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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7(1 / 1)

关闭的门。“咦,这门怎么就打不开了”夏桐惊出一身冷汗,招呼春兰一起推,可是两人,那门竟然如同中了邪似的纹丝不动“钱姑娘外面危险钱姑娘”两人喊着,急红了眼圈,慌慌张张去推窗子,可连窗也锁死了透过门缝,眼睁睁看着叮叮在雨中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完了”春兰颓然倒地,“殿下一再嘱咐,今日宫中巨变,决不能让钱姑娘踏出殿外半步。”夏桐望着窗棂外的雨幕:“这么就打不开了呢,雨这么大,钱姑娘要去哪里”那抹身影忽远忽近的走着,分明是个高挑的女子,穿的甚是单薄,一袭紧身衣衫裹出曼妙的身材,纯黑的披风在身后飘袂飞舞。行在雨里如同鬼魅,叮叮急急跟上,不知不觉行出好远。最后,那女子在一处破落的殿阁前停了下来,娇柔一笑,拧着妖娆的腰肢走了进去。这是处较小的偏殿,四处可见年久失修的斑驳,即便大雨冲刷的彻底,依然可以嗅到渺无人迹的霉味。叮叮正想推门进去,忽然里面传来清晰的人声。“正在四处找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反正今日事情都了了,该结下咱俩的帐了”声音尖锐而挣狞。是陈星叮叮心中一突,急急把耳朵贴上门。“不过是见一面,有必要带这么多人伺候吗,姑奶奶我可不习惯待我数数,一二三四七个啊,啧啧,消受不起”“婴雏,把眼睛拿来”陈星的声音蓦然阴森。“你带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找我讨要这个哈哈,仅凭一对眼珠就能取得莫忘错的使用权,如此便宜的买卖,事后还想毁约,你是在说笑吗”婴雏垂着凤眼,斜靠在墙上,尖尖的指甲刮着壁上的尘灰,异常刺耳,“凡人,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什么莫忘镜,什么魔族至宝,半分用处都没有,到最后,想得到的东西,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动手取”他一挥手,身后七人直直扑了上去。“臭气熏天的凡人”婴雏闪至梁上,凭空打出个响指,几朵黑火落下,分别飘至七人身上。孔五是见过这东西的,惊吓道:“火殿下,又是那种火”婴雏眉头一挑,冷笑:“见过业火你还能活么”“殿下殿下”陈星侧头听着,面前七人嚎叫翻滚,没过多久,全都化了寂灭。渺小和强大,隔如天堑。婴雏微笑:“手下都死了,现在该怎么办”陈星毫不在意,手腕一翻,掌中出现一把极小巧的机括,厉声道:“死了便死了,若不将我眼睛还来,今日当叫你飞灰烟灭。”婴雏眉头一拧,直了身子。那的头部,镶嵌着米粒大小的金珠,发出点点星光,尤为刺眼。她冷冷道:“洞天福地的凝光龙珠你到是下足了功夫。”陈星裂嘴大笑:“若没一点底气,怎么敢向魔头讨要东西为了对付你,我们可查了不少古籍,原来你们魔类最怕含有净化之气的珠子,我国境内最大的一珠当做国之重宝供在昆蒙山上,如此只好委曲你死在这种三流货色上了。”“在镜子到手后,我便派人去找,终在一个月前,东海海滨的烟渺山上找到这么几颗虽然无法与昆蒙山上的供奉比,但是如果碰到身上,也能烧出几个大窟窿吧”“托你的福,眼睛虽瞎,但耳力却变的极好”陈星哧哧的笑着,举起了手中弩机对准她:“快将眼睛还我”婴雏拍手扬起一阵灰尘,仿佛是故意试探般,迈开的足,在房内绕起圈子。“还给你又有何用,那东西早已血脉枯死,成了废物莫非你还想把那肮脏干涸的东西装回眼眶不成想想便觉的恶心”“放屁你个贱女人空有皮相的骗子”陈星手指轻抖,嗖的箭矢飞出,险险擦过她幼滑的肌肤,钉在满是灰尘的墙上。婴雏低头,望着手臂上逐渐腐蚀至深的黝黑痕迹,火气渐渐上扬。“凡人,自己不惜命,可莫怪别人”怒喝一声,她化为一缕黑烟,在房内卷起狂风阵阵。黑色的业火星星点点夹在风中,一瞬间朝陈星猛烈扑去。眼见那火就要烧到他身上,忽陈星周身气息大盛,一股看不见的压力反扑过来,将黑火一簇簇压制在空中,动弹不得。婴雏暗道了声糟糕,掠至墙角撑起一道黑气的屏障。在屏障撑开的同时,房内狂风逆流,夹着黑火反扑过来,一朵朵钉在屏障上,融合消散。房内风啸嘎然而止,她的额上沁出一片细细的汗珠。