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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6(1 / 1)

做的饭,真的不好吃吗”他很认真地问。和瑾很认真地听。水雾般迷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影动,和瑾失笑:“你就想问这个”她微蹙起眉头看着他,笑容有些支撑不住。“是真的不好吃吗”即恒又重复了一遍,凝住她的眼睛依旧那么认真。“不好吃。”和瑾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赶下自己的肩膀,生硬地,且狠狠地答道,“一点都不好吃,连一点点都不好吃”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她已用上了力气,再不离开就要控制不住眼眶了。“不好吃那没关系,今后我会多加练习。”即恒不肯松手,忙声又说道,“那还有一样,你愿不愿意尝”和瑾快要疯了,回头恨声道:“你”话还未出口,已被突然而来的吻堵了回去。柔软的舌尖趁机钻入她的唇齿,在她的檀口中温柔地撩拨。“混蛋”和瑾推开即恒,扬手就朝他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并没有多少力气,但回音仍是清脆得令人一怔。和瑾通红的眼睛已泛出了水光,对着即恒痛斥:“别以为这种卑鄙的伎俩就能得逞,你把我当什么”“当我最爱的人。”即恒回答。他不给和瑾转身的机会,强行将她拉入怀中,覆上那双娇润的双唇。和瑾奋力挣扎,咬破了即恒的唇角后自他怀中挣脱出来,扬手又是一耳光。这一巴掌下了狠力气,响亮的一记落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五根通红的指印。颇具六公主本色的巴掌将即恒打得有点懵,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当他甩甩头恢复清醒时,和瑾已经跑到了洞口。“和瑾”即恒再也顾不了什么,上前一把捞住绵软的细腰,不顾她双脚乱踢,双拳乱打,硬是将她抱进了洞里,压在洞中的山岩上。炽热的吻几乎让和瑾感到窒息,她捏起拳头往即恒身上一顿招呼,即恒却闪也不闪,躲也不躲,任凭拳头暴雨似的砸在身上。他按住和瑾的头,沿着她舌尖的芳香,在她口中一路扫荡。湿热的呼吸在唇舌之间纠缠,隔着单薄的衣裳,肌肤交融着彼此的温度。和瑾渐渐地打不动了,便恨恨地曲起两指去掐。可她掐得越狠,即恒就吻得越深,直到她难以呼吸,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他不留余力地吸走后,连掐也开始掐不动了绵软的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紧紧地抱住即恒,在他的热吻下发出小声的,令人迷醉的呻吟。“混蛋”和瑾轻喘着气呢喃,凝望即恒的目光又爱又恨,咬住唇嗔怨道,“你们男人都是混蛋。”即恒握住她轻抚唇角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犹如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疲惫。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瞳里倒映着和瑾羞怯的脸庞,深藏着一丝熠熠的光亮。他俯身凑到和瑾的耳畔,悄声呢喃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个混蛋了,那我若想再做一点混蛋的事你还会不会原谅我”和瑾感到呼吸一滞,心跳愈发快如擂鼓。今夜不论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那个夜里她鼓起勇气主动地投怀送抱,却被狠狠地拒绝了。如今回想过来,却恍如一场漫长的梦。和瑾缓缓地,认真地一点一点抚摸着即恒的脸,不知此刻是否仍是梦境的延续。“我”她喃喃着,忽然不知该如何启齿,脸上晕满了娇羞,“我”“家主大人恐怕不会原谅你。”一个生冷的音色忽然打碎了一洞的暧昧,即恒一怔,愕然起身,一把长剑就挑在了他的肩头。“出来”神容冷傲的侍女正手持剑柄,拧起眉头声色俱厉道。“你这个淫贼。”“啊啊啊啊啊”惨嚎声在幽静的小屋里回响,甄昀阳怀着万分复杂的情绪,朝脸颊肿得通红的少年斜过眼睛:“上药还喊痛小姐打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痛”即恒倒吸着凉气,含糊不清地反驳:“你挨一下试试,怎么知道我不痛”“看起来是不痛啊,还挺享受的样子。”甄昀阳好像没听见似的。