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敏感处,慕宴身子陡然一震,失手用力搂住她的腰,力气大的似乎要揉断她。夏末喘息着,如同失去水的鱼儿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身体,低低地一遍一遍沙哑地说:“爱我,爱我”慕宴双眼幽深一片,染红了英俊的面庞,他抱起手下的人儿,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急切而粗暴地吻上她夏日轻薄的衣裳,如雪似玉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中,风流入骨。从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失控至此,从心底席卷而来,叫嚣着要将他燃烧殆尽。如果要燃烧,那么就一起吧。他扯掉她的衣裳,抚摸着身下的娇躯,俊脸被染得通红,不够,还不够,他要她,要更多。夏末在他猛烈的需索下,身体难受弓起来,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无助而带着颤音一只的兽似乎霸占了他的身体,他狠狠掠夺着身下人儿的甜美,将她抱起来,冰凉带着灼热的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一路向上,然后在听清楚她的低语后,慕宴的动作陡然僵住。英俊的面色有些沉郁,他猛地拉开她,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我是谁”声音阴狠而危险。“树”夏末无意识地低喃,然后感觉身子一冷,睁开眼,看见慕宴退去,阴沉的双眼。“简夏末,你看清楚,我是谁”夏末看着他英俊寒霜笼罩的脸,轻轻一笑,挣脱开来。她脱掉鞋子,光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打开落地窗,让夜风吹进室内。风吹起她飘扬的裙摆,她的眼神湮灭如花,淡淡地说:“慕宴,我以为你是他。”慕宴的心一点一点地愤怒起来,这个女人在他的爱抚下,从始至终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如同一只猛兽一般迅猛地走过去,将她的身体压在半开的落地窗户上,掐住她细弱美丽的脖子,斯文嗜血一笑:“简夏末,你再说一遍。”11 抵死缠绵寸寸毒四 只欢不爱请原谅我不说一声再会,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里,试着将你藏起,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也无法触及的距离。席慕容她很疼,真的很疼。夏末抬起眼,看着双眼浓郁翻滚如墨的慕宴,讥诮微凉地说:“想掐死我还是想推我下去,慕少”她的身子被他狠狠压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散她的长发,她双眼迷蒙,微凉极尽魅惑一笑。慕宴狠狠攫住她的冰凉的薄唇,肆意地用力地舔吻着,啃着,允吸着,带着一丝愤怒与暴虐。额间垂下几缕凌乱的发丝,添了一丝凌乱的狂野。“简夏末,这个游戏不是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的。”慕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招惹了我,便要付出代价。”这个在商界素有“美洲豹”一称的男人纵然表面优雅内敛,内里却是无法遮掩的血腥与残忍。从来没有人敢玩弄他。夏末的腰被他压制的有些疼,她皱起眉尖,低低地细细地说:“疼”这些年,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桀骜都被岁月磨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副虚伪的微笑与示弱的言语。她从来不吝啬她的语言。疼了,就要喊疼。她狠狠地抓住他的胳膊,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肌肤,疼的是她一颗心,一颗荒凉无助的心。慕宴狠狠撕裂她的衣裳,看着她忧伤的可以流出泪的眼睛,伸手去遮住,张口含住她颤颤巍巍的蓓蕾,这个女人令他发疯地想占有,似乎占有了,生命才会圆满。这样陌生狂野的慕宴,好像是另一个他,一个掩藏在心底的另一个人格。不是世人眼中冷漠优雅的矜贵慕少,而是一个真实的,没有任何掩饰的原始的他。