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从来没有过的清凉感觉随着真气在自己的经脉里运行。功力虽然和以前相比,没有多大的提高,但似乎比原来精醇了不少。不由的精神一震,功行六周天,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胯下的阳物也恢复了原状。容闭月这时已披上了一件轻纱,见周天放功行完毕,问道:“公子,你觉得怎么样”周天放道:“我很好,闭月,你快运功试试,功力有没有变化。”容闭月依言坐好,闭目运功。依容闭月心里的想法,刚才自己体内的真气随着那股清凉到了周天放的体内,自己的功力一定有损失。谁知一运功之下,竟然发觉自己的功力一点没少,并且另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凉也随着真气在自己的经脉中运行,不由的奇怪的睁开了眼睛,问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周天放问:“你刚才觉得怎样”容闭月脸红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刚才觉得有一股清凉从劳宫和涌泉流入体内,然后和我的功力一起通过公子那被抽走了。”周天放道:“这可能和我这些天练的武功有关。”“什么武功”容闭月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于翡翠城的武功,容闭月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多少都知道个大概,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武功,难道是翡翠城的不传之秘。周天放道:“你知道,当年在和铁燕门的一战中,我被铁燕门主打了一掌,受了重伤,一直都无法练成高深的内功。虽然我一直在想办法疗伤,但内伤却总是好不了。近几年,我研究了很多武功书籍和医术书籍,就是,找一个最适合我的练功方法,治好我的内伤。”容闭月看着周天放,问道:“公子,你找到了吗”周天放摇了下头,说道:“直到刚才以前,我还没有,不过现在有一点头绪了。”容闭月小声的问:“采阴补阳吗”说着,脸上升起了几朵红云。周天放道:“不是。我怎么能用采阴补阳这种损人利己的方法呢。我想,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当时我们都是处于身体的生机最旺盛的时候,从而使我能够吸取外界的精华为已用。刚才最先也是感到有一股清凉的真气进入我的体内。不过不光是劳宫和涌泉这两处穴道罢了,好象是从全身涌进来一样,不仅仅是穴道,就是连汗毛孔也有那种感觉。接着,我就感到从你那也有真气流过来,我觉得不好,才急忙离开你。幸好你没有事,不然我后悔都来不及了。”容闭月动情的抱住周天放,悄声的说:“公子,就是这种武功是采阴补阳我也不怕,我愿意做你的鼎炉。”周天放反过来抱住容闭月,说道“傻孩子,我怎么会舍得你呢。以后不许你说这样的傻话。”容闭月把头靠在周天放的怀里,喃喃的说:“公子,我听你的。”周天放看了一眼仍在甜睡的容羞花,给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拥着容闭月躺下。容闭月悄悄的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周天放的巨物,在周天放的耳边轻轻的说:“公子,你太强了,看来得好几个姐妹才能侍候好你。”清晨。薛怡鹤、周天放、龙玉凤三人在刘易柯和西杭府府尹的陪同下,在厅房内用餐。刘易柯四十左右的年纪,虽然是个文官,但身材却是十分的魁梧,长的英气逼人,面对着薛怡鹤这个钦差大人也是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只是被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疫情弄得他心力憔悴,疲惫不堪。不但要尽心尽力的救助百姓,尽量使疫情的危害降到最小。还要面对整个南江省的官员、富绅或是其他有名望、有背景、有势力的价层的骚扰和挑衅。因为面临着染上病有可能送命的危险,这些达官显贵们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想尽一切的办法要离开南江省而保住自己或是家人的性命。而刘易柯就是挡在他们面前阻止他们离开的人,因此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甚至铤而走险。有人三次买通了杀手暗杀刘易柯,幸亏卫士拚死相救,才使就易柯躲过了这几次暗杀。更有甚者,说动了朝中的王族显贵,以各种理由来说服刘易柯网开一面,甚至有的以免去刘易柯的官珲威胁。但都被刘易柯给顶了回去。用刘易柯私下给王雪峰的话就是“我把朝中的人都给得罪光了”。容闭月、容羞花、龙星、龙月、黄英儿、东西南北四侍卫他们九人在另外的一间房内吃饭。不时的从房里传出来的笑声表明,他们正吃的兴高采烈。不用问,又是龙星和黄英儿在捉弄东待卫了。