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空阙> 分节阅读 28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8(1 / 1)

殿下,子修乃裕亲王之字。”赵亦珩的眸子变得颇为深邃,涌着异样的暗波她与裕亲王又是何等关系在病中也喊着他的名字。当勤得提议用那名女子来要挟云流影时,他断然一口拒绝。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态,总之有些糟乱,理也理不清的糊涂。他的心似乎有了什么变化勤得却不愿放弃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暗自动起手来夜间,他派人将屋中女子迷晕,把人擒到了营中来。又在第二日派人前去给郑国的右将军送信,通知他一人前来。此刻,郑国大军已然开始上路,有条不紊地撤离起来。几位将军分别于队列各段,以防突袭。景行却在这时截获了敌军来信。“上将军,属下拦到赵军的一封信。”他将之呈与上去。楚暮将信读完,眉头一蹙,立即下了命令。“景行,你让右将军稳住徐臣,本王速去速回。”还未弄清状况,便已见裕亲王驾马驰驱,反向而去。景行不得不依照他所说,将话给云将军带到。放心不下的他带了些人马又追着裕亲王而去。不知是何等急事,让王爷这般“云将军,景侍卫让属下前来传话,让您稳住左将军,他会尽快将上将军带回。”有人从后方上前来传了这样一句话。“可知上将军去了何处”云流影追问道。“属下不知,只是上将军似乎是往与大军前行的相反方向而去。”云流影思索一阵,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来。莫非是去见阿镜他有些担忧起来。、坠崖当楚暮打开那封信时,他一下子便确定了信中所说之人。有些害怕,还有些紧张,他马不停蹄地往那儿赶。前面的悬崖边上立着一些人影,楚暮从这头跃下马来,一步一步向那边靠近。他左右观察着,两边是茂密的山林,埋藏着数名弓箭手。又将视线移回前方,笔直朝着走去。阿镜的身影慢慢清晰,楚暮终于见到了她。而她的目光亦紧锁着他,充满焦虑。不远处的人手被绑住,嘴也堵着,钳制在男子手中。只一双灵动的眼由起初的惊异变为了此刻的担忧。楚暮冷冽着脸,攥紧了拳头。此刻的他怒气十足,有种摄人的气势。勤得见来人是他,抑制不住地欣喜,他冷笑道:“本以为来的会是右将军,没想到上将军会亲自前来,这丫头也真有福气”我扭头恶狠狠地瞪他,眼神早已将他千刀万剐。尽管不清楚那人为何会来,但我讨厌被人当做威胁的筹码,更何况那人是他。然而自己却无助地什么也做不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他阴险地笑,看了我一眼后又朝楚暮望去,“这样吧,我们来个公平交易。用你的手臂换她的手臂,如何”说着还拿起刀放在我肩上,威胁着他。我诧异地望去,慌乱摇头。不可以,不可以,无声地吼道。“刀离她远点”可他却对着我笑,拔开剑,作势便要往身上砍。这下子急得我眼泪都逼了出来。趁着旁边那人还在得意,我狠下心来将手一抬,入骨的疼痛立即袭来。“你做什么”他及时收回了刀,我的这条胳膊才不至于废掉。还好,这一举动亦阻止了楚暮。两人似乎都有些诧异。我猩红着眼朝那人望去,眼神异常坚定。只想告诉他,我云玖镜不想欠他。胶着的时刻,景行带的人马到了。“谁让你来了”楚暮呵斥着他。怒火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他快要被惹得失去理智。“居然敢带人来”绑架的那人显出不快,手臂一放,乱箭开始投射起来。楚暮那头不得不艰难应对,左挡右回。然而对方似乎做足了准备,射出的箭形成箭雨,势不可挡。我在那儿揪心地看着。楚暮终于在掩护下冲了过来,却又遭到了这边的拦射,利箭直接迎面而来。突然,一根箭打中了他的腿部,他的动作开始迟缓起来。我心急地往前扑,却挣扎不过,反倒差点再次撞上刀口。“住手”后方传来凌厉的制止声。一人骑在前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勤得,给我放了她。”山林中的弓箭手见到来人,再不敢放箭。众人纷纷朝他望去。“太子殿下”抓住我的那人即刻跪下。是他他是赵国太子我诧异地盯着。楚暮坚持不住地跪倒在地,一边膝盖仍在苦撑,靠着右手持剑才勉强稳住。旁边有人终于把堵住我嘴的布扯了出来。“子修”我担心地叫道,再无暇顾及其他。他的嘴唇发紫,气力耗尽这箭上有毒。