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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使是官场上的一点权力,多少人都前赴后继,不择手段,更遑论布局已久的温无眠了。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白茶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偏爱往外跑,想想往日在南音坊靠着别人如履薄冰的生活,她如今平静的日子已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了,红绡摇了摇头。温瑾一语不发,抬脚往城门走去。得,又成了个目中无人的冰山,红绡耸耸肩,无奈的拔剑跟上。“也许,她想她爹娘了,回了天一岭也说不定。”红绡看他冷然的身影安慰道。温瑾给了她个锐利的眼神,红绡闭了嘴,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她可不是白茶,搞不好温无眠嫌她烦真杀了她,到时候她上哪儿哭去小命要紧。温瑾直接回了书房,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他身后。“主子。”“暗中保护她,随时给我报备。”“是。”来人又如鬼魅般消失,仿佛从未来过。留得住这次,留不住下次,她随意惯了,像风,你能留得住风吗温瑾不想在府里看她愁着脸的样子,出去走走也好,累了就会回来了。几乎是同一时间,云泽一处风景甚佳的阁楼内闯入了一只鸽子。“果然是她会做出来的事。”秦少则看着带回来的消息失笑道。旁边一只银色的雪貂静静的蜷睡在一旁,听到动静支起了耳朵。秦少则抬手挠了挠它的下巴,低声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北上吗雪貂呜了一声,表示对这个不感兴趣。与两城背道而驰,莫非她发现了有人跟踪她还是“来人”有人从外边进来,正是那天在客栈接应的人。“这几天你去盯着前往王都和西南的方向,若发现薛芜,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招揽过来。”秦少则摸着雪貂软滑的毛道。“可是这薛芜”不是跟柯桐有过节吗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温无眠抢人而且估计她对白姑娘有不浅的成见。“阿城,你可知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薛芜她不是败在了计谋上,而是败在了温无眠这个人上,这次她估计也死心了,风云榜第七,你说我们有没有合作的价值。”管她什么来路,利益一致不就行了,薛芜想逃离温无眠的势力范围,无非只有几个选择,往北,投靠二皇子,往西南,投靠没人管的蛮夷之地,不过,他相信,只要她不傻,就会明白哪里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对小茶的考虑,有什么比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让人觉得安全的气候一天天暖起来,温府却一反常态的冷气环绕,侍人们大气也不敢出,这几日主子越发的不好捉摸,一件事做的不如意,便盯着你,一直盯到你两股战战,几欲自杀为止。而今日,她们想全体自杀,偌大的白玉桌上蒸煎煮炒摆了几十道菜,奈何上座的人东挑西拣的没吃几口就甩了筷子,吐出两个字:难吃。这两个月来,厨子换了无数个,没一个让他满意的,搁以前也没那么多毛病,随便几样菜式就很好打发了,主子也不是在乎口腹之欲的人,自从夫人来了一手掌控了厨房以后,轻松是轻松很多,可这后遗症也太严重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么夫人真是高明啊,可是,又为什么要走啊天天面对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她们很辛苦“莫非城中无人了”温瑾终于发了话。站在首位的侍女正要出来回话,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她注意到映月剑,松了口气,赶紧识趣的带人退下了。太可怕了且说白茶那边,几月来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出了柯桐的边界,到了个不知名的小国,目测还没柯桐一个外城大,随意地牵了头驴子走在青石板的大街上,正是午时,她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在买饼还是喝水之间徘徊,身上加起来不过十个铜板,穷的叮当响,让她很是郁卒。这个不大的小镇民风淳朴,街上的孩子肆意嬉戏打闹。茶寮的旌旗在不远处飘扬,旁边的酥香味引人垂涎,白茶顺了顺快冒烟的喉咙,果断站到了酥饼摊前,从怀里一个一个数出了四个铜板。在一旁等着的毛驴不干了,它累死累活的跟着走了一路,时不时还得驮着她,吃的是野草,睡的是大街,如今连口水也不给喝,过的比它之前跟着的穷鬼主人还不如。它不满的喷出一口气,拿嘴巴去啃她,扯住她的袖子直往小茶寮里跑。白茶没辙,只好把目光从金黄酥脆的油饼上扯回来,两海碗茶水下肚,一人一驴都舒服的叹了口气。“姑娘,打哪儿来啊。”不大的茶桌上坐了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个着灰衫打扮的书生。“柯桐。”白茶又要了碗茶水。书生讶异了一声,柯桐现在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人往外走,忍不住问道:“现在柯桐不好混么”那他岂不是白来了白茶诚实的答道:“不知道。”毕竟她也没出去混过,她只知道现在很不好混。书生凑过去挨着白茶坐了下来,道:“那姑娘去往何处我未曾到过柯桐,姑娘可否给我讲讲”小灰突然从袖子里探出头来,冲那书生龇了龇牙,书生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点,惊吓道:“这这是,姑娘为何带着这肮脏之物”白茶不乐意了,原本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埋怨:“小灰不脏。”鼠少还真不脏,估计没有比它更爱干净的老鼠了,比白茶混的好太多的它甚至比她还干净。书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赶忙道歉,直说自己家境贫寒,寒窗苦读的时候被这些蟑鼠扰的不甚其烦才很厌恶,白茶也没放在心上,跟他聊起了柯桐。“照你这么说,进温府当幕僚岂不是很容易”书生眼神熠熠。“对,瑾哥无眠剑主不在乎出身,人很好的。”白茶笑眯眯的道。书生感激的看了眼她,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温二公子的喜好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他确实需要有人给他指点一下。