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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她会意过来,用那双湿润的眼睛望着他,「老公,你抱抱我好不好」声音听起来似是要哭了。梵季诺心一软,回身上前抱住她,柔声问:「怎么了」「我很难过」她真的失去张安祺这个朋友了。这些年一直鸵鸟的不肯正视问题,然而现在她是真的决定要和她绝交。今天记者会前,她因为在车上打翻咖啡,一抵达会场就撇下包力达急忙往饭店里的洗手间跑,不巧听到张安祺和某位钟姓同业在说话。「今天记者会阵仗不小,应该全都是冲着赵心曼未婚怀孕的消息而来。」「说真的,这种新闻我都跑到疲乏了,反正赵心曼的男人肯定又是某某企业家、富二代之类的,每次都这样,这些女星成天就巴望着嫁入豪门,想方设法的怀孕,结果真怀孕了又要装贞洁,死活不肯承认,更别说抖出贡献精子的金主。」张安祺口吻鄙夷。「偏偏社会大众想知道。」那名钟姓同业轻叹一口气,「信不信,今天肯定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回去又得吃上司排头。」「其实要想知道她有没有怀孕并不难。」张安祺信心满满。「你有办法」「很简单,一不做二不休,推赵心曼一把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张安祺笑说。「别闹,真让你推一把还得了,万一是真的有孕在身,赵心曼岂不要流产」「真要能流产更好,届时不怕没新闻,到时候就看谁家位置抢得好啰。」「这、这样不好吧开开玩笑就好。记者会差不多要开始了,我先过去啰。」钟姓同业走后,张安祺冷笑,「胆小鬼,不使点手段,以为独家新闻每天都有吗蠢毙了。既然你不敢就闪边去,我张安祺可没什么不敢,哼。」张安祺整整仪容,宛若骄傲孔雀般走出去,看见刘克瑾站在门口,她神色从容,浑然没有半点心虚。「安祺,你不会真要那么做吧新闻不该是这样被制造出来的,这完全违背了媒体应有的操守。」她拉住张安祺的手,很认真的对她晓以大义。张安祺一把挣开,漠然说:「不要以为你抢到汪竞东这条大独家就有资格来对我说三道四,独家新闻本就各凭本事。再说,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好我可是在造福同业。如果你这么坚持你的操守,好啊,到时候意外发生你就别报导,我看你有没有能耐承担一家独漏的压力。」说完扭头就走。「安祺、安祺」那时她还以为,张安祺只是不高兴她跑到汪竞东这条独家新闻,才故意对她撂狠话,直到记者会后,众家媒体包围赵心曼,混乱中看见张安祺似乎真要对赵心曼出手,情急之下赶紧拉住她,阻止她做可怕的事情,不想自己却反倒被张安祺推了一把,摔了下来。她还记得,她忍痛往上看时,张安祺的脸上神情有多狠绝。心寒,真的心寒她不想哭,可是眼泪却偏偏不听使唤。梵季诺没有说话,静静的陪着她。刘克瑾有多信任张安祺这个朋友,现在就会有多伤心。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伤过这一回,她会清楚知道,有些人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比如张安祺。哭了好一会儿,她总算平静下来,抹抹眼泪,「我没事了。」「换我有事了。」「你有什么事」「你不会是想让我穿着沾满你眼泪、鼻涕的衣服去上班吧」刘克瑾忍俊不禁,「抱歉唷,嫌脏自己去换衣服,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梵季诺故意在她面前把自己脱个精光,时不时还做出媲美猛男秀的肢体动作,看得刘克瑾脸红心跳,几乎要脑充血,抓起床上的小抱枕,没好气的扔过去,「快走啊混蛋」梵季诺见她笑了,这才放心离去。他舍不得她哭,更别说还是为了张安祺那种人哭。她笑起来多好看,甜甜的。至于张安祺不好意思,他梵季诺向来护短,谁让小瑾伤心,他就让谁痛心。如果真如包力达所说的那样,这桩意外是张安祺动的手,他一定会让她为她所做的事付出惨痛代价。上车后,梵季诺立刻打电话给包力达「阿达,今天记者会现场有多少家媒体,你去弄份名单来,挨个说服他们提供会后的影片画面,小瑾不能白摔这一跤」包力达听到这么an的一段话,心情都激昂了,「总编大人,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外头,男人在为她的事情张罗,刘克瑾半点不知,悠哉悠哉躺在床上,回想他方才的英姿刘克瑾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的,心暖呼呼地冒着甜。