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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着实不会抓重点,重点不是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吗就在凝若思考萧何离谱的逻辑观。萧何沉了沉气,又悠悠道:“孤只是随便看看,有谁可以和孤比肩。”凝若的思绪猛地被抽了回来,觉得有人能如此间接而又清新脱俗的表诉自己的优秀也实属不易。不过这闷着不回答也显得很没底气,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出:“季成勋”师兄这块挡箭牌还是很好用的。萧何面色不太好看,尽量挤出一丝微笑,“你的眼光很是极端啊。”转身准备跳下屋檐,“往事,孤也不愿多提,孤常常戏弄你,也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萧何不冷不热的说着歪理,“你今日走了,宫里只剩下你妹妹一人,还望好好思量。”凝若顿时觉得萧何说得很有道理,在怎么说,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总是要先安顿好她的。对比之下,自己这种举动是不是忒小气了些,你看人家多么落落大方,为你考虑周全,自己背这个包袱赌气,一股子小家子气,大家都差不多年纪,差距也忒大了些。凝若抱着行李,灰溜溜的回了房。次日,靖安城张贴了一张皇榜,内容颇为有趣,“捉拿采花贼季成勋,赏银:五十文”凝若近日老在言清和归荑之间往来说话,她这种做法为得是什么目的,萧何明了于心,但作为“朋友”,也不能掺和太多,只能来个曲线救国。一日,承明殿出现了鸟笼一只,这鸟笼很是精致,白玉勾头,金丝围绕,芷萝花纹刻,玛瑙石镶边,想必住在这里面的鸟儿也是身份贵重,若这世上真有凤凰,那必定会住在这笼子中。凝若远远看着,只见笼中的鸟儿正背对着自己,嗯,气势不错,很有王鸟之范,不过萧何怎么突然养起鸟来了,他的兴趣爱好不是翻书下棋吗怎么想开的,就他这气质,唱着曲儿逗鸟,凝若摇了摇头,不配,一点都不配。由此,凝若对这鸟更好奇了,凝若屏着呼吸,谨慎着步子一步步靠近鸟笼,这鸟周身灰色,体型小巧,在众多名贵的鸟儿中,还有这一种吗鸟儿似乎也察觉到了凝若的脚步声,慢慢转头,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眯着瞧了一眼,风驰电掣,一人一鸟都惊了,这不是那只差点烤掉的麻雀吗那麻雀似乎也惊得不轻,刚才还叼着小米,现在已经从它口中掉落。麻雀惊得一僵,未过多时立马躲进了笼子的一端,缩着脑袋,一下子成了一个球,凝若当初的恐吓它至今都记得,如今长得更胖了,绝对不能让这恶女看出来,想着它又缩了缩肚子。这时萧何突然走了进来,看着凝若正和麻雀打交道,心中很是满意,很好再多加渲染,有着往事的铺垫,她定会对自己产生不舍。“殿下,这是你养的。”凝若惊得连基本请安都忘了,萧何的爱好也太古怪了,就算要养鸟你不养只聪明白羽鹦鹉,也好歹养一只可人的金丝雀吧。这养麻雀是何道理,而且这麻雀相当怯人,每每看见自己都躲到一边,这么胆小怯懦的活物,养来烤着吃吗“你觉得如何”萧何微笑着。凝若自然不觉得如何,但自己总不能说萧何眼光太差,只能假意夸奖道,“殿下真是眼光独到,这麻雀虽然不起眼,可是却带着王者的豪气,一看就知是鸟中贵族。”“你喜欢就好。”萧何伸出手指挠了挠麻雀头,这麻雀竟然不躲,反倒很享受,凝若顿时惊了,这鸟竟然还有两幅面孔。萧何收了手,望向凝若,“只不过还未给它取名,不如就叫小黄吧。”萧何此言无非是想让凝若回忆起那年莫稷山下,她给自己起的小名,撩拨她的情绪。凝若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无尽感概,现在的读书人自己越发看不懂了,起的什么名,小王八难道这三个字里还有其他的深意,莫不是还存着自己不知道的典故,但还是答道“小王八,这名字好啊,听闻家里若出个多病的孩子,就要给他娶个贱名,才好养些,没想到殿下对小王八寄予如此厚望,小王八若是明白定会心存感激。”萧何的嘴角抽了抽,笼中的麻雀很不服气朝着萧何叫了两声,又很是惊恐地望了凝若两眼。于是乎,大渝皇帝养的第一只宠物,鸟中贵族,小王八,在承明殿站稳了脚跟。萧何此行没能留住凝若,凝若将言清和归荑打点妥帖,想着是该走的时候了,但那玉坠子还是要取回来的,爹娘的遗物怎能折在自己手里,有了上次夜闯承明殿的教训,凝若早早探知玉坠所在,这次势在必得。