夏末被他粗糙的大手折磨得有些疼痛,她忍住胸口的不适感,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去看着慕宴的面庞,是他,不是别人,她不该害怕的。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他滚烫的身体,这些年,这么艰辛走到他面前,不过是因为一刻不曾忘记他。慕宴托起她的身子,将她抵在玻璃上,看着她情动的嫣红小脸,雪白高耸的山峰,嫣红点点倒映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这里是33楼的独立高楼,落地窗外面是层层叠嶂的山峦,翠绿的天然湖泊,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他在这一片天籁俱静的旷野中,被折磨得全然失控。这世间,有没有一个人令你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去占有,仿佛是融入骨血那样的浑然天成。慕宴喘息着,全身紧绷,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的征兆,直接进入。“说,我是谁”他低吼,扣紧她的身体,用力进入,带着一丝冷酷的无情。她闭眼,落下一滴泪:“你是慕宴。”你是残忍的慕宴,无情的慕宴,被岁月雕刻的面目全非的慕宴。她的身体一时适应不了他的进入,有种撕裂的疼,纵然疼痛却带着一丝快慰的叹息。她疼了,伤了,才能遗忘爱,才能恨,才能刺得他血肉模糊。她带着一丝恶毒的微笑,攀紧他的身体,与他纠缠着。身后是冰凉的玻璃,身前是进攻的野兽,这样冰冷的,没有感情的鱼水之欢,他们仿佛是两只原始的兽,撕裂一切的道德外衣,忘乎所以地沉沦在感官世界里。每一次激烈的碰撞,都带着冲入云霄的快感与跌下地狱的羞耻感。将自己逼至如此卑微地步的简夏末,不惜以女人身体来诱惑复仇的简夏末,她彻底堕落,再也无法纯洁。她眉眼颤动如蝶翼,每一次的欢愉都伴随着荒凉感,她忽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想问,她算什么泄欲对象还是情动对象却永远问不出口。她低低地喘息着,压抑地呻吟着,睁眼看着外面的夜色,极冷地笑着,灵魂似乎分裂为两半,一半沉沦在的快感中,一半冷眼看着堕落的自己。“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他在耳边清晰而有力地说着,蛮横地进攻,不遗余力。她狠狠咬上他的肩头,那么用力,能尝到血腥的味道,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不吭。“末末”如同报复一般,他凶猛的抽动着,化身为最可怕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需索无度。夏末在这样极致的痛与快感中昏迷过去。她在梦中不停地流泪,慕宴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身体,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深沉的夜,他皱起眉头,这样荒诞无度的夜晚,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全然消失不见,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似乎释放出了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简家这位私生女是毒,是世间最能迷人心魂的毒。她的身体,他似乎怎么也要不够,这样极致的快感,让他一再沉沦,饮鸩止渴。他的内心生出一个极度阴暗的念头,他要全然霸占她,将她锁在他的世界里,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又梦到了当年温暖的小屋。在罗马阴雨潮湿的季节里,小雨拍打着窗户,整个城市笼罩在朦胧的诗意里。有人拉着低沉的大提琴,琴声飘散在街头巷尾,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古老与岁月沉淀的优雅自得。她在只有20平米的小房子里,抚摸着这个男人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子。他睡得很安稳,如同孩子一般。“末末,冷吗”他醒过来,心疼地抱过她的身子,心疼得双眼赤红。他一遍一遍搓着她微冷的肌肤,用自己的身躯温暖她。她紧紧地抱着他,身上染上他的气息,温暖的,阳光的。他们在夜里疯狂,带着年轻无悔的勇敢与热情,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可以燃烧一切。