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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你这劫数有关,但神魔之事,就不是我这一介医者所能解决的了。”“苏伯是说,胸闷之事和我的际遇有关吗可他不是这样说的啊”叮叮一时怔住,即使是她恼了无鳞的凉薄无情,也决不相信他会对自己做出坏事,还撒下如此谎言。他向来是直接了当,我行我素,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可若说他做假撒慌决无可能。可苏悯如此医术都无法确诊,看来,这奇症终究是解不了了。房门一阵响动,锦梦端了一碗药汤走进房来,关心道:“妹子难受可有好些这汤药虽不能断根,但能缓解一些症状,趁热喝了吧。”“没事,我已经不痛了。”叮叮苦下脸来,“能不能不喝药,好苦”“日已西斜,要赶紧出发,这次带来的人多,不好留宿,再不走天黑之前便出不了林子了。”锦梦笑道:“你若不喝这药,万一在半路上发痛可怎么办”“不会的。”叮叮急急摇头道:“我能控制。”苏悯开口道:“不喝便算了吧,她身体康健,也无甚要紧的,到是你,在外面莫让人家知道了身份,现在不比从前,万事小心些,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就莫要再回来了。”“是。”闻得义父关心,锦梦眸中泛出红,低低应道。石室内暗无天日,阴湿的墙顶开了面小窗,一抹血红的阳光斜映了进来,直直的打到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头顶几缕头发披散而下,遮了部份光线,脸上便一半金是红,一半暗黑。这人被绑在木架上,虽看来奄奄一息,但和四下里千年的落尘和万年的蛛网比起来,还算是显的略有生气。生气来源于他壮如熊虎的身子,想来平日里定是吃好喝好的主,和这阴暗枯槁的地牢着实不相衬。木架前三尺处坐了一名男子,逆着光看不清脸色,可那面容想来也应是十分严肃,并伴着凶神恶煞的。他举了右手,两只手指中间夹了一张薄薄的纸,手腕一动,那纸便弹出一声脆响。这声音一起,木架上的胖子便要跟着抖上一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偷我银票目的何在”坐着那男子的声音尖锐,像利爪刮过瓷器。“他奶奶的,老子说了一百遍了。”那壮硕胖子有些中气不足,但说起话来不依不饶。他侧头吐出一口血痰,粗着嗓门道:“你要说明抢,老子不管做没做,痛痛快快认了也罢,好歹也是大丈夫所为,可偏偏说老子偷东西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没鸟行径。”那人前倾了身子,细声问道:“真不是你偷的”“不是到底要我说几遍你耳朵长疮是怎滴”他话音未落,椅子上那人蹭的跳起来,手中变出把明晃晃的短刀,寒芒贴着他的肥面滑过,带起一道血痕,抵住了他的耳朵。那人冷冷笑道:“你再骂句试试,信不信我割了它”“哟哟,不骂了不骂了,大爷,大爷松手,疼”那汉子吃痛,立马软了下来。男子回到坐位上:“你说是个长胡子的小个男人给你的。我原本是信了,但把丽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半分线索。你说的那人,难到是魑魅魍魉,还会飞天遁地不成”“是真的,老子说话句句属实”木架上的胖子鼓了眼睛叫道:“他叫桑丁,那混小子成天胡搅蛮缠,老子就是着了他的道,还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的还老子的钱,可没想到害老子惹一身的骚躁,真他妈”他话未说完,嘴里忽被塞入一大团物事,臭哄哄的,熏的鼻涕眼泪迅速漫了出来。椅子上那人穿上鞋,好整以暇的说道:“这袜子穿了许久,本来想丢掉的,看你这张臭嘴配它到也合适,那将就将就,可千万别嫌弃。”他顿上一顿:“至于这个人,姑且就再信你一回,我再回去寻一寻,若是还找不到,哼,你的结局嘛”他斜斜瞟了廖老三一眼,“嘿嘿,就看老天造化了。”