到了半夜,凝若驾轻就熟摸进了承明殿,从长榻边上的柜中取出了木匣,打开看看,嗯,没拿错,扫视周围准备逃脱,却发现龙床上面没人。若是龙床上面没人,那萧何会在哪身后传来药香,凝若僵直在那,不敢回头。要不,就假装不知道,跑掉算了,一迈开腿,身后那人又把她揪了回来,扣住了她的腰,凝若回头看看,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眼睛。萧何瞪了眼怀中的黑衣人,凝若一时不敢出气。顺势一扔,自己便被摔在了床上,毕竟是龙床,软些,竟也不觉得疼。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坐在床头冷冷地看着自己,月光透过白色纱窗反将他的脸称得格外阴沉,原本自己走的理直气壮,现在却生了股始乱终弃的感觉。反观周围坏境,心中一时无措,此人不会兽性大发吧。凝若咽了口口水,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又蒙着面纱,他一定认不出来,尖着声音道,“今日在下路经此地,只因刚下山修行,不知地形,扰了您的雅兴,心中着实愧疚,还望公子海涵。”萧何的眼神本是寒意,现又加了一味鄙夷,“你真觉得孤不知道是你”凝若也觉得自己编的有够蠢钝,可这并不意味他可以捅破这层窗户纸,脑袋偏向一边,自暴自弃道,“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这次被你拦住是我学艺不精,但下次你定拦不住我。”萧何见此人不成气候,冷笑一声,“所以,孤干脆生米煮成熟饭”说完身子压了下去。凝若身子一抽,只因动弹不得,抽得不是很明显,“等等,壮士你听我说完。”话虽落下,凝若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你说不出,那孤替你说。你进宫本就是为了你妹妹,如今归荑找到归宿,你心已安,便想着离宫。”萧何双眼一横,“苏凝若,你真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凝若的脾气也上来了,轻佻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宫嘛我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能拿我如何”凝若躺在床上,眼睛却不敢直视对方。气势上虽输了一截,但凭着自己流氓般的逻辑,也算扳回一成,“想想,你小时候我也救过你,身为一国之君,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反而如此对待自己的恩人,岂不是让人笑话。”“不知恩图报,你又能拿孤如何”凝若瞧着萧何,眯了眯双眼,“你向来喜欢戏耍我,原本惧着身份,我也不敢造次。可前几日你刚说要交我这个朋友,在江湖交朋友只是拜拜把子,可没有随便压人的道理。”萧何是说过,两人之间只有朋友之谊,可那是缓兵之计啊。萧何无奈起身,“明日孤要出宫,你若真要走,明日随孤出去便可,一路上,也可有个照应。”作者有话要说:论口是心非的重要性,可以撩汉,又可以撩妹。、碰瓷大娘凝若认为的出门,应该是顶个包袱,稍带点干粮,再包上几锭银子就可以了,结果萧何出门却极为琐碎。外面的东西吃不惯,得带个厨子,外面大夫不好找,得带个御医,外面环境太危险,得稍几个侍卫,要带的东西太多了,得多准备些马车,哪有半点微服的觉悟。凝若在一旁看得牙痒痒,朱门酒肉臭啊,自己一点都不屑与他们为伍,然后穿着一身飒爽的男装哼着小曲驾着马,暗自感叹,王厨子做的玉米虾仁饼怎么会这么好吃呢萧何此路要经貔貅峰,貔貅峰据韶云山只有半个时辰的脚程,凝若决定在那里告别,然而要到貔貅峰还要半月的行程,这些日子就蹭吃蹭喝好了,也算清清这朱门贵族的罪过。此行第一站是晋城,晋城靠近大渝的边境,还算繁华,在外头露宿了几日,总算可以见着屋顶了。要去晋城首先要过一条山路,虽说是山路却又不是,晋城山矮小,山路也是宽敞平坦,人马车辆来往也是频繁,而且树大冠茂,任由烈日当空,这路上依旧是清凉幽静,这种天气走再合适不过。路上走得很悠闲,未过多时便到了晋石碑。晋石碑矗立在山路三叉路口的中央,以明界限,若是往南走便到了晋城县城,若是往西走,还要走几十里山路才能到晋城边界的村庄。而此时,石碑处还多了一物,一个半躺着扶着碑的四五十岁大娘。大娘穿着一身农家粗布衣,头发用蓝布系边,木簪成髻梳得一丝不苟。