“喂喂”和瑾递过一块汗巾,垂下的眼眸犹如含着一汪秋水,羞怯地望了望即恒呢喃道:“谁、谁让你耍流氓这下惹麻烦了吧。”被“捉奸”在场的即恒受到了甄一门上下一致的唾弃和鄙夷,现在正双手双脚捆着麻绳,关在了小屋里,等候家主和众位长老的发落。“还疼吗”和瑾上前轻轻触着即恒红肿的唇角,依稀想起是自己咬的,既是心疼又颇为难堪。“没什么。”即恒深深望着她,温柔地说,“我皮糙肉厚的习惯了,不然今后怎么扛得住。”和瑾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忍不住又踩了他一脚,小声骂道:混蛋。“甄昀阳觉得自己实在多余,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算悄悄地溜走,门忽然开了。甄胤沉着脸走进来,以甄昀阳多年的经验来看,大掌柜定然又被臭骂了一顿。她朝正在肉麻的两个人看了一眼,目光凝在和瑾身上。在她目光的压力下,和瑾只好自觉地起身,离即恒远了一些。甄胤一言不发地在即恒的跟前坐下,看着他的表情分明写满了怒意,却一句话也没说。大概,连骂他一顿都嫌丢人了吧。空气里弥漫起一股莫名的压抑,好半晌,这个素来喜怒不行于色的甄一门家主才开口道:“我早先听闻你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并不以为然。”她挑起眉梢,唇边满是讥讽,“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引狼入室。”“你不必担心,太阳落山之前你就不用再看到我了,今后也不用。”即恒毫不客气地回击。孰料甄胤笑了一笑,笑容中透出了一丝狡猾:“甄一门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甄家嫡族的后继人,也不是那么随便就能让你带走的。”即恒一怔,顿时有些恼火:“甄胤,你想爽约”“不是我爽约,我遵守约定不会阻拦你,但是”甄胤无奈地摊了摊手,笑容之中露出了一丝可恶的幸灾乐祸,“甄家要阻拦你,我也没有办法。”“你”简直无耻和瑾看看即恒,又看看甄胤,迷惑地问:“约定什么约定”即恒忽感不妙,急忙出口欲转移话题,然而已经晚了。甄昀阳解释道:“他们二人以小姐的心意为赌局,赌河鹿大人能不能在日落之前让小姐回心转意。”“什么”和瑾怒而变了脸色,回眸瞪着即恒,一张娇俏的脸蛋青了又白,白了又黑。“不、不是这样”即恒迎视那双质问的眼睛,干笑了两声。“原来你不过逢场作戏,我却像个傻瓜一样当了真。”和瑾深受打击,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真的、真的不是这样,你相信我”即恒眼巴巴地望着她,百口莫辩。如今想来,这破赌局果然是甄胤的圈套。此刻那个阴险的女人正装模作样地坐在那里,佯装出一点同情。在眼泪掉下来之前,骄傲的公主殿下已扬起手,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这个混蛋”骂完,夺门而去。幸福来得太突然,失去得也太突然。这个叫甄胤的女人,莫不是天上城派来玩他的吧即恒绝望地想。“日落了呢。”甄胤站起来,迎着逐渐昏黄的日头,轻轻地笑起来,“看来,你输了。”、甄一门四“你有本事就放开我,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结了”即恒怀着一颗吐血的心,咬着牙对甄胤叫道。因为激动而失去平衡的身体倒在地上,不断地扭动,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虫。“大掌柜。”一旁围观的甄昀阳也看不下去,对自己一时的口快颇有愧疚,心软道,“虽然您是我很敬重的人,但是耍赖是不道德的。”甄胤对此不屑一顾,冷冷地说:“多说无益,想打我给你这个机会。”她转向即恒,以一副傲慢的姿态接受即恒的挑战,“那明日一早我们就来比试一场。在你赢我之前,什么都别谈。”说完她也不等即恒回答,兀自就拂袖离开了。即恒愣愣地怔在原地,满脑子混乱的情绪简直要疯,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甄昀阳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替即恒翻译道:“大掌柜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可以留在甄一门休息。”他看着即恒一脸懵然的表情,眼底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她需要给长老们一个交代,河鹿大人误会她了。”“你们大掌柜究竟安的什么心。”即恒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将信将疑地喃喃道。