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她谈,不会让她欺负你。行吗”“也不是你妈妈的问题。”“那你说是什么问题,我可以改,不要说分手,好吗”他像个孩子一样想当然的思考问题,对于米罗莫名其妙的情绪和态度,他全都用“女生就是有些小脾气”来解释,他以为他猜到了所有问题的根源,他觉得他只要解决这些,他跟她之间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欧莱,我骗了你,我们这段感情就是一个误会,只不过是刚刚好的相处时间、刚刚好的时机、刚刚好的氛围和刚刚好的心情。”米罗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就越大,她只顾着攥紧了拳头,急切地想要跟欧莱说明白这一切,却忽略了越来越安静的欧莱,“你曾经说,你想要一份干净纯粹的感情,你说你终于得到了。可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掺进了杂质,不管用多久的时间都沉淀不了,它会变成我们之间一道修复不了疤痕。”他对他的音乐要求那么完美,有时候可能因为一个奇怪的音符就把整篇都撕掉重新开始,他肯定没办法忍受这条疤痕横在中间,就像河流中间截了一堆泥土,即使被冲散,它还是会变成极小的一点跟着河水流到最后。手腕被捏住,她低下头去看,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身,一条腿圈起来跪在沙发上,微肿的手握在她的小臂上用力一拉,他的唇准确地贴上她的唇,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这个半闭上眼睛的少年,还没等她回过神,他又放开了她:“如果你在为骗过我而自责,那以后就不要再骗我,不就好了吗”“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又欺身靠上来,凉薄的唇辗转碾压着她的唇,只靠鼻子呼吸根本不能满足她,她能感觉到肺部在急速收缩,本能的张开了嘴,他的舌头就立刻伸进来,一下就捉住她退缩的舌尖,轻轻叼住,用他的小虎牙刮了刮她的舌面。“痛”这个字还没喊出口就被他吞掉了,发出的声音就变成了弱弱的一声哼唧。他的双腿都跪在了沙发上,隔着沙发扶手将她的脸爱惜的捧在手心,贪婪的想要占有她所有的一切。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本想着推开他,却反而更沉浸在他细腻温柔的吻里。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沉重,不匀的呼吸吞噬在彼此的唇舌间,各自都很清楚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胸口好像有一团火不停的烧起来,随着吻的愈发深,那把火就烧的愈发旺。米罗觉得自己很热,烧的口干舌燥,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发出轻微的“哼”声,就好像在回应她,欧莱也跟着发出迷糊的一声“嗯”,像是安慰又好像是诱导。欧莱的手轻轻下滑,指尖拂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肩膀,最后停留在腰间,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腰侧,将她的身体向上拉起,她也跟着他的动作踮起了脚尖,为了平衡身体,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他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下来,慢慢绕到她的面前,双臂搂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她抱起,突然腾起的感觉让她突然惊醒,慌乱的抱住他的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惊恐的转过头来看他,眼神还很迷糊,看起来可爱又懵懂。他笑笑,仰起下巴,亲了亲她微启的唇瓣亦是安慰,她低着头任由他温柔的舔舐她的唇角,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正抱着她往床边走去,她眨了眨眼睛:“你”他弯了弯眼角,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超级性感:“如果你愿意,就吻我吧”她的大脑有些短路,暂时失去了判断能力,像小时候想要一块糖果那样贪恋他的双唇。大概是他刚刚笑起来的样子太有蛊惑性,她就这样鬼使神差的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唇瓣。她好像忘记了几天前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这一刻,她内心只有两个想法一她喜欢眼前的这个少年;二她想要跟他在一起。