体态臃肿,面色红润,却表情扭曲,一脸痛苦。凝若瞧了周围,几个猎户模样的人在南边路旁吃着干粮,几个农户模样的人在西边路旁喝着茶水,见一妇人倒下竟不管不顾,真是世态炎凉。见此场景,凝若赶忙下马,萧何却定坐在马背上,态度冷漠。“大娘,你没事吧。”凝若刚扶起大娘,却被她狠力推开。她老人家又倒了下去,只见大娘脸上一瞬戏虐掠过,立马又转变成异常痛苦的模样,“哎呦喂,不得了啦小相公推人啦疼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刚刚还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猎户、农户立马拿着弓箭锄头涌上晋石碑,一阵嘈杂。萧何叹了口气,随即下了马。“大娘,你没事吧,告诉我是谁推的你”一个猎户朝着大娘问。“大娘疼的不轻,你年纪轻轻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一个农户模样的人朝着凝若吼道。“大娘伤得不轻,看大夫绝对得花不少钱啊。”“对啊,对啊”“何止是看大夫,大娘受到这般惊吓,也不知道要养几个月才能回过精神头。”“是啊,是啊。”七嘴八舌过后,一群人齐刷刷地看向凝若,唯独大娘还在低头痛苦。“敢情在这边等着我,”凝若暗想,“好歹我也是逍遥仙人的唯一女弟子,栽在这群人手里,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师父,干脆拔个剑吓唬吓唬他们。”往腰前一摸,才想起墨云还在马上挂着,若是这会子跑去拿剑,气势略微怂了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萧何,也有些不耐烦了,走向前去,“多少银两。”凝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歹也在您的领土上,您这般纵容这群黑暗势力,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弯。众人又齐刷刷地看向大娘。一直低头的大娘终于抬起了头,瞧了眼凝若,瞬间两眼放光,双手一挥,“不要钱”登时便站了起来,“是老生不小心摔倒了,怎么会是这位俊俏的公子推的。”又走向前去,“小相公年岁多少,家住哪里,这是打哪来往哪去啊还未娶妻吧,正好,老生家也有个闺女正待嫁呢。”旁边一个猎户嘟囔道,“娘,你这是在干什么”随即被大娘白了一眼。面对这截然不同的态度,凝若咽了口水,“在下已娶妻,已娶妻。娶了好多房,我爹娘都不让我娶了。”大娘叹了口气,又笑眯眯地转向萧何,“那这位相公”萧何眉头一皱,凝若即刻帮他答道,“也娶了,也娶了。这不娶太多了,都被他爹娘赶出来了。”大娘的目标转向言清,言清双手抱胸,“我们都娶了,都娶了。如今只剩下陈老先生了。”陈老太医被当众拉出还是光棍的事实,心情很是不爽快,恨恨地瞪了眼言清。“罢了罢了,只是可惜,老生还以为今日遇见我家闺女的缘分了。”向着那群农户猎户挥了挥手,“还不快散开,给小相公让个道。”大娘将凝若的手合在手中,“小相公路上可千万要注意安全,莫不要被匪女占了便宜。”“此话怎讲”凝若一脸不解。“小相公,你有所不知,”大娘眯了眯眼,“前面山上的巫山寨,住的可都是女山贼。她们就喜欢你这种俊俏的小相公。”说完又抚了抚凝若的手,揩了十足油。凝若随即抽出手,后退了几部,随即双手抱拳,“多谢提点,在下定会注意。”一路上凝若时不时地瞪萧何一眼,一脸怒意。“怎么了”萧何无奈问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凝若白了他一眼。萧何嘴角略扬,“此话怎讲”随即,凝若便嘟着嘴分析起来,“我就觉得奇怪,像萧公子这般心善之人怎会让一个老人家平白躺着。现在回想起来,定是你早就发现了端倪。那大娘面色红润,发髻平整的确看起来不像伤痛潦倒之人。”“很有道理。”萧何点了点头,赞叹道,“但不尽于此。”凝若看着他示意萧何继续说下去。“晋石位于三叉路中央,那老人家却不偏不倚地摔在了那里,还是摔在恰好没有碎石处。这山路本是车马频繁,猎物稀少,可是猎户却在这边打猎。”凝若顿悟,“而那群农户,竟拿着锄头坐在离家几十里的山里。”“凡事都有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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