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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那这间侧房就归我了,像我这种身份低贱的小民,就适合这小屋”萧嘉硕瞬间趾高气昂,“哼,这还差不多”但是,走进抢来的主房一看,她顿时头都大了。凌夕已经在里面住了两天了,一屋子的垃圾没来得及收拾,这要是想住人,真得里里外外的收拾一通不可。别的不说,就那一床堆在一起的猪窝似的被子,她就看不下去“疯丫头你”嘉硕公主红着眼珠伸指直指凌夕,一种被人耍了的愤怒涌上心头。但那后半句的“敢耍我”终是没能出口,是她自己非要换房间,又没人逼她。凌夕耸耸肩,“怪我喽”自己抢来的房间,含着泪也要住下去,更何况陈嬷嬷已经把她捧得不住主间都对不住她这个公主的身份,她自然不能再出尔反尔。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血淋淋的教训“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山顶我想唱歌”凌夕心情大好,瞥了一眼满脸黑线的萧嘉硕,哼着小曲进了整洁干净的侧间。云羿的两万大军已由副将率领,先行回京了。但他却依旧留在驿站,也不知道是要干啥这两日,凌夕也就是窝在这小院专心等傻娘。她要么上树,要么逗逗凤姐,要么跟萧嘉硕呛呛两句。中间她还给凤姐用草药配了一瓶护肤品,萧旸还请她吃了顿大酒。至于萧嘉硕,她就是天天腆着满是红包的脸往云羿那跑,那频率比喝了800毫升水去厕所的次数都勤,也是服了她了。今日立秋,天空淅淅沥沥的撒着小雨,湿热早已不在。清冷的小风呼呼的吹,真的有那么点秋天的感觉了。此时,凤姐正趴在桌前打盹,凌夕搬了张小凳坐在房前看着雨水落在水洼里溅起的水花出神,小院却乌泱泱涌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云羿,身后拖拖拉拉的跟了一群神色肃穆、身穿官服的人分别是萧旸、张岱、地方县令、知县、知府、巡抚,还有他们的男秘书。“凌夕,跟我走”云羿冷脸进入院子,二话没说,直接就让她跟他走他站在绵绵秋雨中,未撑伞,未着斗笠,也未披蓑衣。细细的雨丝打湿他的发,颗颗雨珠从额前滑落。他潋滟的眸子里充斥着一层薄雾,看不清,言不明,以致那本就冷艳的容颜,又蒙上了一层细霜。领导都不撑伞,身后的众大臣自然也不敢僭越。走走哪去看着整个一男子足球队式的强大阵容,凌夕心知这应当是出了什么事。可还未开口询问,就被主房闻声探出头的萧嘉硕抢了先。“子澈哥哥,你怎么来了”嘉硕公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扑棱着翅膀,飞到了云羿的身侧。陈嬷嬷手里撑着把油纸青伞,慌忙追了出来。“臣等参见嘉硕公主”身后的一众大臣慌忙见礼,也真是能豁的出去,直接跪在了湿地中。“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嘉硕公主正沉浸在见到云羿的欣喜中,那双眸子一直在云羿身上流连,恨不得能从他脸上盯出朵花来,哪有心思管这些臣子见不见礼。云羿甩都没甩身侧的公主一眼,径直上前两步,走至凌夕跟前,定定道:“跟我走”看着夺过陈嬷嬷手中的油纸伞吃力举至云羿头顶的萧嘉硕,凌夕忽闪着睫毛,柔和浅笑,“怎么你要带我私奔啊”听闻此话的萧嘉硕顿时大怒,“疯丫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还要不要脸了”“我是不要脸啊”凌夕起身,挺起小身板,眼波似怒非喜,“可也总比有些人大厅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与男子共撑一伞要脸多了吧”这可是古代,世风何其保守,女子就该恪守闺仪,谨遵女训。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嘉硕公主这么主动的真不多见。但她向来骄横,喜欢云羿从不掩饰,追他追得那叫一个生猛。谁都忌惮她是公主,不敢言语,可凌夕却敢说,而且还是当着这么一众朝臣说,顿时萧嘉硕脸上就一阵青白。她虽怒火中烧,但碍于云羿在侧,要时刻保持淑女的光辉形象,想发作却又不敢。憋半天憋出来一个字,“你”“行了傻仙女,别太过分,跟我皇姐逞口舌之勇也不算什么本事,子澈兄找你才是有正事”萧旸这几日听这两个女人呛呛不止一次了,都习惯了。