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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一龙一凤,龙纹这块一直在你哥身上,不曾想时隔多年后为父还能探知另一块的下落。”云霄双眼不复清明,明显是压抑的混沌翻涌,已显雪色的鬓角瞧着有几分沧桑。云月华许久才找回神志,缓缓蹲下身子仰首问,“龙纹的在我哥身上,那凤纹的又去了何处”云霄久久沉默,就在云月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终于开了口。“你还有一位姐姐,你母亲有孕之时我刚好出征,她生产之时我还在战场上,待到我回京后才知晓女儿已夭折,我痛心不已竟也当此事只是意外,并未细想。”话到此处,云月华已明白了大概,却又固执地问,“陆悠然也是您的女儿可对同样是骨肉,母亲为何会狠心将她送走,多年来不闻不问”想到下落不明的爱妻,云霄眼眶通红,“不怨你娘,一切都是为父错了,当初太过高傲自大,实则连妻儿都无法保护周全,若不是走投无路,你娘不会出此下策,甚至连我也瞒着,是为父无能才会让你姐姐流落在外改名换姓,到死都未能回家瞧一眼。”即使明白父母有苦衷,云月华依旧不能释怀,包括心中的怨,她曾是陆悠然,如今又成了自己的妹妹,可事实真相却让人难以接受。当年的定国侯府到底经历了何种变故,又或是说她的母亲遇到了何事,竟会狠心将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送走。“爹,母亲她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年她又去了何处”她对娘亲这个称呼很是陌生,唤声母亲已是她的极限。母亲的苦衷她能理解,却是不赞同这样的做法,骨肉分离酿造的妻离子散何尝不是世间最极致的苦难。“这些事不该让你们兄妹二人再牵涉其中。”云霄摇头,不愿多说。云月华不死心,继续追问,“那您可知母亲为何会将姐姐交托给陆家”云霄不答反问,“不是来寻王爷的”父亲的顾左而言他让云月华更加心急,还想再问便被截住。“为父方才想让王爷将长命锁拿出来瞧瞧,可是他不愿,为父也没法子,只好让他去祠堂,眼不见心不烦,如今知晓了你姐姐之事,往后只要你舒心,为父不会再反对你们。”云霄面露慈爱,像是透过她看别人,爱怜地摸摸她的头,而后便起身大步离去。云月华站起身往门前望去,便见云默寒站在门外,神情与父亲的大同小异。“哥,你可是君子,帘窥壁听之事倒是做得轻车熟路。”云月华收敛了神色,走到他跟前,对他翻着白眼。云默寒展颜,理亏地摸鼻道,“上回在王府,为兄还不是怕你吃亏,这一回也是担心你被父亲责罚才跟来的,我是为你好。”云月华轻哼一声,绕过挡道的兄长便往祠堂而去。身后的云默寒笑意消散,抿唇沉思,脑中回荡的都是方才偷听到的话,原来那日他与父亲说了长命锁之事后,父亲紧张不已让他去妹妹的房中将东西拿来却扑了空。陆悠然真的是他妹妹么十八年过去,知晓真相之人寥寥无几,要查清楚谈何容易,如今唯一的线索恐怕也只有萧子卿能提供一二。祠堂外连把守之人都没有,想来是被云默寒支开了。命运使然,她从陆悠然成了云月华,难道是上天有意弥补对她的不公,但如此想来对云月华更加不公。颀长的身姿一动不动立于云家的列祖列宗牌位前,背对着门,她无法瞧见他的神情,只一个背影却让她感到无比孤寂。云月华默默转身,将时间与空间都留给他。在侯府用过晚膳后,云月华与父兄道别回王府,萧子卿依旧沉默寡言,而云霄也只是叹息摆手便让他们走了,由云默寒送出门。马车里一如既往地沉寂,不远的途中竟也会有小插曲。一位身着锦罗裙的少女一脸愤愤站在道上,将马车堵住不让过,而孟蝶裳正苦口婆心地在一旁劝导。云月华微微挑帘看去,秀眉微蹙,这些大家闺秀都是闲出病来了么她无意收拾,她们偏要来触霉头。心情不畅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找虐也是一件解气之事。第三十一章 柔善可欺淡淡瞥了眼事不关己的萧子卿后,云月华正要掀帘而出时他忽然抬手止住她的动作,云月华动作稍缓,目光疑惑瞧着他。“怕我对你娇滴滴的表妹下重手”她瞧见他抿唇,心中一乐,忍不住打趣他。萧子卿冷然道,“无关之人无需理会,她们若是不想活成全了便是。”