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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将披风拢在她身上,属于他的尺寸在她身上长了些,拖曳到地上,微微低首,“凰儿,你的名字确实是我取的,女皇与师父觉着也不错。”凤凰无语撇嘴,“当我是三岁孩童呢,瞧你这样子也不过二十出头,你们说我已满十八,照这样说来,你两岁就会取名了么。”水无尘一时无语。“看吧,我就说你是替人背过,我猜这么俗的名字定然是女皇取的,上回我进宫去见过,她的品味真不敢恭维。”凤凰嫌弃道,“总之她的品味极差,不过看男子的眼光倒是还不错,瞧她总是含情脉脉盯着天司看,我细细瞧了瞧,天司确实不错。”“凰儿,女皇是你的母亲,你总不能一辈子唤她为女皇。”水无尘无奈叹道。凤凰凝眸道,“母亲也不过是生了我而已,生而不养还不如抱养来的有恩情,母亲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词,她是苍禹百姓的母亲却不是我的。”“凰儿咳咳你记起了什么”水无尘急促咳起来,面色更加苍白。“都让你卧床好生休养,你偏要出来,瞧你咳成这样。”凤凰面色一紧,赶忙将披风取下披到他身上,轻轻替他拍背顺气。水无尘却是摇头,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气息不匀问,“告诉我,你都记起什么了”“我不过就随口一说,你着急成这样,就算我记起什么,你也不用如此激动,凡事顺其自然,该记起时自然会记起,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凤凰无奈说完,低眉注意着他的神色。“咳咳”水无尘依旧低咳,如释重负的情绪波动落入她的眼中。“回屋罢,夜里凉,你如今这身子可是弱不禁风了,若是明日又下不得床,有你苦头吃的。”凤凰佯怒瞪他。水无尘握住她的手,似是没察觉她的僵硬,轻笑道,“听凰儿的便是,咱们这就回屋歇息去。”“走吧,我送你回屋。”凤凰不着痕迹抽回手,改为搀扶着他坐回轮椅上,亲自推着他往原路返回。片刻后,后花园内空无一人,只余虫鸣声,越发显得空寂。墙边竹林后的身影现于月光下,扶在竹节上的手紧紧握拢,竹子纹丝不动,五指下的竹节却凹陷了。坐轮椅的男子面容与烬尘天差地别,白衣女子却是他一直在找的云月华。凤凰萧子卿勾唇冷笑。第三章 心痛难忍温热适中的水包裹着身子,心中的凉意驱散了几分,她靠在浴桶上昏昏欲睡,脑中不由的浮现方才水无尘与她说的话。她总觉着不真实。一个人前尘尽忘,忘了别人也忘了自己,人生全然是空白,她甚至不知自己真实年龄,十八芳龄也是水无尘告知的。水无尘的话听不出真假,她的心空空的,缺了最重要的那块。“真忘了过往一切,连我也忘了”身后忽然传来冷冽的男音吓得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将身子往下缩去,却忘了此时是暗夜,房中只燃了一盏油灯,光线极暗。缩在浴桶中只露出头,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意外,难免有些无所适从,来人是男子,她空白的大脑许久才恢复意识,怒斥道,“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滚。”她没有回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架子上,衣裳都挂在上面,她若想脱身怕是很难。“若真什么都忘了,不是该连男女有别都不记得么,你这么紧张是为何”萧子卿踏着白雾上前,站在浴桶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为何不敢回头看我,你怕什么,还是说心虚了”心跳如鼓却无危险的恐惧,她沉默不言,又将身子低了几分,水淹到下巴。萧子卿好笑又好气,这种时候,一般女子不都该尖叫出声,又或是回头臭骂,可她却如此与众不同,难道方才听到的都是假的,她并没有忘记过去,也没有忘记他。是了,她曾说过离魂蛊至少要到半年后才发作,如今不过两月有余而已。“你说过要等我的,可你又一次食言了。”他俯身,修长的指节流连在她耳际,见她一颤,满意地勾唇,“你是骗水无尘的对不对我知你是怪我来晚了。”一把按住他不规矩的手,心中有个声音让她回头,他的声音与梦里那个看不清样貌男子是如此相似,让她心痛难忍。她缓缓回身,近在咫尺的俊颜上是淡淡的笑意,没有一丝恶意。钻心的痛意让她皱了皱眉,压下喉间涌起的腥甜,她又一次背过身子,“你先出去,有话屋外说,我先起身。”“月华,即使忘了所有,你还记得我,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凤凰,你只是我的悠然,我的月华。”