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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一般人倒也来不了此处。“姑娘在这悬岩峭壁上采药”我却也不答,反问道:“那么公子身负重伤,又是如何来到此处”这话还是将他问住,两个人索性哑言,不再接话“先这样吧”我专心忙活完后,拍拍手准备离去,“你先在这里委屈一夜,我回去给你带些药物过来。等你伤势好些了再走吧”见他疑惑地盯着,我很是理直气壮,“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要我背你吧这里是悬崖边上,我驮着你会一起摔死的。放心,我是位大夫,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大夫”他竟然敢质疑我。“怎么,不像吗”我自以为还是有些像模像样的,撇着嘴问道。“不是,”他淡淡说道,“我以为你是专门给大夫下苦力的婢女。”这话摆明了是想挨揍,我一怒之下踢了他一脚,听见他吃痛的声音后才觉舒爽。拿起背篓便得意地往外走听着他的叫喊声,心情更加畅快起来,“没见过大夫还会打病人的。”赵亦珩见那人走至洞口,停下脚步,回过身来龇牙咧嘴地笑着,“我明日一早便会过来,定会遵守承诺。还有就是听说这里晚上会有秃鹫,你可要当心保护好自己”后面一句太过顽皮,却让人觉得不失可爱。赵亦珩在洞中等了整整一日,也不见那人来。仰坐着轻笑,嘲讽自己,“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了”竟会信一个陌生人的话。想他堂堂赵国太子,竟会这般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真是可笑隔一日,那人却再次出现,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心中早已起疑。我见他尚且安好,便暗自松了口气。又心怀愧意地将东西搁下,上前心虚地问道:“你还好吧”其实一切事出有因,隔壁张大娘家的虎儿出了疹子,我忙着照顾便没来得及顾他。哪知还没来得及解释,他便撑着自己走了出来,还扫了我几眼。我诧异于他的轻功,转眼便消失在我眼前。这般身残志坚,实属难得。连我也不得不佩服,可是,“你自己能出来,干嘛不离开”我跟在他的后面想不通地问道。“喂喂”我对着他的背影一个劲地大叫,恍若未闻的他拖曳着步子径自向前走着作者有话要说:重要人物终于出场了,朱草想说男二也很好呢、村中来人“看吧,我就知道你走不远,还逞强。”我摇头看他,手底下忙着为他换药。这间茅屋被打理得整洁干净,除了床和柜以外,最多的便是包围着的各种药物,有些草药还在屋内晾着,味道并不难闻。我见他四处打量,便开口解释:“这里是张家村,赵国境内。”他侧过头来看我,眼神充满了探究意味。“姑娘看起来并不像村中之人。”他将视线投到我腰间玉佩上来,“这玉并非俗物”我挑眉看他,饶有兴趣,“依我看,公子亦非俗人。内力高强不说,连这衣料也价值不菲。”想来是什么王孙子弟吧被人追杀至此。两人猜不透地望向对方,场面便这样僵着。很显然,他并不信任我。“姐姐,姐姐”虎儿的那几声“姐姐”,这才将气氛缓和下来。虎儿跑过来送了一篓刚摘的菜,说是大娘让报答我的。“替我谢谢你娘,”我摸着他乖巧的头道,“你的病全好了么”“我现在比家里的那头牛的力气还要大”他傻呵呵地乐着点头。见到床上还躺着一个,好奇地向我问道:“这是新来的病人么哥哥长得好好看”“傻胖墩”那人并不想理睬这圆滚滚的几岁幼童。我寻思着,正好可以向他解释,便拉过虎儿来,“你看吧,这便是我医治的孩子。他昨日得了皮疹,可把张大娘给急坏了。都跟你说了不是有意没去的 ”“我几时不相信了”他此刻却不承认了,真有种想揍人的冲动。郑军自上一战后便处整顿兵力之中,两国兵力皆有损耗,各自休养生息。然这背后,却不若表面看上去简单。赵国守军连退数里,这一举动引得郑国将士皆生疑惑。“为何不乘胜追击”底下之人建议道。上将军只好做出解释:“此番敌军退守关隘易守难攻,若是贸然前去,我军粮草不足,犹如困兽,必会不得反损。”“耗在此处也只是坐以待毙。”左将军朗声道,“我军粮草已撑不了多久。”