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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允许自己活下去的,因为,她的名字可是叫做“柳洛歌”呀榭水阁前那并不算十分宽敞的地方,此刻正有一位少女舞姿曼妙。她一身绯红舞衣,轻纱随着身子飘动,赤足上套着的银钏儿跟着节拍婆娑起舞。轻盈的身子跳起、旋转,再用丝巾遮脸,唯一双魅人的眼睛露在外头,甚是勾人。一舞终了,掌声四起,惊艳,还是惊艳。“妙,妙极了想不到我卫国还有这样的能人。孟达,这是你为朕选的”被点名的那人自然难掩欣喜之情,回了一声,“全是太子爷的功劳。”显然,还是太子有心,座下的大臣们各怀心思。始终淡定的还属萧莫了,到了现在,他还在极其优雅地品着茶,如一个看戏之人一般。、遇险我躲在花园里听见那掌声,便知晓了结果。不知怎的,竟流起了泪来,为的是痛惜她的委曲求全。她终究还是做到了,即使忍辱负重多年。正准备潜到皇帝寝宫外的我一转身竟撞上了那位冤家,可不就是卫维嘛“你不是方才的琴师吗一个人在这儿鬼鬼祟祟地想干嘛”卫维抓住我的肩膀,厉声道。“别闹,我赶时间”我想扒掉他的爪子,但无奈这人力气太大,使劲抠也抠不开。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赶时间。“我乃御前三品带刀侍卫,你既已是太后之人,就该听从太后的安排。”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放心,太后自会好好待你。”我怎的从他嘴里听出了怜悯的意味,有些恼怒道:“你一个御前侍卫不在皇上跟前好生保护着,来管我作甚”他轻笑一声,“皇上他已经回寝宫了。”“既是如此,那大哥就更该快些回去保护皇上了,小弟我这就告辞了”我谄笑着握了握拳,向他告别,准备离去。谁知这人拉住了我的衣领,差点把我拎了起来。“我们正好一道,我这就把你送到太后那儿。”卫维像是押送人犯一般,把我“护送”回去,恨得牙痒痒的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扭过头去,一副吃惊的样子,直接跪到了地上,嘴里还叫着“皇上。”等他一放开我的双手,我便立即跑了开。虽说我武功没你高强,但轻功倒也一点儿不弱,连我师傅有时也追不上我,就凭你诺大的寝宫在烛火的映照下,一片金碧辉煌。地上铺着从波斯进贡而来的毛毯,花溪赤足踩在上面,感受着细致的纤毛在脚底撩动,心中多了一份警惕。一旁的案几应是那人平日里看奏折的地方,此刻倒是被收拾得干净整洁。转眼一看,天子已然坐于龙床上。“你倒是大胆,进来的第一眼竟不是看朕。”天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把底下那人看得清清楚楚,丝薄衣衫下的肌肤若隐若现,纤细的身影慢慢向他走来。“殿下恕罪,民女见识浅薄,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故而一时间看入了迷。”花溪用着练习了千万次的魅惑笑容答着他的话,坐到他身边后,愈加放肆地看着他。其实那是她的习惯,作为一个杀手的本能。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自然是要先观察好,才能方便下手。这一切,都要多亏了他。卫王挑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忽而,笑出了声,“这样近看,果然是难得的美人。”她肌肤胜雪,双目如一泓清水,眉毛为远山状,清丽动人。花溪只是略施粉黛,便如此不可方物。她如一株孤傲的寒梅,只于最严寒之日绽放。花溪也在打量着他,原来这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老,眉宇间透着一股睿智。她深知,这宫中美人众多,但如她这般冷艳的怕是寥寥无几,故而今日才有此一试。卫王紧锁她的腰身,朝她身上抚去。花溪只能痛苦地承受着,她其实最是厌恶。“啊”她惊呼一声,天子伏在她身上,一下子撕开了她的衣衫,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他直接咬了上去,有些粗鲁地动了起来。花溪只得咬牙坚持着,等待着时机,的身子顿时被架了起来。就是此刻,她拿起方才握在手中的簪子,狠狠地刺了下去。在她上方的那人脸色突变,双目凌厉地盯着她。花溪也是一愣,朝自己的手看去,握住她的还有另一人的手。原是卫王阻止了她。“你到底是何人”卫王擒着她问。他早就发现,这女子不简单,故而将她留下,所谓将计就计,便是如此。