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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中,可她看着就觉得好疼,一如她自己。这些年身心俱疼,她比谁都知道那种滋味。梁飞白坐下来,低低叹息地看着她,伸手,有些无法抑制地抚摸着她的头,低低地说:“末末,等你身体养好了,飞白带你去旅行好不好”“滇南深山”她微微勾动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痕。梁飞白大笑,摇头道:“那个鬼地方不能去,我三哥想骗我们去吃苦呢,他在那地方呆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别提多憋屈了。”那种老深山,没有特殊的装备和过人的本领,去会很危险,老三只是见不得他们在这边逍遥,想忽悠他们过去体验一下生活,挑战一下人体极限。夏末见他笑得眉眼都飞扬起来,看的有些痴,有些人天生就能如此,活在阳光下肆意嚣张,连笑容都透着豁达,梁飞白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发光体,不似她的人生,黑暗而寂寞。她绝口不提在小别墅的事情,也不问梁飞白是怎么找到她的,两人闭口不提,仿若就此能掀去过去,翻开新的一页。夏末养病这段时间,梁飞白一边照顾她,一边养伤,闲来无事就跟夏末说起他的那些光辉过去,兄弟七人的一些事迹。夏末静静听着,以前他很少提这些,而梁飞白没有说明那些人的身份,但是从只言片语中她还是隐隐知晓,他结识的只怕都是一些高门子弟。真正的高门子弟并非世人眼中那样开着豪车,肆意挥霍,一掷千金,像梁飞白这样的,自幼家教严厉,吃的苦比旁人还多。他们有着旁人艳羡的身份地位,也有着极大的压力,在世人不知晓的领域挥洒着青春与热血。这些年,若不是被她牵绊,只怕梁飞白也会与他的那些兄弟们一样,处在高位,过着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别样人生,为国家的荣耀而奉献一切。夏末有些恍惚,原来不知不觉中,他陪在自己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年了。寒冬似乎真的过去,近一个月的鹅毛大雪,天气转晴,竟有着开春的温暖错觉。临近新年,夏末闲来无事便坐在轮椅上,去附近的小公园散心,每天买一份最新的报纸,看着近期的一些大事。简正林的事情渐渐平息下来,也不只是何人在背后使了力气,简家连上诉都没有提,简正林开始了他的牢狱生涯。简家一夜之间消沉下去,仿若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夏末不知道简夫人李淑萍与简可容的近况,梁飞白也没有提,只是说简家的一切财产充公,连房子都查封了,无人知晓简家人的下落。夏末每次出来散心,梁飞白都派人远远守着,不干涉不打扰也不放松警惕。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夏末很安心,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再见李嫂,是夏末没有想到的,午后的阳光很好,她坐在小公园里晒太阳,学生都放假了,在公园里玩耍,她看着,微微笑着,如同过冬的老人一般,喜欢这独处的暖阳与安静。“简小姐。”李嫂坐在她身边的长椅上,微微紧张地喊道,“我只是来说几句话,说完就走。”这些日子,李嫂一直想接近夏末,但是梁飞白守得紧,一直没有机会,李嫂只好一直守在夏末经常来的小公园,等着时机。夏末面无表情,转着轮椅想离开。“我就说三句话。”李嫂急急喊道,看向那边守着的人,微微哀求道,“我来找你,少爷不知道的,少爷病了,病的很严重。”夏末身子微微一顿,只听李嫂继续说道。“自从你离开,少爷就病倒了,医生说,常年抑郁,心肺受损,弄得不好会英年早逝的。”李嫂微微哽咽着说,“我天天守在少爷的床前,听着他睡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我从来不知道少爷会这么喜欢你,这些年,他习惯了将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不喜欢表达,习惯自己默默承受着。