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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偶尔拿几本书回房间去看,简家也没人会发现。那一日很不凑巧,她刚溜进书房,简正林就和旁人朝书房走来,她耳尖地爬上窗台,躲在厚厚的窗帘后面,抱着手中的书,簌簌发抖。有人走进书房,锁上门,低沉地开口:“郝家的事情,大哥说了,要落井下石,让他永无翻身之地。”陌生人的声音,她躲在窗帘后,吓得屏住呼吸。“我明白,这事我会死死咬住的。”简正林讨好地说,“还望刘先生为我在大哥面前说说好话。”“你放心,只要郝栋的事情你办好了,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那人有些傲慢地说着。“郝栋的妻儿怎么办需要一起处理吗”简正林的话里意思让她差点尖叫起来,那时,她已然懂事,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她捂住嘴巴,躲在窗帘后,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大哥只是让郝栋垮台,不要多生事端,免得被人抓住把柄。”那人严肃地说着,“郝栋的妻儿就随他们去,女人和孩子成不了气候。”简正林连连称是,说道:“至于郝栋的那个孩子,一直跪在外面呢。”“你与郝栋一向交好,出了事,他老婆孩子自然会找你帮忙。”那人嗤笑道,“你自己看着办,他们怎么会想到是你从中下的套。”她咬住嘴唇,一直等到全身僵硬冰凉,待确定简正林和那个男人离开后,才手脚无力地爬下窗台,她跑回自己的小房间,心砰砰直跳,烦躁不安起来。后来,那一夜,突然就下起了暴雨,她在屋子里想起简正林口中跪在门外的孩子,便将自己省下来的两个馒头揣进怀里,打伞溜到门边。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慕宴,年少的慕宴跪在大雨中,她早已记不清他的模样,只记得他仇恨不屈的眼神,如同孤狼一般的高傲。而多年后,他果真回来了,带着残忍的复仇,步步谋划,只怕到如今简正林都不知道他最看重的未来女婿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夏末微微勾唇冷笑,也许这就是报应。慕宴并不习惯向别人述说那些埋藏多年的往事,然而背负了这沉重的仇恨,他早已疲倦不堪,见夏末闭目不说话,他也不强求,低低地继续说着:“那年,我跪在简家门外求简正林帮我爸,一天一夜,简正林都避而不见。”那时,他回到家中,母亲失魂落魄,求救无门近乎绝望,丝毫不知道他失踪了一天一夜。他在一夜之间被迫长大,担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那时父亲虽然清名毁去,被判入狱,但是他心里还有希望,直到一年后,父亲的死讯传来,母亲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自杀,他的世界顷刻间塌陷。慕宴靠近了她一点,听着她细细的呼吸声,想着那些从来不敢想的过去,握住她的手,感觉她身子微微一颤,低低地说:“末末,你知道那种世界陡然毁灭的感觉吗”他父亲一生正直,嫉恶如仇,刚刚调职,带着他们举家搬到这个城市,不过是短短一年时间,便家破人亡。这世道黑的令人胆颤心惊。夏末沉默不语,她知道那种感觉。那年,当他推开她,撞上飞驰而来的汽车,她的世界黑暗过。当简可容将她关进精神病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光明。慕宴见她拒人千里的神色,双眼微微涩然,苦笑道:“你不会懂,末末。”夏末猛然睁开眼,转过脸看着他,冷冷说道:“我懂,因为你们,我懂得了什么是黑暗。”如今的她不就是处在黑暗中吗一身是伤,一无所有,被困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被他偏执的占有欲与沉重的仇恨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累了,末末,睡吧。”慕宴强制地抱过她,将她的头按在他胸膛前,禁止她挣扎,淡漠地说道。如同独裁的昏庸统治者,他根本就是无视她的意愿与反抗,不管不顾地控制她的人生。夏末只觉被束缚得透不过气来。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出这个阴暗的牢笼。这个念头如同黑暗里溅起的一丝火光,让她消沉的意志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夏末闭眼了,强迫自己入睡,她要赶快好起来,这样才能有力气逃出去。