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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条流浪猫狗来照顾没什么区别,白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顿时深受打击,恹恹地走了。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原来并不是认识久了就能有的,白茶闷声不响吃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中午带她来吃饭的温瑾对于她突然说出这么高深的话挑了挑眉表示诧异,想了想道:“你跟红绡,是怎么认识的”白茶却咬着筷子,大叹了一声,她不说温瑾也不会接着问,下午便要入城,有些事情还急待处理,入了城依白茶的性子很快也会忘了这事。午时刚过,火鸳和胡莲就呈到了温瑾面前,同时来人小声地说了几句,在温瑾听后冷哼了一声便消失了。“这就是火鸳我家附近到处都是啊,你早说我就带给你了不过这胡莲倒真是稀奇,蓝莹莹的,这东西真的能救人”白茶小心翼翼地捧着冰凉的盒子道。红绡嘴角抽搐了下,火鸳花附近虫蛇无数,你是住在蛇窟里吗她只当她是住在她们相遇的小镇上,偶尔去过天一岭玩。她将两样东西同时放在石臼里捣烂,倒出水,与其余药草熬成了一锅,半个时辰后,一碗散发着浓烈苦味的汤药被端进了内室。白茶惊叹于这间闺房的奇巧,温瑾把东西交给红绡后就留在了室外,也就是红绡的房间里,她看着红绡从她梳妆台的某处一按,离她不远处的睡塌骤然往上一翻,底下居然是石阶出于好奇她跟着她一起下去了,下去的瞬间上面的睡塌又猛的合上,着实惊了白茶一跳,这时,石阶两旁燃起了幽幽的火焰,石阶不长,往下一看白茶还以为从未下来,这石阶下的房间布局竟与上面的闺房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略显昏暗,红绡走到墙上将挂在上面的陈旧画卷一掀开,里面又是一间房,比这间小,装满了瓶瓶罐罐,直到红绡开始炼药,白茶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专门制药的。回到了刚才,她看着端着药的红绡在药房的石壁上又一阵摸索,一阵沉重的推石声传来,石门打开,一条小而窄散发着寒气的通道映入眼帘,突然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两人打了个哆嗦,红绡脚步未停,越往里走寒气越盛,进了内室,又豁然开朗起来,只见这里以雪为地,以冰为床。冰床上躺着一素衣女子,看起来与熟睡无异,只是脸色苍白,白茶想近距离看看却被红绡挡开,她注意到红绡的神色很紧张,似乎,还有愧疚那人对红绡来说应该很重要吧药被强制灌了下去,红绡在扶起的人后背摸索了一阵,竟然从后背取出了好几根细长的银针白茶看的清楚,这银针是红绡的,与刀客打斗的时候她见过,那这个人是几个月以前就躺这儿的红绡之前去山上就是为了她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值得红绡这样义无反顾那边红绡从那人脑后取出最后一枚银针后,原本被扶着的人脊背猛然绷直,吐出一大口的黑血,几次过后,红绡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时间对于白茶来说就过了一刻,对于红绡来说不亚于这奔波地这几月,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映月剑像是感应到什么般在鞘里铮铮鸣响,剑出鞘的那一刻一双如秋月般的眸子也随之睁开“阿月”红绡红着眼睛低唤道。床上的人眼睛转了转,又慢慢的阖上了。“她是不是快死了”白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闭嘴”红绡提高了声音地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不能自持地抓住安静躺在冰面上的人一阵摇晃:“给我醒过来花映月听到没有老娘可不想欠你人命”“别吵”嘶哑的两个字犹如天籁在红绡耳边回响,花映月蹙着眉睁眼看了旁边一身红衣的人许久,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刚才难道不是个梦,她真怕这只是梦。身体还能动,甚至还能察觉到冷,她伸手细致地抚摸了一下红绡的衣袖,纱的。嘴角慢慢扯开一个笑:“你好久都没这么叫过我了”花映月固然貌美,可白茶在这寒室里冷的瑟瑟发抖,便提前出了去,不多时,红绡搀着花映月也一同上来了,床板轰然合上。