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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么多巧合凑在一起,难免让人生疑。”萧何淡淡道。凝若干笑了两声,“一开始还想你为何会在自己皇土上纵容他们,见萧公子的智谋果真是我多虑了。你本就在微服,自然不可有太多纠缠,是我顾虑不周。险些闯了祸。”萧何见凝若一脸惆怅,补刀道,“压抑本性素来有违天道,你不必过于自责。”听到这么一番话,凝若有些不淡定,赌气一哼,“我打水去了。”溪边离路旁有一段距离,要穿过一大段树丛。萧何想要拦住她时,凝若早已跑得不见踪影,虽然内功不强,武艺也对不住师门,就轻功来说,凝若还是很自信的。自信的凝若在溪边慌乱地灌着水,突然,身后灌木丛窜出一个很是壮实的黑影,还未至凝若转身,便向她抛出一手散粉。片刻间,凝若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昏睡时,凝若梦到了刚刚讹诈她的大娘,大娘一脸笑嘻嘻地握着自己的手,“来小相公,这是老生的闺女。”只见红纱幔帐的喜床上坐着一个身穿嫁衣头戴红盖头的女子,凝若撩开她的盖头,一个面相粗犷的男子,用着沙哑的声音,娇羞地喊了身,“相公。”再次醒来时,便发现已被绑得甚是严实,出了一身冷汗。“大姐,今日的货色相当不错,绝对符合大姐的胃口。”一阵贼兮兮的声音从身后木板外响起。“前几个你也是这么说的,”声音中带着鄙夷,“结果一个比一个差。林泽,这次你若是再诓我,我就把山下那年过花甲的王老爷子绑给你做夫婿。”林泽打了个哆嗦,“大姐你好狠的心,我好歹是巫山寨的二当家,嫁了个糟老头以后我颜面何存。”凝若听到这边,差不多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大娘啊大娘,你莫不是算命的稍稍扭动了下身子,迷药的药效似乎还没有散,乏力的很,如今想反抗都无能为力。不过还好,大家都是女人,想必那些山贼定不会太难为自己。“对了,今天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女大王带了点不耐烦道。“还不是那个新上山的,吵着不要做山贼。”二当家啧了一口,“你说现在的小姑娘是怎么了,她自己不小心闯进咋们寨,让她当个山贼还要死要活的。”女大王哼了一声,“不当山贼,咋们样子都被看到了,难道还放了她让她报官,随便饿她几顿就好了,若是饿了几顿还是不从,咋们也不要为难她,直接砍了吧。”凝若惊出一身冷汗,敢情这帮子人还说不了理。正愁着着该如何脱身,柴房门便被打开了。“你绑成这样让我怎么看”女大王责备道。凝若的确被绑的不成样子,拇指粗的麻绳饶了一圈又一圈,嘴里还塞着白布,眼睛也是被一块粗布包了几层。二当家也很委屈,“大姐你不知道,这个和以前那帮子秀才不同,带功底的。要不是妹妹我施了迷药,恐怕还绑不回来。这不是怕她半路醒了挣扎,到时候看到人,我们的寨子不就暴露了。”说着又拿起一旁的墨云剑,“大姐你看,这把剑可不是俗物。我把他绑成这样不无道理。”“哦还是个练过武的俏公子,我倒要仔细瞧瞧。”说完一个手刀下去,凝若嗯哼一声,又昏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长得好就是好,你看人家碰瓷的都不忍心坑你。、萧何抢亲凝若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一双勾魂桃花眼,细弯柳叶眉,樱桃小嘴涂上了鲜艳的红妆,称得肌肤甚是白皙。“公子,你总算醒了,担心死奴家了。”那美人一脸担心地瞧着凝若。凝若很是迷糊,“敢问姑娘是”美女巧笑倩兮,“奴家复姓司空,名为妖月。”“这里是”“公子睡糊涂了,这里自然是巫山寨啊,奴家便是这寨中的寨主。”凝若当时还有点昏昏沉沉,现在立马被吓得清明。按照正常的套路,山贼不应是脸带刀疤,凶神恶煞,山寨头子最好缺胳膊少腿方能显示其英勇。长成这般,哪还需要抢人做夫婿,自然不会将其和强抢美男的女大王结合在一起。本还以为自己被谁救出,结果还是身在虎穴。那些江湖小本果真是骗人的玩意,还未回过神,屋里又进来一人。只见一个身材壮实,面相凶狠的男子一脸得意的端着茶水,唯一让人不解的便是他穿着一身女装。凝若疑惑地看向女大王,“为何这位少侠要穿女装”只见那少侠刚刚还春风得意的脸立马晴转多云,“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林泽,休得无礼。”