可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就闷了,不敢想像直到梵季诺下班回家的这段时间,她该怎么熬过去。不行,得找点事情打发。反正梵季诺不在家,她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刘克瑾一拐一拐的下床去,像个半残疾人士往书房移动,东翻翻西翻翻,忽地,从书柜上掉下来一落文件,几个透明档案夹中间掺着一份牛皮纸袋。刘克瑾取出文件飞快扫看里头触及多笔土地买卖事宜,新科立委史迈尔的名字好几次都出现在文件里,这让刘克瑾敏锐的新闻鼻隐隐嗅到了不对劲,至于牛皮纸袋装的则是车祸事故现场的鉴识报告、火灾鉴识报告等官方文件。刘克瑾纳闷的想,难道这些土地买卖背后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史迈尔、土地买卖、鉴识报告这三者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联性刘克瑾陷入沉思的同时,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寂寞无声的夜里,梵季诺一个人独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对着文件怔忡出神的画面。是不是厘清这些文件后,就能松开他紧蹙的眉头,抚平他眉心的折痕「欸,我好无聊喔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线索,说来听听,让我帮着想想也好打发时间。」刘克瑾已经抛弃自己的小公寓,在梵季诺家里静养了好些天,哪儿都不能去的她,几乎快跟废人没两样了。「没有。」梵季诺浏览完国内外重大新闻后,关闭手机的讯息提示声,随手往床头一搁,「好了,该睡觉了。」话落,关灯,哪怕是些微灯源都不留。问题是她半点都不想睡啊她无奈的在黑暗中瞪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暗忖,梵季诺否定得太快太决绝,让刘克瑾忍不住怀疑,莫不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在调查土地买卖的事为什么他堂堂大总编一个,又不需要跟他们这种小记者揽独家新闻的光环,再者,她若能帮忙挖掘出真相,还能多少冲高周刊的销售数字,难不成他打算让她拍一辈子的走光照,追永远的保险套size没关系,他可以打她枪,反正她刘克瑾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说放弃的人。这几天她可是上网查了不少资料,做了不少功课,大家就来较量较量,看是谁先挖到东西第八章销假上班的第一天,刘克瑾显得神采飞扬。「老大,气色很好喔,总编大入真是辛苦了。」包力达不无感慨的说。她挑眉,「我气色好关他什么事」「都被你采阴补阳了,他能不辛苦吗」「包力达,你是太久没被我骂,皮在痒吧」「唉唉唉,老大,你确定要这样打我那好吧,你打、你打至于那件事,我不告诉你了。」「什么事快说,我的独家奖金听说拨下来了,晚上我请你去吃好吃的。」二听到老大要请客,没节操的包力达立刻把知道的消息贡献出来,「btv的张安祺要倒霉了。」「为什么」「总编大人已经搜集好证据,打算由公司的法务部门出面对她提起告诉。总编说了,老大你不能白摔这一跤」包力达就是现在说起来,都还觉得总编大人超an的啦,连他都忍不住想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梵季诺的确是这样的人,但凡有谁敢侵犯他的领域,他是那种会抡起拳头给人迎头痛击的狠角色。被他这样保护着,刘克瑾心里自然是感动,只是,为了张安祺这种人,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偏偏他现在上楼去跟集团大老们开会,她想说什么,也只能等他回办公室再说。至于现在,她得好好筹划一下,如何堂堂迈出她挖掘真相的第一步。禄哥是立院线资深,这几天她在家用通讯软体问了禄哥不少关于史迈尔这个人的事情。简单来说,他作风海派、草根性重,形像似乎维持得不错,但负面传闻也不少,算是个颇具争议性的人。