大病初愈的花映月在上来的那一刻脸色更加的苍白,单薄的身体像纸片一样像是要随时倒下去,不大的闺房里坐着一个谁也不能忽视的人,花映月看着辩不出神色的温瑾,单膝跪地:“参见主子,是属下失职”的确,不管是作为下属还是风云榜第二,都丢脸了,杀个人结果把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而她当时对温瑾上报的是,她留在无恙,并不会亲自去杀人。温瑾却朝红绡看去,东西已经给了,不管救的是不是自己人,约定便是约定。无眠剑自鞘里而出,直指红绡,花映月原本注意力就一直在温瑾身上,因此飞剑过来的一瞬间她想也不想便拉着红绡往一旁避去。温瑾皱眉,他不喜欢欺骗,更不需要不听话的属下。他将剑收回手中,正欲上前,白茶便绕到了他前面。只听得她笑眯眯道:“我刚才在底下看到了一幅画。”温瑾:“”“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什么画”白茶将他的剑夺过来,给他放回了鞘里。温瑾不高兴:“别闹”说完看到她突然扁下来的嘴又缓和了语气:“什么画”一旁的花映月看的呆若木鸡。敢挡在温瑾前面让他听话的少女对她无可奈何的温瑾这样的认知让她以为自己中毒太深真出现幻觉了。“我偷偷把它拿出来了。”白茶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卷轴,放在了桌上。红绡讶异,这不是挂在她药房外面的那幅画吗心里又生出点感动,原本跟温瑾做了交易她就什么都想过了,一命换一命,她不后悔,她要挟过白茶,没想到她还会帮她,更没想她在温瑾心里地位竟然会这么重,她上午对白茶说狠话原意就是考虑到温瑾说一不二的性格,若是白茶为她说话惹恼了温瑾迁怒于她怎么办想来是她多虑了。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收藏哦摸摸大、南音坊画作很繁复,看得出来用了很大的心思,非心细者不能作出,只因太逼真了,连眼神里的魅惑都捕捉的精确,画上乍然一看只有一个人,瑰色的衣裙在舞步下翻飞,女子嘴里衔了支娇艳的芙蓉,色如春晓桃花,放佛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舞到人眼前来,因在凉亭里起舞,又好像乘风欲去,远处是亭台楼榭,间或花草映衬,画上的人不是红绡是谁温瑾不懂的看向白茶。白茶拿手指了指画中某处不起眼的地方,那里草木繁盛,阁楼隐约间一抹素色伫立其中。“花映月。”温瑾道。白茶猛点头。温瑾气馁,他是知道花映月和红绡早就认识的,偶然间听花映月提起过,之前的刺杀任务是苍国的大皇子,这件事还是她提出来的,现在想来只怕也是出于花映月的私心。只是,她为什么要突然要除掉大皇子即使是他,走这一步棋还得全盘布局,不过,不管什么事,到此为止了。“你不好奇她们之间的猫腻吗”白茶是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被挟持了总得知道是什么事不是她心里这道坎还没过呢,可不能轻易让她死。温瑾摇摇头。好奇心这种东西,他除了对白茶偶尔有过外,其他情况再没有了。花映月却在此时开了口,她大概明白了红绡和温瑾之间会发生什么事,能救活她肯定不易,可能是红绡用了欢场的那套趁他不注意拿了他的药草,不然温瑾也不会找到这里,红绡总是这样,也罢,能让红绡此举,也算没白醒过来。“是我作的。”白茶一脸果然如此。作这画的时候,她已经找到了红绡,不过已经晚了,此时红绡已经很出名,看起来过的很好,性格一如从前。她记挂了这么多年,努力地变的更强大,次次险象环生地挺过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被誉为天之骄子,温瑾之后又一个不世出的奇才。后来因风云榜几大势力的洗牌,她明面上是无恙城主的心腹,实则是投靠的温瑾,是他的内线。有了实力,她才去找的红绡,打算实现儿时的诺言。红绡以前不叫红绡,她至今清楚的记得她说这话的样子。我没名字,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老鸨在这批丫头里最喜欢她,因为她几乎不用怎么管教,也不在乎什么名誉,只要能有口饭吃就成,老鸨眉开眼笑的给她取名为红俏,她能长得俏丽点,也就能多为她赚点钱。而她跟红绡不同,没人知道她是背负着血海深仇被卖到这里的,她家原本是当地的大户,爹娘欲把她培养成一代大家闺秀,可她不爱红妆爱武装。后来,她爹娘庆幸她会点拳脚功夫,他们家世代为商,这次终于栽了跟头,为着一点利益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对方有点来头,买通了杀手灭门,她娘为了保护她在逃跑的过程中将她推的远远的,自己孤身引开了追杀的人。