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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情,若是第二天清早是在自己床上醒的,她定会死不承认自己所为,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扣上一个造谣生事的帽子,今日她挑逗自己在先,不省人事在后,到处都是破绽,自己坐怀不乱已经很便宜她了,明日还想草草了事,哪有这么好的事。萧何在寝室长榻上将就了一夜,睡得不是很好,醒的也格外早。天已然蒙蒙亮了,凝若依旧没有醒的迹象,怪不得别人,自己嘴馋偷吃的后果。凝若睡得正香,萧何在她刮了刮她的鼻子,明明没有睡好,心情却是格外的愉悦,凝若呓语一声,又翻了个身。若是往后,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人都是她,便好了。想到这里,萧何先是一惊,神色凝重,当自己知晓对这女子动了心,便开始刻意疏远她,昨夜被她这么一闹,全然忘了。现在又能如何,自己当真可以冷落她。她只不过稍稍放松懈怠,自己便像是捡了个至宝,若是她真要离去,自己又会有何举动。萧何苦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最后释然一笑。不过是对一女子动了心罢了,怎么胆小怕事起来,捋了捋凝若额前的发丝,瞧着她的睡颜,当真是了不得,才短短几月,你就能让孤放下存了五年的人。近巳时,凝若终于醒了,不过是被惊醒的。做了好长的一段春梦,醒来时脸颊绯绯然,这是怎么了,以往做春梦都是点到即止,今日怎么还没完没了,似乎还真能闻道萧何身上的那股味道,以往醒了便忘,今日醒了余味萦绕,顺带把以前的梦一下子全记起来了,清心寡欲那么多年,突然起来还真不像人,使劲敲了敲脑袋,苏凝若啊苏凝若,你这是遇人不淑在先,飞蛾扑火在后啊。正当恨恨然,眼睛随意一扫,这是哪,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富贵了,再瞧瞧裹着自己的锦被,这龙纹花色怎么这么熟悉,猛地一抽,下意识摸了摸全身,衣服还在。只记得昨日干了一大碗酒酿元宵就昏死过去,自己酒量已经浅到滴酒便醉的地步了吗醉后到底做了糊涂事,不会是兽性大发把萧何推到了。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衣服不是还在吗,不过,萧何人呢环顾一周,不见一人。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贼手贼脚地下了床,又将枕被小心铺好,掩盖自己睡过的痕迹,一切处理妥帖,刚刚迈开了步子,寝殿门便被缓缓打开了。“醒了。”此人似乎刚下早朝,正服未退。凝若眼珠子一转,“奴婢昨日身体不适,昏睡到了现在,刚刚才从侧屋赶过来,还请殿下赐罪。”“侧屋”二字凝若说得尤其重。果真,只要逮着机会,她就会强词否认,罔顾一切人证物证。“你昨日是在侧屋睡的。”“正是。”凝若脸不红,心不跳。萧何走到跟前,掀起被子闻了闻,“那孤的床上怎么会有你的味道。”你禽兽啊你,味道这种东西人怎么可能闻得出来,更何况,明明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好吧,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一直做春梦。凝若依旧不改脸色,尽管心虚的很,“殿下几时看见我睡在你床上,就算我是宫女,殿下又怎可随意污。。。”蔑字还未脱出口,萧何已然在枕边抽出一根簪子,在凝若眼前摇了摇。凝若噤了声,良久干笑了两声,“殿下刚下早朝,想必是累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些茶点来。”说完就快步离了寝殿,心里暗叫,明明仔细检查过了,怎么还会有东西落在那。萧何又从袖中取出一条发带,还以为要她投降需多备些物件,不想一件就够了,脸皮还是不够厚啊。这一整日,凝若都过的战战兢兢,当然,没过多久,她就抛却了这个烦恼,要说是萧何宽宏大量,除非他是一不小心被雷劈成了失忆。而且这个麻烦的解决途径相当的极端,老祖宗教育过我们,要解决一个麻烦,就要用更大的麻烦去掩盖它,于是乎,更大的麻烦来了。正所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对于归荑是自己亲妹一事,凝若暂时不愿透露,毕竟先前糊涂,让她生了嫌隙,今后一定要好好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待来日,归荑认了这个姐姐,也会发自内心的高兴。