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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闷哼着将女儿拉到了自己那一边。“爹”芰荷喊了一声,很是尴尬地朝我笑笑,“云公子,你别介意,我爹脾气有些怪。”我不知是哪里惹着了老人家,总之,他一路上都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到了半路,他终于吐露了心声。原来,他以为我觊觎他女儿。芰荷也在一旁干笑,极为难堪。我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对着他说:“您说笑了,我怎么会喜欢她呢”话一出口,又觉得意思不对,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没有到过郑国,想去瞧瞧。”他狐疑地望着我,一瞬又拉下脸来,“我们要去的是姜国,你跟着做什么”我无意跟他争论,自觉地闭了口。其实,姜国不就是郑国吗早在两年前,姜国就是郑国的领地了,且那儿已不能再称为“姜国”了。芰荷的家在鹿郡的一个小镇上,赶了半天的路程,便已经到达。是芰荷的好说歹说,她那固执的爹才愿意“收留”我几日。对此,我自然只能“感激不尽”。那日,我终于寻着机会拉了芰荷到屋外单独谈谈,我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你爹不愿去郑国国都,你我一起去把那医女带来不就好了”“可我是姜国人”“什么姜国人,现在是治你爹的病要紧。”“可是”“可是什么可是,你爹不懂事,你还要跟着他闹吗”她呆呆地看着我,露出我看不懂的神情。“喀喀”我佯装咳嗽了几声,“总之,你就找个理由跟我出一趟门就是了,我跟你一路去找大夫来。”、天沛偶遇事情就这样敲定,芰荷最后还是答应了我。我这样做,其实是有私心的。我想离那个人再近一些因为这个,我一路上都是心虚着的,无暇赏景。后来想想,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亲手造成,所有的相遇全有我的功劳,是我马不停蹄地奔向了那泽泥潭过了鹿郡,便是天沛了。听说,这儿是以前姜国的国都。我有些好奇起来。天色已晚,我们便在这儿歇了下来。晚饭过后,我便找着芰荷随便闲聊了起来。“你可来过这里”我问她。她回过神来,开口答我:“幼时来过,不过已经没有印象了。”“这儿好像很是繁华,也难怪是原来的国都了”我感慨的话似是触及到了一个敏感的话题。于是,两个人都沉默了,最后落得个悻悻而归。早晨去找芰荷时,才知道她受了风寒。倔脾气上来了,硬要继续赶路。我劝她,她也不听。最后实在没法,便佯装生气,瞪着眼吓她,如此,她才消停。“你好好在这儿躺着,我去给你买药。若是好得快,我们明日便出发。”她乖乖躺下,点了点头。我合上门时,对着那条门缝里的她笑了笑,想让她安心些。不敢耽误半分,我脚步极快地赶到了附近的药房,抓了副药便又返程。回去的路上,倒没想到会撞到熟人。他见了我,一脸的惊喜,“你怎么会在这儿”那日走的时候,没来得及与他道别,我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此刻见到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百里兄”我笑着朝他挥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前来此地是做什么”“这个嘛你还记得我们救下的那名女子么我是带着她来寻医的。”“嗯那大夫可找好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尽管说,我指不定也能帮上一点儿忙。”“不劳烦百里兄了,我们正是来寻那人的听说她的医术十分高超,还是”我停下来,看着他的手下在向他传话。“玖镜姑娘,实在抱歉,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附近的柳园宅子是我现今的住处,要是有事,可以来找我告辞”“嗳”我转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说的话只能憋在心里。他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百里风羽还没回到府里,一边疾步走着,一边问着身边的手下,“是何时的事了,怎么现在才来禀报”“回公子,是昨晚的事,今天才收到消息。”