“呜呜呜呜饶命呜”廖老三带着哭腔吱吱直叫,可他充耳不闻的起身离去,头也没回一下。、除却巫山二七月底,天气闷热难当,而聚财钱庄的内室却十分清凉。陈辰望向墙角处,原来左右两边各放置了大木盆,盆中盛了用来消暑的冰块。陈辰笑道:“王掌事可真会享受啊。”“贰姑娘说笑了。”王杰行了一礼道:“听闻皇室祭礼的仪仗已到达城西的昙华行宫,瑛王殿下还派了亲信过来处理此事,我当然要好生招待,万万怠慢不得。”“原来如此,你倒是会做事。”陈辰倒了杯茶,“不知是派了谁来”她话音刚落,便有小厮在外敲门道:“掌事,有人找您。”“快请。”王掌事急急起身。从门外走入两人,来者灰布长袍相当低调,可剑眉星眼,是素装遮不住的亮眼出众。剑鸻着了黑衣,面容严肃的紧跟在后面。“小一”陈辰意外道:“你如何能够脱身”“原来是贰姑娘。”陈岚对她拱手行礼,眨眨眼睛:“此次出来我带了灰隼。”陈辰掩嘴而笑:“原来有他在,难怪你能出现在这儿,对了,剑鸻怎么也在这里,事情办完了吗”剑鸻垂目,恭敬答道:“人已安全送到。众人出来后,我便以回云都为由告辞,快马先行离开。”“好,你这一路护送,可是立了头功。”陈辰笑靥如花,从桌上拈起一块糕点强塞到他手中,“辛苦了。”剑鸻眉头轻皱,也只得恭敬的伸手接了。王杰瞅见他们三人热络,一时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难已分清尊卑,不知向谁开口禀报。陈辰摸出他的心事,笑道:“小一兄弟是瑛王殿下的亲随,你打探到何事,都可放心详细和他说个明白。”王杰急急点头,置好椅子请道:“两位先请坐,喝些茶,待在下细细说来。”他理清了思路,详道:“那人第二日来取银子时,赶来了两辆马车,前后还有数十护卫,个个都是好手。不过依在下看,应该不是镖局或者官差,到有些像训练有素的私卫或是纪律严谨的组织,做事十分条理规矩,没有半句闲话。在下心想着贰姑娘的吩咐,寻了个恰当的机会,便将那信息透露给了他,他听了显然吃惊不小,取了银子也不细点,便急匆匆的去了。”“他听了你的说辞,定然会去查找这人。”陈贰道。“是的,贰姑娘神算,那人回去后,果然在客栈抓住了偷银票的贼,他对在下十分感激,又因兑银子之事这几日和钱庄有所往来,所以和在下喝过几次酒,一生二熟逐渐信任,到真透露了一些消息。”陈辰问道:“他来历你可知道”王杰一凛:“此人名叫赵虎,声音尖细,瞧着年纪也不小了,胡茬子生的也不太自然,在下怀疑他是无根之人。”陈辰吃惊:“你说他是宦官”王杰点头:“在下这行混的久了,别的不敢说,这点眼劲还是有的,这人平日里嘴巴也算严实,黄汤一下肚话便会多起来,那日他寻回银票得意之极,在酒桌上言道主降大任于斯,必有曲折考验,若不是王兄弟你帮我留了个心眼,只怕此番回去连脑袋都保不住aos。我问他有何要紧任务在身,他只说换银子便是大事,要把无法使用的大额的票面换成方便流通的金锞银锭。”陈辰抬眼扫向陈岚,他只顾低头喝茶食糕,漫不经心的道:“看来丽城物价要上涨了。”陈辰奇道:“你如何知道”陈岚答道:“丽城地理位子特殊,四周近处也没有可通商之地,若不就地使用,难到背着沉重的金银四处奔波么”陈辰问王杰:“他只拆分了一张拾万的银票”王杰点头道:“目前就这么多,说下月初再换拾万,要我们早做准备。”“还有别的消息吗”“暂时没有了,在下还会继续打探此事的。”王杰低首而答,翻了眼睛偷瞅这位瑛王亲随的反应,心中七上八下。陈岚置了茶盏,指着桌上的点心问:“王掌事辛苦了,这茶点甚为不错,哪里置办的”“品品香楼。”王杰一愣,为何忽然问起点心,这跨度未免有些太大,令人猝不及防。“多谢,这便回去禀告殿下,后面的事还要麻烦王掌事了。”陈岚起身,拱手告辞,心思却想到了别处。桌上粉嫩细滑的荷花糕被他消灭了大半,这点心色香味形皆是上品,是否要给那只小猪带一些作见面礼从钱庄出来后,陈岚对剑鸻低声吩咐道:“你叫这边的弟兄查查,有没有布行米庄等吃穿用物大量订货,务必查到源头去向。”剑鸻领命去了。陈辰问道:“你还有要事在身,此地可留几天”陈岚摇头道:“辰姐不必多虑,我已经安排妥当。”他望着远处天际淡薄的浮云:“算着时间,她们也应该回到丽城了。”