可惜凝若最近正逢水逆,白日被萧何折磨,夜里原先都会探探靖安宫的出入,可在承明殿这个守卫森严之处,举步维艰。更可恨的是,自己原准备瞒着的关系,竟被一个牙还没长齐的小丫头捅破了,真是该死的水逆。这小丫头不是旁人,乃是当朝一品夫人的小女儿,小名棠儿。棠儿这丫头长得乖巧,性子讨喜,因而常被自己娘亲带到宫中。让一个小姑娘听两位老人家唠嗑,自然是坐不住的,在加这小姑娘对自己的表哥也就是萧大殿下,很是喜欢,所以一品夫人干脆把她安置在承明殿。萧何以往还会陪着小丫头玩两圈,但近日他正以折磨凝若为乐,怎能让这丫头坏了兴致,于是乎,棠儿长期是有归荑带着。一日,归荑牵着棠儿灰头土脸的回了承明殿。绣着兰花的紫色小褂子上积着黄泥。问清缘由,小的是扑蝴蝶时扑了个空,大的是接小的时接了个空,试想一下,画面应该很是有趣。一大一小两个土人被凝若一脸嫌弃地赶去洗澡。棠儿鼓着腮帮子用力帮归荑擦着背,看着归荑背上的胎记用力擦了擦,去不掉。只见那肥嘟嘟的小脑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瞪大着眼睛,朝着归荑脱口而出便是,“姐姐,你和苏姐姐当真是姐妹吗”归荑刮着棠儿的鼻子道,“那是自然,我和你苏姐姐可是亲如姐妹。”“不是,不是,棠儿的意思是,你和苏姐姐是亲姐妹吗”棠儿摇着胖嘟嘟的小手。归荑瞧着那丫头,莫不是泡晕了,“瞧你,才泡了多久,就开始泛起糊涂了。我和你苏姐姐怎么会是亲姐妹呢”棠儿抽出她那肉嘟嘟的手指,点了点归荑后面,“那你们怎么会有一样的胎记”归荑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半晌不可置信道,“棠儿,别说胡话,你怎么会看见过苏姐姐的后背呢”棠儿见归荑不信,气鼓鼓的攥紧了小拳头,“棠儿没有骗人,苏姐姐踩了葡萄,被哥哥一抓,外衣就扯掉了,棠儿记得特清楚,苏姐姐差点就哭了。”“。。。。。。”棠儿瞧着归荑那僵硬铁青地脸,颤颤道:“姐姐,我说错什么了吗”、苏筱悠归荑整理好衣服,安顿好棠儿便去寻凝若。可每到一处总与凝若错开,这一路归荑心中苦笑,记得当初她问过凝若,“我们非情非故,你为何会这么照顾我”凝若只是顿了一下,神色黯淡,“我欠你的。”归荑当初只是认为凝若是因求药之事对自己心存愧疚,可是现在,心里百般滋味,不知从何说起。夜色开始变深,各宫的烛火也渐渐燃起,归荑走在黑长的宫廊下,借着依稀的灯光才辩得清道路,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没有人会为自己点灯。归荑从来没有想过委屈这种事,虽然每一步走得都很小心,可是对于生活向来是自得其乐。可是今天,走在这幽暗的长廊下,她觉得无比的落寞,莫名的委屈弥漫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疲倦感开始蔓延。一束微弱的的灯光开始靠近归荑,灯光下归荑纤长的影子开始越来越矮。“你在这啊我到处找你,你再不回去,言清可要私动御林军了。”凝若笑言。归荑一动不动,凝若觉得不对劲,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归荑,你怎么了”归荑慢悠悠的转身,浅笑道,“没事,随便走走就忘了时辰。”凝若舒了一口气,拉起归荑的手,“那便好,我们回去吧。”“骗你的,”归荑带着颤音,“我一直在找你。”凝若回头见她神情凝重,心中不安起来,“找我”归荑的声音开始哽咽,“我问你。”归荑双眼盯住凝若,“为什么我们会有一样的胎记。”凝若心底一沉,倒吸了口冷气,想要说话却像是什么堵住了嗓子眼,什么也说不出来。归荑看见凝若这副表情,心中便知大概,再也忍不住眼泪,任其肆意,甩开凝若的手便跑开。凝若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归荑逃跑的背影,腿脚一时动弹不得。回到承明殿时已是夜深,萧何还在挑灯夜读,把这个皇帝衬的甚是贤良。倒是言清气势汹汹地上前,咬着牙暗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归荑姑娘这是怎么了”自从凝若到了承明殿,殿内一直留她一人侍奉,言情这御前侍卫整日跟在萧何后面,如今才隔了几日,不知他与归荑的关系已经熟悉到这种地步了。“她怎么了。”凝若木讷问道。“她把自己关在房内哭”言情愤愤道,这孩子一心急便会忘了场合。萧何打了口哈欠,“你们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孤今日也累了。”