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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夏末如若未闻,走到天台的边缘处,站了上去。她微微一笑,看着头顶上明晃晃的天空,伸出手去,看着天光穿透她苍白的双手。她眨眨眼,如果她长了一双翅膀,会不会就能飞离这样肮脏的世界“末末,你下来好不好”声音近乎哀求。她冷笑,闭目,脑海里想着那些寸寸灰飞的往事,回顾着她这可笑的一生。“简夏末,你敢给我跳,你敢”一声暴怒声在耳边响起。有人急急带人踹门,闯进来,朝着她嘶吼道,声音很熟悉。她睁眼,回头微微一笑,看着急急闯进来的男人,他还是那样的嚣张肆意,带着霸气,带着属于他梁飞白才有的炙热光芒。这么多天,他还是出现了,可是,对不起,小白。她的双眼涌出漫天的悲伤来,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被毁灭殆尽,这样破碎不堪的末末,她早已生无可欢。她叹息,生是世间沉浮多年的挣扎,死不过是瞬间之事。她闭眼微笑,张开双臂,迎着风的方向,纵身跃下,没有任何的迟疑。如果有来生,她要长成一棵树,不懂悲欢,站成永恒的姿态,看尽这个世间的冷暖,只待岁月静好。44 岁月剪去谁的爱三 只欢不爱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现,再现的只是此沧桑的日月和流年。席慕容“简夏末,你信不信我跟你一起跳”梁飞白漂亮的面容一片铁青,苍白,微微惊惧地怒吼着,带着睥睨天下的嚣张味道。多年后,当她能平静生活,在某一次蓦然回首间还会想起那个时候的梁飞白,他抱住她的身体,与她一起跌下天台,双手紧紧扣紧天台,朝上面的人嘶吼道,“还不快拉我们上去。”他的手扣紧在冰冷的天台上,因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手臂僵硬肌肉贲张,手被摩擦出血,渗进白雪之中,异常醒目。“救不活的”她的身体因悬空而难受起来,颤抖着双唇,发不出声音。“五年前,我就曾把你一点一点地缝补起来,这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梁飞白怒吼道,天台上呆若木瓜的众人这才清醒过来,慕宴早已冲上去前来,拉住梁飞白支撑不住的身体。梁飞白带来的那些人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若是梁少有什么事情,他们都甭想活了。梁家几代单传,老将军就这么一个孙子。一行人心惊肉跳地将两人拉上来。梁飞白整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而夏末因失重,身体虚弱已经昏了过去。慕宴苍白着脸看着窝在梁飞白怀里昏迷不醒的夏末。梁飞白右手失去知觉,只能用左手抱住夏末,愤怒地看向慕宴,两人冷冷对视着。“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对末末做了什么,若是她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放过慕家。”梁飞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放出威胁的话语,字字铿锵带出煞气来。“少爷,你怎么了”李嫂跟着梁飞白他们身后来的,此时看着慕宴大惊失色地叫道。慕宴一口鲜血喷出来,身子有些不稳地后退几步,脸色蜡白如纸。“李嫂,我没事。”他稳住身子,喘息地说,面色苍白地看着梁飞白抱着夏末带人离开,目光阴森至极,一言不发。“少爷,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李嫂声音哽咽起来。慕宴摇头,僵硬地看着梁飞白的人上车,消失在视野里,伸手微微按住胸口,强压着到口的血腥,若是没有她,世界便是一片黑暗。梁飞白有些颤抖地抱着夏末,强忍着身子的疼痛,将她抱上车,整个人瘫倒在后座。“梁少,你的手”有手下人惊呼,“我马上打电话给老大。”这些人都是老五的人马,他没有回梁家,只好从老五那里借兵。梁飞白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有暗色的血渗出来,染湿了大衣。