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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天已经黑了。左手提着药和蜂蜜,右手甩着烧火棍,哼着小曲踏进小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结结实实绑在桑榆树上的张岱。“张小郎,你这心眼也太实了,从太阳都晒到月亮了。”一边给他松绑,一边嘟囔,“行了,你回去吧,我原谅你了”解绑了的张岱却是原地站着不动,目光越过她定定的看向她身后。凌夕不解,“你还不走,被绑上瘾了还是怎么着”“主上”他忽而低头躬身,极其恭谦的见礼。主上凌夕回头,正好对上身后云羿那灿若星辰的明眸。“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呢,啥时候来的”凌夕说着转身,抬步向屋内走去。云羿手里拿个小坛子,紧随在她身后,“刚来”屋子里没有掌灯,黑漆漆的一片。打开房门,趁着淡淡的月光,凌夕把药包放在正中的桌子上,而后点亮了堂前的一盏油灯。顿时,整间屋子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晕,犹如披上一层轻透的薄纱。“你找我有事啊”凌夕莞尔道。云羿伸手拉出桌前的一把椅子,掸了下长袍,优雅的坐下,“没事,就不能找你吗”瞥了他一眼,没接这话,看着他刚放在桌上的小坛子,她笑道:“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说着直接伸手捧了过来。“这是醉红尘,拿来给你尝尝”醉红尘是酒,正儿八经的百年陈酿,皇上都不见得能喝到,珍贵了去了。这是数百年前一个鼎盛的酿酒世家珍藏,世上仅有十坛。“醉红尘,红尘醉,这名字好”把酒捧到鼻间嗅着,凌夕轻笑,“萧旸说要请我喝好酒来着,没想到倒是你先送来了”云羿指尖动了动,“你对娄甚嚣的死怎么看”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点吧,正说酒呢,跑到死人这来了,看来萧旸已经把案子详情都告诉他了。凌夕瞧了他一眼,把酒放在一边,也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能怎么看,谁没事也不会自己长期吃砒霜玩啊。你怎么也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了”“随便问问”凌夕向来是个闹腾的,但这会,衬着周遭这静谧的环境,倒显得文静纤柔了,“应该从他身边的人查起,盘查下他周围有什么人。再查查他来庆丰镇之前是做什么的,有没有什么仇家”边说边低下头拆开一包包的药粉。云羿点头,“我也是如此想”抬起头,凌夕斜眼瞅着他,“这么上心娄甚嚣是你二舅啊”“不”一手轻敲着桌面,云羿风趣道,“是我大舅”“哈哈”看着他那一脸诙谐的表情,凌夕大笑。没想到这个云羿竟也会开玩笑了,真是不可思议啊。“没事,没事你大舅你二舅都是你舅,哈哈”就这么个小段子她笑的花枝乱颤,根本停不下来,哪个来拯救下她的笑点。笑够了,云羿脸色却忽而凝重了,沉思片刻,他缓缓道:“凌夕,关于你那傻娘,你知道多少”“傻娘”凌夕颦眉,“傻娘就是傻娘啊,怎么了”云羿欲言又止,缓缓吐了口气,“她她是不是会些拳脚”好好的,为什么这么问凌夕白了他一眼,“傻娘一个半截身子入黄土的老妪,能会什么拳脚,让她喂个猪都费劲”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这具身子的来历,更别提傻娘的来历了如此说只是对傻娘最直观的感受,没有丝毫偏袒和隐瞒。云羿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那她对你好吗”凌夕手里一直在鼓捣着药粉,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柔柔的浮上一抹温情,“当然好啊,她是我傻娘嘛”“如此甚好”、第五十一章 噩梦凌夕心中不免嘀咕,这个云羿突然操心娄甚嚣的案子也就算了,怎么还操心起傻娘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小院之中静悄悄的,凤姐已经把堆在院中的寿礼送往甚嚣寨了,今夜不会回来。嘉硕公主今早生气跑出去,至今未归,整个小院中也只有凌夕这一间屋子亮着灯。