待到上将军思忖一阵,即向将士下达命令,“左将军听令,与你士兵五千,限两日内将谷城攻破。”近处的一座城里粮草充足,如此便有了保障。“属下领命”待众人散去后,楚暮才将真相道明:“看来,赵亦珩还未找到。”“他失踪了”景行应道。“不然为何退军只不过是他的手下隐瞒得好。”然而他也确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人并不好对付,不知准备了怎样的后手。楚暮向他吩咐道:“派几名暗探,沿着那日赵军撤离的路线查找,必定会寻到他的蛛丝马迹。”令人又喜又悲的是,这人的刀伤好得差不了许多,却又发起了烧。为此,我又得贴身照顾。想着等他痊愈定要好好捞他一笔,反正看着也像是个有钱人。“咦好像不烧了”我对比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废话,你也发烧了”他极不耐烦地哑着嗓子咒骂。结果,到了最后,竟变成他照料起我来。隐约在睡梦中听见了他的声音,“没见过这样的大夫,自己反倒被病人传染了。”我想起来与他争辩,却什么力气也使不上,只觉得头很重,浑身软绵绵的。等我醒来之时,面前这人竟然连粥也准备好了。“你的伤这就好了”“拖你的福,活动活动便差不多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何,故而没气力地蔫了下去,乖乖地喝起紫薯粥来。无意间瞥见墙角的一堆紫薯,我不禁问道:“那些是哪儿来的”“哦紫薯么,我在附近的田里挖的。”“哪块田”我逮着他问。“不就是左边第一块。”我沉了口气,尽量克制心头的怒火,“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张大娘一家来说有多重要那块地可是他们的命你居然挖了人家那么多紫薯”他显然被我说得有些不快,冷冷地回道:“改日再还他们一块地不就行了”“还地你有多少地”知道你是贵族子弟,可你的地难不成比皇帝还多我那时尚且不知,他的封地将会是整个赵国。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我,他却并没有继续接话,沉默着将我手中的碗拿了开。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你昏迷之时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是你心爱之人”我怔怔地看着他,有一瞬的呆滞,没曾想到自己还会不自觉地念到他的名字。子修我黯然地将头埋了下去。这位自称姓赵的公子在我这里呆了几日,竟没有一点想走之意。村里来了个陌生男子,大家也难免议论猜测。如今我一出门便会被人追着问他的来历。当有人胡言他是我夫君时,生生逼出了我的一口老血来。张大娘第一个抢着为我做媒,“你看赵公子那俊俏模样,器宇轩昂的,你大娘我这辈子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你嫁过去肯定不会吃亏。”这话我可不爱听,说的像是我多丑似的。他没来之前,我可也算村里的一枝花呢村里人虽然爱讲些闲言碎语,却并无恶意,这点倒令我无法反驳。而屋里这人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事不关己的样子。既然如此,我也懒得解释。“对了,今日我遇到了一帮人,似乎是在找你。”我望着屋内的他说。他似乎在思索什么,漫不经心的。一帮没见过这等贵人的小孩又凑到了我家门口,嘻嘻闹闹的。小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上下打量着这人,不知还要几遍才看不厌烦。我无奈地连哄带骗地赶走了那堆孩子,心中多了几分顾虑。那么多人知道他的存在,这里显然已不安全。我不禁回头看他,那人却已坐在我方才的位置。我慢慢走近,开口问道:“那个,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呀”“你担心我”他突然地一提倒令我有些心跳加速。“我是担心你会连累到我们。”“你倒直白”他轻笑一声,斜昵着已然坐下的我,“放心,不会麻烦你几日了”然后,他便真在某个早晨莫名地消失了,一声招呼也没打。