“天选哼,老天爷真是公平”她施施然飘落到地,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喃喃自语:“忽然就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借镜子了,果然是不同凡响”“女魔头你又耍的什么花样”陈星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觉得一时劲风扑面,发丝乱舞,未有一息就草草结束了。“把你那放下吧,我若真想躲,你岂会打中,这种玩意还是少玩为好,不然会伤到自己。”她不顾臂上的伤,好整以暇的理起被风吹乱的衣衫。“贱女人休想让我再信你半句话”陈星听声辨位,抬手便是一箭这次婴雏有了防备,化身成雾,箭穿过黑烟钉到梁上,咚的一声大响。“你不愿相信,不代表我是在骗你。”婴雏凝成人形,咯咯娇笑:“你不懂我可不怪你,这世间万物奇妙的东西多了去,无需你这只井底之蛙明白。”她讥笑间,又嗖嗖飞来两箭,均被以同样的方式躲开:“说到最为奇妙的世间至宝,当属能懂心之物。一件自然是这面镜子,可斩断尘缘,逆改命运。另外还有一件,便是狐族的水月仙羽,它可在万世万物中让你找到唯一的缘份,同这镜子的功效截然相反。”叮叮躲在墙下,听到这名字,心中咯噔一下,没来由的心烦意乱起来。陈星喝道:“你跟我讲这些做甚休想让我分心”婴雏斜眼看向窗外,淡淡:“自然是让你多长长浅薄见识”她说着,便化做轻烟散开,陈星一时不知往哪里攻击,竟拿她无可奈何。她的声音幽幽传来,清晰可闻:“这件宝贝本是狐族用来择偶之物,可在有心之人手上,便是用歪了地方它可驱策心灵,所见过之人,无不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奉上所有,哼哼,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声音低沉,似在哀叹,又似嘲笑:“狐族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痴情妖类,红尘中翻滚,选定对象便一生奉守,可由于他们同类众多,开窍甚早,所以人人都怕选错伴侣,导致伤心千百年。”“五百年前,一位名叫辛娘的狐妖修道大成,窥破红尘,用身上灵毫织了这件衣服,由族中祭司长老披在身上,在冠礼的月华下现身,那些情窦初开不知爱侣在何方的小狐狸们模拜见过,便能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终生追寻的人会是个什么样子,照着那感觉去茫茫中寻觅,终不会再选错,这世间从此少了多少怨女痴男。”她在半空中轻轻叹出一口气来:“若是不知其中原由,陡然一见这水月仙羽必会以为自己遇见了命中良人,从此之后,都会倾心相待了吧。”叮叮望着穹顶上铅灰色的云层,心中如被大雨刷过,又痛又冷,可是通透异常,明白的跟镜子般。屋内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只是知道,竟从一开始,就全都错了自己这份感情,竟然是水中月,镜中花,远远一观尚可,却经不起任何推敲和考验。难怪自己会对无鳞提上诸多要求,也因很多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恼了他,又因为放不开旧时的回忆而一再的原谅他。原来,由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他一丝一毫,所以对于无鳞要求的十分过份,放弃的也绝决彻底。她低叹一声,如果喜欢的人不是他,那么九年前,通过水月仙羽看到的,可以一生陪伴的良人原来是从初见开始,她从未拒绝过陈岚的亲近,牵手、搂抱、甚至帮她绾发,所有一切她都觉着是理所当然般正常,至思源村后,她对陈岚一再产生的错觉原来那竟然不是错觉九年前,一眼钟情的人,不是无鳞,而是陈岚,那个她从未曾见过一面,却暗暗喜欢了九年的良人。檐下的雨滴如水晶珠帘,挂出一串晶莹。她抬首,左眼已经如同红宝石一般艳丽剔透。笼在迷雾里的感情,这双眼睛是否早已经看透身周所有朋友也一再的提醒两人之间的情意,而她自己,却如笨蛋般的,依然执着九年前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事实证明,那果然只是一场幻梦。摘掉斗笠走到雨中,任凭冬雨淋到身上。