而此时,她想要遵从内心的决定。她眨着眼睛看着正撑在她上方的少年,他勾了勾唇角,慢慢俯身下来,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一路散落到脖颈上,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睡衣下摆探进去,轻轻触碰她细腻的腰侧肌肤,他很紧张,手心很热,但指尖很凉,她不适地扭了扭身体,发出倒吸气的声音。他的唇转而含上她软软的耳垂,意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双手握着她的腰,往旁边一倒,下一秒她就翻上来压在他的身上,她将头抬起来一点,长发散乱在脸侧,小小的脸埋在乱七八糟的头发中间,表情看来有点懵,眼神一阵清明,猛地坐直了身子。下腹一阵压迫,他吃痛的低哼了一声,这让她突然就僵住了身子,不敢再乱动,因为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在她的大腿上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他突然坐起了身子,掀起的力道让她惯性地就往后倒去,好在他的手臂及时绕到她的身后托住她的身体,唇再次压上来,却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封住她的唇,鼻尖轻触着她的:“如果你愿意,就吻我吧”这让米罗有点感到奇怪,明明前一秒还是个说话结巴、国语不及格的孩子不是吗怎么这个时候说起话来这么顺溜声线也比平时低沉,带着好像口渴一样的沙哑,听起来反而很有磁性,像一把小刷子挠着她的耳膜和心口。他抱着她躺倒在床上,让她半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那颗异常活跃的心脏,她愣了半秒钟,这样的频率说明他很兴奋,不,是很性奋。男人果然都是禽兽。她突然发现此时她根本没什么资格这样说男人,因为她的心跳好像一点点的跟上了他的节奏,将她的胸腔都鼓痛,喉咙有些发痒,总是忍不住要发出些鼻音,似乎这个时候,这具装满了情绪的身体就需要发出些那样的声音来舒缓深处的渴求。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耳侧,慢慢将身体抬高,她的发梢垂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变得比平常深邃,正微微眯起看着她。她舔了舔唇面,是的,她想吻他,想吻过之后再继续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她现在总算能理解当时宿皎皎开口闭口都i想要推倒莫耽的心情,她记得当时她跟莫升语还笑她是淫棍。可现在看来,那只是人类情到深处之后的自然反应,不是因为想要才去要,而是到了这样的某个时间点,气氛、心情和对象都刚刚好的时候,那些平时厌恶的事情就变成身体的需要。那现在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刚刚那样激烈的舌吻之后,难道现在要她跟他握手言和吗她咬了咬内唇,硬着头皮低下身来,轻轻亲吻他的薄唇,她不太会像刚刚欧莱那样亲吻他,只能学着他的动作,用最初级的方式亲吻他。大概是当时情绪来的太冲动,她暂时忘记了她该去追究“为什么他的吻技那么好好到一点都不像是个刚刚21岁的少年”虽然吻技很拙劣,亲了那么半天,连舌头都没伸一下,但感受着她少有的主动,他还是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直到她的唇吻上他滚动的喉结,仿佛点开了某个开关,他的眼睛猛地翻开,瞳仁的颜色较之前更深了一层,大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发出细微的轻哼:“嗯”“还是我来教你吧。”“唔”、一夜醒来作者有话要说:笔电比我卡文还要卡一百倍呵呵脸所幸在12点之前更新了,这可算是今天更新哦,不能算明天的哦。hiahiahia宿皎皎一直不知道杨北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像谁,不哭不闹,大眼睛一直都保持着懵逼的神采,从初三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少看见他像个正常一周岁孩子那样走路,就连坐起来的时间都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躺着或者趴着。她还指着那个穿着尿不湿,躺在地毯上抱着奶瓶发呆的小家伙取笑宿明明和杨威:“你们两个大人是怎么教的孩子啊都一周岁了还不会走路吗有的孩子确实是走路慢,但总不会连坐都不会坐吧”好像是听到宿皎皎再说他,小杨北偏头看了看她,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嘬着奶嘴,吧唧吧唧吃的香。