害得大家皆以为是我狠毒地将他赶了走。这姓赵的还真是,走了也这般阴魂不散。真是后悔没狠狠地敲他一笔。一干手下寻到太子之时,终于放心下来。赵亦珩一跃上马,笑得风发意气,对着一名手下说道:“勤得,该回去好好会会那人了”裕亲王楚暮,确是个难得的对手、撤军左将军徐臣奉命夺下谷城,本是士气大作之事,却被城中百姓的议论给扰了兴致。众人皆在夸奖上将军,对他却并无溢美之词,这尤令他不满。进城第一天,投降的城主便极为奉承地摆下酒宴,为他庆祝。然而他的心情却并不佳,不顾左右劝告,便多饮了几杯。“太子,一切已按计划进行。”勤得向他禀报着。胜券在握的赵国太子冷笑一声,今日便让你栽在本宫手里。“去,安排好士兵。本宫要亲自迎战。”原来谷城城主实乃诈降,为的便是将敌军的左将军引进城内。这样一来,郑国兵力一分为二,他们便能两头夹击。太子的计谋果真妙极,离间了郑国上将军与左将军,还能重创敌军。这个时刻,郑国兵马该到了吧心生疑虑的楚暮果然放心不下,亲率部队前来谷城接应。他本想予徐臣以刺激,两日内攻下一座城池绝非易事,其中多半有诈。本该明日再来,但却等候不及。然,行至城楼之下,守门之人却迟迟不开。身后的马蹄声却越渐近来,士卒皆显慌乱。“大家不用慌张,众人与本将一道绕路回营。”上将军奋力安抚军心。然而尾追而来的赵军气势逼人,这边的队伍便散乱开来。这一场追击确实狼狈而城中左将军亦慌了神,在混乱厮杀中被下面之人扶挟着撤离,逃出来的已所剩无几。赵国太子倒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此刻,他正奔驰着追击前方的裕亲王。出乎意料的是,裕亲王并没选择抄小路而回,反倒走起了大道。“停”他下达指令,观测了一阵地形,恨恨地说道,“前方恐有埋伏”“殿下前面是条宽阔的大道。”勤得之意便是说设伏的几率极小。赵亦珩却望得极远,“前方雾气已起,郑国士兵却也只现了少数。”又有人突然来报,“追击徐臣那路人马半路遇到伏击。”他不禁轻笑出声,这人真不简单,退路亦如此周到。自知责罪的左将军终于拿出大将担当,主动请罪。杖打一百,仅仅是军罚。朝廷来旨,却是要求大军撤兵、回到大泱,责令休养生息。此番一战,确乎损失不小。况且粮草短缺,已失了先机。云流影在赵地收到这一消息,连日赶回了营地。然而裕亲王见到他的那一刻问的却是,是否找到了阿镜。他的答案只能是否定。琼华说的其实在理,云流影竟忘了,自己先前也是希望着阿镜离开。即便不能与她再见,让她远离眼前之人已是最好。所以他向楚暮撒了谎其实他已见过阿镜一面。赵军这边也已收到撤兵的消息,而赵亦珩也深知,现在还没到全副倾倒的时机。但他仍觉惋惜,毕竟这样的对手还从未遇过。亲信勤得却在此刻上前禀报,“殿下,郑国右将军云流影近日行踪颇为可疑。属下已让青丝鸟前去追踪。”“青丝鸟”“云流影大约来过赵国,不小心沾上了青丝粉。”这青丝鸟独在赵国南方栖息,对于一种名为“青丝”的花粉尤为敏感,所以因此得名。它能在几里之外便识别出这“青丝”花粉。故而被发掘作以军事用途。云流影为寻阿镜乔装来到赵国,他本无打算与她相见,只想远远地看她一眼便好。他终究骗不了自己的心。然而,偶然间竟真的找到了她,欣喜之余更多的则是落寞。她过得很好,看得出来,阿镜对这样的生活很是满足。可他却极其不习惯没有她的日子。那又怎样他希望的不过是她快乐便足矣。本就没有资格奢望其他。临行前,他却还是没能忍住,想再来望她一眼,只一眼便好。云流影躲在树林后头,眼睛始终盯着那间茅草屋跟随着青丝鸟而来的勤得与赵亦珩二人此刻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之人。赵亦珩在来的路上便已觉奇怪,见到那间茅屋时更加诧异是她屋里的女子走了出来,收下晾晒之物又进了去。“殿下,没想到这云将军还是多情之人”勤得在一旁小声感叹,脑中开始动起别的心思来。而神情凝重的那人却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兀自开口问道:“他可是叫子修”“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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