云月华哑然失笑,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怜香惜玉之事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这人的冷是表里如一的。“唉,真是冷酷无情呢,外面的美人儿好歹也是你青梅竹马的表妹,要是被撞出个好歹来,岂不是要赖上你,若是真残了,王爷岂不是要负责,我不想多个姐妹,难道是王爷您也想享齐人之福”她眨眼笑问。萧子卿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言掀开帘子下了马车。“玉颖别胡闹表哥”孟蝶裳轻扯着唐玉颖的手,见到萧子卿出来,面露为难,带着无奈的委屈。桃夭打帘,云月华悠闲坐在马车内看冷酷的王爷夫君是如何辣手摧花的,毕竟长平王的不解风情已是出了名的。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众人傻眼。萧子卿悠闲负手自孟蝶裳与唐玉颖身旁走过,只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话,也是目前为止孤凡听到自家主子说的最长的一句话。“本王的马车被当街抢劫,孤凡去丞相府与穆阳侯府各要一百两银子作为赔偿,若是唐小姐与郡主连王妃受惊,你便每家多要一百两黄金即可。”王府就在眼前,长平王给傻眼的众人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不少围观的百姓似乎从王爷的话中,开始指指点点。“原来这就是穆阳侯府的郡主啊,据说还是京都第一美呢,我瞧着还不如长平王妃美呢。”“郡主生母是大长公主,与长平王是表兄妹,没想到连自家人也要欺负”“当街抢马车之事也能做出来,这些名门贵女真是”“凶悍持鞭的那位是丞相府千金,听说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不久前还差点将王妃给害了,还好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过这丞相府与穆阳侯府也欺人太甚,欺负长平王无权无势”“以前说王妃在闺中时纨绔不堪,我瞧着就是误传,眼见为实,明明就是一朵娇花。”云月华努力憋笑,摆出泫然欲泣样,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惊恐地半躲在王府侍卫身后,着实可怜。在围观百姓眼中就是一番以强欺弱、仗势欺人的戏码,而无权无势的长平王想息事宁人,以财消灾连王妃都不顾了。养尊处优、从小受人追捧的孟蝶裳羞得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偷鸡不成蚀把米,今日她游湖时恰巧碰上被禁足多月终得出府自由的唐玉颖,刻意提起了云月华回门之事,本想借此给云月华难堪的,不曾想萧子卿竟会有如此举动。“玉颖妹妹,我们还是走吧。”她小声提醒着同样被吓愣了的唐玉颖。唐玉颖自小刁蛮任性惯了,但到底是出身书香世家,被这么多人围观也很是不适应,一开始的气势在长平王离去时无意的一个眼神给打散。她从未见过有人会有如此冷的眼神,带着彻骨的寒意,让人胆颤,而她今日才头一次见长平王。传闻长平王是鬼魅化身,四年前在三王之乱丧生,却又复活了。她无意间听到府中的丫鬟们谈论,长平王每到夜里便会吸食人血,手段极其残酷,而她就在方才还拦了鬼魅王爷的去路。“云云月华,上回你哥将我哥打伤,这笔账该如何算”裙摆遮掩下的腿已有发软迹象,唐玉颖故作镇定拂开孟蝶裳的手,气势汹汹看着锁在孤凡身后的云月华。云月华怯怯缩身子,委屈地小声反驳,“上回是你们兄妹二人在我的马上做了手脚,害我差点丧命”说到最后就没声了,却让周围人都听清了,人群中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唐玉颖何曾见过这般胆小的云月华,以往哪次不是要与她争个高下,她们二人也因此在京都贵女中有刁蛮双姝之称,她不禁暗想,难道兄长说的是真的,云月华上回摔得不轻,都摔傻了。自始至终,孤凡都充当了完美背景,自家王爷扬长而去将包袱丢给他,而小王妃也玩得不亦乐乎,他只需适时开腔便是。于是乎,孤凡将自己主母护于身后,而后招来随时一旁的王府侍卫,“来人,王妃受到了惊吓,你们速速护送王妃回府,留下两人与我一起到丞相府与穆阳侯府拿银子给王妃请大夫。”隐没在人群中的龙巡嘴角微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孤凡这种审时度势的好护卫在,也用不着自己出手教训。