花溪用脚使劲踢开他,滚落床下时顺势裹上床单。即使这个样子,也难掩杀气。她出手又狠又快,招招都是致命的杀招,可卫王每招都能轻松躲过,并顺利把她擒下。闻声赶来的侍卫们纷纷跪于门外,“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天子则是扫了他们一眼,甩着衣袖,沉声道:“将她带下去。”“是”即使被压着不能动弹,花溪眼中的恨意从未消失,她的双目始终瞪着那人,带着些许戾气。卫府的一间雅致小阁内“如何”“如您所料,花溪已入天牢。只是”“只是什么”“属下有一事不明,”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后又埋了下去,“主子明知她杀不了卫王,为何还要”年轻男子轻笑,终于端起了把玩已久的茶杯,“你忘了,那花溪原本姓什么”“属下明白。”对于主子的布局,他深感钦佩。“对了,那琴师有何动静”男子淡淡地开口,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之事,哼了一声,“她倒是有些小聪明,能给这么一支不知名的曲子安上如此故事。”“回主子,我不曾见过她的身影,她似乎并没在太后处。”也是,你应是追不上她才对。我很是纳闷,在这宫中不知绕了多久,依旧没有找到皇上的寝宫。如今才有些后悔自己过于莽撞,也不知揣一份地图。看来师傅素日教训的果真没错,我这样实在是做不成什么大事。偏偏在心急如焚之时,听到了花溪遇险之事。我躲在柱子后头,望着两个太监远去的背影,手握得死紧,心里一个劲地盘算。对于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不再马虎。这不是意气用事便能解决的,一不小心,她们俩的性命都会保不住。、欣赏爱慕皎洁的月光在瓦楞上隐约可见,花草晃动的倩影为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我站在那儿思索良久,最后决定回到太后的宫殿。刚迈开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太后的宫殿又在何处呢等我被一位好心的侍卫大哥引至太后处时,已经是第二日正午了。我一路思量着,等会儿见了太后是先要些吃的还是沐浴更衣。进了大殿,我好奇地打量着布置摆设,不得不说,太后过于奢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皇帝的母亲。除了有些过于浓烈的熏香,其他的还成吧太后是跟两个“看起来像是侍从的侍宠”一块儿出现的,我总觉得不妙,惶恐地跪了下去,这身边的两人怎么看都像是“男宠”卫国国风没有那么苛刻、狭隘,多了些人情味,有些贵族妇人是有养男宠的癖好的,所以我才敢有此猜测。我好像有些明白,一路走来时那些个太监宫女投来的眼神了,原来是可怜与惋惜之意。坐于椅上的华服女子起身朝我走了过来,由一旁的两人搀扶着。“抬起头来”她的声音虽未显十分强硬,但还是令我打了个寒颤。我尽量保持镇定,缓缓地将头抬起,心里一阵叫着“完蛋”。眼神终于与她相对,只见那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我的眼睛都带着笑意。倏而,我一改紧绷的面容,朝她甜甜地笑了笑,“太后奶奶”听了我这话的三人全都变了脸色,甚为惊异。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决心继续说道:“太后,您可真像我奶奶,她是这世上对我最好之人。”太后明显一震,怔怔地发神,她的两位“男宠”倒是异口同声地惊叹,“奶奶”这人怕是疯了吧,竟敢叫太后“奶奶”。未曾想到,太后亲自弯下腰扶我起来。我拉着她的手,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孙子从未交过她一声“奶奶”,连亲近都不曾,可他们又分明是她的子孙帝王家果真无情,它生生禁锢了一个女子作为母亲的天性。她拉我过去,让我谈谈我祖母之事,对此我万分愧疚,因着我说的全是谎话。我没有十分心疼我又过早离世的祖母,连自己的亲身父母都未曾见过,更何谈这些。可她对我的爱确实如此真实,让我有种从前也被这样宠过的错觉。她赏我糕点,赐我金银,还会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给我唱摇篮曲。这令我既难过又开心。伤心的是自己欺骗了一位花甲老人的感情,高兴的是可以在宫中自由出入的我有了更大的机会去救花溪。世上的事本就难以两全。