城都惦记看我们李家的排场,结果拜堂那天,新娘子没了”“没了是后悔嫁给你家公子自己跑了吧”我大胆猜测。“外头人都这么说。但肯定不是的。”“何以见得你当时在场吗”“没。我听府里老人说的。说是拜堂那天去结亲,派过去帮着梳妆打扮的侍女们就说人不见了。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动,人说没就没了客栈也说没见着人出去,您说奇不奇”我想了想,“兴许是人家偷偷溜走你们没发现呢。”“怎么可能外头好几个侍女们都看着呢说是前一天晚上听见房间里狗在叫,等过去一看就发现人没了。本来以为会不会出去了,结果等了一夜都没见回来”听起来甚玄。“怎么还有狗叫”“是新娘子养的狗,一直带在身边宝贝儿似的,嫁人都带着,若是悔婚跑了,不可能狗也扔下呀后来我们公子疯了似的找,一直找到长安新娘的家里去,听说那边也找不到人。动静闹得可大了,整个洛阳都知道。”我不禁替那个叫凌云的男子难过起来。他不该被这样对待,不该被当作满城茶余饭后的谈资。“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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