提起这个,宿明明也是很困扰,杨威忍不住去请教岳母:“妈,你说这北北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像同龄孩子那么好动,就是愿意躺着趴着。”宿妈笑了笑,看宿皎皎的表情有些宠溺:“这点倒是很像皎皎,你姐姐小时候就是这样,懒的不行,我当年也是很怕她的身体有问题呢。”诸如此类的表情在宿皎皎眼里都统称为惊悚:“得了吧妈你别诋毁我了,我这么冰雪聪明,这个连大小便都控制不好的家伙,怎么会像我”小杨北咕噜翻身爬起来,稳稳当当的坐着,就好像是坐给宿皎皎看,他恋恋不舍地看着空空的奶瓶滚到了一边,然后冲宿皎皎伸开了小手:“姨姨,抱抱。”宿皎皎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烦地跟宿明明说:“这么大了,走路走不明白,撒娇倒是学的挺好。”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杨威,还是弯腰抱起了小杨北。而杨威昨天被岳父大人打了一巴掌,晚上又秘密听说宿皎皎被隔壁莫大哥甩了的消息,今天就显得很懂得让着宿皎皎。虽然嘴上很嫌弃奶声奶气的娃娃,但终究还是个女人,宿皎皎还是会有那么点母爱,无意识地宠着小外甥,就比如现在,小杨北用短短的手指指着门外说要雪人,她皱着眉头骂他像他爸爸一样事儿多,但就还是披上外套,抱着他出了门。宿皎皎将小杨北放在小区楼下的公园长椅上,还特意在他屁股下面垫了厚厚的坐垫,她蹲在他面前,伸出手捂了捂已经开始泛红的冰凉的小脸儿,从怀里掏出绒毛耳包捂住他的耳朵:“你乖乖的坐在这里,看姨姨给你堆个大雪人。”小杨北点了点头,宿皎皎转身走到不远的地方开始忙活着将雪堆在一起“皎皎”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让她僵住了身体,雪水渗透手套,将指尖冰的生疼,仿佛现在才感受到这寒冷,宿皎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如果可能她真的就想装作没听见,转身绕过他抱起小外甥就走,但那样好像有点太丢面子了,这种事情如果她还不敢面对,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放不下,一定会觉得自己还爱他,一定会看不起她。这样想着,宿皎皎转过了身,微微笑着抬起手:“hi”“你还好吧”莫耽的眉毛有一瞬间的褶皱,但随即又平复开,开口寒暄。他还跟年前一样,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文质彬彬,松垮垮地穿着灰色针织衫,手插在家居裤口袋里,表情依旧淡漠疏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刻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欣喜。大概是因为带了女朋友回家吧“嗯挺好的。听说,你带女朋友回来了哈哈”宿皎皎尴尬的笑了笑,“看我回来一直忙来忙去,也没时间去叔叔阿姨那里坐坐。”“嗯”“什么时候结婚”宿皎皎本来是想装的大方一点,询问一下,但开口之后,嘴角立马就僵住了,语气也变得生硬酸涩。“明年秋天吧。”莫耽的眼睛一直都盯着她,所以她脸上的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宿皎皎攥紧了拳头,收了收唇,想尽量扯出一个笑,但还是没有做到,最后表情变得冷漠又怨恨:“不用给我们家发请柬了。”莫耽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笑,再抬起眼的时候,她发现他仍然还是在用一种看孩子一样的眼神在看她。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对他的感情又一瞬间翻滚起来,胸口就好像憋着一口气,除非现在打个嗝或者大哭一场才能得到宣泄。但显然,现在这种情况,这两者都不适合做。看着她眼圈渐渐泛红,眼睛在泪珠的浸泡下,变得晶亮,莫耽有些吃惊,还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她立刻就嗤笑出了声,仰着头吸了吸鼻子:“哈过了年,天还是蛮冷的。”“噗。”莫耽觉得屁股上一阵凉意,然后湿了一片,他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正看到一个叼着奶嘴的娃娃站在他身后,肉呼呼地小手上还沾着雪沫子,一双大眼睛懵懂的盯着他看,就好像并不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俨然一副纯良的孩子。“这是”“啊这是我妹妹家的孩子,叫杨北。”关于奇怪这孩子怎么突然就能站起来了还能走两步这件事情,宿皎皎更惊讶的是他为什么要拿雪球打莫耽,正这样想着,那孩子又笨拙的蹲下身,吃力的抓起一把雪,丢向莫耽,可是他的手太小,雪球团不起来,在丢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把散雪。见他又蹲下身去,宿皎皎忙跑过去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