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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倒水。”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病人一般醒来都是要水。我慌忙转身,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我、我去倒水啊”“不要走鸾儿,是你吗,你回来了,你来找我了,鸾儿。”他用力把我带入怀中,像是得了什么珍宝一般,既温柔又强势。而我终于听清了那个名字,虽然语气虚弱,但是吐字清晰。鸾儿,确实有这么个人。我原以为我的抗压能力已经被磨练出来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伤到我了。然而,现在才明白,原来崩塌不过一个名字。鬼使神差地,我应了声,“没错,是我。我回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抱着什么样的心理,是好奇他的黑历史还是担心他受不住医生说过不能给病人太大的刺激,要尽量顺着他。其实这件事还没什么定论吧,也许他只是没看清,也许鸾儿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我安慰自己。“鸾儿,我们不去琼林秘境,不参加圣女大选了好不好”“嗯,好。”琼霖秘境是哪里圣女大选又是个什么鬼我点点头,这种没用的信息直接跳过。而他却神色激动,“鸾儿,我也爱你,嫁给我好不好我想好了,就在东北建一座万寿山,开辟一片属于兽族的乐土,我们隐居在那里,统领兽族,从此不问世事”他说得很快,生怕“鸾儿”不答应似的。但是语气又有着说不出的和缓,一直都只是商量着,带着一丝丝的讨好。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无疑是扎在我心里的刺。鸾儿不可能是亲人,你会叫亲人嫁给你吗。鸾儿只可能是一个女人,一个和我很像的女人,一个流苏深爱的女人。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幸运的,谪仙般的师傅就很容易就收了嘛,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嘛。现在看来,滚你丫的恋童癖,滚你丫的萝莉与神兽大叔的爱情史。星夜盟誓是个童话里的梦。梦醒了,原来我只是替身。我缓缓地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你发烧了是不是”他要不是兽族最强,我都要怀疑阎婆是不是给他吃迷幻药了“你,你不答应吗”“让我看看”我想摘下他的面具,他却突然把我推了出去,有些赌气,“呵呵呵,你的心里只有他,我不会让你看的,不会”“你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原本是想让他看清楚我是谁,可是我读懂了他的眼神。那样深刻,那样炙热,那种深爱,是属于鸾儿的,不是给我秦巡月的。现在想想我们的第一次相见,他那样激动,不是因为地宫之主,而是因为相像。一见钟情神马的,都是骗小孩的。于是,我改了主意。一张俏脸笑靥如花,一声呓语勾人心弦。踮起脚尖,小步窈窕,放软身段,慢慢地依偎上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他的双眼染上迷蒙之色,肤色渐渐泛红,呼吸渐渐急促。我的心却好痛好痛,就像哪里失了一块。媚术。我平生第一次施展,对象却是他。还记得当初阎婆教我的时候,璘在一旁打趣,“这个就不用学了吧,她本身就有着吸引力,要再学了这个,还让不让人活了”“只教一遍啊,学不学的会是她自己的本事。”然后又在教过后庆幸,“才两岁,不记得的,肯定不记得。”的确,这等手段一旦施展没有人可以抵挡,即使是流苏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他心中所爱,更何况他还尚在病中一只小手缓缓爬上他的脖颈,柔弱无骨。媚眼如丝,比群花赢了风流颜色。昵枕低帏销受得,只听女声幽幽,“鸾儿是谁”、第23章 牡丹花开曾相识帝城真不愧是我大秦的商业中心,人爆满。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商店鳞次栉比。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车如流水马如龙。庠序盈门,献酬交错,俎豆莘莘,下舞上歌,弄得跟庆典似的。看来我这几年向父皇灌输的商战思想,还是挺有成效的。地宫在各地皆有产业,父皇罚我的三年俸禄,也不过是我三年间收入的九牛一毛。地宫的产业里都有我的名字,比方说这“悦来客栈”如今就去不得了。