众宫女太监纷纷退下,还不忘小声议论。“身为御前女官,竟不司其职,哼哼,只怪我们命苦,给这样的人打下手。”凝若沉默不语,言清朝着她挤出一声,“你快去瞧瞧。”凝若作揖退下,依旧一言不发。萧何揉了揉眼睛,闭目养神,“言清,孤见你似乎很关心归荑啊。”言清一惊,立马跪下,小脸傲娇一转,“臣不知道殿下在说些什么”归荑自入宫以来就以风华绝代闻名,虽未及妃位,但萧何将她安排到身边,便知萧何对她有意,如今身为臣下,竟敢觊觎皇帝的女人,胆子着实大了些。“你年纪也不轻了,是娶妻的时候了,哪天找个机会赐婚也算了了孤的一桩心事。”萧何说出此番热心肠的话,言清心底凉了半截,他又准备算计我什么。“多谢殿下关心,但臣一心只想着保护殿下,娶妻之事,不急,不急。”萧何斜眼瞧着言清,“你不急,归荑年纪也不小了。”“殿下多虑了,”稍愣片刻,言清表情画风骤转,“殿下,你刚刚说什么,归荑,你要给我和归荑赐婚。可归荑她不是”“哦莫不是孤误会了,你的意中人不是归荑。”“不会,不会,殿下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来臣在觊觎归荑姑娘,”言清心中打了自己一嘴巴,“臣对归荑姑娘有心,殿下对臣不薄,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言清一直以为萧何把归荑调到承明殿是他贼心不死,经过几日身为旁观者的观察,在听刚才那番话,看来萧何的贼心不在归荑身上。但萧何丝毫不管归荑原是秀女的身份,这人的观念着实不老旧啊。言清钦佩的看了萧何一眼,心里暗想,“我何时脸皮可以像他这般厚啊”萧何无语地瞟了眼前正跪着但眼冒金光的少年,“去看看她们。”凝若扣了扣门,未有回应,倚靠着门坐了下去,“你叫苏筱悠,是荆州通判苏廊的二女儿,我们的娘亲是荆州出名的绣娘,既通诗书,又懂礼节,你的生辰是腊月十一,你小时候喜欢吃酸,现在似乎也很喜欢,还有很多很多,但我已经不太记清,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一家子一直过得很开心。”凝若停顿片刻,“直到我八岁那年,而你只有五岁,父亲被奸人陷害,我们全家逃到韶云山,娘亲把我们推开叫我们快跑,我就拉着你的手跑啊跑,后面跟着黑衣人一直在追,我把你藏在草丛里,躲过黑衣人后,我急忙去找你,可你却不见了,我沿着山路找你,结果却只在悬崖边上找到你的鞋子,我也去崖底找过你,结果却什么也找不到。”凝若哽咽一声,“若是你生我的气,也算人之常情。”归荑没有应声,只是伏在桌上哭了一夜。待她醒来之时,已是天明,归荑使劲揉了揉脑袋,踌躇着推开门,凝若已经不在门外。归荑一时有些着急,出门变向宫女打听凝若下落,打听了一早,硬是不见人影。归荑愈发心急,都冷落了自己的本职。中途扭了一脚,一瘸一拐回了承明殿,却见凝若正在不紧不慢地晒着漆具。归荑一时又气又喜,瞧了眼扭伤的腿,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凝若一惊,转过身时,归荑已经拖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身子向自己扑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腰,眼泪鼻涕直往身上蹭。凝若满手灰,只得抬手让她抱着,归荑带着哭腔责问,“你去哪了”“今日新来的漆具,尚宫娘娘叫我去取。”归荑又是一阵嚎啕,“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归荑说话的语气神情直戳凝若的心尖子,凝若抬眼望了望天,把眼泪咽了回去,久久才呼出一声,“怎么会”今日宫中趣闻,殿下今日自己更了衣,自己端了早膳,承明殿的两个女官受了好一通责骂,至今双眼通红。当整个承明殿沉浸在似忧似喜的氛围中时,有一少年把这一氛围表现的尤为明显,姐妹重聚,是一大喜,可这么多年的流离自然值得去忧,言清自然替归荑高兴,可也心疼她这些年受的苦楚。可这并不是言氏少年郎此时心态的唯一原因,萧何赐婚自己与归荑,是大喜,自己将来的大姨子是凝若,是大忧。可耿直纯粹的言氏少年郎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也许,他更应该忧心的是他将来大姨子的夫婿。、恢复单身的萧何孔昭义哭啼啼地在福寿堂跪着,一旁的一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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