女大王怒目射去,转而又笑靥如花地朝着凝若,“公子莫怪,这是奴家的妹妹,山寨的二当家,并非男子,只是,只是长得英武些。”凝若倒抽了一口冷气,江湖小本本诚不欺我也,这才是山贼的长相啊。“奴家还不知道公子贵姓。”凝若抱拳示意,这才发现双手还被麻绳捆着,双眼盯着被绑着的双手,半晌才道,“在下姓苏名宁。”“苏公子莫怪,只要今晚拜了堂,洞了房,奴家自会帮公子解开。”随即又很是委屈地擦拭了眼角,“奴家怕,若是给公子松了绑,公子会立马飞得无影无踪。”凝若暗想,自己现在全身酸软,怎么可能逃得那么匆忙,想要表明真身又担心她们将自己绑得更加严实。不想这群山贼这般谨慎,细思一番,一脸陪笑很是殷勤道,“怎么会,妖月长得这般美貌,我怎么舍得逃走。”站在一旁的林泽很是不屑,嗤笑一声,煞是慎人,“我当年绑得秀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结果老娘刚给他松开,他便将我撞晕,跑得无影无踪。”随后又补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区区秀才有这般力道,更何况苏公子还是练武之人。”凝若一边钦佩秀才能够说出那番违心话,一边心中暗叫,换成是谁都会做得这般决绝,这和练不练武毫无关系,二当家你那英武的容貌便是提升内力的神药。然而,女大王觉得二当家说得很有道理。凝若很是凄凉地被绑着拜了天地,闹了洞房,最后自己孤坐在喜床上看着一屋子的红绸子唉声叹气。女大王和自家姐妹喝完酒一身酒气的进了新房,红着脸坐在了床沿,含情脉脉地握住凝若的手。“苏公子,不对,应该叫相公。如今奴家已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后可要好生对待妾身。”凝若自知早晚瞒不住,干脆就和盘托出,长叹了一口气,“妖月,你听我说,其实。。。”话未说完,自己的唇已被对方用食指压住。“相公,春宵苦短,时辰已经不早了。”只见女大王的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凝若心中呜呼,“想不到我,堂堂逍遥仙人的唯一女弟子,今日竟沦落到被女子非礼的地步。”一边感叹着人生的戏剧性变化,一边想着若是被非礼,自己宁愿是萧何。想到这里凝若立马被惊回了理智线。然而这并未改变女大王的嘴越来越近的事实,凝若只得紧闭双眼承受这生命之痛。倏忽,凝若的嘴碰见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物,睁眼一看一把剑及时地挡在了自己和女大王之间,顺着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玄青色金线缝边衣袍的男子,正一脸逗趣地瞧着这边,额角发丝虽凌乱了些,却别有一番风味。女大王看见此番场景,立马勃然,将凝若挡在身后,从床底抽出一把大刀,一边高呼,“相公小心。”一边向着萧何砍去。凝若深感女大王的情深意重,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在床下又抽出一把刀磨断绳子。萧何见凝若已经挣脱了绳子,剑法变得更加自如。对方虽彪悍但也是个女子,萧何便将右手置于腰后,左手执剑与女大王打起来。女大王见萧何如此小瞧她,越发勃然。施了猛力向对方砍去,这一砍反倒让萧何看到了破绽,出剑一挑,便把女大王的大刀给挑飞了。女大王见自己敌不过他,想带着凝若遁窗逃跑,眼睛刚转向凝若,便见萧何已将自己相公拥入怀中,心底一沉,吐了口血。凝若责怪萧何,“怎可以将她打成重伤,她只是个女子啊。”萧何也很迷茫,只记得自己将对方的手腕划破,却不记得将对方打成了内伤,无辜道,“我没有。”“人家都吐血了,你还说没有。”女大王擦干了嘴角的血,“不必再吵了,奴家只是感叹自己命苦。”恨恨地瞧了眼凝若,“本以为找到了如意郎君,不曾想苏公子竟有这般有伤风化的癖好。”凝若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自己和萧何,恍然大悟。随机将萧何推开,“妖月,你听我解释。。。”“本以为这些只不过是那些穷酸书生随意写写,莫不知今日却碰到了。这只怪奴家瞎了眼,看着你皮囊好便想托付终身。却不知为人如此奸诈此处省略几千字”听着女大王声泪俱下地控诉,凝若一时插不进嘴,随即觉得很冤枉,自己被绑做了压寨丈夫,都没有指责你强抢美男,如今却被指责有伤风化,这般标新立异的价值观果真是大智慧。