这些年我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李嫂擦擦眼泪,说道,“我承认我不喜欢你,不喜欢简家的人,可是,少爷真的病的很严重,简小姐,你能不能去看一看他,就当是救人一命,我求求你了。”夏末微微闭眼,无声地叹息着,转着轮椅离开。“简小姐,你不能这么无情,他天天都盼着你去,他说,只有他快要死了,也许你才会去看他一眼。”李嫂按住她的轮椅,哀求道,“你不知道这些年他为你所做的一切,他在昏迷中都告诉我了。”梁飞白的人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快速地跑过来,一人拉开李嫂,一人推着她离开。“那家天使慈善,是他为了你建立的,他说你小时候不快乐,他后悔没有在年少的时候就认识你,带你离开那样的家庭,他只能帮助其他的自闭孩子,帮助他们寻找快乐的人生。”李嫂大声喊道,“当年他不去找你,也是不想将你拉进简家的恩怨里来,他将你们在罗马居住的房子买了下来,他说等简家的事情了结了,要给你新的生活,去做当年的末末和evan”她垂下头,将帽子拉得更低,不让人看见她滑落的泪。无论多么伤多么痛,那些终究成了过往。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无论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事情也无法改变她所经历的伤痛,要她如何去忘记七年前的离弃,七年后的伤害,郝家毁灭,简家灭亡,两个家庭都家破人亡,他们之间隔着数十年的恩怨情仇,那些无法抹去的生命与血腥如同鸿沟将他们分隔天涯。慕宴,早已成为她此生不可言喻的伤。“简小姐,你不去看他,他真的会死的,当我求求你了。”李嫂的哭声远远传来。夏末默默看着头顶上的暖阳,梁飞白从外面刚好回来,见到这个情景,面色微微一冷,大步走来,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如同精灵一般在肩膀舞蹈着。她神情恍惚起来,那一年,他也是如此朝她走来,带着满身的温暖与快乐,低头笑道:“能为我画一幅画吗”“jetaosaiéteeent”他一遍一遍地诉说着永不会实现的诺言。她将他画在画板上,画在了心上,画出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割碎了她的整个美好年华。对不起,慕宴,我不会去看你,你生亦或是死,此生与我再无关系,简夏末一直是如此冷漠的人,不过是你早走一步,亦或是我晚走一步,若是地下再遇,但愿你我都喝过孟婆汤,将彼此忘得干干净净,生生世世不复相见,相见亦不相识。她的眉眼弥散出丝丝缕缕的冷漠来,伸出手,想掬起一捧阳光,留下的只是一泓暗色的深影。这便是人生,光影共存的人生。46 梦中绽放的烟火一 只欢不爱假如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相聚一次,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那麽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吧。席慕容夏末发呆之际,梁飞白已站在她的面前,低下面容,低低地说:“末末,你没事吧”她仰起头,看着他,微微一笑,示意他看着落在她掌心的阳光,淡淡地说:“小白,你看,阳光落在我手上了。”梁飞白见状,眯眼一笑,笑得风流肆意起来,这样傻的可爱的末末。他将大掌覆盖在她的小手上,低低地说:“末末,我帮你将阳光储存起来,等你想要的时候,就拿给你。”夏末浅浅一笑,两眼弯成一轮新月,露出了两个可爱的梨涡,看的梁飞白一阵发楞,久久没有说话。“小白,我们回去吧。”夏末出声说道。梁飞白点头,后退一步,暗叹,近来似乎魔怔的更加厉害。他示意手下人远远离开,伸手推着夏末的轮椅,两人穿过小公园寒冬清幽的小径,慢慢走回去,冰雪早已融化,树木葱茏暗翠,想来这个新年不会寒冷。很快就到了新年,夏末的病养得差不多,便回到了之前住的公寓。梁飞白是要回家过年的,便想邀请夏末去梁家过年,每年,他老爸老妈都要在外面过年,家里只剩下他和老爷子,刘叔一些人。梁家那样的家族又岂是她能进的,夏末淡淡拒绝,只说答应了师兄温远,要去温家过年。温远早就被她遗忘多时了,此时不过是拿他来做挡箭牌。师兄早年都曾邀请过她去,她都委婉拒绝了。