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给你了,我就先撤了。”桐源带着夏末直接去25楼,一边走一边向她隐晦地说着管经理的脾气。“夏末,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尽量跟上管经理的步伐。”管廷此人极难搞定,桐源提醒道,“管经理脾气很直接,你要有心理准备。”言尽于此,桐源很是难得了,一般,她不会跟手下人多说一句,见了夏末,不知为何就多说了一些。夏末极为聪慧,听桐源的话明白这位管经理怕是极难搞定,很是淡定地应着。夏末对于管廷的第一印象是暴走的喷火龙。“拖住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把人给我拦住了,拦不住提头来见”暴躁如雷的声音从半开的办公室传出来。办公室外面一群人习以为常地继续工作,接电话的接电话,看文件的看文件。“五月,我的咖啡”电话被丢在办公桌上,又是一声怒吼。娇小可爱的年轻女子端着咖啡双腿有些发软,想进去双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该死的,我的助理什么时候到,唐谦那小子天天吃干饭的”管廷拉开门,一脸怒气地走出来,粗犷的面孔,有着女人为之尖叫的坚毅。桐源挤出一个职业的微笑:“管经理,你的新助理到了。”整个办公室的眼光刷的全聚在了夏末的身上。管廷个子很高,夏末虽然快1米7,但是还是要仰起头来看他。所以,管廷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高瘦瘦的简夏末,然后吼道:“该死的,你们秘书部就送了这么个风吹就能吹跑的娘们慕宴天天养你们,敢情是给你们养老”众人刷地低下头,等待着新来的纤细助理被鬼见愁秒杀。夏末抬起头,微笑。微笑是她最擅长的,当年遇到梁飞白时,梁飞白整天守着她,担心她,她便整天微笑,让他放心。“笑什么笑,没看见老子在骂你”刻薄,恶毒,狂妄自大,不知道尊重他人,谁家不懂事的小鬼跑出来的夏末眉尖不可察觉地皱起,然后松开,面不改色。桐源见夏末始终淡定,有些另眼相看,这个女孩的心理素质相当的好,不知道能不能撑下来。“管经理,人我已经送到了。”管廷皱着眉,说道:“你们秘书部再去给我找能吃苦耐劳的过来,我管廷最瞧不惯娇滴滴的。”桐源客气地笑着,踩着七寸高跟鞋从容离场,秘书部的人宁可去前台守着大厅,估计也没人愿意过来。“经理,曹操的电话,说他们拦到人了。”一个年轻男子接了电话,立马说道。“该死的,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跟我一起去把这个项目拿下。”管廷一听,立马说道。一个办公室的人如同上了发条一般快速地转动了起来,速度地整理还文件,管廷风风火火地进了办公室,抓起手机,车钥匙就出了门,带着一群训练有素的手下奔去,然后在走了七步远后,猛然停下脚步,身后的精英们步伐完全一致地停下。管廷看着一直站在原地,神色淡然的夏末,不知为何火气更旺,喷火道:“走路你不会啊,跟老子去拿项目。”先前端咖啡的可爱女孩速度地拉住她,低低地说:“跟着我走。”夏末朝她微微一笑,看着前面如同敢死队的部队,然后冒出一个念头,这男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脑子抽了。“我叫艾舞悦,你呢”小舞笑眯眯地问道,拉着她疾步跟上前面的部队,一行七八个人风风火火地跟在管廷身后。一时之间,整个慕氏都知晓,鬼见愁出没,请避让。“我叫夏末,五月生的五月”夏末笑着问道。“你的眼睛会笑。”小舞看着她,有些惊异地说道。“我是舞蹈的舞,喜悦的悦。我妈超喜欢五月天组合,在我上高中时,硬是给我改的名,艾舞悦,就是爱五月天的意思。谁让我姓艾。”小姑娘无可奈何地说着。夏末微微一笑,真是个感性的母亲。“我们这是去哪里”夏末低低地问她。小舞有些害怕地看着前面的鬼见愁,低低地说:“鬼见愁上次被对头天盛抢了一个项目,据说回来被慕先生骂得狗血喷头,今儿这是要去报一箭之仇。”