萧何却淡然地坐在太师椅上,挑起了红烛,时不时还点头表示赞同。终于在两柱香过后,女大王带着嘶哑的声音停止了控诉,美目含着泪瞧着萧何,“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萧何并未搭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都已经进展到那一步了吗”女大王又开始了控诉模式,凝若表示更冤枉,人家还什么都没有说,你这自顾自的理解力是怎么回事,不要什么事都往重口味方向跑啊。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女大王又瞧着萧何,“你们之间,是谁,咳咳,主导些”萧何顿了顿,很有男子气概地意味深长地一笑。“奴家真是瞎了眼啊”凝若表示自己冤枉到哪怕是掉进了黄河都会越洗越黄。女大王一番声泪俱下的洗礼后,念在与苏公子已有了拜堂之谊,又与他们与法三章,便不准备太过为难他们,欲放他们下山。只是寨中大院内,女大王的姐妹们还在把酒言欢,祝大王成亲之喜。见到那两男一女从新房中走出,不免疑惑。二当家赶忙跑到女大王跟前,“大姐,大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随即朝萧何扫了一眼,眼睛便直直定在上面了,“大姐怎么多出来一个公子,长得倒很和妹妹的口味。”笑嘻嘻地朝着萧何抛了个媚眼,萧何虽沉稳惯了,被二当家这么一抛,也不禁犯了个哆嗦。女大王一时没忍住,回应了一个长长的抽泣声。这一声实在是把寨中姐妹吓了一跳,当即便想到,定是那过了门的小相公带着自家兄弟欺负到大王头上来了。二当家也立马收起了那仰慕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萧何,一把刀随即抽了出来。“好啊,兄弟都找上门了,胆敢欺负到我家大姐头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寨中姐妹亦是很配合地齐齐拔了刀,女大王赶忙拦住二当家,“林泽,快把刀收起来,这位公子不是相公的兄弟,”紧接着又抽泣了一声,“这是相公的相好。”顿时寨中一片寂静,微风有声,鸟鸣慎人。凝若站在这院中央,被一群人稀奇古怪地打量着,双颊泛红,很是尴尬。想要再努力解释一番,却又立马被萧何拉住,萧公子很是悠然,脸上的笑意分外爽朗。这两位公子在张灯挂彩的山寨中,十指紧扣,场面十分微妙。作者有话要说:瞧瞧我们女主角,烂桃花多起来,挡也挡不住。、黎山郡女山贼们暗叫,这等子事,今日当真遇到了,却又不知这刀是砍还是不砍。二当家也是慌了手脚,转头一看女大王,仔细打量发现原来女大王早已哭得双眼红肿,一时怒火攻心,大吼一声,“今日我林泽就替天行道,砍了这对狗男男。”果然是一个山寨的,连发招都发的如此相似,凝若很是淡定,等着萧何接招。却发现萧何更是淡定,纹丝不动。刀刃闪着白光向这二人劈来,凝若开始不淡定了。正欲拔剑档招,身后的黑影倏忽穿过,一把接住了二当家的回旋式强力攻击。言清素来不太出手,但一出手却不得不让人惊叹,林泽已是拼了死力砍过来,若是旁人能够在这个关头接住已实属不易,但言清却将对手弹开,凝若早知他武艺不凡,招式出奇,不曾想他的内功竟也如此了得。想想自己拜师已久,这等修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见二当家被弹开,女山贼更是一拥而上,却被女大王怒喝回去。对着那穿出来的黑影作揖道,“在下不知,竟得罪了少侠,”又细瞧了眼言清的手中的龙睚剑,“在下立马派人护送各位少侠下山,还望少侠海涵。”言清回头看着萧何,萧何轻笑道,“不急,不急。萧某还有些事要请教寨主。”在武宗这一块,女人一般比不过男人,是由于先天的体制导致在内力上难以逾越,想当今武林,除了衍尘师太,内力深厚,其余练武女子皆达不到她老人家的千分之一。巫山寨,虽为山贼所居,但毕竟都是女流之辈,这些年闯出那么大的名堂,官府始终未能动它分毫,倒不是官府无能。而是山贼对周边地形了如指掌,论险峻,巫山比拟韶云山差之千里。可萧何循着地图,翻了整座山,却未找到山寨踪影,直至太阳落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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