陈辰扯了扯嘴角,摇头道:“看你心不在焉的,可莫为儿女情长耽误了大事。”陈岚笑声如风,认真道:“对我来说两样都是需尽全力的大事。”陈辰问:“接下来有何打算”他指了远处流淌不息的河水,“这城内风貌不错,辰姐陪我逛逛,先去趟品香楼罢。”苏悯一番话,沉沉的压在叮叮心尖上。无鳞自不会骗她,可苏悯亦不会诊错若非病症,那这心痛又是从何来难道真是老天爷心血来潮时的一抹神来之笔,让她和陈岚间有了莫明的联系。她沉在胡思乱想间,也未觉着饿,直到肚子反抗似的哀叫了一声,才恍如梦醒。“两个时辰前才吃过,现在便又饿了”锦梦摇头笑道,“你这体质也是特别,吃的多饿的快,可也不见长的圆润些。”叮叮摸摸肚子,顾不得胡思乱想了,饱腹之食应放首位,忙道:“梦姐姐,丽城品香楼总店我还没有去过呢。”说完便眼巴巴的瞅着她,摆出一副可怜模样来。“就知道你掂记这个。”锦梦笑睨她一眼,对窗外吩咐道:“琴,一路奔波辛苦了,你带其它人先回府,老孙,我们直接去楼子里罢。”“得嘞。”城内的道路本就不宽,两车交汇而过已算勉强,若是路中间再添上些人,就会直接一堵到死。赶车的老孙见前方熙攘,顿时头痛。街边一家米行门前围了大群的人,看衣着像是城周的农户,个个的脸上挂起了不满和愤懑,情绪十分激动。老孙上前去伸长了脖子看,见众人将一锦袍胖子围在中间,大声的争论着什么。那胖子说的唾沫横飞,周围数人却涨红了面皮。他挤不进去,便拍了拍外围一人的肩膀,询道:“老丈,打扰了,大街上围作一群所谓何事”那些人心中本多有不平,见他关心寻问,便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老孙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个大慨。这些人都是城郊农户,今年老天爷风调雨顺无灾无病,家家田里收成极丰。可粮食太多,供大于求,那米行的老板便一昧的耍心机玩手段,居然开出了往年三成的收购价,可价格太低需求量少,农户们连地租苛税都交不起了。“爱卖不卖,嘿,不卖便烂在地里吧你们今日就是把这里围穿了,这价格也是雷打不动的。”那锦衣胖子双眼看天,态度倨傲,“这丽城算实了就这些人口,我收贵了,又销不出去,扔在仓里一年又一年,霉的不是粮食,是沉甸甸的银子”老孙叹口气,料想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情,回到车上简单说了:“少奶奶咱们绕道走吧,退几步有个桥,绕道对岸的平安街,也就多一刻时间。”“怎么不好解决。”叮叮插嘴,“梦姐姐你都收了便是。”锦梦见她信口开河,摇头道:“那也太多了,丽城这几家酒楼几年都销不完。”“梦姐姐你有所不知,丽城景美水润,出产的稻米可比别处口感好上不少,若能都收了来,再分到各地分店,做成特色招牌,价格随随便便就能翻上几倍呢。”叮叮认真道。锦梦只是摇头不肯,生意上的事她向来不管,而且数目金额不小,便更不愿多操这份闲心了。叮叮见她坚决,忽然笑道:“梦姐姐对自己算卦行医的本事可有信心。”“这个自然是有的。”锦梦不明她何意。叮叮眨眨眼睛,嘿嘿干笑两声:“梦姐姐可说过我财运亨通会做生意,你可见过饕餮楼何时在赚钱一途上栽过跟头”“这”锦梦闻言一愣,忽然明白:“你有十足把握”叮叮点头:“他们要出,我们要进,他们开三成价我们便加到六成,既做了好人,又占了大好便宜,有何不可”“好,按你说的办吧。”锦梦见她说的十分把握,便应下了,吩咐老孙让那些农户留下地址,改日上门收取。叮叮隔窗望去,那些农户自然是高兴散去。可在万分感激的眼神中,米行掌柜投来的视线却是阴阴沉沉的,歹毒而狠厉,只瞧着叮叮心中发毛,赶紧放下了帘子。、祸事待叮叮的肚皮叫出了抗议的节奏,马车终于到达了品香楼,她自言自语道:“莫急莫急,一会让你心满意足。”可见到一桌精致菜肴时,她的肚子催促的更加起劲了。叮叮大叹:“最幸福之事莫过于肚饿时嘴中有块肉。”锦梦摇头:“你到是这般容易满足,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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