东待卫虽然在四侍卫中年龄最大,但是由于他的性格最内向,而龙星和黄英儿两个人又是古怪精灵的很,最喜捉弄别人取乐。自然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他这个目标,于是这一两天来,都是她们两人捉弄东待卫来取乐。正当薛怡鹤他们五人草草的吃过了早饭,坐在一旁商量应该如何去石塘镇和牛家村的时候,府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王雪峰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正想叫人过来问一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府里的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欲言又止。王雪峰说道:“管家,什么事”那管家向薛怡鹤和刘易柯施了一礼道:“启禀薛大人,府门外被一大群人给围住了,说是要见钦差大人,向钦差大人喊冤。”薛怡鹤看了刘易柯一眼,问道:“他们有什么冤屈”“他们要状告刘大人草菅人命,滥杀无辜。为首的是知府何大人。”薛怡鹤冷哼了一声,对王雪峰说道:“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正与刘大人商量南江的疫情,要他们稍等片刻,等我们商量完了,再见他们也不迟。”王雪峰应了一声“是”和那管家一同退了出去。等两人退出去以后,薛怡鹤道:“刘大人,这一次我们去石塘镇和牛家村,你就不用一同去了,这里现在还需要你来坐镇。等我们从牛家村回来后,该如何办,我们再做打算。你这次当机立断,使南江的疫情控制在一省之内,圣上对你也是赞赏有加的。”刘易柯面现感激,说道:“易柯办事不利,使南江百姓遭受如此的灾害,易柯罪该万死。圣上如此体衅下情,易柯定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薛怡鹤道:“易柯,何宗宪有他叔叔何亭撑腰,你杀了他儿子,这一次他可能奈你不何,但这件事过后你要小心一些,何亭定会找你的麻烦的。”刘易柯叹了口气,说道:“疫情要紧,别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薛怡鹤道:“如今二殿下英明果断,又暂领吏部侍之职,他对这次南江的疫情也很重视,如果这次南江的疫情我们能平安化解,其他的有二殿下一力担当,我想就是何亭想与你为难,恐怕也力有未逮吧。”刘易柯向薛怡鹤一拱手,道:“多谢薛大人。”然后又叹了口气,说道:“但南江总是死了这多人,而且我下令处死的人中也有许多是罪不致死。我是自知罪蘖深重啊。就是万岁不怪罪,我也无颜再居此位了,待此间事一了,我就想向万岁乞骸骨告退还乡了。”十一何宗宪本章字数:3991最新更新时间:20081226 14:35:510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就听门外有人问:“薛大人在吗,学生何宗宪求见。”薛怡鹤看了刘易柯一眼,道:“我在这里,何大人请进来。”何宗宪推门走了进来。何宗宪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匀称,面孔白。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应该说,何宗宪是个很英俊的人,只是他的嘴唇很薄,给人一种很刻薄的感觉。何宗宪向薛怡鹤施了一礼,说道:“学生何宗宪见过薛大人。”薛怡鹤摆了下手,说道:“不必客气。何大人,你要见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我正在和刘大人商量大事吗”何宗宪道:“启禀薛大人,下官实有重大下情禀告。实不得已,才打搅了大人的要事,请大人恕罪。”薛怡鹤问道:“你有何要事禀报”何宗宪看了周天放和龙玉凤一眼,说道:“你们不相关的人等还不退下,竟敢要偷听军机大事吗”薛怡鹤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何大人,这两个人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还没有资格要他两人退下吧。”何宗宪笑道:“薛大人,你不要生气。下官说的也是实情,只是此事事关封疆大吏,事关重大,下官也是小心从事,既有薛大人担待此事,下官那也不为己甚。”说着,还向周、龙二人点了下头。周天放站起身道:“我们就不耽误几位大人商谈军机要事了。薛大人,我和龙姑娘去看一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薛怡鹤无奈点了下头,说道:“也好,辛苦二位了。等我和何大人谈完了,我们立刻启程到石塘镇。”周天放和龙玉凤经过何宗宪的面前时,周天放和龙玉凤都不由自主的看了何宗宪一眼,而何宗宪却连看都没有看周天放一眼,两只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龙玉凤的脸,眼里放出狼一样的光芒。甚至连他吞咽口水的声音都传入了众人的耳里。