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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许久,天尽黑了,才见到从里走出的琼华。她见了我时,显得有些诧异,大概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泪水给蒙了住。冲到她怀中的那一刹,我委屈地大哭起来。她则是一个劲地安慰我。这一幕又令我想起那日芰荷失去父亲扑到我怀里的画面,泪水便更加止不住了。“绮心,去拿件厚一些的衣服来。”琼华将我领进府中,握住我的手不停地搓。来到房内,又将暖手的东西放于我手中,热热的炉子也生起火来。屋内的温度慢慢升了起来。哭完之后,我便骤然安静下来,在床边将自己缩成一团。琼华在旁边待着,亦是什么话也不说。亮堂的房间照着暖暖的灯光,橘红映照在人脸庞。“吃过饭了么”琼华看着我问,见我不答,又叫了一声“绮心”。“不用了,”我抬头望她,懒懒地说。她点头会意,没再多说什么。好一会儿,她便这样安静地陪我。“琼华”终于等来了我的开口。我一直看着那蔟火,“芰荷死了,子修说是她要害他,所以才杀。可动手之人却是师傅”不觉间,泪水又悄无声息地流淌。我抽噎着继续说道,“今日上午她还好生生地在我眼前,明明一切都没有变,可她却”琼华过来抱住了我,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背,细心地宽慰着。然而对于这样的结果,她震惊之余却又觉不足为奇。芰荷的身份应是早就被那人看穿,他不过在等待时机罢了也可怜那姑娘了。琼华照看着眼前之人睡着,这才回到自己房间。半夜醒来时,却见廊上一抹身影安坐着。她慢慢走近,坐到了身旁。“怎么不多穿点”她将身上的袄子解下,披到了我肩上来。外头静得可怕,只有簌簌的风刮着树梢的声响。我朝琼华望去,“我睡不着一闭眼又会想起芰荷。”“琼华,都是我害了芰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要是当初她没有跟着我”“不用这样,阿镜,这不是你的错。”她的心中颇为不忍。“不是的,是我错了。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她的计划”我急得哭了出来,“也是,她毕竟是姜国人,对子修怀有恨意也无可厚非。”“姜国人”我泪眼朦胧地望着她道:“她房里有与端亲王通信的信条,我找她之时发现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呢为什么”然而那时的我却未意识到,姜国人不止她一个,此刻身旁坐着的这人又何尝不是我犯了极大的错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等来了第二个人看我的小说。万分感谢看来我写的也不差嘛哈哈哈onno哈哈哈、离去震撼朝野的又一风波无疑是皇上为裕亲王与傅丞相之女指婚一事。不久前,端亲王在御前请求赐婚。短短几日,新郎却变成了裕亲王。众臣纷纷感叹圣心难测。而鉴于傅羽卿还在守丧,婚礼事宜恐要延后几月。看来,有利的趋势已然朝裕亲王倒去楚允丰倒不觉得自己三哥有多乐意,方才在殿上虽无异样,但他还是隐约觉察出什么,遂不放心地跟着他回府。“三哥这般可是为了阿镜”楚允丰这样问道,而对面那人的沉默便已是最好的答案。他在心中暗自叹气,“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她。”“哪里看出”“全部你对她很不一样。有她在时,你会经常笑。眼睛也是一直放在她身上。”楚暮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这些,他自己竟不知。“她很好,但并不适合做你的王妃。她太重感情,也太好骗,在这里根本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不是有我在么我会帮她。”云流影再次拜访尹府,想带阿镜回去。这次亦是琼华亲自见面拒绝。她走至门口答道:“你以为她愿意跟你走”现在的阿镜伤口还未愈合,见了你只会更痛。何苦白费功夫琼华回房不见她踪影,遂向绮心问道:“阿镜呢”“方才一听到裕亲王被指婚的消息便立马跑了出去。”