萧子卿并未依言出去,而是进一步站在她身后。骑虎难下,又羞又恼,她掬起水往后泼去,怒斥道,“不懂什么是非礼勿视么,我让你出去。”萧子卿也不闪躲,继续在她耳边吹气,“你我朝夕相伴四载,你是我的主子却从未教过什么是非礼勿视,你只说过,你我不分彼此,往后再也不分开,更何况咱们是夫妻,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怒极导致气血翻涌,她捂着心口踹息许久。萧子卿终是看出她的异样,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见她偏头呕出一口心血,染红了他的袖口。“月华”“你离我远一些。”她抬起胳膊将他推开,抹了嘴边的血渍,背对着摇了摇头,“你不靠近我便没事,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走,明日在这条街角的茶楼等我。”萧子卿哪肯离去,长臂一伸,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落入他手上,只觉身子一轻,她已被浴巾裹住落在他的怀中,她大惊失色。“你登徒子”她扬起手往他脸上扇去,他不闪不躲,俊眉紧蹙却不是因她的不识好人心,而是满目心疼。她的手距他面颊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与他目光相对,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心口上的痛意加剧,偏头又呕了一口血。萧子卿再不敢耽搁,立即将她放在脚边的软榻上,拿了毯子将她裹好便大步转身离去,触上房门时又停住,“明日我会一直在茶楼等你。”“嗯。”她抚着心口点了点头。她没再抬眼,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合上的瞬间她终于忍不住回头望去,心中眷恋让她心痛,又让她心安。这人对她来说与别人不一样,他与水无尘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此刻清霜正从水无尘的房间走出来。自从公子外出归来,她便有了新的任务,随身伺候皇太女,这位公主是公子放在心尖上的女子,自小跟在公子身边,她看得出向来冷静自持的公子动了真情,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是卑微,以前她从不知道这两个词放在出尘的公子身上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如今却是知道了。公子外出三年,回来却是变了。水府一游没留下任何痕迹,萧子卿回去却一夜无眠,他不知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她竟真的将他忘了,如今他连靠近都不能。翌日,萧子卿从晨起薄雾等到日薄西山也没能等到云月华现身。戴着面具装扮成主子样子的孤凡站在茶楼外焦急踱步,主子孤寂的身影让他不忍直视,昨夜外出回来,主子明明是一脸喜色,他以为主子找到夫人,就连早上出门时主子也是掩不住的喜悦,他知晓昨夜主子一夜未眠。从早上等到晚上,满怀希望到失望,他已在主子脸上看到太多回这样的情绪。黄昏尽头便是夜幕降临,孤凡上楼进了雅间,萧子卿一句话也无,只对他摆手,孤凡何其懂得他的心思,默默无言折身走出茶楼,回到属于自己的那座宅院,即使心中挂牵,也不能在萧子卿身边逗留,在有心人眼里,戴面具的他才是长平王。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萧子卿如木偶一般站在窗前一动不动,让人怀疑他就要这样站到地老天荒。忽然门被推开了,他仿若未闻。“我以为你已经走了,还真是个傻子,我若不来,你还真打算等到明日不成”她进茶楼之时便已问过,小二带着她上了二楼,这间屋子里没有燃灯,黑灯瞎火的,她不认为他会一直等。推开门时借着窗前投来的微光,她看到这道颀长身影时微微愣了愣,熟悉的感觉再次涌现,似乎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固执地等着她。萧子卿缓缓回身,因是背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有灼热的东西定在她身上,她知道灼热的东西是他的目光。“抱歉,让你久等。”她将门掩上,踏着黯色来到他跟前。萧子卿沉默,忽然大力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力道大得惊人。被勒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她却一动也不想动,这个怀抱让她心安,让她眷恋,更让她心痛。