我在一家小馆子寻了个地儿坐下。这家除了我还有几个年轻姑娘。我学着旁人要了一碟牛肉、一碟茴香豆。咱又不是武林人士要那“一斤烧酒”干嘛。且听有人交谈,假模假样地用手捂作机密样,实际上声大如雷,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暗暗鄙视,终于明白所谓的江湖消息从何而来了,和宫里的那些蜚短流长都是一个性质。“再过几日,就是安宁集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淘到点好货,听说前阵子天门镖局派出的小分队被神秘势力洗劫了。灵兽全跑了。”“啊,那岂不糟糕,齐家小少爷也到了寻灵兽的年纪了。”“管他灵兽呢,我只要珠宝,上次茉莉姑娘还说谁出得起,就跟谁了呢”“珠宝算什么,我跟你说那十二花牌的桃花姑娘,人家只要玉”我听得心烦意乱,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东西,三句不离某某姑娘。长叹一口气,准备起身离去,却发现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刚才还在热烈讨论的俩人居然趴下了老板的一斤烧酒可真带劲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用神智扫了一圈周围,然后也趴下了。奔波这么些天,我也累了,与其烦恼住宿问题,倒不如由着剧本来看戏。“呦,这几个丫头可是我们看上的,可别整病了。”“妈妈放心,只是这丫头是个会灵力的,妈妈确信能制服她”“有灵力又怎样,那些修士可最好这一口了。”“算她命好在兴安岭的时候,害我们折损了那么多兄弟,可不能太便宜”“哎呦行了,不就是多要几个钱吗”原来是天门镖局的人渣。这几日被辗转带到安宁集,被拍卖,被看中我一直像个木偶一样,精确的完成剧情任务。想想真是不乖啊,我又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了,可是那又怎样呢,父皇、流苏、龙披星、神无月,他们都不会关心。唯一一个喜欢刷存在感的人已经死去,天地间已经没有我可以连累的人了不是以前是因为狂妄,现在是因为寂寞。舍得一身剐,天下没有我不敢走,不敢挥霍的事情。悦来客栈在我的支持下,上市半年就彻底击垮了秦国第一齐家客栈。两年后又突然进驻龙国,顺利打败龙国的第一客栈出云客栈。现在那两家客栈只能捡来不及入住的人的便宜。而花满楼,起步时间与悦来客栈不相上下,其声名却比悦来客栈还要响,是当真名动天下的美人窟。它的对手几乎全部销声匿迹,因为他采用的方法是吞并。看妈妈殷勤的样子,我以为牡丹苑住着的怎么也会是个头牌,却没想到是个与我一般大的孩子。一双堪比白玉杯还白如凝脂的手,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对着啪啪燃烧的灯烛,细细地看着。古代的灯芯烧焦后,导油性能下降,燃油供应不足,灯就会越来越暗。烛光摇曳,细碎的光滴洒在他细长的指尖,给她的指尖染上透明的光泽。见我进来,只是瞥了一眼,就扔了棋子,熄了灯躺回床上。“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我也不知怎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椒房锦衾后,传来低低地笑声,“你就是新来的班女倒是有点意思。”清吟小班是对上等妓院的别称。班女以唱舞为主,卖艺不卖身。“牡丹姐姐”我料想牡丹苑该是取自她的名,便自作主张唤了出来。“呵呵,嘴还真甜。”她倚在床边,勾下我的脖颈,伸出舌头温柔舔舐,“莫要讨得我的欢心,舍不得打发你走。”这感觉竟有些熟悉。我也是醉了。我原以为这种地方就不用早起了,哪里料到白天还有训练。只觉得哪行饭都不好吃。相比之下,公主这个职业可能还算是相当幸福的。花满楼的规矩是打人不打脸,可没说别的地方不能碰,尤其是新来的小倡女们,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逮着了嫩肉薄皮又不显眼的地方,可了劲儿的掐。我虽存了找虐的心思,可也不想活受罪。却不想被谁踩了裙子,错了一个步子。防陷害也是倡女必学的一个技能。所以这会儿轮到我领罚了。端热盅并不是什么难事,我身负千寒,再热的水也是烫不伤的。想想便要上去接,却被一个声音拦住了。“妈妈说有个跳的极好的,要与我做伴舞,何在啊”德芙巧克力般的声音响起,此人不作二想。我挑眉一看,果真朱唇晕酒,万苞凝露,棱角分明的脸庞却化作柔和。宽袍长袖,背个包裹,收拾得跟穿着浴衣似的。原来百炼钢真的能,化作绕指柔。我手一抖,忘了隔热,手里的茶盅跌落,只觉得这满地的不是瓷渣,而是他的节操。“原来是芍药大人,巡演要的人可都是千挑万选,前日子茉莉和桔梗才闹得不和,这一时间也不可能”“我看这小班女跳的极好,可愿与我伴舞”金色的发丝柔顺铺洒,如德芙巧克力一般,泛着盈亮的光泽。