景行所带之人亦无剩多少,中箭之人纷纷倒下。“没听见本宫说放了她吗”赵亦珩见到她胳膊上的伤,更加暴躁起来。然而勤得却仍在反驳,“殿下,上将军已经中毒,这是铲除他的绝好机会。”他并无放人之意。这时,楚暮却咬牙站了起来。尽管身中毒箭,他却仍将他们逼退,而我也被迫地跟着移到了边上。“小心”我慌乱叫着。他却没能躲过那人的一刀,被刺中了腹部。握住刀柄,他又反手将那人刺伤,可嘴里冒出的鲜血实在令人惊心。即便如此,他仍拖着步子向我走来。这下子把绑我之人吓着,他擒住我的手出现了明显的松动。我心慌着紧盯着楚暮,本想借力冲过去,却只感觉被人一推,身子蓦地腾空。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叫我,却只有灌耳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呆滞着睁大了眼,身子慢慢往下倾坠注视着这一幕的人皆显讶异,而我却已不见他们的脸。这样也好,只是不知,他能否活着离开。惊险持续上演,赵亦珩与景行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裕亲王竟然跟着跳下悬崖,毫不犹豫地。“王爷”坠落悬崖的那一刻有个人抱住了我,那人是子修,他将自己垫到了下面。即便是那一刻,我也没有勇气与他直视。我害怕他的眼神,那会使我的心摇摆不定。那时的想法竟是觉得这样同他一起死去也挺好的,至少他终于在我身边了。而老天爷却又开了个玩笑,摔下时由于树木的缓冲,我们只是暂时晕厥。感觉全身快要散架,我着睁开了眼,疼痛比想象中还要强烈。可护着我的子修恐怕要疼上千倍万倍,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人还处于昏迷之中。颤颤巍巍地站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肩上的伤。用另一只手捂了一小会儿,再不耽误时间,咬着牙拖动他。得找个遮蔽处将他的血止住才行费劲气力,结果只是将肩上的伤口扯得更开而已。我有一丝绝望,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等不了了。强忍住泪水,我歇了一会儿才又开始继续挪,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最终还是躲到了一个山洞底下。这里很宽敞,还有水源,是再好不过的地方。将他放平后,我开始处理起他的伤口来。摸到鲜红处,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手抖动得尤其厉害。太过触目暂时止住的伤口却不是致命伤,毒箭上的药开始向身体四处蔓延,我手忙脚乱地看着,全然没了办法。“怎么办子修,你快点醒过来。”我不要你死我瘫坐在一旁,无力地沮丧起来。从未体验过此刻的无助,我的心里害怕极了。子修醒来时见到的便是我这副将脸哭花的模样,他竟笑了起来,“你哭什么”我呜咽着问他该怎么办,他让我先封住他的穴道。依照他的指示做了后,似乎真的起到了效果。“还疼吗”我问他,心里却是知道这岂有不疼的道理。“你呢你疼吗”他却问起我来。而我则是使劲摆头,生怕他不信。“自己怎么也不包扎一下”他盯着我的伤口道,“方才为什么要救下我的胳膊”我哭着笑了起来,“你会做皇上,哪有帝王会没有臂膀”他红着眼看我,竟然赶我走起来。而我则是咬紧了唇,摇着头说:“我不要”“你听我说,过不了多久,赵国的人便会找到这里来。这样我们两人都会有危险,他们的目标本就是我”“也有可能第一个找到我们的是景行”我打断他的话。他的神情尽是无奈,眼里有暗淡的光流淌出来。“我不愿意赌,我害怕会输。”若是赌注是其他的,我从不会如此怯弱。可这次,我不敢保证会赢,更不敢拿你当做赌注。读懂他眼神的瞬间,我有些飘忽。故意不再看他,弱弱地小声抱怨道:“没想到你还有不敢确信的时候”随后无论他怎么劝说,我权当没听见。“你好生休息吧,我是不会丢下你的。”即便是你口出恶言地赶我,也是没有用的。今日便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身旁。在等待中,我变得莫名地心安,抓住他的手一刻也没放过。直到有人来之前,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返回大泱最后终究是我赌赢了,景行带着几人率先找到了我们。当时,楚暮正处昏迷之中。