心是真的痛,痛得难以呼吸。“你不能每次都骗我,这一回你若不来,我便”他声音干涩,透着惶恐与倦意,更多的是庆幸。是的,他庆幸她终究是来了。他等了一整日,她终于还是来了。“我若不来,你便如何”她挣了挣,没能挣脱。萧子卿似是赌气一般,“你若不来,我便去烧了水无尘的府邸,绑也要将你绑走。”“你还真是”她忍着心口的痛意,挣脱出来,在黯色中仰首,哭笑不得瞪他,也不管他能否瞧见。练武之人眼力极佳,特别是自从修习了回阳心法之后,即便是夜色暗淡,萧子卿依旧能清晰辨别她眉间的忍耐,没多想便将手放到她的心口,担忧问,“可是心口又痛了”气氛凝固,时间在他的举动中定格,他的手放在她的然而他后知后觉,没听到她的答复,又急声道,“你别不说话,快告诉我是哪里不好,分开时明明说好的要半年,可是你身上的离魂蛊为何会提前发作。”“离魂蛊”她疑惑低喃。萧子卿怔住,“我忘了你已忘却前尘,是我不好,该好好守住你的,若我一直陪着你便也不会让你身处险境。”“无尘说我是伤到了头,所以才忘了一切,听你的话中之意是说我不是受伤撞到了头,而是中了蛊才将一切都忘了,忘了你,也忘了我。”她掩住面上的不自在,将他放在她心口上的爪子给拨开,摸索着在椅子上坐下。萧子卿心中疑窦丛生,从她的行为看出了不妥,她不能与他面对,每回对着他都会很痛苦,很明显这不是离魂蛊造成的。难道是水无尘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你不是什么凤凰,也不是什么自小上九灵山学艺的皇太女,你是云月华,是我的妻子,你我皆是辰国子民。”萧子卿忍着上前的冲动,站在原地,与她叙述过往。“你向来戒心重,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如今你不排斥我,愿与我亲近,这便是做好的答案,我是来带你回家的,你的父亲与兄长生死未卜,你只身前来苍禹便是来找你父亲,只是出了些意外。”电光火石间零星的记忆闪现,她抓不住,只觉头痛欲裂,抱着头哀呼一声从椅子上滑下,跌坐在地上。“你别说了”萧子卿跪坐在她面前,将她揽入怀中,“头痛的话就别想了,忘记了过去也没关系,现在我来了,你别怕。”她无力靠在他身上,渐渐平息不去想那些让她头痛的事,说起了迟到的原因。“无尘的情况很糟,今日身上的伤发作,他是为了我才会伤重至此,虽然我忘了当时的事,但心里的愧疚却是真实的。”t第四章 离魂断情萧子卿无法用言语表达他的心境,数月来的惶恐不安终于得以安定,却又有了新的担忧,她身上的离魂蛊提前发作,前尘往事尽忘,忽然冒出来的水无尘成了他的威胁。“他是怎么受的伤”“秦叔说无尘是为我挡箭差点儿没命,两个月前,我醒来时,无尘还在昏迷中,他身中数箭能活下来已是万幸,是我害了他。”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她只要靠近萧子卿,总会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充斥在心间,每每有这样的意念便会心痛难忍,水无尘身边的大夫为她看过,只说她的头受伤,而昨夜萧子卿却说她是中了蛊,离魂蛊发作忘了一切。萧子卿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她忘了一切,恐怕连自己懂医术也忘了,更别说是离魂蛊提前发作的原因。而现在令他最为头疼的是水无尘的身份,当日亲眼目睹追杀的樵夫说是一个男子为女子挡箭,双双坠崖,不用怀疑,那个男子一定是烬尘,可是如今烬尘已经消失了,除了都有一双蓝眸外,水无尘与烬尘没有半分相似。想了许久,他终于想通了。她曾与他说过,烬尘的医术不在她之下,改头换面自然要比常人精细,一般人很难识别出来。“妻债夫还,你欠他的,日后我找机会还他。”萧子卿扶着她起身,拿过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斗篷为她披上。默默看着眼前细心为她整理衣物的男子,只有模糊轮廓的面容,细微的动作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柔情。与水无尘给她感觉不同,少了压力。“你尚未告知我你的身份,我们是何时成的亲”她微微仰首看他。萧子卿的手顿了顿,而后继续未完成的事,系好斗篷系带后牵着出了房间,并未走正门出去,而是走了后门。后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萧子卿扶着她上了车后才轻声道,“你即便记不起过往,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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