“不,她还”妈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他的眼神一冻,顿时泄了气,打着我赔礼道,“还不快叩谢,也不知道修了哪辈子的福了”沐浴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回到牡丹苑的时候,牡丹好像在浇茶。只见她笑靥柔美,提起一壶沸水将彩雕牡丹玉意壶浇了一遍,打开鎏金粉盒,用茶匙舀了一勺拨入壶中,若是鲁豫在此怕是要看得痴了。待她停了手脚,我才进步去看。竟不是茶叶,细细的茶碗里斟着透明的膏露,用蒸茶的方法制香膏的,牡丹怕也是第一人了。她伸手捏住我的指尖,将香膏涂匀在每一根手指上。我估计她是看不出哪根受过伤,才会看得如此细。我的手并不像一般公主那样保养精致。指若削葱根那我还怎么拿剑我的指腹上是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的。虽然用灵术、涂灵汁,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解决,但我还是喜欢留着,因为下次使剑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了嘛。有谁见过茧子还生了一层又一层的或许哪天我情窦初开,会把它们整个干净,但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至于烫伤,那更是完全没有。就算被烫伤了,我还要等到现在,等牡丹给我治太不靠谱了吧,一个木系灵术,分分钟搞定好不好。“明日起不必早去了,我亲自教你。”牡丹状似漫不经心地一遍遍抹着我的柔荑,“你太笨。”也不知道是说我被人踩了裙角,还是说我被烫了手指。“可是芍药说”“你要想去,我这牡丹苑不留你。”“庭前芍药妖无格,惟有牡丹真国色,我哪里就舍得牡丹了。”开玩笑,妖无格那人妖我可不敢惹。“你倒是嘴甜。”他低低地笑开,我听得出是发自内心的开怀。“牡丹你叫什么名字”因为芍药是叫妖无格的,所以我猜她也是有名字的。“哦,那你又叫什么名字”我说不上来,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想知道我是谁,难道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我一噎,不再理她,她却笑得更欢乐了。我在内心里叹了口气,这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究竟是怎么回事、第24章 雨萼衣坊花满楼牡丹这厮果然是有阴谋的。半夜里我的手指就开始发烧,痒得慌,却又不能乱蹭。他给我涂的是个什么三无产品没有医术你还要卖,你当你是张悟本啊。亏的我在阎婆手上讨过活,不然这双手就得废在她身上了。就这么折腾了半夜,托她的福,手上的茧子倒是退个干净。次日我顶着个熊猫眼,一边研磨,一边看着她作画,颇有种红袖添香的意思在里头。一不小心手侧沾了墨迹,恰巧鼻子有些痒,顺势一抹,这种天然黑是要闹怎样她到底要放我去补眠。待我醒来,只见墙上挂着他的新作,画上绿云剪叶,低护黄金屑。占断花中声誉,香与韵、两清洁。于是我有了新名字,桂花。花满楼十二花牌,是以十二花仙的名字命名的。水仙、兰花、桃花、芍药、杜鹃、莲花、牡丹、桂花、菊花、海棠、山茶、梅花。纵然牡丹是花中之王,她一开口就封了我一个十二花牌之一的位置,真的没问题吗。虽然我还是和她一处没有自己的桂香苑,也没有挂上真正的花牌。但是重名神马的感觉忒不好了。就像上次小馆子里,要是有人说“桂花姑娘”怎么怎么滴,被yy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妈妈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关于桂花的绯闻,但是花满楼的情报系统靠不靠谱又是一个问题。青楼所谓训练,不过是唱歌跳舞、淫词艳曲,偶尔s一下。许多东西和媚术相通,不过多了肢体语言,少了些神韵。我才八岁而已,指望我这小身板也是天方夜谭。所以我训练的最多的还是香肩斜靠,携手下阶行。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和牡丹悄语低言,然后海誓山盟。春色撩人,爱花风如扇,柳烟成阵。行过处,辨不出紫陌红尘。我最学不来的是牡丹那双眼,黑若曜石,深沉若幽渊,敛尽星辰浩瀚。就是拼上了媚术,我也演绎不出那种调调。就像一个是仙葩,一个是妖孽,两种美完全不能比较。“怕庸姿下体,不堪陪从椒房。受宠承恩,一霎里身判人间天上。”她带着我跌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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