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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这琴是我珍爱之人的物品,我想好好保管。”他深邃的眼眸直盯着我,那感情,也是藏不住的真切,流露出的还有一丝丝的黯然。恍惚间,我竟觉得他所说的那人是我如果说是珍爱之人的,那,是姜国公主姜落雁么他们到底是何种关系呢我忍不住有些好奇。“恕我直言,逝去之人已成惘然,徒自伤悲也并非良药。想必,她也是不愿看到的。”我发觉他的脸变得有些僵硬起来,但仍旧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睹物思人最是难受,不如抛开一切,过自己的自在生活在下有一个好办法,可将这琴赠与懂琴之人,倒也是让他与公主结下良缘了”他听到中途将手肘撑在桌上,好笑地听着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琴”我试着打探。哪知他敛了笑容,端坐着说:“唯独那琴,我不能给你。”说得好像其他的都是我的一样。见他态度如此强硬,我也不便死皮赖脸地说下去。只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是如此,那我摸摸可成”我满怀期望地看着他,结果还是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不成。”哪有如此小气之人见他那样,应是个大度的君子才对我倍感失望地叹了口气,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姑娘留步,”他叫住正欲离开的我,“琴不能送与姑娘,但这琴谱是可以给的。”他说着拿出一本琴谱来,我接过便问:“哪儿来的”“买这琴时送的。”我顿时心情大好,甚是高兴,“怎么会有这等好事”随手翻翻,就知它定然价值不菲,刚才的闷闷不乐一下子散去。“是呀,可能是我运气太好了罢”我看着他笑道:“你这人还挺耿直的,要不要跟我交个朋友”他耸耸肩,回答我说:“我的荣幸”说着还伸出手来。我也默契地握了上去,“百里兄好”“玖玖镜姑娘好”他也朝着我笑道。、搭救从酒楼里出来,和百里风羽并肩走着。他一脸谦和地问道我的住处,我便答在附近的一家客栈。“我过几天便要回去了,有空可以来找我玩儿。”“不巧,我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你去哪儿,不会和我同路吧”“应该不是,我要去的是郑国。”“哦,这样啊”我觉得有些遗憾。正聊着天,忽然感觉到一阵风袭来。我转身一看,马车突然失控地朝我们这个方向奔来,来势汹汹,我愣愣地没做出及时反应。但身旁那人反应极快,瞬间就搭着我的肩将我揽开,一下子就到了安全的空地。我心惊胆战地缓不过神来,扭头呆呆地望着他。“你没事吧”他的眼神里全是紧张的意味。“没事。”我机械式地摇着头答他,“多谢”我不甚明白地望着他的眼睛,想再找寻其他的痕迹,证明我刚才是看错了。还没观察到什么,他搭在我肩上的双手就放了开,也不再看我。还好,他身旁的两个随从过去制止了那辆疯狂的马车,不然,也不知要害多少人了。第一时间,不是他的随从救他,而是他护了我对此,我深感困惑。但心底里,莫名地对他又多了一份好感。一路上,我存着疑虑想问他,正想开口,却被不远处的声音所打断了“救命,救命”传来的女声在呼救。仔细看来,几名身强体壮的男子正压着一名弱小的女子在大街上走着。这光天化日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他们自然也受到了围观群众的鄙夷。我正义凛然地走上前去质问:“你们在干嘛还有没有王法了”“王法”为首的一位中年男子挺着个大肚腩不屑地说道,“这人是我买来的,自然归我所有,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百里风羽在一旁拉住有些冲动的我,劝我不要莽撞,自己先我一步回了那人的话,“可我听着这位姑娘嘴里分明是在喊救命 的。”这样风轻云淡的口吻激怒了那人,没想到却让“受害者”发了言。姑娘看上去最多二八年华,容貌可人,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娇弱的样子。“公子救救我,是他们骗我签卖身契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签的那张是卖身契。”