龙玉凤有些羞忿的瞪了何宗宪一眼,但终于斗不过何宗宪的眼神,扭过头去。“且慢这位小姐请留步。”何宗宪突然叫住了龙玉凤。龙玉凤站住了,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何宗宪,眼神象是两道利剑一样,直插何宗宪的心脏,静待何宗宪开口。何宗宪似乎没有感觉到龙玉凤的敌意,脸上挂着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两眼脉脉含情的看着龙玉凤的俏脸,说道:“小生何宗宪,不知小姐可否赐告芳名”龙玉凤俏脸含霜,用冰冷的能把何宗宪冻伤的声音说道:“我乃山野女子,我的名字还是不要说的好,没的会辱没了大人的耳朵。”何宗宪微微一笑,道:“不怕,你把名字告诉我,如果我觉的不好听,我再给你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只有我一个人叫,好吗。”声音温柔的让人头皮发麻。龙玉凤“哼”了一声,听在外人的耳朵里,只是觉得龙玉凤听了何宗宪的话生气的哼了一声,可是这一声在何宗宪听来,却好象是在他的耳边响了一个炸雷,只觉得两眼一黑,大脑一阵失神,等他明白过来,龙玉凤已经不见了。何宗宪摇了下头,笑道:“这个小妞好大的脾气,不过正对我的胃口。”龙玉凤看了一眼周天放,忍不住问道:“我脸上有花吗”周天放笑笑,说道:“没有。”他知道龙玉凤要说的是什么。果然,龙玉凤接着道:“我脸上没有花,那你老看我干什么”周天放否认道:“没有,我没事老看你干什么”龙玉凤又看了周天放一眼,心里想到:没想到这个周天放还有些腼腆呢。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看我,一个大男人看了就是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周天放没有再否认,笑道:“那个何宗宪还真是有意思,看来他想要把你金屋藏娇啊。”龙玉凤“呸”了一声,说道:“痴心妄想。”薛怡鹤冷冷的说道:“何大人,你有什么军机大事现在可以说了。老夫刚才正和刘大人商量疫情,这可是一等的大事,要是耽误了这件事,万岁怪罪下来,你我可都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何宗宪道:“薛大人,我要和你说的这件事也是和这次的疫情有关,要不然,下官也不敢来打扰你啊。”薛怡鹤道:“那你还不快说。”何宗宪道:“薛大人,下官要给你禀报的就是南江巡抚刘易柯在南江发生疫情期间如何的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假公济私,如何的抗击疫情不利,导致如今的疫情泛滥的罪行。”刘易柯淡淡的说道:“何知府,你不要信口雌黄,我所做的一切,日月可表。如果你是为了你儿子信口乱说的话,小心我治你的罪。”何宗宪“嘿嘿”一笑,说道:“刘大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那该死的儿子不遵守号令,只为了自己着想,你为了明正国家的法令处死了他,我还要感谢你呢,怎么会因为这而乱说呢。反倒是刘大人你这么说我倒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薛怡鹤道:“好了,都不要说了。何大人,说话可要讲证据。刘大人抗击疫情有功,尤其是自己亲力亲为、当机立断,全省戒严,禁止一个人离开南江,这是连圣上大人也是非常满意的。你如果信口胡说,老夫虽然和令叔同殿为官,也帮不了你。”何宗宪道:“薛大人,我当然是有证据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诬陷好人。只要你让我现在和他当面对质,我就一定能证明刘大人的所作所为是如何的假公济私。”薛怡鹤道:“好。不过,何知府,如果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老夫可不客气了。”何宗宪看着刘易柯道:“巡抚大人,说实话,我还是非常敬佩你的,你在南江这几年,的确是为社稷和百姓做了几件好事,是个好官,但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这件事我不得不说,否刚愧对浩荡皇恩啊。”刘易柯道:“何大人不要客气。有话尽管说就是了。我们在朝为官,为的都是江山社稷,怕的都是愧对浩荡皇恩。就象令那件事,他犯了国法,我也是不得已下令处死他,我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悲痛啊。”何宗宪气得差一点背过气去。心中暗道:“姓刘的,你不要难事拿这件事来刺激我,用不了多久,我要让你尝尝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的滋味。”想到这里,何宗宪道:“既然刘大人这样说,那下官有几件事想要问问刘大人,还请刘大人不吝赐教。”刘易柯道:“何知府请讲。”何宗宪道:“刘大人,在疫情初起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