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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你怎」梵季诺摇摇头,示意她保持静默,拉起她的手,往距离不远的包厢躲了进去。「你怎么在这里」虽是在包厢里,基于慎重起见,刘克瑾说话仍不忘压低音量。「我才要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疯了吗居然堂而皇之去史迈尔的包厢外偷听他们谈话」梵季诺脸色微沉,愠恼的说。「我有些事想弄清楚。」「什么事你不会是在调查这位立委吧」「那你呢你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也在调查史迈尔」她反问。「」梵季诺一时无言。噗哧一声,有人笑了。「梵季诺,原来你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完全是幸灾乐祸的口吻。刘克瑾循声看去,包厢里除了她和梵季诺外,还有另一名女子。水汪汪的眼眸秋波流转,浑身的女性美,让刘克瑾有种被完全比下去的感觉。刘克瑾看看女子,又看看梵季诺,意识到在她进来之前,这包厢里就只有他们孤男寡女两人,顿觉不是滋味。更令刘克瑾气闷的是,梵季诺摆明就是冲着史迈尔来的,他却宁可和这个女子合作搭档,也不找她配合。刘克瑾越想越难过,扭头就要走。「小瑾」「放开我」谁知道他的手是不是碰过其他女人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梵季诺,干么突然跟我划清界线」女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小抗议了下。「苏茜,你不要闹了。」梵季诺没好气的说。「好好好,我不闹。我发誓,我跟梵季诺只是普通朋友。」苏茜不忘强调「普通」两个字。刘克瑾抬头望着他,眼神很复杂,「所以,你明明在追查土地买卖的事情,却宁可和普通朋友合作,也不让我知道、拒绝我加入,甚至不管我几次试探你,你都没想到对我坦白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的信任和依赖吗」「对啊,梵季诺,你为什么要隐瞒她换做是我,也要不高兴。」苏茜很是赞同的说。「苏茜」梵季诺喝斥了苏茜,转而对刘克瑾说:「这里不方便说太多,我们回家再谈。」刘克瑾委屈地走出包厢,回到外头的座位区。「老大,你去哪儿了」在外苦等的包力达目光倏地发直。咦,总编大人怎么在后头而且总编大人的后面居然还有个漂亮的美人他就说嘛,即便是领了独家奖金,老大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慷慨,原来是要抓奸啊包力达无奈的拍拍额头。「阿达,找他付钱。」刘克瑾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料亭。「阿达,你先刷卡,我明天上班还你钱。」梵季诺急忙追着刘克瑾的步伐走了。「对了,还有里面那间包厢,麻烦一起结帐。」苏茜娇笑说完也离开了。太震惊,真的是太震惊了,包力达差点没被口中那还来不及吞下的干贝给噎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明明是来被请客的,怎么现在变成买单的人啦问题是,这里很高档,他不确定自己的信用卡是否能刷得了那间包厢和他满肚子的美味料理。天啊,他包力达是招谁惹谁了刘克瑾原是不愿意回他家的,可梵季诺非拉着她来不可。而他们打从进屋到现在,就一直沉默着。因为太久,久到刘克瑾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就快要被无止境的沉默吞噬般,浑身难受的紧。也许她不该跟他回来的终于,梵季诺扬嗓幽幽问:「书房里的文件,你都看到了」刘克瑾带着豁出去的心情回答,「对,如果你觉得隐私受到侵犯,我以后可以不再踏进这里一步。」反正她在他心里也不是个值得信任依赖的人。或许,他们契合的不过是这副身体罢了。想到这,刘克瑾有点难过,有点想哭。