冰冷,无尽的冰冷,一如无鳞的怀抱现在想来,冰寒刺骨,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她贪恋温暖的天性,指引着去往另一人的身边,他眼神温暖,如融雪之光,声音和煦,似春风拂面叮叮痛的蹲了下去以鸿笺缔结白头之约她这样的身子,真能和他走到白首吗“我想让老天爷赐给我一个媳妇好天天同她绾发”“我喜欢的人是你啊,哈哈开玩笑”“真想用个麻袋把你装起来,天天带在身边”“你明明喜欢我的,为何却要逃避”他深情的凝视,低沉的声音,热情而温暖的胸口忽然想通,心底亮堂一片,浓郁的感情汹涌而来,不可遏制的在胸口翻腾,痛的她几欲窒息。不知蹲了多久,面前影约站了一人,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啧啧道:“看这眼睛,看这头发,和他多相似,传说中的禁术果然不同凡响”叮叮抬起如雪苍白的俏脸,面前那女人妖冶如魅,一串藤蔓般须虬纠结的黑色花纹从锁骨处的襟口伸出,缠上她如玉的脖颈。“你是”叮叮有些恍惚,总觉的她脖颈处的花纹分外眼熟。“小丫头我是莫忘镜的主人。”那女人笑靥如花,“为何一人蹲在这里,需要帮忙吗”雨渐渐小了,天色也微亮了一些,厚重的铅云也似乎有了散开的迹象。叮叮抿起毫无血色的唇,摇摇晃晃的起身,问道;“可以把你的镜子借我用用吗”那女子的笑容更加深了,魅惑的凤眼眯成一条狭长的弧线:“好,可以借给你用,这一次是免费”、镜中花落凤台上,陈峪一声沉喝,惊的在场所有人的眼皮都跳了一跳。“陈星在哪里”不多会,有人前来禀,他的夙宫已空无一人,连平日带进带出的一众侍卫,也都无影无踪。“找到那个逆子,给朕拎到这儿来”大半日的狂风骤雨,终于是小了下来,厚云龟裂的缝隙之中,隐隐有了阳光的模样。南面人头耸动,人群中分开了一条道路,王昆推着车椅走来,陈星端坐在椅中,脸上挂着漠然的冷笑,覆眼的白绢上,隐隐有血渗出。王昆走到陈峪面前秉道:“陛下,在最西面废弃的大殿中找到了墨王殿下,只不过”“只不过什么”陈峪面色一肃。“臣找到殿下时,他正对着一面空墙大骂,手中还捏着把没有箭的机关弩,箭全钉在了墙面之上,像是不久前正与人起过争执。”陈峪挥挥手表示知晓,沉声问道:“陈星,你给朕说说,究竟帮陈昊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陈星呆滞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父皇,你有如此一问,自然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做错了啊,嘿嘿嘿”他蓦然大笑,“是的,都是我做的,嘿嘿,我放火炸了一个村子,那轰隆轰隆的声音真是好听,对了,我还下过毒呢,那个女人和二哥都尝过啊,只是不知味道如何,满不满意啊哈哈哈”他如厉鬼号哭般喝道:“我,区区一个瞎子,如果没有他人的帮助,这些事情如何做的来”“谁在帮你,陈昊”面对这有些疯癫的儿子,坐在高处的楚帝重重叹出一口气。“当然不是,大哥有自己的大事要做,我不过是帮他清扫一些小障碍罢了。”他蓦的回头,白绢下仿佛有一双鬼眼盯住人群中,喉中厉声划过天际,“在这宫里,最想要那个女人死的,只怕不是我跟大哥吧,哈哈哈。”陈辰夹在人群着,晃了一晃,却被陈岚扶住,她惊恐抬头,对上他深幽的眼睛,颤声:“你你”陈岚低低叹气,小声:“我知道了,你且先镇定。”陈星兀自在原地昂头大笑:“有悖伦常的感情啊”待他笑够,低头狠狠道:“即然都说明白了,我甘愿认罪,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同大哥半分关系都没有,你们想抓便抓吧,没有什么好辩驳的。”陈昊起身,摊开双手冷道:“众位都看清楚没有,父皇,我从未做过害人之事,这些控诉都与我无关,今日带人进宫,只是听说二弟胁迫父皇禅位,保驾而来,诸位弟弟妹妹,可见我伤了你们其中一人没有”陈岚长眉微蹙,正待答话,半空中忽然冷冷响起一声娇斥,声音不大,却直直炸入在场众人的耳朵里,刮的耳膜生痛:“看看这些凡人,黑的颠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真是有趣的紧。”众人抬头,云层裂缝中,一道明亮的日光破开云层直散而下,形成一道亮眼的光柱,光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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