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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只是含糊道,“姑娘你相信我,你会骑马”凌夕若有所思,“好吧,我就信你这一盘”、第二十九章 你就装吧你一刻钟后,凌夕高琚马上、耀武扬威、喜不自胜了。原来她不仅会骑马,而且是把好手第一次握缰绳的她就有种久违的熟悉感,坐在马背,她总能适时的调整自己的坐姿和角度,这是来自她身子的自然反应,就像吃饭睡觉一般的自然。看来傻娘说的没错,“她”确实是马背上长大的看着马背上英姿勃勃,意气风发的凌夕,傻娘不禁感叹,“这才是我姑娘应有的气势呢”刚会骑马的凌夕这会子兴奋地简直浑身都是力气,高声喝道,“凤姐,我们走”打铁要趁热,收拾云羿也要趁有力气。她要赶在天黑前下山,去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去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傻娘应了一声,“姑娘,我也去”可怜天下父母心,傻娘担心她。凌夕蹙额,“傻娘,你那么大年纪就别跟着拖后腿了,乖乖在这等着,我拿回银子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离开这,找个小地方置办点房田,安安心心过日子”她这么说一半是为了安慰傻娘,一半也是真心,她确实是不愿继续再待在寨子里了。傻娘是吃软不吃硬的,她的心愿一直就是希望跟姑娘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如今听到姑娘这么说,这心里别提多暖了“嗳,姑娘我都听你的”这边刚安慰完了傻娘,那边凤姐就不乐意了,“寨主妹子,你要离开寨子、离开凤淼了吗”看了一眼同样高坐马上的凤淼,凌夕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凤姐,你要是愿意跟着我,以后咱俩还是姐妹”凤淼撇了撇嘴,“谁跟你是姐妹”凌夕浅笑,“那还是兄弟”寨子里没有了龙焱,凤姐自己在这也没什么意义。他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如今凌夕愿意带着他离开,说不定日后还会闯荡江湖,他自是一万个乐意凤姐欣喜之意全写在了脸上,“寨主妹子在哪,凤淼就在哪”就这样,两人一人一马,一前一后,一搭一档,风驰电掣般出了甚嚣寨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傻娘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攥紧窝在袖中的拳头,喃喃自语,“姑娘,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凌夕这边出发了,云羿在做什么呢两天前他还在山顶脉脉含情,依依惜别,现今三日之约未到,他竟下令“格杀勿论”,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另有隐情这还要从两天前云羿下山那日说起庆丰镇是南熙国一个偏远的小镇古代封建山沟子,按说来了小王爷萧旸和御南王云羿这样的京都大人物理应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海人海的夹道欢迎才是。但是,没有云羿将大军驻扎在了镇外,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携了一小队精英,住进了庆丰驿站。安顿好之后,太阳已然西斜,驿站的管事是个有眼力见的,鞍前马后,忙的不亦乐乎,还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云羿和萧旸分坐两侧,有了如下谈话:“子澈兄,这魏老贼朝中与你分庭抗争多年,可一直也都是小打小闹,为何这次会突然对你痛下杀手”萧旸虽说是皇子,可从未参与过党争,对于朝中局势也一直保持中立。但不参与并不代表不闻不问,各种详情他也是知之甚清,加之又与云羿多年兄弟,站在朋友的立场,多少也有点替云羿抱不平云羿捏着手中的酒杯,良久,又缓缓放下,“小王爷,你怎么看”仰脖饮尽杯中酒,萧旸轻摇折扇,煞有介事道,“依我看,此事定有蹊跷”一旁站着的张岱接话道,“还不是因为主上近日修筑防御工事有功,回去之后圣上不免赏赐,主上盛宠优渥,魏丞相这是坐不住了呗”张岱的话有一定的道理,魏岑看着自己的对头又立新功,羡慕嫉妒恨。说白了,他这是见不得云羿好但是,仅凭这点就杀人,未免有些牵强,他魏丞相的心眼估计也就只有针鼻大了。