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慕宴见夏末沉睡后,这才起身,走出房间。一天一夜的照顾,直到此时,他的心才稍微定了下来。而这一天一夜,早有无数的事情堆积在那里,等着他来处理。阿七一直守在大厅里,李嫂也没有入睡,在壁炉边编织着毛衣。“少爷。”阿七见他走下来,立马说道。“简正林的事情怎么样了”慕宴沉声问道。“铁证如山,简正林这次是在劫难逃,三天后就是一审。”阿七说着最新的消息。“那个人呢,有动作吗”慕宴关心的是简正林身后的人。“简家的事情爆出来后,那人明哲保身,只怕比我们还想要简正林的命。”阿七低低地说着。慕宴冷冷一笑,他是按正常的司法程序来的,采用的都是法律途径来报仇,不沾半点血腥人命,只是简正林私下的勾当太多,知道的秘密太多,只怕难逃一死。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少爷,还有一件事情。”阿七提醒道,“据不可靠消息说,梁飞白在军区失踪了,军区的动静还闹的挺大的。梁老爷子在家里暴跳如雷,现在正在满城搜捕呢。这件事情还没有证实,梁家的势力太强,我们的人不能确定。”慕宴深深皱起眉头,他早知道关不了梁飞白多久,只是这时间也太短了。好在简正林三天后就一审,他要好好地部署一番,带着夏末全身而退。城北一家不起眼的仓库里。梁飞白看着这些昔日的铁哥们,沉声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们了。”这些个铁哥们都好几年未见了,自军校毕业后,他们就各奔前程,聚少离多。“梁子,你小子这是转性了”几人刚刚返回,将装备丢至一边,打量着这个内里别有乾坤的仓库。老二打趣道,“什么时候这么客气”“拜你梁少所赐,我们这些个兄弟才能有借口甩开那些个琐碎破事,聚一聚,可惜老大和老三没来。”老四可惜地说着。“梁子,这是全城最隐秘的地方了。我们不出任务时,就经常猫在这里。所有的设备应有尽有,够你用了。”老五拍了拍梁飞白的肩膀,同情地说,“老梁家的事,我都听说了。”老五和梁飞白在一个城市,所有才能得知梁飞白的状况,通知其他人前来救急。“五哥,说来听听,我只接到你的密信,说老七被困,就急冲冲赶来了,还不知道事情原委呢”老六才从南方军区赶来,完全不知晓梁飞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老五摊摊手,示意他问梁飞白,这小子最近脾气暴躁,还是少惹为妙,他们刚刚出来时,他可是看见梁少黑了那军部一把,闹得那人仰马翻的。“老大,老三在忙什么”梁飞白淡淡问向老五。这几人从各地赶来,无声无息地潜进军区,四人联手,将军区搅了个混乱,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玩一把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平日里束缚极多,难得借着梁飞白的事情好好重温一下当年的辉煌战绩。“老大出访去了,不在国内,只叫我们别玩的过火。”老五大笑道,“还是老大了解我们。老三没回信,估计被事情耽搁了。我说,老七,兄弟中,就属你小子最聪明,你怎么混的这么惨”梁飞白冷着脸,挫败地抓着头:“别提了。”姜还是老的辣,老爷子的手段太雷霆迅猛了,他一时不查,吃了大亏。如今是不必回家了。只是夏末的事情牵扯到简家的事情,他又不能牵连这些兄弟,只能掩口不提,准备自己想办法。“是和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简家有关吗”老五毕竟精明,说道,“梁子,简正林三日后一审。”三天时间梁飞白眯起眼睛,这么重要的场合,只怕有心人士全都会到场,不知道慕宴会不会带夏末一起出席一审,他就坐等简正林的一审。42 岁月剪去谁的爱一 只欢不爱生命原是要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地复原,世界仍然是一个在温柔地等待着我成熟的果园。席慕容夏末的病来势汹汹,去的也快。烧退了以后,她勉强自己每餐多吃,身体恢复的挺好,很快就能下床走动。慕宴每天吩咐李嫂炖滋补的药膳给夏末养生。夏末生病期间,慕宴虽然没有强迫她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夏末偶尔见到他双眼闪过的光芒,还是有些心惊。这是一个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占有,,以及审时度势的深思。