之前那几年在美国,她和梁飞白过的都是圣诞节,回国来过新年还是第一次。梁飞白为她置办了各种各样的年货,兴致勃勃,倒像是他住在公寓里过年一般。夏末笑着看着他忙乎,公寓被梁飞白装扮的焕然一新,倒也有几分过年的喜庆。除夕这一日,梁飞白下午就回梁家去了,温远按照惯例又打电话来,询问她如何过年,她微笑着说有了安排。夏末自己动手煲了一锅汤,煮了一些米饭。回到书房,拿出许久不用的画笔和素描本,她坐在窗前,尝试着用右手勾勒出几条简单的线条。她许久不画画,今日趁着过年无事,想默默画些什么。其实她没有什么内容可画的,当年她画的是梦想,是光怪陆离的梦境,奇思妙想的念头,如今拿起笔来竟不知道画什么好。母亲自她出生就离开了人世,她毫无印象,父亲姐妹之于她不过是一个冰冷地称呼。她思考良久,竟然想起了梁飞白。夏末垂眼,用着生硬的右手慢慢勾勒出梁飞白的模样,由于右手早已失去了灵活,她画的很是辛苦才画出一个肆意嚣张的男子,她低低一叹,将画笔搁置一旁,看看时间,竟不知不觉过去了很长时间。梁家,刘叔细心带头布置着新年的装扮,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大厅里,难得微笑,悠闲地看着。老爷子纵然强悍,但终究有着一般老人的情结,爱过年,爱热闹,爱看儿孙满堂,其乐融融的情景。自己儿子媳妇因为身份缘故,不能在家里过年,但是好在有孙子陪着。梁飞白在家里整理着一些陈年旧物,都是他与夏末在美国读书那几年保留下来的。他想了想将这些个物件都整理在一个箱子里,仔细放好,想着等老来,再翻出来看,也许是别有一番怀旧韵味。爷孙两人都忙好了,便叫刘叔一家人一起坐下来吃年夜饭,客厅里开着电视,老爷子颇为骄傲地看着出现在电视里的儿子,媳妇,骄傲之余又叹息,这儿子不是他一个人的,好在孙子在。梁飞白哪里知晓老爷子这突如其来的感叹,吃完饭,便趁老爷子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开车去了夏末的公寓。他到公寓楼下时都已经八点多了,家家户户都亮着灯火,一片繁华温暖。梁飞白一层一层楼地数上去,数到夏末的房间停住了,微微一笑,静静守在楼下,他想陪她一起守岁。没多长时间,老爷子的电话便进来了。小梁同学讲手机静音,斜靠在车门上,视若无睹。刘叔将车静静地停在梁飞白的车旁边,梁飞白一消失,众人便知晓他去了哪里,老将军气啊,儿子媳妇不在家,这小子为了一个女人也跑出去,老爷子心里顿时就不舒坦了。“少爷,该回去了。”刘叔轻轻地提醒着,“老爷夫人都不在家过年,将军肯定希望少爷能陪着他过年呢。”梁飞白点燃一支烟,任烟头燃烧着,许久,淡淡地说:“刘叔,你回去吧,等会,爷爷的那些下属们都会上门来拜年,爷爷不会寂寞的。”老将军一生戎马,战功赫赫,带出来的军官无数,每年过年梁家都很热闹,老爷子不会寂寞,可是末末不同,家家户户过新年,唯独她一人在家里,还不知道有没有吃的,他不能放末末一个人孤独过年。刘叔叹息一声,劝道:“少爷既然想陪简小姐过年,为什么不上去呢,这天寒地冻的别冻到了。”梁飞白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明白,她是个骄傲的孩子,从来只喜欢自己躲在暗处舔伤口,不想让人瞧见。”简夏末是多么骄傲的孩子,既然她不愿意让人看见她的伤痛,那么他就守在这里吧。他们总归是在一处的,这样也算是陪她守岁了。刘叔看着自家少爷,天寒地冻的深夜,守在公寓楼下,一副甘之如始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老梁家几代都没有出过这么个的情种了,这孩子这么痴心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简家那丫头,老将军是不喜欢的,这路还长着呢。“少爷若是想与简小姐在一起,总要考虑一下长久之计,不能如此闹性子。”刘叔若有所思地提醒着。梁飞白风流一笑,伸手抱了抱刘叔,笑道:“我知晓的,刘叔,您赶紧回去吧。等过了12点,我就回去。”老爷子这些年来强势惯了,若是一味地妥协,臣服于他,只怕老爷子会变本加厉,梁飞白自然能把握好这其中的分寸,总要让老爷子知晓他的决心,这样一来老爷子行事也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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