“因为何事”“说是一品阁隐藏罪犯,知情不报。”“哼,”百里风羽停下脚步,冷哼一声,侧过头去看了说话那人一眼,“这借口还真像是那么回事查封之人是谁”“裕亲王。”那名手下依旧低埋着头,如实回禀。“他,终于开始动手了么”百里风羽眼神骤然凌厉,表情却是冷淡,不露一丝痕迹,“备马,去大泱。”我真是糊涂了,芰荷还在等着我的药呢我赶紧加快了脚步,也不再想着百里风羽的事,终于回到了客栈。熬好药后,将它端到芰荷的房间里去。我把热气腾腾的汤药端到了她的面前,舀了一勺,又吹了吹,便往她嘴里送。她忸怩地望着我,似是很不自在,“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挡住她伸过来的手,说道:“你别跟我客气,我知道,生病之人最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你自己喝的话,这药会变得更苦的。”她听了我这话,眼神困惑,最终还是将手放下,乖乖地张开了口。喝一口,就望我一眼。“云公子,你其实,是云姑娘吧”她突然吐出这样一句话来,问得我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她见我发愣,又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很亲切,像我姐姐。”“你还有姐姐”我放下碗问她,见她摇头,便继续说道,“那你还说我像你姐”这下换她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也不说话。“傻丫头,我确实是个女的。”我朝她眨巴着眼。“怪不得”她小声嘟囔。“什么”“哪有男子这么随便进女儿家房间的还那么随便地对我。”“不是,你也没说介意啊,我怎么知道你还在意这些”“”芰荷刚刚及笄,比我小了近两岁,是个可以嫁人的年龄了。她母亲在生她时难产而死,只得与父亲相依为命。因为父亲的病拖得太久,而父亲又担心自己不能照顾好她,芰荷已经被许配好了人家,再过一年就可以出嫁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愿不愿意这些都是她在那天告诉我的,她说,她真的不想失去父亲。我也没法,一直在一旁安慰她。出发近一个时辰,芰荷有些倦意,眯着眼在车上睡着了。一路上,路过了许多风光。轻拉幕帘,映入眼前的是红彤彤的夕阳,把山川景物都渲染成或浓或淡的一片丹色,没有半分颓废之流。我指着那座只冒出个头的建筑问车夫,那是什么。“永合宫旧时的姜国皇宫,如今是没人住的。”再看过去,就觉得红得有些胀眼,干脆安分地坐回了马车里。空的么为何不烧掉呢又为何不将它占为己有呢突然又生出悲戚之感。这些问题都不想再问,徒劳罢了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到了吗空阙已经出现了、入住王府入了大泱后,全然是另一幅景象。随便一条街,都热闹非凡,各种服饰在这儿都可以见到。我被深深吸引到,探出头去东张西望。干净又有生气的街道,雄伟又兼富特色的建筑,和谐热情的百姓。怎么看,都比卫国强。这便是郑国国都大泱难怪人家都说,郑、卫、赵这三国中,郑国最富,赵国兵力最强,至于剩下的卫国嘛,就只能算得上是人多自傲了。我不敢忘了正事,安顿好芰荷后就直奔裕亲王府,也不知为何紧张。确认了匾额,便直接请看守的护卫通报。谁知传信的人说,他家王爷不在府中,不能让我进去。“嗯”我想了想,有一个人是认识我的,“那景行呢他可以证明我的来历。”“景护卫么那我再去帮你问问。”这主子性情好,连奴才也这么懂事,要是换做是别家,我怕是被轰走好几道了。我慢慢地放下心来,等待着他。景行亲自出了来,我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异常热情。他危危站立,冷眼瞧我,“我不认识她。”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景行你忘了,我是云玖镜啊”我抱着希望提醒他。“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最后这话还不是对着我说的。直怒得我想冲上去揍他,可惜还是被旁边的人拦了住。就这样,我守在门口的台阶上等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一辆马车在裕亲王府门口停下,有一人从里走了出来。