当时她才九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满的家就这么支离破碎了,她心痛、愤恨的无以复加,立誓有生之年定要血刃仇敌,可往往福无双至,祸却不单行,生活不会因为你承受了别人没有承受过的苦痛就善待你,没跑出多远就碰到了人贩子,由此进了南音坊。像她一样被卖进去的人有很多,大多在岁,老鸨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而她,憎恨商人。进去的第一天就给了她们所有人一个下马威,饿了两天,水米未进,第三天的时候拿了点剩下的馊饭给她们吃,她看着扑上去狼吞虎咽的一群女孩,绝望的想着这就是我以后要过的生活了吗,老鸨看她没动也不奇怪,傲气的人她见的多了,过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听话了。白天,她们给客人端茶倒水,碰上犯浑的客人还得小心仔细着,晚上,跟着坊里的姑娘们学习令人脸红心跳的闺房之术,她并不是一个不会审时度势的人,一有空隙,她就暗暗琢磨着如何逃离南音坊,老鸨似察觉到她的意图,总有人盯梢着她,等不到她逃离的那天,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是一个月色澄净的夜晚,寻欢的人络绎不绝,觥筹交错间不知道谁碰了她,吃苦她可以忍受,可她一直受到的涵养不允许她这么受人侮辱,手速比脑子快的反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几个跟班模样的人冲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口鼻冲出来红色的液体,到处都痛,迷离间看到很多吓得瑟缩的女孩,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嘲讽的脸。再醒过来时候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右手臂使不上劲,毫无知觉,估计是废了,她知道犯了错的人会被关柴房,泪水沿着眼角往下淌过,她犯了什么错大仇未报,任人羞辱,难道现在还要在这里等死吗怎么甘心门吱咯一声开了。来人披了一袭月光,看不清模样。“呵,死了吗”熟悉的声音,她有印象,红俏。随后走近来丢了瓶东西给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弄过来的伤药,她这样子,已经跟废物无异了,还疗什么伤。“我说你真不知好歹,都到这地方来了还装什么清白,喂,你到底有救没救,别死了,还浪费了我宝贵的药。”红俏说话一如既往的直接。未了又道:“你想跑出去很久了吧。”连红俏都看的出来,也难怪老鸨会防着她,估计她拙劣的演技在这里就是个笑话。“不会真死了吧” 红绡探过头来,想要去试她的鼻息,不期然摸到了一手冰冷。“嗤,哭什么,也就你们这种大小姐矫情,这里有吃有喝,出去也不见得更好。”红俏嘴上说着,手却打开了药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低声道。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好。只是到底还是不甘心啊。还是比谁都想要活下来,活到仇敌倒下的那一刻。“喂,你真想出去要我说,能活着就不错了。”红俏将药膏抹开,一股清凉的舒适感从手臂蔓延。她闭了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压抑太久需要一个倾听者吧,她缓缓将这几月以来的变故全数说给红俏听了。之后是长久地沉默,半晌,突然听红俏道:“我帮你吧。”在她生命里最万念俱灰的时刻,这句话无疑就是一束光,可是,若是被发现了,红俏“你被打成这样,应该也不会再有反抗的心思,老鸨杀鸡儆猴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正是戒备疏松的时候,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这时候不走,以后就没机会了。”红绡似是知道她说什么。她咬牙点头,跟着红俏踩着月光一路绕到坊里的后院去。南音坊的墙很高,像要把墙里墙外的世界分隔的更清楚。红俏看了看周围,做贼似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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