真正的原因是,魏岑最近在筹划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云羿是他这件事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他必须要除去“子澈兄,你打算怎么办”萧旸并未理会张岱,直接问向云羿。云羿黑亮的眸子闪了闪,终于轻饮一口在手中捏了许久的杯中酒,清冷道,“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切”萧旸“唰”的一声合了折扇,拍在桌子上,板着脸道,“不说就不说呗,小爷我还不乐意听呢”以萧旸对云羿的了解,他不可能按兵不动,那魏丞相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又岂是个善茬,哪能就此善罢甘休,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只不过,他不肯说,那任谁也猜不到云羿似是习惯了,也不甚理会,一仰脖,一杯酒水就见底了。萧旸自己生气自己哄,又悠悠的给自己满上一杯,憋着坏笑,斜眼看他,“子澈兄,那傻仙女不是不让你喝酒”“她”云羿温文尔雅,正襟危坐,“我御南王的事,与她何干”“得,算我多嘴”萧旸似是看破红尘般幽幽道,“唉,你就装吧你”、第三十章 活的不耐烦了“报”一个兵将拖着长腔,一路小跑,从外而入云羿抖落了下袖口,云淡风轻,“讲”“启禀御南王,刚收到京都八百里加急书信,特来呈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颔首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张岱上前两步,接过书信,对那兵将一甩手,“这没你的事了,下去吧”那小兵即刻低首抱拳,接着倒退着行了几步,转身走了出去。“主上”张岱两手捏着那封信,必恭必敬递至云羿跟前。云羿肃然危坐,眼皮都没抬,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念”“啊”张岱惊异,这可是京都皇城来信,而且是八百里加急,定是有什么机密要紧之事。他念,怕是不合适吧“别啊了,这儿又没外人,子澈兄让你念你就念”萧旸又斟了杯酒,不耐烦道。“嗳”张岱似是壮了壮胆,憨厚的应了一声,随即拆了书信。可下一秒,看到书信内容的他瞬间脸色潮红,手忙脚乱,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没念出来一个字,最后干脆倏地一把合上了看到他这般无措的样子,萧旸嘲讽道,“张岱,好歹你也在子澈兄身边这么久了,瞧你那点出息信上到底说什么了,能把你吓成这样”张岱看看眼前没个正行的小王爷,又看看泱泱大风的主上,低头沉思片刻,继而伸手挡在唇边,将身子探向云羿,低声言道:“主上,是”“张岱,我看你是翅膀硬了,现在说话都开始背着小爷我了哈”萧旸不悦,出言打断了他的悄悄话。张岱闻言又是一阵焦灼,纠结的目光望向云羿,“主上,你看这”“小王爷不是外人,但说无妨”云羿淡然道。“那那我可就说了”萧旸早就耐不住了,“张岱你再磨磨蹭蹭的,小爷我砍了你”张岱一张脸臊得通红,闻言低头盯着自己脚尖,语速飞快,“小王爷,这是是嘉硕公主,嘉硕公主写给主上的信”嘉硕公主,跟萧旸是一个妈生的,他双胞胎的姐姐萧嘉硕。比他早出生了几分钟,现今一十九岁。古代女子婚配的早,像嘉硕公主这个年龄,用现代话说,已是迈入了黄金剩斗士的行列。她一直未曾婚配的原因也很简单,苦苦痴恋着御南王,非他不嫁啊当今圣上对她是呵护备至,宠爱有加,再加上她那个火爆性子,她若是说不嫁,谁也不敢逼她相亲。这不,一剩到底了都快,还在苦苦追求萧旸哪里不知道他这个皇姐对云羿的痴心,但即便跟云羿是多年的兄弟那也是劝不动云羿把心思往皇姐身上挪挪再者说,感情的事,那也不是劝劝就能解决的。所以面对皇姐对云羿的感情,他也是无可奈何看着张岱羞臊的模样,书信上的内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肯定是女儿家的愁肠百结,魂牵梦萦,朝思暮想,牵肠挂肚。一句话,这是封情书手拿折扇,萧旸直指张岱,气急败坏道,“好你个张岱,你竟敢看我皇姐私信,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说着起身欲打。他肯定是要极力维护自己的皇姐,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姐姐张岱满腹委屈,哭丧着一张脸,后撤着身子辩驳道,“属下冤枉啊,不是小王爷你鼓动让我看的吗”萧旸跳起来,一扇子就打在了张岱头上,“还敢跟小爷我顶嘴”“不敢了,小王爷饶命啊”云羿冷若冰霜,“行了,别闹了”说着搭眼瞥了下那封书信,又悠悠的转回视线。对于这封情书,云羿是冷漠置之云羿与萧旸和嘉硕公主自小一起长大,他对这个公主并无半分男女之情。