夏末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着距离,整日沉默不语,惹来慕宴脸色更加沉郁,阴沉。简正林一审的那一日,慕宴一早就出门了,夏末见他不在,这才出了房间四处走走,看看可有什么办法能联系上外界,无论是联系温远,梁飞白,还是小舞和小乐,只要能走出这里,联系谁都可以。李嫂见她走下来,不知为何,有些幸灾乐祸,一边坐在壁炉边编织着毛衣,一边自言自语道:“老天总算是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简家这是遭报应了。”夏末身子微微顿住,走到李嫂面前,淡淡地说:“简正林被判刑了”李嫂见她表情淡漠,微微一愣,说道:“果真是简家的人,这么冷血。”夏末垂下眼,淡淡地说:“李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不想我继续呆着慕宴的身边,其实我也不希望过这样的生活。”她的目光看向远处被雪覆盖的山峦,淡淡地说:“如果李嫂能帮我联系一个人,我会很快消失在慕家人面前,永不出现。”李嫂闻言惊住,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玩什么把戏,不会是想什么招来害我们少爷吧。你别欺负我老婆子,我们家少爷这些年被你们害的还不够惨”夏末抬眼看着她,定定地说:“你不希望慕宴娶仇人之女为妻吧,你可以选择让我消失或者不消失的,李嫂。”李嫂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惊讶,脱口而出:“你走不掉,这里除了阿七,还有别人守着。”夏末微微一惊,居然还有人守着,好在她没有轻举妄动。可恨的地方,可恨的慕宴。“李嫂,我等你的消息。”夏末淡淡地说着,李嫂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织毛衣,一言不发。夏末见她的表情心里没底,但是目前,只有从李嫂这里寻找突破口,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过。夏末在小别墅转了一天,一无所获。只从李嫂愤慨的话语中,得知,今日是简正林的一审,简正林各项案件罪行成立,被判刑了,简家四分五裂,一朝败倒。世事无常,竟半点不由人。她没有问简夫人李淑萍和简可容的下场,想来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只是如今她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她自嘲一笑。傍晚时分,慕宴回来,脸色极为不好,夏末坐在房间里看书,不去看他。“末末,今日,简正林被判入狱了。”慕宴走到她面前,抽走她的书,俊脸高深莫测地说着。夏末神情微微一动,没有开口说话。“我知道简家这些年对你不好,这是他们的报应。你开心吗,末末”许是简正林入狱,慕宴算是替父母报的大仇,面色有些激动,有些阴暗。夏末抬眼看着他,简家是对她不好,但是她与简可容的恩怨,全是拜他所赐,是他一手策划,若是说恨,她该恨的人是他吧。他们简家的所有人不过是他手上的棋子罢了。这样为复仇多年谋划,赔上自己人生,爱情,甚至理想的人,夏末身子微微一冷,人心可怕如斯。“你不高兴吗,末末。”慕宴声音低沉下来,“你放心,一个也没有跑掉,简正林,简可容,还有那些人一个也没有跑掉。”“你不用说了,简家的事情与我无关。”夏末淡漠地开口,身子有些僵硬,她有种不安的感觉,感觉今天的慕宴有些情绪失控,也许一个人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一切得以实现,都会有些不可置信的亢奋。慕宴沉默了半响,然后说道:“今儿,你和李嫂说了什么。”夏末心里一突,没有想到李嫂这么快就将事情与慕宴说了,她还是错估了一个女人的眼界,李嫂那样的人一辈子屈于人下,怎么会分析这其中的厉害,不过是一味愚忠罢了。夏末沉默不语。“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慕宴俯下身子,狠狠地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极度危险地说道,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夏末被他的脸色吓住,有些战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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