据说他十分钟情于台北一家高档料亭的菜式,三天两头就会在此宴请朋友谈事,尤其是立院开会期间,几乎可以说是天天上门。那间料亭也确实很高档,为了维持客人的隐私,只作预约的熟客,一般人想进去,没有门路是进不去的。不过,这也没什么,想她刘克瑾是谁,要门路还难吗莫雪迎这个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打个电话,还不万事搞定。现在就等下班时间一到,她好拎着包力达去大吃一顿,顺便跟监瞧瞧这位新科立委史迈尔。只是,本想抓个机会和梵季诺说说张安祺的事,可直到下班离开办公室,她都没在办公室里看到梵季诺,也不知道他这一整天是在忙些什么,只传了简讯来让包力达送你回我家,记得吃晚餐。刘克瑾想了想,回复讯息。我有话想跟你说,是关于对张安祺的诉讼。好,等我回家。她弯了弯唇,转身吆喝包力达,「走啰」「耶,老大万岁」跳上计程车,兜转了几个路口,转眼来到位于巷弄里的料亭。包力达开心的像是第一次参加远足的小朋友,她则是面上欢喜,内心却另有盘算,眼睛时不时就要往门口睐去一眼。像史迈尔这样的贵客,自然不可能随便坐在外头的座位区。果不其然,史迈尔一踏进料亭,就熟门熟路的往里走,看得出来料亭里的师傅、服务人员都对他很熟悉。截至目前为止,尚无不对劲。刘克瑾在心里默默记下他包厢的位置。「老大,你看什么呢怎么不专心吃东西」这个傻包力达刘克瑾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他。「第一次上这么棒的地方用餐,就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样,瞧,这装潢风格多高雅啊」她赞叹的说。包力达跟着点点头。安抚好包力达,她低头尝了口马粪海胆,想到贵松松的价格,心里就一阵阵抽痛,希望老天多多保佑,今晚千万别让她失望啊说时迟那时快,两名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料亭,直接被引进史迈尔的包厢,刘克瑾顿时眼睛一亮。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两人应该是中部知名地方人士,因为承揽政府几个案子时爆出弊案,闹上新闻版面一段时间。争议性的立委、爆出弊案的知名地方人士,不知怎地,这几个人兜在一块儿,刘克瑾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寻常。大人物们通常不会一见面就谈正事,至少会先吃吃喝喝一番,她索性耐着性子,往自己肚子里喂了些好吃的。见时间差不多了,服务生也不再频繁进出,她借口要去上洗手间,离开座位,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史迈尔所在的包厢移动,偷偷地靠在门上,聆听包厢里头的动静。「事情进行得如何」史迈尔低低问道。「每一次总是有那么几个不乖乖配合的,真是存心找麻烦,尤其是那个叫郑陈秋妹的,本以为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很好搞定,不想她那个大孙子还挺难缠的。」「年轻人就是气盛,你看看,给钱就能打发最好,不能也没关系。」「委员,你的意思是」「你头一次出来走跳啊台湾话说「惊惊未得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对了,委员,这次你打算要收多少」刘克瑾觉得纳闷,不说话难不成是用比的她努力眯起眼睛,试图从拉门缝隙往里看,不想,一个不小心,额头竟撞上了门框,叩的发出一记不大不小却很清楚的声响糟了刘克瑾不知所措之际,一股力量拽过她的手,飞快地将她压制在包厢外,并且抢在她发出惊呼前封住她的嘴。她刚举起手想揍人,熟悉的味道立时充盈她的呼吸,她掀眸一看是梵季诺他怎么也在这里脑中刚闪过这疑问,刘克瑾就听到身后的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原来是年轻人冻未条啊」包厢里的人都释怀的笑了,也不打扰两人,直接关上门,由着年轻人继续打得火热。包厢门一关,梵季诺也就跟着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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