夏末从小舞的话里了解到,管廷最近在谈一个项目,竞争很是激烈,刚刚拦到了重要人物,这是去上战场呢。一行人坐车到了目的地,位于城郊的一家网球俱乐部。守在俱乐部的曹操火速汇报,人马上要走了,而且对方拒绝谈生意,只打网球。夏末从小舞那里得知曹操是个代号,不禁有些语噎。有曹操,难不能还有诸葛亮,周瑜事实上,真的是有的。“你们谁会打网球”到了俱乐部,管廷才想起来,该死的,他一向只参加户外野营,攀岩之类的,从不会打网球。一行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他们这些精英专门去学过高尔夫,可网球这东西还真不会。“今儿回去后,集体给我学网球。”管廷脸色一沉,看着新来的助理,说道:“你去。”不会网球也给老子上去打。新来的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是鬼见愁折磨新人的一贯手法。夏末的网球打得不错,这是她唯一会的一项运动,还是梁飞白强迫她去学的。只是好久没碰了,有些生疏。慕氏,她是进定了,所以鬼见愁也罢,管廷也罢,她是毫不惧怕的。夏末抬眼,看着管廷,说道:“好。”干脆利索,惹来管廷身后精英的侧目,这新来的倒是有几分骨气,但愿她能坚持得久些。管廷瞟眼看着她,张开血盆大口一笑:“搞砸了,就给老子滚回去。”未经教化的野蛮人,夏末淡笑,双眼激起一丝光亮。一行衣冠楚楚,职业装的男女走进运动休闲的俱乐部,立马引起了众人的侧目。管廷带着手下人横刀直入。夏末看着在网球场上挥斥方遒,勇猛厮杀的男人,低眉一笑,这世界果真是小。13 你的温暖我的伤二 只欢不爱所有的悲欢都已成灰烬,任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与你同行。席慕容俱乐部的球场上,梁飞白正在场上奋力厮杀着。四人双打,杀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两队的水平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他很少打网球的,当初打网球还是因为要教她,梁飞白一项对这些运动不敢兴趣。夏末看着在阳光下动作迅猛,一举一动极具攻击性的梁飞白,忽而有些陌生感,自从上次梁飞白挂了她的电话,她就一直没有见过他。原来,他不找她时,他们就如同陌生人一般。“梁少,敢情你是来发泄的”被灭杀得头也抬不起的刘绍有些挫败地说道,干脆认输,不打了,回到一边的休息室。他一走,剩下三人也就散了,跟着回到休息室。“梁少,您最近状态不对啊。这是第几遭了,哥们都被你折腾死了。”梁飞白一声不吭地拿着雪白毛巾擦着汗,坐在椅子上喝水,一派的肆意,即使是不说话也透出一丝霸气来。管廷见目标人物中场休息,立马走上去,笑眯眯地说道:“刘总,我是慕氏的管廷。原来刘总喜欢网球,不巧我们也有一些涉足,不知刘总是否有时间指点一下”刘绍看了一眼管廷,倒是很客气,管家与梁家有些姻亲,管廷的哥哥与他们玩的挺好,冲着那小子的面子,他们对这位也是很客气的,何况后面还有慕氏撑腰。“原来是小管啊。”刘绍看到管廷的出现,就知道这厮是为了最近炒得火热的一个项目来的,他只是其中的中间商,最大的幕后boss是面前坐着的这位梁少,不过这项目早就内定了,管廷这是无用功。刘绍看向一直臭着脸的梁飞白,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指点谈不上,真正的高手是梁少,要不,你们跟梁少过几招”网球他们也就初中时碰过,要不是梁飞白这厮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拉着他们来打网球,他和这些发小估计绝不会来这种地方。同一个圈子,管廷自是不陌生,只是他回来的时间短,对于这些人接触不多,交情也就不深。不过梁飞白他是一点也不陌生,梁家与管家交情很深。“梁哥,有兴趣吗”他喊梁飞白一声哥。梁飞白的目光越过管廷,看向管廷身后的夏末,眯眼,笑道:“有何不可。”短短几字,透出一股杀气来,惊得一旁的发小们有些面面相觑,这厮火气越发大了。