他迈着步子走上台阶,朝给他行礼的护卫点了下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回过身去寻望。走到大门左侧,竟见到了那人。云玖镜坐着倚在一根木柱上,脑袋向那边倾,睡颜平静。她怎么在这儿楚暮的惊喜是多于讶异的。朦胧间,我睁开了眼,见到了眼前这个朝思暮想之人。“你回来了”脸上的笑容荡漾开,心中生出一种满足的幸福感。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便用手挠了几下。他见我还坐在地上,伸出手要拉我起来,“怎么不进去等”我自然是高兴的,很是乐意地抓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我们进去再说吧”这样,他就领着我进了王府。整个府里全点了灯,通明熠熠。不似那种光亮的尊贵气质,它更能入得了人心,显出一分宁静淡然来。从正院到书房,从大道再到曲径,我一路左顾右盼,想把这些全都印入脑中。侧过头去看他,我恬静地笑了笑,“你这府邸很漂亮”他也随之露出柔和的笑。幽远的小路在半道上岔开了许多次,最后终于到了要带我去的目的地红叶夕。“红叶夕”我望着并不显目的一块石头上刻着这三个字,“可是天寒红叶稀”他朝我点点头,说道:“你今日就先住在这儿吧,这地方也还清静。”别院看来也是用心打理着的,庭院中栽植着花草,听着小鸟的叫声,清静中别有一番趣味。这地方,向来是朋友宾客暂住之地。楚暮让我自己挑一间房先住着,因着心中有事,我随意指了近处的一间屋子,推开门便进去。之后我才向他道出来意。他听完后顿了顿,说道:“这样吧,我这就叫卉姑跟那位姑娘跑一趟。”卉姑应该就是那名医女了。“那我得跟她们一起去。”我急忙起身,却被他按着肩膀又坐了下来,“不用着急,你在这里安心等消息就好。再者说,流影他,应该也快回来了”对了,到现在都还没见着师傅,原来是又出远门了“他去哪儿了”我问道。“一个月前边境有人作乱,他被派了去平定不阿族。”“哦”我心中其实是十分矛盾的,要是师傅见了我,会不会很生气焦急着又摸了摸脸,怪难受的。楚暮陡然抓住了我的手,仔细地看着我:“你脸怎么了”他坐下来端详地对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托着我脑袋的手传来清凉的触感。还没等我说什么,自己便下了判断,“可能是被蚊虫叮咬到了,不要紧的。”“管家,去拿些药膏来。”他朝那人吩咐,眼睛还是注视着我,“这脸上涂的是什么,招来了那么多蚊子。”“不过是有些红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满不在意地说道。谁知他竟横眼看我,语气里有些许责备的意味:“小伤不好好处理也会酿成大祸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干巴巴地笑了几声,这也算伤不过这话可不敢再说出来。等了一会儿,那药终于拿来了。楚暮顺手接了过去,看这样子,他是想亲自给我上药。我正想开口说“不必”,那老管家却先我一步出了声,“还是让老奴来吧”“不用,”楚暮回过头去看他,直说道:“孙管家辛苦了,就先下去歇息吧”那管家望了我一眼后,才默默退了下去。我还是不情愿,想拒绝眼前这人,“还是我自己来罢”“你自己怎么知道该涂哪儿”我想指那边的镜子,他却不由分说地抹了上来。一下子,我呆呆地不敢动弹。只能由着他上药。药膏的清凉并没能给我的脸降温,反而烧得不像话。分明的指节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他涂得仔细,凑近我的脸一点一点地将药抹匀,如此亲近的接触羞得我移开眼神,迟迟不敢看他。“好了”等他终于挪开了,我才敢喘口气。“早些歇下罢”“唉终于走了”“小姐。”这声音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使得我刚落下的心又提了上来。转身一看,一名婢女已然恭敬地站到了背后。“呼”我换了口气,拍了拍胸脯,慢慢平静下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回小姐,就是方才。”我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奴婢芳月,王爷已经吩咐过了,要我好生照顾您。”“哦”了然地点了点头,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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