直到书生告辞走远了,白茶也打算动身了,结账的时候一摸兜里,才发现仅有的十枚铜板不见了小二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里翻到外,从上摸到下,来来回回之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姑娘,几个铜板的茶水钱,你不会想赖账吧”作者有话要说:每次临近考试前我就很焦灼,更新下压压惊,这几天更新不定,等再过个八七天就有大把时间来日更了,么么大家,想知道谁是沙发哈哈哈,再次谢谢比芭波,浮华梦的地雷、谁说谁有理小二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里翻到外,从上摸到下,来来回回之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姑娘,几个铜板的茶水钱,你不会想赖账吧”白茶脸上发热,喝之前还数过了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她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这段时间里接触过她的只有那个书生她就说小灰怎么不对劲,奈何对方太高明,还是被顺走了。“我刚才被人偷走了,就跟我坐一起的那个”白茶试图解释。“没钱就是没钱,为何要赖在那清白的公子身上,那书生看着斯文有礼,还能是个偷鸡摸狗之辈”小二一脸不信。难道我看起来像个无赖付不起一次茶水钱白茶盯着自己的鼻尖想着,她还有头小毛驴呢。想到小毛驴,她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寮的门口,毛驴正站在那儿睡的正香。“不如,我把它给你吧,抵这次茶水钱怎么样”白茶指了指门口道,反正她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不如把它给别人。小二愣了愣,欣然应许。白茶离开茶寮,正是午时,走了一段路,也没个头绪,眼下她可真是身无分文,穷的快发芽了,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下,思索起明天的日子,有了比较,才发现当初刚下山的她有多走运,眼前晃过几辆华丽的马车,精致的流苏和淡雅的香味让她好一阵没回过神来。肚子咕噜叫了几声,对街的牌匾上 aos天香楼aos 三个大字简直比红绡的眼神还勾人,她咽了咽口水,不会要沦落到跟小灰去抢吃食吧正为五斗米苦苦发愁之际,从天香楼里走出个涂脂抹粉的男人男人白茶定睛一看,可不是么,身段妖妖娆娆,兰花指妩媚异常,只是前身真是一马平川啊,往上看除去略微明显的喉结之外,倒是个颇为艳丽的面孔。那人袅袅娜娜的往门前临风一站,扯起嗓子就喊开了:“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啊,这个不要脸的,说好了陪他半月就给二十两银子的,如今倒翻起脸来了,玩不起就别玩呀,小爷可没那么多闲功夫,今天你要不把这事算清楚了,就别想走”白茶这才发现他后面拖着个脸色奇差的华服公子,本来就是午时,天香楼客流不少,他尖细的嗓音这么一吼,爱凑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原来是个兔儿爷”“还是个想拍拍屁股走人的兔儿爷”“衣冠禽兽啊。”“这不是那个谁吗”“”华服公子听了这闲言碎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的甩开袖子道:“你给我放开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了要给你银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那人不依不饶,呦呵了一声道:“不认识转眼就不认识了敢情我这半个月来喂了狗”华服公子忿忿道:“你这疯子,我今日上午才认识你,看你可怜,赏你一顿饭吃,你倒恩将仇报,想勒索我不成”接着呸了一声:“你想诓我,也不看看我是谁”那人一手叉腰:“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骗人感情,还赖账”两人谁说谁有理,一时竟不知道谁在说真话。“两位大爷,你们有话不如去衙门理论,小店还要做生意呐。”掌柜的见门口喧哗,只得跑出去小心劝说。那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又想拉他:“走,跟我去衙门说理去。”华服公子似是觉得为着这事去衙门太丢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绣工精良的袋子,狠狠的甩在地上:“算我今天倒霉” 抬脚就走了。那人捡起地上的钱袋,放手里掂了掂,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当下迈着两条竹竿似的细腿出了天香楼,人群见没热闹看了,也三三两两的散开来。“看什么看,再看抠了你眼珠子” 这个坐在街边灰头土脸的小姑娘目光实在过于坦荡与直白,他走过她的身边,不由得恐吓道。白茶把目光挪到了他胸上,笃定道:“你不认识他。”他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猜的。”“” 招摇撞骗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个这么拆穿他的,虽然她识破的方式让他想咬牙。“你穿的衣服有些旧,而刚才走的那人一看就有财,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肯定会穿好的衣服。”白茶伸手拉了拉他那薄的可怜的裤脚。她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宋何,刚下山时她穿的滑稽,宋何给了她套衣裳,说她的衣服入不了他的眼,由此推来,刚才的华服公子应该也是一样的。他翘了翘兰花指,想说什么又闭了口,索性也毫无形象的跟着坐了下来。“你一个穷叫花子也敢说我穿的旧我今儿个就是碰瓷怎么了总比你蹲在这儿半天要不到一个字儿强。”他细长的嗓音说起话来有点阴阳怪气。“我不瞒你说,我刚才还有十个铜板和一头驴呢,只是被扒走了。” 白茶停了会,又道:“你这样去骗他的钱是很不好的。”他横了她一眼道:“蹭他一顿饭怎么了,再说了,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货色,小爷我稍微一勾搭他就上了钩,这种熏心的蠢货就活该被骗”白茶惊讶:“我是说他看起来很不好惹,你去要他的钱,一会儿被人找回来打的断手断脚怎么办”“”“这招我用过很多回了,目前身体还完整”白茶拖长了调子哦了一声,又道:“你为什么碰瓷”他皱着眉,厚重的脂粉往下掉了掉,有些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没钱,没饭吃” 这么明显的事还要问吗“好吧,换个话题。”白茶沉吟了会,道:“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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