甄昀阳想也没想,麻利地答道:“大掌柜悬壶济世,妙手回春,安的自然是一颗善心。”这话溜的,还是跟提前背好了似的天幕渐渐暗了下来,即恒对着小窗日观天色,算来也到了晚饭的时间可是却迟迟不见有人来为他松绑。甄胤不是特许他留在甄一门歇息一晚,明日决斗吗难道连顿饭食也不吝给予还是说,这些话其实根本就是甄昀阳自己臆想的以甄胤的品性,饿他一晚上然后不战而胜,恐怕才更可信唉,又大意了他懊恼地胡思乱想着,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遍又一遍。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个人影悄悄地推开了门,向门内探出一只眼睛。见即恒醒着,先是有些失望,随后又变成了难堪。即恒见状连忙喊道:“和瑾别走,再不来我就要饿死了”和瑾只好推门进来,脸上尽是嫌弃:“谁叫你这么混蛋,都没人肯给你送饭。”说着,她上前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即恒跟前,一股幽然的香气便自缝隙里飘了出来,惹人垂涎欲滴。即恒一挺身坐正了身子,望着和瑾暖暖地笑道:“我知道你最好了,不舍得我饿着。”和瑾横过来一眼,没好气地说:“快吃,别说我甄家待客人如此苛刻,连饭都不给。”可即恒双手被缚,动弹不得。没有当家人的许可,和瑾显然也不太敢擅作主张。于是,即恒心安理得地伸出头,张开了嘴:“啊”一个大肉包粗鲁地塞了进来,白嫩的面皮后面,是和瑾微红的脸。“好烫”即恒一声惨呼,痛苦地扭过头。“你事情怎么这么多。”和瑾沉着脸埋怨。她嘴上说着,手已经伸了出去,将肉包放在唇边耐心地吹凉。然后又粗鲁地塞进他嘴里。即恒险些被噎住,这回也只好拼着一口气将肉包吞下去,笑嘻嘻地看着和瑾说:“我真怕你今后都不愿理我了,没想到还惦记着我。”“今后再来一次你试试”和瑾立马秀眉倒竖,眼厉如锋。言下之意莫非是原谅了他即恒正自欣喜,又闻和瑾放软了语调低声问:“你真的要跟甄胤比试”他眨了眨眼睛,顿时明白了过来,遂而对和瑾露出宽慰的笑容道:“你觉得,我会输给一个整日坐在药堂里睡大觉的懒汉”和瑾不理会他的玩笑,那双水雾润泽般的明眸中倒映着即恒恣意无畏的笑容,似有一些惆怅,她喃喃地说:“甄胤此人,看不出底细,是一个非常难以捉摸的人”“这一点,我亲身领教过了。”即恒牵起一丝苦笑,“从早上开始就被她耍到现在,明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岂不正好。”“可是”和瑾眉间的愁云深深锁起,她似乎在犹豫着一些话究竟该不该说出口。许久,她终于还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凝着即恒试探地问,“你不打,行吗”即恒看着她,愣了一愣,忽而想到什么,失笑道:“难不成,甄胤又想出尔反尔,所以差使你来劝服我”他还没有说完,和瑾已经摇了摇头。“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你受伤。”月光映着她雾一般的瞳色,似水一样清凉,然而这句话却像火一样,瞬间燃烧了即恒的心。他忽然很有一种冲动,想要上前去紧紧地抱住这个少女,将她的身体和爱一起融化在胸膛。流浪了大半生,从未有一个人的温柔让他如此心醉,仿佛一股温暖的力量不容抗拒地涌进了心房。“别担心。”他低下声音,幽深的眼眸凝着和瑾的眼睛,满是似水的柔情,“我知道有一个绝妙的良方,可以佑我平安度过这次难关,比神明都管用。”“什么良方”和瑾闻言,忧郁的脸庞上掠过一丝惊奇,“这么管用的话,我一定为你找来。”即恒眨了眨眼,暖意的笑容里倏尔闪过一丝狡黠:“亲我一下,我就有力量了。”和瑾怔了怔,猝不及防红了脸。“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她垂下眼眸埋怨道,脸上的忧色因为羞怯而终于淡去了几分。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即恒恍惚间又忆起了沁春园那个夜里,扬言要强暴他的少女,与面前这个羞涩的少女相比,仿佛不像同一个人似的,不觉有些好笑。听到他的偷笑声,和瑾的脸更红了,秀丽的眉梢微挑起了一丝羞恼,瞪着他说:“流氓,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哪有啊。”即恒连忙喊冤,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无辜,“我就是多想了一些,亲完以后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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