琼华看向门处,神情忧虑这不会是真的来的路上我便一直这样告诫自己。多么希望这只是谣言而已尽管努力提醒自己要相信他,但信心却所剩无几。我甚至开始猜想,这或许是他原本的意图,与我在一起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从未给过我任何承诺,可我却抱有太大的期许。难道是我错了睁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幕,终于令我认清了现实。那两个相拥之人分明是子修和羽卿。泪悄然从眼角滑过,若是别人,此刻的我早已上前拳打脚踢,可现在却只能在这里气愤哀伤,怔怔地看着傅羽卿却发现了我,眼神怪异地盯着。待到楚暮转身,我亦用悲怆的眼神看他。他的眼里似乎也有一丝动容,可在我看来却像极了怜悯。我施着轻功跑了许久,早不见后面追来那人的影子,还在坚持着,直到筋疲力竭。停下后便在这荒林里抱头痛哭,终于承认自己的软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场骗局,赌的是我的心甘情愿。为什么是我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这成了我日后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解开的心结。然而从一开始,便是我选择了他,而不是他选择了我。自作自受罢了我已经无法轻松地以为“不过当是将自己的真心拿去喂狗而已”,我的洒脱也不过如此。我永远也学不会他的处事不惊,更加难以做到事事都为自己留下后路当云流影第三次来到尹府时,云玖镜却已经不在那儿了。“她给我留了封信,说她已经走了。”琼华看着他道。“走了去了何处”“她没提,只是她说,恐怕无缘再见了。”云流影心头一惊,素日久经沙场的将军居然有些害怕起来。她似乎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决心不再回来。“云将军,”琼华在他离身之际说道,“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离开这里,至少她会快乐。”这场纷争本就不该让她卷入,她该去寻一个安宁的地方,平平静静地生活。没了我们,她会更加幸福。卫国皇帝驾崩的消息传来,郑国朝野顿时掀起轩然大波。据传,卫皇帝因好神仙黄白之术、食长生不老药而猝,而即将即位的四皇子便是那名推手。刚被指婚的裕亲王却在朝堂之上公然请旨,要求率兵攻打赵国。“皇上,这实在不妥,急功近利反倒会误了大事。”有臣子站出来反驳。“父皇,现下卫国天子尚未登基,朝堂之人必定对于我们与赵国意见不一,这正是我们出兵的良机。况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士气最佳之时。”裕亲王的一番话确令反对之声不得不重新思量。“端亲王可有意见”天子沉声问道。“回父皇,裕亲王之话确实在理,儿臣亦以为时机不待。”既然他决意如此,又何不顺水推舟这仗,也未尝容易。“可你的婚事”皇帝还是记挂起这个来。而裕亲王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大丈夫当以国事为重,成家容后不迟。请父皇应允由儿臣带兵出征。”众人自是不会怀疑裕亲王的能力,但如此草率的决定亦不如他往日的做法,他们心中难免有疑虑。而赵国兵队优良,将领勇猛,如欲攻破,谈何容易这场仗,却势在必行如此,裕亲王任命为上将军,左将镇远将军,右将云将军,及其他将领奔走辅佐,三日后举践行大礼。“王爷,若是裕亲王出征,岂非掌握兵权那可是郑国大半的兵力呀”“本王怎会不知只是,他手下士兵多数服从左将军徐臣,本王又何惧之有”醒悟之人立即畅然笑了起来,“是是是,还是端亲王英明。”然而楚锦钰的神情却并未放松,他定会查明,杀害母亲的真凶。若当真是他而裕亲王这边也颇有些顾虑,他叫来傅善政,嘱咐他注意世子与端亲王,“尤其是世子。”“恕臣多言,不知裕亲王与家女”他多少能看出些端倪,裕亲王此番出征颇有些拖延婚礼的意味,这令他委实难堪。而羽卿的心意他又不能不顾“臣在这里想提醒王爷一句,勿要被情爱蒙住了双眼。”他始终相信着,只有裕亲王能成大事,这也是他忠心追随的原因之一。“小姐,这场仗不知要打多久,裕亲王他这是”梅蕊有些担忧起来。