他虽有意维护皇姐,可皇姐也不争气,次次都不是她的对手,哪能次次维护凌夕怔了怔,问道:“啥事啊”云羿目光凉薄,对于这两个女人的战争,以他那又高又冷的性子是不会参与的,自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未离开过凌夕,“跟我去趟依兰县”依兰县距离庆丰镇不过百里,共有八个乡镇,庆丰镇就是其中之一。凌夕眼皮跳了跳,虽不知好好的为何要带她去依兰县,但却有种莫名小兴奋。出去溜达溜达也好,看看庆丰镇之外是什么样子的,全当旅游了她勾勾唇角,面若春风,“管饭吗”云羿那冷峻的面容动了动,语气轻柔,淡然开口,“走吧”“我也去”“我也要去”嘉硕公主和凤姐异口同声。凌夕安抚凤姐,“凤姐,你留在这再等我傻娘两天,她要是不来你再来找我”听到“傻娘”两字的云羿倏尔眼神冷冽,一抹疑云浮上心头,但也只是一瞬。萧旸站了出来,“皇姐你就别去了,我们是去办正事,兴许过几日就回来了。你要觉得无趣,就先回京都”经此一番劝说,凤姐和嘉硕公主都消停了,再没囔囔着要跟去。云羿接过萧嘉硕手中的油纸青伞,“有劳公主,我自己来”嘉硕公主低头抿了抿唇,两颊浮上一抹红晕。她一脸娇羞,扭捏道:“子澈哥哥你太客气了,这都是嘉硕应该做的”等她再抬起头,云羿已经转身走了,身侧还跟着玲珑纤柔的凌夕。两人同在伞下,那把油纸青伞,大半都偏向了她眼巴巴的望着这么一幅和谐浪漫的“雨中漫步背影图”,萧嘉硕这心是拔凉拔凉的。丝丝细雨落在她脚下,也已分不清那到底是雨,还是泪秋雨淅淅沥沥,飘飘洒洒,朦朦胧胧,如牛毛,似花针,若游丝,有那么一点点的寒意和悲凉,也有那么一点点的诗意和悱恻。驿站之外,溜直的停了一排的马车,车夫和旁侧的将士也都站的笔挺。云羿引着凌夕,坐上了中间最豪华的那辆,随后收了油伞,也躬身钻进了马车。马车内空间很大,还有股淡淡的清香。与外面潮湿的空气相比,车内多了一份温暖干燥,舒适又惬意。车内一侧有个小的柜子,凌夕好奇,伸手打开。里面竟全是一些吃食零嘴,瓜子、花生、桂花糕,蜜饯、核桃、杏仁茶车子晃晃悠悠的行进了,雨丝打在车顶,像一群散乱的音符奏着一曲不知名的清歌。凌夕也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甩甩袖子就开吃云羿不动声色,直到她心满意足的砸吧嘴,才开口道:“你就不问为何让你去依兰县”她抬眸,“问了能不去吗”“不能”他答得利索。凌夕不觉心底好笑,“那为什么要问”他轻笑,磁性敦厚的声音传来,“你可以不问,但我不可以不说”扯了条马车上的毯子顺手披在身上,凌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那你说,别憋出毛病来”云羿眉目微凝,声音也沉了几分,“今日一早,依兰县发生了一起特大命案。”凌夕好奇,“特大多大啊”“城郊孙员外,一家四十余口,全部离奇死在家中”“四十多口都死了”“嗯。”“娘哎,什么仇什么怨,至于灭门”正感叹间,她忽而心念一动,“不对啊,死八十多口也不关我事啊,又不是我杀的,你让我去干嘛”云羿颇具深意的看看她,“你说呢”看着他的眼神,瞬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愁眉锁眼道:“云羿,你是不是厕所里撑杆跳过分粪了。我是个医生,再不济也得是个兽医,验尸你找仵作去,让我跟着掺和啥啊”没错,云羿就是让她跟着去验尸。云羿眉目清淡,不以为然,“你跟着,我放心”你跟着,我放心啥意思眸子里闪着洞察一切的狡黠光芒,凌夕也学着他清淡一笑,“云羿,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早说嘛,何必绕那么大个圈子”听闻这话,云羿身子一怔,但随即清凌凌的声音传来,“我是说,你的医术,我放心”“医术好的多了去了,依兰县又不是庆丰镇,仵作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一抓一大把啊”她探究的望向他,“你就老实承认了吧,喜欢我又不丢人”云羿颦眉蹙额,凉薄的目光直视,“凌、夕”“怎么还急眼了呢,开个玩笑嘛”顿了顿,她延着张坏笑的脸碰了碰他的肩膀,“再给你次机会,老实交代,到底喜不喜欢我”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聊得又是这样敏感的话题。