“绍子,那个女孩,看着眼熟。”一个发小突然看见夏末,说道。刘绍一看,拍了一下大腿,这女的不就是梁飞白上次带着的那个,梁飞白几乎没带过女人在他们这些发小身边晃悠,所以,刘绍印象极为深刻。梁飞白突然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网球,就走向场地。刘绍一见,坏了,这厮还要发泄,立马也站起来陪着,梁飞白看似随和风流,实则是个霸道的性子,倔强的很,要是惹怒了这厮,就是梁家那位老爷子来了也压不住。管廷一见有戏,立马唤着夏末,手下人早已准备好了球拍,管廷活动了一下,准备亲自下场,双打。也不知这么多年没碰这玩意,今儿会不会玩掉老命。“快点,你磨蹭什么。”鬼见愁就是个双重人格,一边大步下场,一边催促着夏末。一旁众人都围观了起来。夏末心里暗叹,梁飞白的水平她是知晓的,自己是他教出来的,绝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厮今儿对她是视若无睹,他心里估计是憋着怒火的吧。夏末是应着头皮下场的。管廷,夏末一队,梁飞白,刘绍一队,实力悬殊,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夏末先发球,打得很稳。梁飞白是一上场就是封杀式打法。用出了五分气力,打得游刃有余,完全秒杀了夏末与管廷这一队,而刘绍有些傻眼,他貌似有些多余,梁飞白这厮一人就能秒杀对面的两菜鸟。这球实在是打不下去。几个回合后,夏末便有些吃不消了,有些气喘,管廷只差暴跳如雷了,打得异常憋屈。梁飞白一个漂亮的杀球后,完胜。这厮丢了球拍就走,走了几步后,回头对着夏末喊道:“还站着干什么,跟上。”众人面面相觑,看出了其中的猫腻,笑得意味深长。敢情梁少最近火气大跟这小妞有关系。管廷微微吃惊,眼光在夏末与梁飞白之间来回,奶奶的,这个新来的菜鸟居然跟梁飞白有关系,那厮不好惹,唐谦那小子这是来阴的啊,找大佛来压他。夏末看着梁飞白,然后看了一眼管廷。刘绍眼尖,立马拉过管廷笑道:“小管,咱们坐下来喝喝茶,你让你那些手下也休息一下。”管廷就一人精,立马对夏末使眼色,本想钓小鱼,没想到大鱼上钩了,意外收获哇,梁飞白可是终极boss。就这么迟疑了一下,梁飞白已经不耐烦地走出了很远。夏末立马跟上去,她了解这厮,他生气的时候只服软。两人出了俱乐部,梁飞白一言不发,直接踩着油门绕了一圈,沿着盘山公路,开上了山。夏末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问,有些忐忑不安地等他开口。正值日暮,夕阳的余晖洒落一地。梁飞白将车停在背山的一处,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景致,跳上车子的前盖上,淡淡地开口:“末末,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十年,也许更久,她记不清了。“我们认识十一年了,末末。”梁飞白淡淡地说,第一次在简家见到夏末,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如今他们都长大了,记不清青涩时的模样。只是十一年了,他依旧没有走进她的世界。夏末微笑着,原来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去慕氏的”梁飞白坐在车子的盖头上,转移了话题,朝她伸手,将她拉上车子。夏末脱掉鞋子,光脚坐上去,微笑地说:“今天第一天上班。”“天使慈善那边呢”“慕氏买下了一家大的制药厂,他们现在正在配合专家研制一种抑制精神失控的药物,,这方面,我帮不上忙。关于孩子们,我会每个周末去天使慈善,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夏末见梁飞白比往日沉默,微微笑了一阵,也笑不出来了。梁飞白问一句,她回答一句,两人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