原来是骗人的勾当,我恨得牙痒痒,直道:“你们这群人也太狼心狗肺了,干出这等事来。还不快放了她。”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众人的冷眼旁观。一堆人在那儿却不出手制止,不难想象这人的恶势力。“放是不可能的,要是你想买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样吧,我打过折扣后卖你,五百两,你看怎样”那副面孔真真是叫人讨厌,我恨不得在他脑门上刻出个王八来,“你也不照照镜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价钱”我愉快地看着他跳脚,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奶奶的,不要命了,敢这样对我家爷说话。”他的一个手下冲着我过来,作势想踢我。这点雕虫小技还是难不倒我的,正在我要出手之际,百里风羽突然将我拉开,替我教训了一下他。百里风羽不过是踢了他一脚,那人便倒在了地上,起不来。罪有应得我骂人是从不骂爹娘兄弟一类的,兀自以为这类的话是极为不厚道的,今天算你倒霉,遇着了我们。我偏过头去朝百里兄笑笑,以示感激。他也回我一笑,后不再看我,对着他们清声说道:“五百两便五百两。”一旁看戏之人觉得不可思议,在那儿议论纷纷。我则是被这话刺激到,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眼神焦急地看着他,“你怎么答应他这个”看着那堆人得意的嘴脸,我很不快活。可他仍旧不理我,径自说道:“至于那钱嘛,你该去林知府那儿讨要,他欠我的钱可远不止这个数。”臃肿大叔被这话震得一愣一愣的,听了身旁手下的低声传话后,又眯着眼往我们这边看,似乎在打量、思索着什么。“哼,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便好心放过你们。”他没好气地说完这番话,转身离去,带着那帮手下。我对着他们的背影投之鄙弃,一群势利小人好戏看完,路人自然散去。唯有那姑娘不胜感激地靠上前来,“多谢公子搭救”我愣愣地看着她,你朝我施礼干嘛“你该谢的是百里兄,是他救了你。”我还没有那种抢人功劳的坏习惯。说着她又朝百里风羽行了个礼,嘴里诉着感激之语。我以为会发生一段以身相许的佳话,但那两人只字未提,毫无表态。我替百里兄感到可惜,这个姑娘也是个小佳人呐姑娘走后,我便打趣他起来,“百里兄不觉得她长得很水灵么”他则是笑着转过来反问我:“那又怎样”我惋惜地叹了叹气,“唉那姑娘也太没眼力价儿了,方才那种情况应当直接哭着倒在你怀里才是,啧啧啧,真是白白错过了好时机。”他一味地笑,似是在取笑我。“难道不是吗想嫁你的人怕是要排上老长一条街了罢。”我总觉得,像他这般的人应该是有许多爱慕者的。他的店铺不是都开到了别国么我说的这些话,以后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如刀割。一路走回客栈,我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在跟踪我。因着跟踪得过于明显,所以就没想太多,至少不会是什么武林高手。到转角处忽地隐了身去,教那人找不着。突然又出现在她身后,轻拍了她的肩膀。姑娘似乎被吓得不轻,惊魂未定地摸着胸口。“是你”这不是方才我们所救之人么,怎会出现在这儿“你跟着我干嘛”“云公子,小女有一事相求”她直接道出目的,“我本来是带着父亲来看病的,但是盘缠不够”“啊原来是为了这个,你还差多少,我帮你补上。”我热心地询问她,希望能解她的燃眉之急。“不过,你爹呢”我询问道。我一问,她便埋下头去,弱弱地回答我说:“走,丢了。”心里顿感无语,这丫头,怎的比我还要迷糊,把自己的爹都给弄丢了。“算了,那你可想得出你爹会去哪儿”“我们好像在这儿还有一个远房亲戚。”天色已经不早,我向她提议说,今日就先跟我一路回客栈,明日再去寻他。她倒很是信任地跟了我来,还跟我闲聊起来。“芰荷原来是一朵莲花。”这名字倒是有趣,她也全然不介意我这稍显轻浮的语气。作者有话要说:芰ji荷,这个字这样念的哟,我也是才知道的。昨天怎么也传不上来,今天补上、寻医难见到芰荷父亲时,难免有些目瞪口呆。女儿焦急地寻了他那么久,老人家竟悠闲地在庭院的摇椅上看书,真是自在。我也没想到一个十几岁少女的父亲竟这般老态,所以一时愣住。可下一瞬,身旁的芰荷便冲了过去,一声声地叫着“爹”,倚在他的怀里。