孤凡话落,孟蝶裳与唐玉颖面色煞白。孟蝶裳与唐玉颖不同,她怕的不是家里人,相反家里一切都由身为大长公主的母亲做主,没人敢多说她一句,但她怕此事传进宫中,那她的名声就坏了。“本郡主何曾参与抢劫,方才还好心劝说玉颖妹妹来着,你们不能冤枉”瞧见唐玉颖的神色,孟蝶裳自知失言,羞愤跺脚,在原地手足无措。“这么说来,郡主您是目睹了丞相千金当街抢劫王府马车之事了”孤凡扬声反问。“这这”不曾想一个王府侍卫也敢给她难堪,孟蝶裳不知所措咬着樱唇,将委屈的目光落到云月华身上,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玉颖妹妹年幼不知事,月华妹妹”唐玉颖不敢置信地望着孟蝶裳,竟将责任推卸给她云月华忽然出声道,“郡主真是瞧不起人,我如今怎么说也是长平王妃,按礼数来,你至少要唤我一声表嫂的,虽然王爷无权无势,但至少也是皇族,是郡主的表兄。”“是啊、是啊。”“王妃真可怜”“郡主与丞相千金仗势欺人”桃夭缩在云月华身后,肩膀颤动的厉害,远远瞧着就是被吓哭了的样子。王府侍卫围拢,云月华站在中央,一步一步往不远处的王府挪去,边走还不忘提醒孤凡去要银子看大夫之事。“孤凡,我心口疼的厉害,定是方才被吓坏了,可是看病请大夫需要银子,你要亲自找丞相与穆阳侯拿银子,要速去速回。”孤凡赶忙称是,吩咐侍卫将王妃护送回府,而后才带着身后的两人往丞相府而去。唐玉颖的脸当场便绿了,恨恨瞪了眼一脸委屈的孟蝶裳,手中的鞭子抽在平石地面上,而后愤愤离去。好戏散场,看热闹之人议论着离去。孟蝶裳站在原地,娇艳羞愤的面容上依旧是委屈不已的神情,袖下的手却绞紧帕子。紫衣男子摇着折扇,嘴角噙笑立于不远处的拐角。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有趣。第三十二章 天意弄人秋风瑟瑟,落地残花,独行每一步皆是孤寂,云月华仰首望天际,黑夜即将吞噬白昼,如同一张挣脱不开的网缠绕天地,她也束缚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苦苦挣扎。身世之谜就这么毫无预兆砸了下来,设想千万种可能,万万没想到会是这般,彷徨无措,心底不知该怨谁。是天意弄人还是命该如此八年前便知母亲真实姓名,却无法预料与定国侯府的牵扯,生死轮回,她以另一番面貌与父兄重逢,残酷的事实是姐妹二人只能活一个。初始只以为回到萧子卿身边与他相伴,找到害得陆家破灭的幕后凶手报仇雪恨,事情真相却越来越扑朔迷离。“小姐,奴婢去给您取披风。”桃夭随侍在后,瞧着主子单薄的身子,心中担忧不已,她时刻记着临行前世子的嘱咐。云月华停下步伐,抬眸望向已燃灯的书房。他抛下她便是去书房么今日在侯府,父亲又与他都说了些什么当初并未隐瞒他,以他的心智,或许已然猜到陆悠然与侯府的关系,先前在街上对待孟蝶裳与唐玉颖的态度来看,他无疑是维护她的。到底还是因着陆悠然的关系。云月华忽然很是好奇他平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都做些什么,这段时日她亦忙着,两人几乎难得一见,世间有哪对夫妻是如此相处的,想想又觉得好笑。“不用了,我去书房瞧瞧。”她摇头轻笑,对桃夭摆手。桃夭不瞒地撇嘴,“奴婢真不明白小姐您这又是何苦,王爷整日冷冰冰的,您还不知疲惫为他忙前忙后,奴婢都替您不值。”离去的脚步顿住,云月华回首看她,不怒反笑道,“值与不值也只看自己了,你尚且年幼不知情为何物,有朝一日你若沾上它,便会明白我今日的感受。”桃夭似懂非懂,这段时日来,胆子也大了不少,心直口快道,“奴婢听闻王爷心里有人,可是那女子红颜薄命,自此王爷便不近女色,这对小姐您不公平。”“真是个傻丫头。”连不满十四的丫头都忍不住为她抱不平,如此可看出萧子卿到底对她有多恶劣,云月华不禁失笑,在旁人看来,她与萧子卿这对夫妻是相敬如冰的相处之态。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他的孤寂只因缺我,往后都该由我来填补。”桃夭哑然怔在原地,目瞪口呆瞧着纤细的身姿离去,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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