若一定要说有情,那也是兄妹之情,仅此而已见云羿这个反应,萧旸瞬间不高兴了,指了指张岱放在桌边的书信,冷言道,“子澈兄,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皇姐这可是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你竟连看也不看一眼”云羿淡然置之,“看与不看,又有何区别”“子澈兄,你”萧旸一甩衣袖,不再辩驳。他知道这话说的对,看与不看,不会有任何区别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张岱局促的搓搓手立在一侧。云羿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神色怅然的一饮而尽。萧旸负手而立,气鼓鼓的望着门外。桌上那两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簌簌”的淌着泪一阵急促而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脚步响至门外,戛然而止,只听“扑通”一声,似是两只膝盖跪在硬石板地的声响,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飘了进来。“庆丰县令方不才,刚得知小王爷和御南王大驾莅临小镇,有失远迎,特来请罪”云羿那冷落冰霜的脸动了动,沉声言道,“终于来了”终于来了他一直在等县令来吗小王爷萧旸现在是一肚子的气没地撒没办法拿云羿出气,还没办法拿这个什么狗屁县令出气吗想到这,他呼扇着折扇跨出房间,居高而视,“方不才呵呵有意思,你这名字是你娘起早贪黑给你起得吧,你还真对的起这个名字。小爷我都到这半天了,娶个媳妇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这也叫有失远迎小小七品县令,芝麻绿豆大点的官,哪来那么大狗胆,竟让我们在此候你,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题外话------啊哦,今天更新的有些晚了,从昨天晚上家里就开始停电,一直到现在。以后没什么意外的话会在上午十点前更新,也会风雨无阻的更新,喜欢的亲们赶紧入手吧,好戏就要开始了哦、第三十一章 故弄玄虚萧旸自小皇城长大,这皇子的气质本就与生俱来,再加上后天长期培养的凌人之势,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咄咄逼人,句句窝心方不才顿时心中惶恐,额头汗珠子直冒,哆哆嗦嗦不住的磕头请罪,“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罪该万死好,既然你知错,那小爷我就给你个机会说说,怎么个罪该万死法”萧旸手拿折扇,闲庭信步般踱到他跟前。“小王爷恕罪啊下官下官这也是没办法啊,这几日衙门事务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开身”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人有多高智商,就做多大官。官职跟智商、情商是成正比的,但听听这小县令这话,他抽不开身在领导面前说他抽不开身,他这智商能做个县令也真算是难为他了果然,萧旸一听这话火气更盛了,直接过去,抬腿一记重脚就把这小县令踢翻在地,怒喝道,“抽不开身是吧,忙是吧那好,这个县令你也别做了,收拾收拾回家卖红薯清闲去吧”小县令伏倒在地,快速从地上爬起,又工工整整的跪在地上,脸上的汗珠子“啪啪”的砸在地上。他浑身瑟缩,屁股挨着脚后跟,面皮挨着地皮,“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命啊,庆丰镇离不了下官,离不了下官啊近日镇子有了几件大案,先是城东王婆状告她的小儿媳偷吃了她的鸡,还有包子店的伙计状告掌柜的调戏他未过门的媳妇,再有城西卖鱼单身独居汉无故死在了家中,庆丰镇不能没有下官,下官也实在是不能离开啊”这小县令也是没谁了,偷鸡调戏妇女死了个光棍这也能算是大案萧旸被他这番话弄的哭笑不得,这火气也消了大半。本就不是冲着这小县令来的,自然不会一直为难他。“没看出来啊,方不才,你还是个事事亲为的父母官这么说,是小爷我错怪你了”小县令又“啪啪”磕了几个响头,“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还算他有点觉悟,没继续说出什么浑话来。“我量你也不敢”萧旸冷哼一声,一挥衣袖,抬脚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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