该死她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哭哭啼啼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小瑾,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我你别哭,我只是有点慌了,我没想到会在料亭看到你,更别说你差点就把自己往危险里推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还心有余悸,你知道吗」「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那些土地买卖背后是不是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刘克瑾开门见山的问。梵季诺没说话,但刘克瑾已经从他纠结的表情得到了答案。「既然如此,你更不该把我推开,你需要有人帮忙你一起挖掘真相」她激动的说。「挖掘真相说出来只有四个字,可真要做却险阻重重,你难道不怕自己的生命安全有可能因此受到威胁吗」从书房走出来的苏茜问,一双水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刘克瑾。刘克瑾坚定迎视,「怕可我是记者,当我选择这个工作作为我今生的职业,找出真相就是我该贯彻到底的唯一信念」苏茜蓦地笑了,淡淡的说:「季诺,她不是金丝雀,你不能一厢情愿的把她关在笼子里,以为这样就是安全,与其让她像今天这样乱无章法的朝真相扑,还不如让她明白。」「也许你说得对。」只是梵季诺心里仍是极不愿把她卷入这件事情。「来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说。」苏茜主动把活儿揽上身。她把文件摊在地板上,率性地席地而坐,刘克瑾见状也不假思索跟着坐下,像个好学生似的,仔细聆听苏茜的陈述。然而随着苏茜每说一件事,她的心就不住沉重地往下沉,沉重到几乎灭顶。出事那年,林是勛已经为了重病的爷爷休学,冰果室的生意有限,为了支付医药费,他只好收了冰果室,转而到餐厅去当服务生。当时,林是勛家的冰果室所在地已经被划入都市更新计划范围,加之政府有意在周边增辟建设,史迈尔看准都更后该地区的房产会大幅上升,所以着人四处收购土地,不想在林是勛家踢到了大铁板,这祖孙俩说不卖就不卖。不久,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从餐厅下班的林是勛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准时到家,被发现时,已经血淋淋的倒卧在路上。车祸现场和他身上的伤痕明显有出入,可警方却坚决以一般车祸事故结案,迅速地逮捕一名货车司机,移送法办。吊诡的是,林是勛意外身亡的一个礼拜后,冰果室发生大火,林是勛的爷爷不幸在火场中丧生,鉴识报告指称是电线走火引起,由于林家已无其他家人,亲戚也长年没有来往,祖孙俩的性命就这样戏剧性的完结了。大家都以为,林家冰果室就住着祖孙俩,其实还有第三个人。大火是在清晨开始燃烧的,就在不久前,林是勛的爷爷说想吃巷口的烧饼油条,所以女孩就睡眼惺忪的出门了。不想,才短短时间内,一切都烧成了灰烬,鉴识报告疑点百出,却没有人听这女孩说的话。这还只是第一个案例,之后还有第二、第三「这么说,史迈尔一贯的手法是,一旦无法说服对方接受他的土地买卖提议,他就会制造事故,夺人性命,藉此达成自己牟取暴利的目的」刘克瑾听来都觉得背脊发凉。太可恶了,简直丧心病狂「这几个事故的死者,或因为土地买卖、或因为都更问题都曾和史迈尔的人有过接触,加上事故鉴识报告出现很多谬误,所以我们这样合理怀疑,若要想将他绳之以法,势必有难度,因为很多证据都被摧毁了,但是,即便是这样,也要阻止他再用同样的手法害人。」苏茜面容沉重而严肃。「可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些的」不得不说,史迈尔把自己经营得还不错,要知道他这些丑事,若没有或多或少牵扯其中,只怕不容易知悉。「因为我就是那个去巷口买烧饼油条的女孩,那场大火唯一的幸存者。」苏茜说完紧紧咬住下唇,忍住眼泪。她原是个跷家少女,因为遇到林是勛才受到照顾,没想到她拥有的温暖竟这么短暂。「至于他跟是勛哥的事情,他自己说。」苏茜把目光看向梵季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面的地方吗」「当然记得,就是一家冰果」刘克瑾还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小嘴已经震惊的张了又张,老半天吐不出声音来。