不过,话说这萧嘉硕好歹的也是公主,无缘无故夜不归宿没问题吗难道她离家出走真的是家常便饭了良久,两人围着一盏枯灯,虽是彼此无话,却也不觉尴尬。她鼓捣她的药粉,他静静的坐在一旁,没有任何突兀,仿佛本就该如此“大功告成了”拍了拍手上的药粉,再看看纸包上一颗颗的药丸,凌夕满意的笑了。“这是什么”凌夕小心的把药丸包好,举到他眼前,“呐,给你”云羿疑惑的看了看她,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端倪,但是,没有。狐疑的接过药,云羿在手里掂了掂,“怎么吃”“一日三次,一次两粒”她满脸的狡黠,“你就不问问这是什么药,万一毒死了怎么办”“不会”他回答的坚定,就是这么自信勾勾唇角,也不逗他了,她笑的一脸轻柔,“这个不苦。”这个不苦她记得,原来她都记得看着眼前的女子,云羿心里暖暖的。她并非如她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粗枝大叶,她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坚韧,有着安贫乐道的自嘲精神,还有颗细腻柔软的内心拿起桌上的那坛醉红尘,云羿眉目清浅,温和道:“这个,权当谢礼,我敬你”说着把酒打开。顿时,满屋酒香四溢。凌夕眼睛微阖的吸了吸鼻子,一脸的陶醉,“好浓的酒香啊”从他手中把酒接过来,直接对着酒坛,仰脖就灌了一大口,“好酒,好酒啊”香、醇、浓、绵、甜、净,这坛酒,绝了凌夕是懂酒的,也有些酒量,今日这酒实在是难得,可遇不可求,她就多喝了几口。不过,好酒也这么容易上头的吗脑袋混混涔涔,她一把扶住了桌角,说话也不利索了,“奇怪云羿怎么变成两个了”话音未落,她就“啪”的一声,栽倒在了桌子上看着伏在桌边的凌夕,云羿就这么定定的站着,也未伸手去扶一直侯在门外的张岱疾步走了进来,低头抱拳,“主上,李人九到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凌夕只觉得眼前大团大团的云雾,她想要把它们赶跑,却是越赶越多。虚静飘渺里,她看到了傻娘。傻娘慈眉善目,一脸祥和的向她伸出一只手,“姑娘,我来接你回家”她喜极飞奔而去,可还未拉住傻娘的手,关金刀赫然立在了眼前,大刀一劈,“把扳指交出来,饶你不死”她撒腿就跑,却是一头栽到了一个人的怀里。抬眼,却是苏城,“娘子,你怎么又跑掉了,我找你找的好苦”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朔月,杀气凛凛,“得不到你,那我就杀了你”恐慌、惊惧、无助、孤立无援她无处躲藏,只得抱头蜷缩在地上。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云羿轻柔安抚的声音传来,“别怕,我在”她欣喜若狂,可是,云羿那柔情深邃的眼眸,却突然变了,变得面目狰狞,穷凶极恶,步步紧逼着挪到角落里的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的她,除了躲闪,无能为力云羿抽出一把银灿灿的尖刀,那刀柄还刻着一个清秀的“婉”字。他嘴角一侧上扬,几近疯狂的,如魔似怪的在她惊慌的注视下,将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心脏“啊”凌夕倏地惊醒太可怕了,她竟然做了一夜的噩梦抹了把脑门子的冷汗,她惊魂未定的抚着心口瞧向窗外,日头已经老高了,这一觉睡的实在是太沉了抬眼又看到了桌上的那小坛醉红尘。不对啊,昨晚就喝了几口,怎么连如何躺在床上的都记不起来了这个片断的太彻底了,好酒就是好酒,果然不同凡响翻身下床,倒拾了下自己,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门。院子里空空如也,实在是无趣的紧。于是,她打起了那颗桑榆树的主意。双手攀着树干,麻利的三两步就爬上了树。坐在高高的树叉上,小风那个一吹,树上就能享受大自然的呼吸刚折了根树枝在手里把玩,凤姐就脚步匆匆的跨进了院子,“寨主妹子,寨主妹子”他这是从甚嚣寨回来了让他接的傻娘呢凌夕坐在树上,翘起二郎腿,没搭理他。凤姐这个没长眼睛的进屋寻了一圈没见着人,又进侧间寻了一圈又没见着人,急匆匆的就欲夺门而出“哪去啊这儿呢,没看见呐”凌夕开口叫住他。