那日,我在宫中转悠,走起路来也是大摇大摆的,谁让我现如今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呢我已打听清楚花溪的关押之地宫中天牢,听说过几日便要开始审理,为此我更加焦急起来,只怕她会受到颇为严酷的刑罚,到时落下什么疤痕。我最见不得的便是玷污貌美之人,如此便像是白碧的好玉上多了一点瑕疵,简直是暴殄天物一思及此,我难免加快了脚步,结果不幸地撞上了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卫大人卫维这个倒霉鬼。可他偏生显出一副比我更不愿见他的面孔朝我点头,想一走了之。我不过是在这两日围着他问了一下关于“皇上遇刺”之事,他就摆出这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拜托,大哥,有哪件事是你告诉我的了你拐着弯来逗我也不讲出缘由来,我所了解的全部都是跟你一起巡逻的那位比你不知善良多少的大哥告诉我的,好吗巧了,我最喜欢缠着我喜欢的和讨厌我的了其实,我哪里不知,若是一个人是真心讨厌我,我也会极度厌恶他;但若是我喜欢一人,他却不一定会同样地怜爱我。“站住”我转过身去,带着些怒气,叫住了前方的卫维。他倒也没反抗,乖乖地回过身来,“有什么事么”这也忒冷淡了些“你可知花溪的近况”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故而并不方便入牢去见她,再者,现如今谁和她走得近,自然会被扣以“共犯”的罪名。我即使是有再多的脑袋,也是不够砍的。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眉头紧皱着,一双眼睛探究似地盯着我,“你这么关心她,也不怕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难不成,你还想劫狱”我故作惊讶地望着他,“你怎知道”卫维一下子擒住了我,架着我的两只胳膊,弄得我生疼,“你做什么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隔了一会儿,他才放开了我,戏谑地说道:“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玩笑有人开玩笑开得如此认真吗我甩了甩还有些疼的手臂,恨恨地望着他的背影。卫维的脸在背离她后就立马严肃起来,在第一眼见到她时,他便认了出来。这位琴师便是当日抢走他新娘之人,并且是一名女子。故而才会一直关注着她,生怕她会惹出什么事端来。不过,他倒是有些感激她的,他爹逼着他求娶的并非他心上之人,因此并未对她加以阻拦。然而,如今,她又为何出现在此难道真是与那刺客是一伙的看来要多加防范才行,毕竟,有她这般轻功之人是极为少见的。他摸了摸佩剑,踏着沉稳的步子离去。傍晚时分,我正回来,便碰上了萧莫。他从走廊那头迎着月光走来,俊美的脸庞更显柔和。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能动弹,等他叫了我一声,才回过神来,“萧公子。”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甚是迷人。“萧公子为何在此”按照卫国的规矩,他国使者只得宿于宫外,最高的待遇也不过是住于大臣家中。这个时候,他似乎不应出现在此,何况还是独自一人。“哦皇上让我入宫陪他下棋。”这下棋是假,试探才是真正目的。方才皇帝的言辞行动颇有逼迫感,他好像是在怀疑,那晚的刺杀与他有关。我了然地点点头,知道他许是被牵连了。“你可还记得我”我只想问他这句话。他望着我笑,“姑娘如此美貌。萧某怎会忘记。”我在心里暗自窃喜,这话我爱听然而只是一瞬,我想起花溪来,他的琴不是为她而响起过么“公子不必为花溪姑娘的事难过。”我试着劝导他,对于这事,我也没有经验,只是走向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他能好受一些。哪有我这样的人,为着替别的女人伤心的男人而难过他有些疑惑地望着我搭在他肩上的手,又低头看了看我,“我对花溪姑娘只是欣赏,并无其他意思。”这下换我愣住了,手自然地耷拉了下来。良久,才好笑地说道:“你这人真奇怪,欣赏不也是爱慕的一种么”我好像永远也无法找到他的重点,那时为何没反应过来,即使只是欣赏,他又为何对她的事如此地轻描淡写、漠不关心我没发现的,是他骨子里的冷淡。“姑娘可是从未喜欢过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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