傅羽卿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图,那日他已说得分明可却又阴差阳错地叫云玖镜误会了去。她不禁轻讽一声,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另有何人。她满怀期望地将亲手绣成的香囊送去,却被毅然推开。这事实上是他第一次拒绝她所赠之物,因着以往,羽卿也不敢送这类贴身之物,只是怕人生疑。他的话尤为令她心痛。“羽卿,我知道若是我娶了你,我与她便再没有机会了。她的眼里是容不得瑕疵的,固执的很。我很怕,我会连爱她的资格也一并失去。”傅羽卿怔怔地听着,脸色在那一瞬变得煞白。你又可知这话对我来说有多么地残忍,直接将我判了死刑,她悲痛欲绝地想,最终落下泪来。“子修”她哀伤地伏在他的肩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的。”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一步了,接下来会发展地更快了。、赵国太子楚暮一回营进帐便怒斥道:“传左将军进来。”跟随着裕亲王的一行人亦是刚从战场而回,此刻站在了他的两边。他们其中两人实则是左将军的人,但这次也对他失了望。若是左将军如计划那般,带兵前来南边围堵,赵国太子必定插翅难逃。对左将军抱怨的同时,他们亦对这位上将军深感钦佩。能在以少敌多的情形下镇定自若地指挥,并把赵国太子逼到如此地步,可见一斑。来人终于走了进来,看样子并无忏悔之意。“上将军找末将有何事”明知故问的姿态分明没把面前之人放在眼里。上将军凛然而视,尚未脱下的甲胄尤显英气,“将军为何没照约定前来你可知将士们费了多大的心血才有昨日”精心布局却全因他一人而崩塌。“回上将军,末将又怎知南边是否设伏那边地势复杂,若有埋伏,我军岂不危险”左将军坦荡地掷出自己的顾虑。若是他去了,恐怕有去无回,而这次伏击之人却不定是旁人。“南边地形,左将军已派人侦测多次,未必这点信心也没有”楚暮淡然道。那人却回道:“上将军想必经验尚且不足,若在险阻山口设下埋伏,我军必定走投无路。”“是么”楚暮轻笑着看他回到自己账内的左将军徐臣颇为得意,笑得有些狡猾地朝下人道:“他也不看看自己几岁,跟我斗,还是太嫩了些。”下面的人附和道:“左将军说的极是,他在宫中养尊处优的日子如何能与您这二十来年的沙场经验相比”然而他们或许不知,在回到宫中之前,这位裕亲王是过着怎样的生活。主将营中,只剩下裕亲王与景行两人“上将军,这左将军分明是有意刁难。”景行亦觉不平。“早料到他会如此。”“那您为何”“你没见方才那些人的脸么本将特意将他们留下便是为了让他们看这场戏。”连他们都对左将军产生了不满,底下的士兵该如何看他原来是为这个,景行明白过来。左将军在军中势力不小,不少人实际只听命于他,而他背后的势力又是端亲王。“对了,流影可有消息”“暂时没有收到将军的传书。”楚暮扶着额头,再一次不安起来。自启程以来,已有数日。那日从城门而出,他于战马上交予流影一事。“帮我找到她,一定要将人带回来。”故而,景行才伪装成了云流影,随着上将军出征。阿镜,你到底躲到了哪儿赵亦珩h吻g从昏迷中醒来,恍恍惚惚见到了眼前的一抹身影,朦胧着并不清晰。待完全睁眼,那人的脸顿时凑了上来。是名女子,模样还算清秀。意识到她在作何,赵亦珩勉强撑起身子,却碰到伤口,疼得了几声。他有些愤怒地抓起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而我却挣脱开来,并不理会,继续撕扯他的衣服,刺啦作响。“我是女的,难道还要撕我的衣服为你包扎不成”我淡然道。话说这人也真是奇怪,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有那么大的怪力。他听了这话却意外地安静下来,老实着不再动弹,任由我处理。“今天算你命大,我刚好摘到了足够的止血药。”我将草药简单为他敷上,不禁碎念起来,“你这伤口怎么那么深,那人是跟你有多大的仇呀要是感染了该怎么办他往四周一望,这山洞有些狭小,里面空空如也,只铺了些稻草。而眼前这名女子身旁却有一背篓,里面装着些草药。这外头便是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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