凤姐左观又望,终于,抬头了,“哎呀寨主妹子,可让我好找,你怎么跑树上去了”低眸看了他一眼,“我看这树不够大,上来招招风”也不知道凤姐懂没懂她的意思,反正就见他一拍手掌,“寨主妹子不好了,不好了呦”、第五十二章 她是专业的他就不会换个词吗什么叫寨主妹子不好了凌夕白了他一眼,也懒得纠正了,“又咋啦”凤姐尖声尖气道:“你傻娘离家哦不对,离寨出走了”一听这话,凌夕坐不住了,“啥叫离寨出走了”“就是不见了,寨子里都找遍了,没有灶房一个老婆子说咱俩下山那日她就离寨了,至今未归”“什么”凌夕纵身从树上跳下来,惊得凤姐捂着唇角后退了两步。“寨主妹子,你傻娘该不会是嫌弃你是个惹事精,不要你了吧”凤姐这个臭嘴,真想拿胶带给他封上,封好,封严实喽,让他再瞎比比。凌夕直勾勾盯着凤姐,指着树问道:“凤姐,你看到这棵桑榆树了吗”凤姐疑忌的看了那树一眼,“我又没瞎”“你要实在是皮痒的话,就在树上蹭蹭啊,别在我跟前找死,没工夫搭理你”实在是懒得理会这个凤淼了,烦着呢这傻娘也真是的,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是咋的就算是有钱任性,那好歹的也知会一声,这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算是咋回事凤姐自觉没趣,鼓鼓腮帮子撇撇嘴,大脚一跺,“哼”“唉”凌夕叹了口气,心中寻思,一个大活人,还是个精明的老太太,也出不了什么事,乐意玩消失就随她去吧。兴许玩够了她自己就回来了,大不了就在驿站多留几日等等她。“公主啊,以后可千万别冲动跑出了,你看这次多吓人啊”是陈嬷嬷那老妪婆的声音。凌夕抬头,就见萧嘉硕迈进了小院。嘉硕公主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原本光滑白皙的鹅蛋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包。一夜未归,滴水未进的她神色憔悴。身后,跟着同样狼狈的陈嬷嬷。“呦,你俩这是去哪要饭回来了啊”不奚落这主仆二人两句,她难受萧嘉硕瞥了她一眼,许是实在太累了,也许是知道跟凌夕做口舌之争讨不到丝毫好处,所以面色依旧,冷冷道:“本公主的事,你管的着吗”她昨日一气之下跑出去,陈嬷嬷就在她屁股后头一通追。结果,两人就都掉坑里了就是那种荒废了许久抓野兽的陷阱。幸亏是荒废的,里面没有捕兽夹、倒立的尖木桩什么的,不然,够她俩受得。只是陷阱太深,俩人上不来,在里面喂了一夜的蚊子。天亮之后被萧旸派出去寻找的将士发现,这才救出了她们。“小贱蹄子,小心我们公主收拾你”陈嬷嬷估计是又想到凌夕踹她的那脚了,眸中惹上恼怒,咬牙切齿道。拍着小心肝,凌夕颦眉蹙额,故作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哎呀,我好怕怕”萧嘉硕凶横道,“害怕还不快给本公主让开”“让让让让,马上让”说着侧身站在了一旁。这公主够惨的了,痛打落水狗这种事一定要把握分寸,不然适得其反就不好玩了萧嘉硕狂妄的看了她一眼,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她身侧经过,步子悠悠的转向侧房。但是,陈嬷嬷刚殷勤的打开侧房的门,嘉硕公主却停步不往里走了。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向凌夕,“你把房间给我腾出来,本公主要住主房”这个不知好歹的,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不跟她一般见识就算了,还蹬鼻子上脸了陈嬷嬷见状瞪向凌夕,“公主是皇室子孙,是小王爷萧旸的姐姐,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女儿,是南熙国的骄傲,众星捧月、身娇肉贵,哪是你们这一群身份低贱的市井小民比得了的。公主住在正间才合规矩,才合礼法,才不致失了身份,才”“停停停”凌夕打断了她话,这老嬷嬷这番话说的太有水平了,不愧是跟在公主身边多年。不显山不露水就把马屁拍了,还拍的理直气壮,义正词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就奔着陈嬷嬷这通马屁,就不与她计较了。不就是间屋子吗,谁住不是住再说,有人乐意住二手的,拦不住“我让你就是了,进去吧,简单装修,家具齐全,拎包入住”凌夕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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