以为地久天长,沧海桑田,不过是指尖一瞬,爱可以超越光年,到世界的尽头。多么可笑的年少青春,她在梦里不住地冷笑着,颤抖着,仇恨着,爱不过是世间让人不惧生死的毒药。她被一阵铃声吵醒,慕宴起身去找电话,低低地说:“可儿,有事吗”身体酸疼着,如同被拆开又被重新整合一般,心在听到那句话时沉进海底。简可容的声音在电话里模糊,听不清楚,她在夜里听着慕宴柔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可儿,别害怕,我马上过来。”他起身穿衣,在黑暗里看着她,然后如钢铁般冷硬地说:“夏末,对不起,这只是一个错误。”她浑身一震,听着他开门,走出去,脚步声渐渐消失。错误,一个错误她冷冷笑起来。她摸索着打开灯,看着一个人的寂寞的房间,然后走进一旁的浴室,打开开关,让冰凉的水冲刷着满室痕迹的身体,冲洗去淡淡的迷情香。极淡极淡的味道,却是黑市高价无货的黑金货品,只需一点点便能使人意乱情迷。只是这种东西不能用多,否则有害身体,因为,迷情香是毒。她站在喷头下面,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洗尽满身的污秽,泡了许久,久到身体有些麻木,夏末才从爬起来,光脚走到卧室。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张金卡,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剧烈地颤抖起来,愤怒如潮水将她呼啸淹没。她拿起金卡,狠狠砸过去,小巧的卡片在玻璃上划过一道尖锐的痕迹,落在孤零零的地上。简可容,简可容,她一个电话,便能让他深夜赶去,他说,这一夜是个错误。简可容,她一向是极为出色的,即使是恶毒也毒的高明。她抱着身子,的身躯在黑暗里簌簌发抖着,感觉到刺骨的冰凉,无法呼吸的冷,低低地疯狂冷笑,慕宴,这一夜不是错误,这是简夏末为你熬制的毒。12 你的温暖我的伤一 只欢不爱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席慕容慕氏大楼11楼。人事部经理唐谦从夏末的履历表中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问了一遍:“简小姐前来应聘经理助理”夏末浅笑,点头说:“没错,经理助理。”唐谦看着简夏末的履历表,脸上滑下三条黑线,声音微微上扬:“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心理学翻译学双学士学位,简小姐,你确定是来应征助理的”专业不对口,海龟前来应征助理虽说慕氏财阀的门槛一向高,多的是人想挤进来,可是学心理学的来应征助理一个收发文件,记录档案,各种办公室打杂的助理一职而且眼前这个气质极佳的女孩前来应征的是那个暴躁男的助理,她会不会撑不到十分钟,就被管廷骂哭想到这,年轻有为的人事部经理咬牙咒骂了一声,一个月骂走8个助理,管廷是跟人事部杠上了,哭天喊娘地找慕少要助理,前脚来,后脚骂走。奶奶的,这个鬼见愁。这次,就给他找个心理学系的美女,再骂走,他也要暴走了。“好,简小姐,你被录用了。”唐谦一合文件夹,一锤定音。面试的过程快得令人乍舌。“关于薪水,公司有一套标准的考核制度,我会把公司的一些规章制度文件给简小姐eai一份,没有问题的话,我带简小姐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现在可以上班么”这么急夏末点头。唐谦松了一口气,不急不行,这个要是不行,他还要马不停蹄地继续给那个鬼见愁找助理。唐谦朝夏末微微一笑,给秘书部的桐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桐源有新人要过来。慕氏的秘书部在18楼。夏末随着这位经理到达18楼的秘书部时,见到的就是一副极为忙碌的一幕。秘书部的负责人桐源踩着七寸高跟鞋,穿着职业得体的灰色套装沉静地指挥着各项工作有序进行。这里是秘书助理的集中地。“唐经理亲自送人上来”桐源挑眉看着夏末,思量着,唐谦亲自送上来的人会是什么来头。唐谦摆摆手笑道:“桐姐,这位简小姐是管廷新来的助理。”管廷的助理桐源顿时心里有数了。慕氏管经理是远近闻名的鬼见愁,火爆的脾气也就慕先生能镇得住。桐源看着夏末一副清爽素净的模样,有些心生好感兼同情。秘书部的人没一个愿意去管廷的25楼,所以,唐谦才会直接去招聘,而不是从内部选拔人上去。被管廷秒杀的助理不计其数,管廷在慕氏的外号为,鬼见愁兼助理杀手。“你好,我是桐源,秘书部的负责人。”“你好,简夏末。”夏末淡笑地开头。唐谦朝桐源挥挥手,大功告成地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