景行一上来便叫“王爷 ”,担忧终于沉下几分。而我想的第一件事却是,“卉姑在哪儿”只有她才能救子修。景行打量了我一眼,又上前扶起裕亲王,“她跟着大军走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如今已追赶不上郑国大军,当务之急便是尽快赶回大泱,为裕亲王医治。景行替我们租来一辆马车,这样更加方便照顾。“你先去外面等候,我试试用内力替王爷驱毒。”经过焦急的等待,景行终于出来。可他却也无能为力,“没有办法逼出全部的毒素,只要有一点未清除,便又会蔓延全身。”“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呀,他会死的”我拉住他的胳膊,有些绝望。景行也颇为无奈,“云姑娘去陪陪王爷吧,熬过这两日便好了,我们会尽快赶路。”一路上,我一直紧握子修的手,祈祷了无数遍,甚至连佛祖也求了。“子修,你一定要撑下去,求你”到达裕亲王府之时,我终于落下泪来,那是喜极而泣所致。可还没等到卉姑,自己却突然没了意识,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我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一醒来便见到了眼前的卉姑。“子修呢”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放心,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不会有大碍。”她朝我宽慰地笑,“倒是你,两天两夜不吃不喝,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自己有伤也不知道包扎。”这样一说,我还真觉疼了起来,身子十分的沉重。可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去看看他。”卉姑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将我的手又重新放回被子里,轻声道:“皇上还在那里。”裕亲王莫名身负重伤,且并没跟随大军而回,朝堂之上已是议论不断。皇上与宛贵妃担心他的伤势,亲临王府,前来探望。谁也不知,这背后是否另有深意。我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沉静下来。也是,以我如今的身份,怎能面见圣上被他发现我在此处,后果更加堪忧又休养了两日便能自己下床。我本是想去看一眼子修,却没想到会遇上傅羽卿。在穿过园林的拱门旁见到我的那一刻,她似乎也很是诧异。我扶住小门,亦睁大了眼看她。两人便这样呆立着房内比外头暖和,布置得也算雅致。桌边两人的心情不同寻常的怪异,却没有半分针锋相对之意。沉默了一阵,我才开了口:“他的情况还好吗”看样子,她应是刚从楚暮的屋里出来,我抠着指甲别捏地问。傅羽卿却是凝着面前那人,看着她的眼神颇为古怪。良久,她才回道:“这话你不该问我。”其实她已经猜到,子修的伤是为谁而受。只是心中仍有不平,异常难受。冷淡的回答令我心头更加沉重几分,“对不起”我也不知自己为何道歉,是单纯的认错,亦或是别的什么。总之,话便这样脱口而出。而傅羽卿的心里却在冷笑着,你是在为害他受伤而认错,还是为抢走了他而内疚她冷冷地回道:“一切不过是他心甘情愿。”有着隔膜,彼此便没有多少话可说。“羽卿,”在她临走之时,我才说出心头的话,“我多希望你是个恶毒的女人,最好还能想着方儿来陷害我。那样,他的眼里便只有我了”她在门口处转过了身来,“这一点,我比你更期望。”在我心中,傅羽卿是个极好的人,让人怨恨不起来。我有时会想,如果我是她,我有她的身份,那人是不是便会喜欢我了。然而这一切却又是早已注定,没得选择。我并没阻拦想去见他的心,只是告诫自己不能再有奢求。楚暮虽然已无生命危险,却还病卧在床。卉姑开下的药方让他每日只能清醒一两个时辰,其余全在昏睡状态。而我去时却正巧碰上他刚刚醒来。他望着我淡笑,“我以为你又要逃跑。”“逃我为什么要逃”离着床头一尺远,我淡淡地回道。他对这话显得有些诧异,明显感受到了我的疏远。“阿镜,我不会娶羽卿。”他的神情极为认真,“答应下旨意不过是权宜之计。”我虽然被他的话动容了几分,但跌落的一颗心早已沉寂,再无法回落。遂淡然地看着他道:“关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