天啊,居然是那家店她还记得冰果室的小老板是他的朋友这么说,就是车祸身亡的林是勛了。「你上大学的时候,是勛因为家庭因素休学了,所以你没在学校碰见他。」梵季诺哑声道。刘克瑾一听到他压抑的嗓音,心疼的眼泪就冒了出来。「鉴识报告是捏造的,有人为了粉饰太平收买了承办人员,火灾鉴识亦是如此,鉴识人员指称是楼下冰果室的机器电线走火,可当时冰果室早就歇业了,那些生财的工具也被变卖换取爷爷的医药费,更别说火灾发生前晚,我还逐一检查过家里的每个插头插座,起火的位置没有放置任何电器,这些人根本是在说谎」苏茜忿忿不平。「太可恶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史迈尔上下都打点好了,我根本无能为力更荒谬的是,林家的那块地最后竟鬼使神差的跑到史迈尔口袋里了,你说好笑不好笑」「一定要揭发他的恶行我方才听到他们对话,有位郑陈秋妹怕是他们下一个迫害的受害者,我们必须阻止憾事再次发生。」刘克瑾激动的说。是夜,双人床上,她靠在他身边。「这些年不好受吧」她柔声问。「嗯,我一直以为,成为记者可以揭发很多不公义的事情,没想到我就是想帮是勛的死因找出真相都那么难。」「他一定明白你的心意,你不要难过,他会明白你的。」梵季诺抱着她,脸深深地埋进她颈窝,温热的泪液落在她肌肤上,烫着了她的心。循线找到郑陈秋妹居住的老旧社区,是在一个宁静的午后,是以呼救声特别凄厉而清楚。刘克瑾和包力达互看一眼,前者立刻下令,「快,报警」车子无法穿越窄小的社区巷弄,刘克瑾抛下这句话后,拔腿就跑,循着声音来到案发现场。几个黑衣人正在联手痛扁一个年轻男子,完全无视一旁白发妇人的苦苦哀求,更别说老妇人怀里还护着一名饱受惊吓的稚龄儿童。「住手通通住手你们的恶行都被我拍下来了,而且我也已经报警了。」她大叫。黑衣人闻言转过身来。刘克瑾不甘示弱地高举手中的相机,冲着这群正凶狠瞪着自己的黑衣人又按了几下快门。「x你拍什么还不把相机给我交出来」「那怎么可以这里头可是记录了各位的神武英姿,交给你们哈,不行,我打算要放在网路上供全台网友欣赏。」「x雄哥,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才行。」黑衣人再度抄起棍棒,只是刚跨了一步,警车尖锐的鸣笛声已然到来。「雄哥,怎么办」黑衣人面面相觑地等待指挥。「先走,快」「臭女人,你给我小心一点。」黑衣人撂下警告后,迅速做鸟兽散。巷弄里的包力达在确认危机解除后,几乎腿软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只警报器,正发出和警车鸣笛一样的吵闹声音。妈呀,多亏他急中生智虚晃一招,否则现在挨打的可就要换成他和老大了。「包力达,好样的」刘克瑾赞美道。「老大,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跑就跑,万一落单怎么办出门前总编大人可是有交代,你要是少根寒毛唯我是问欸」「少废话,快过来帮忙看看人怎么样了。」刘克瑾伸手指了指前方。只见年轻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伤口都冒血了。「阿俊,阿俊」郑陈秋妹哭得肝肠寸断,一旁的稚龄儿童也是泪流满面的喊着哥哥。「阿达,快叫救护车。」「是,老大。」包力达赶紧掏出手机叫救护车。「阿婆,你是不是叫郑陈秋妹」老妇人一脸防备的看着她。「阿婆,我是芒果周刊的记者,你别怕,这个人是你的谁」她指指地上的年轻人问。「阿俊是我孙子,呜呜」「没事的,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你别慌。」她柔声安抚着老妇人。不久,救护车抵达,救护人员七手八脚的把伤者抬出巷弄,顺利送上救护车。「阿达,我跟着救护车走,你载阿婆和小弟弟来医院会合。」「我知道。」到了医院,阿俊立刻被送去接受治疗,等在外头的一老一小脸上还挂着泪,惊恐无助可想而知。「阿婆,打人的那群黑衣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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