云羿局促的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转身钻出了马车。真没劲,玩笑都开不起雨势减小,雨丝已经变成了雨雾。凌夕打着帘子望向车外,就见云羿乘上了他的专属坐骑灵兔。宽敞的马车此时就剩她自己,看着横着睡都绰绰有余的空间,她心满意足四仰八叉的躺下,“哼哼,出去更好,这么大地方都是我的”因为下雨,路面又不平整,马车上下颠簸,左右摇晃,但就是这么动荡的马车里,凌夕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子还在行进,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就有点受不住了“停车,停车”探出头,凌夕一边揉着发酸的肩膀,一边对着马车夫叫嚷。雨已经停了,随行在侧的云羿听到她叫嚷,转过头,“怎么了”“不行了,在里面憋的难受,我要出来透透气”云羿面色微凝沉,低头沉思片刻,“好,停下来休息会”“不用不用,不用休息,别耽误正事,你把你那马借我骑骑就成”说完这话,她就直接从行进的马车上跃了下来,抬头闪着亮晶晶的眸子望向云羿。云羿扬手,勒马减速,与她并行,“怎么你看上灵兔了”“嘿嘿”她傻笑着,“好东西谁不喜欢”“傻仙女,子澈兄那灵兔你看看过个眼瘾就成了,就别惦记了。那马可是个烈性子,普天下也只认他一个主人。想当初小爷我都没把它驯服,更别说你了”身后马车里的萧旸双手趴着窗沿喊话。凌夕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再烈的马不也是给人驯的吗云羿能驯服,她为什么不能“你驯不服是因为你笨,本姑娘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聪明伶俐,秀外慧中;还是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储备性人才,你能跟我比啊”“口气倒是不小啊,有能耐你驯服一个让小爷我看看”萧旸是打死也会不相信一个弱女子能驯服天下第一名驹。云羿一脸笃定的看向萧旸,“她胡闹,你也胡闹吗”“我没胡闹”凌夕一把抓住并行的马头,倒退着望向他,满脸的认真,“我若是驯服了呢”云羿不再看她,目至前方,淡然置之,“不可能”凌夕脸色微变,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看轻她。紧紧抓住马头缰绳,她清喝,“你给我下来”云羿高踞马上,虽面若冰霜,但眸光却是弱了下来,“别闹了”凌夕挑眉,鼓了鼓腮帮子,“谁闹了,你要是再不下来,我今天晚上就弄点药把它毒死你信不信”“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子澈兄,你就让她试试呗”萧旸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看着她坚定的眼眸,云羿终是拗不过,出了个主意,“你若真想骑马,我再另行找一匹与你便是,绝对不会比灵兔差多少。”“别的我不稀罕”凌夕昂首扬眉,但随即她却像是能感受到云羿的所担心一般,试探着商量道,“我就试试,绝对不会有事的”话已至此,再不应允就显得小气了。云羿眉目清浅,定定的看着她,淡然道:“那仔细着些”说着就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予她手里。凌夕得偿所愿的接过缰绳,却并未急着上马。只见她轻轻的抚摸着马的鬃毛,接着拍拍它头,还把脸贴近跟它亲昵萧旸见状,不得其解,“傻仙女,你神神叨叨的干嘛呢,该不会是不敢了吧”白了他一眼,她愤愤开口,“你懂什么啊,这叫灵魂沟通,不懂了吧”就这样,交流的差不多之后,凌夕伏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接着攀上了马鞍,踏上了马镫云羿手心出了密密一层细汗,拳头在袖中紧紧地攥着,做好了随时接应的准备。果然,凌夕刚跃上马背,灵兔就感应到了不是主人的气息,立马一声嘶鸣。紧接着,它旋转,跳跃,不停歇凌夕紧紧地伏在马背上,面色凝重。她咬紧牙关,额头也渗出了颗颗细汗。突然,那本就发疯似的马一声仰天长鸣,接着就如离弦之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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