我是见不惯如此场景的,这样幸福的画面连在我的梦中也不曾出现过,着实凄凉了些。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芰荷父亲是“老来得子”,所以异常珍惜宝贝她。而他们来到此地,也是为了寻那传闻中的神医,好治好芰荷父亲的哮病。在其他地方都瞧过了,实在是没了法子,才找到这儿来。我决定好人做到底,陪着他们到了那家医馆医病的老先生摸着胡须叹气,一下子打破了我们的期待。他说:“怪老夫医术不精,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给你们开些缓解的药物,并不能做到根治。”最失望的还要属芰荷了,脸都绿得跟苦瓜似的。她爹倒是看得开,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就再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看着芰荷她爹的模样怕是撑不过三五年了,我心中不忍,在一旁插话。“办法嘛,就只能找郑国的御医了,宫中聚集了全国乃至中原的医术高超者,听说什么疑难杂症都不成问题。”他望了我们一眼,又开始叹气,“不过,平常人他们自然是不会医治的。”“那你还说”真是一大堆的废话他被我噎得不敢再开口,尴尬地望着我。医馆里的其他人,包括芰荷他们在内全都沉默下来,这尴尬似乎是会传染的。看这情形,我正想道歉,那医者倒“不计前嫌”地帮我出起了主意,“这宫里御医不好请,但还有一人也有这能力。”说完又望了我一眼。“您请直说。”芰荷怕我又说些不合礼数的言辞,便虚心询问。“裕亲王府中有一名医女,师传神医宗利,医术极高,她应该是有办法的。”“裕亲王”我发出疑问。“便是郑国的三皇子。”是他他是裕亲王据我所知,只有极其尊贵的皇子才能被封亲王,也难怪了。可我觉得兴奋的人只我一个,芰荷父女听了他的话后,又陷入了沉默,表情颇为凝重。芰荷父亲站起身来,倒了声谢,便拉着女儿疾步走出了医馆,弄得我一头雾水。怀着困惑回到客栈,我连忙拉他们父女坐下,想跟他们解释解释。“其实我认识那郑国的三皇子,他应该是会卖我这份面子的。”见他们还是不吭声,我又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帮你们请来那位大夫,这样,老爹你的病不就有希望了吗”我的一番苦口婆心并未得到他们的回应,芰荷她爹只是抬起头呆望着我,不做声。“这个主意怎么样还是,老爹你还有什么别的顾虑”我又问,他仍不答话。我僵着笑脸,问一旁的芰荷:“你爹他,是不是牙疼”“没有,我爹”“芰荷”她爹出声打断,又朝我客气地笑笑,“云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是没那福分的,我这样的身份是配不上让那么尊贵之人给我瞧病的。”“您怎么会这样想”我想再说些什么来劝一下他,但他根本不理,独自上了楼去,那背影透着一股冷清与孤傲。“你爹怎么了”我凑过去小声问芰荷,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芰荷望了望父亲离去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叹气,只道:“我们是姜国人。”我闻言一愣,内心更多的是压倒过来的强烈震撼感,心里一下子堵得慌,闷得我有些出不了气。“你怎么了”芰荷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开口询问。“没事”我只是可能被感动到了。如今的时局,各国之间的战争与吞并是寻常事,但国民居然对原来的国家有如此深厚的感情,这是怎样一种深沉的热爱连国土都不愿离开半步。对他们来说,姜国的土地应是一直拥着他们在怀的罢,俯身就能听到心跳芰荷和她爹已经坐进了一辆租来的马车,我掀开帘子,跟着走了上去。他们俩都显得有些惊讶。“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芰荷疑惑地问道。“我么啊我是不放心你们父女,这路上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说着,我就挨着芰荷坐了下来。她爹看我的眼神像见着了猛兽一样,激动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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