有人剪开梁飞白的衣服,有人去拿急救箱,训练有素,不慌不忙,梁飞白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夏末,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微微一笑,明亮的笑容映衬着满臂的血肉模糊,让身边的这些人全都动容起来。铁汉柔情大约说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吧。他们自然知晓这位便是梁家那位太子,他们跟随头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除了老大,头一次佩服一个外人,梁飞白的那一跳,震惊了他们所有人,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快的反应,可以算是条件反射的举动。一个男人为了自己所爱奋不顾身可谓有情有义。这位梁家太子掩在盛名之下的居然是这样的性情。莫怪与他们头有着过命的交情。“梁少,手臂拉伤得很严重,要去医院做下处理,我们只是稍微做了简单的包扎。”梁飞白点头,未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低低地说:“我先休息一下,你们到地方了喊我。”一群人心领神会地点头,将地方留给他们,全都挤到了后面的越野车里去。梁飞白这才微微龇牙,疼起来,微微柔情地看着夏末,这一次,他会带她走得远远的,谁也别想来插手他们的生活。他将面容抵在夏末苍白的脸颊上,紧紧地抱着她,低低沙哑地哽咽道:“对不起,末末,小白来迟了。”他单手讲身上的大衣解下来,裹住她的身子,叹息地抱着她,为何这世间要有这么多的伤害“末末,你信我,此生小白宁可自伤也不会伤害你。”梁飞白到医院将拉伤做了一番处理,问过医生夏末的情况,然后向老五又借了一些人手,将医院病房守住。夏末的身体几经折腾很是虚弱,必须住院观察休养,梁飞白手臂的拉伤也不轻,两人干脆都住院了。梁飞白一住院,梁家那边就得到了消息,老爷子立马带着刘叔赶到了医院。梁飞白在老荣的军区闹事闹得不小,老将军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有些欣慰这小子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老爷子心里是矛盾的,一方面因为梁飞白挑战了他的权威,给他惹了麻烦,极为不爽,另一方面则因为梁飞白的折腾充分显示了梁家孙子的能力,他又极为高兴。老爷子一听说,这小子出现了,而且还是在医院,心里多少是着急的,立马带着刘叔来医院。医院里,梁飞白一听老爷子来了,吩咐人守着门,自己将房门反锁,闭门不出。梁老将军被自家孙子堵在门外,这下子是真的火冒三丈。谁敢拦老将军啊,这些个守在门外的见到老将军都要喊首长好的,这下子全都面面相觑了,带头的一个机灵地将老将军迎到一旁,一五一十地汇报着情况,夸大其词地说着梁少伤得挺严重的。老爷子这一听更急了,刘叔连忙劝说道:“将军,我看少爷心里不舒坦,等过几天就好了。”老将军绑着脸,生着闷气,坐在一边,不走了。这下子,爷孙两人杠上了。顿时,医院里人人自危起来。刘叔让人将楼层各个出口处守着,梁家的事情,还是不容外人传出去的。守在病房外的队长,悄悄地打了一个电话给上头的老大,然后回来,继续站岗。夏末从昏迷中醒来,怔怔地看着梁飞白。梁飞白光着一个胳膊,用电脑和外界联系着,胳膊被层层包扎着,好在医院里有暖气,不会冻到。“醒了”梁飞白习惯性地抬头看一下夏末,再低头去看电脑,猛然抬头,看着夏末,惊喜地说,“末末,你醒了”夏末看着他一言不发,双眼有些空洞。梁飞白起身,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脸,低低暗哑地说:“末末,你看大雪停歇了,寒冬就要过去了。”她的视线越过他看向虚空,然后闭眼。梁飞白的目光微微一黯,双眼中迸发出一丝杀气来。将被子替她盖好,梁飞白轻轻地走出房门,吓坏了外面一干人等。梁老爷子一直坐在病房外,一言不发无形地逼迫着梁飞白,此时见他出来,冷哼了一声。梁飞白走到老爷子面前,淡淡地说:“爷爷,我们好好谈谈。”刘叔寻了一处安静的办公室,爷孙两人坐在屋内,一言不发。老爷子向来是沉得住气的,可此时见自己的孙子为了一个女人伤得这样,还敢与自己叫板,当下就不乐意,敲着拐杖威严地说道:“你想说什么”梁飞白垂下眼,脚下的地板,淡淡地说:“奶奶去世那年,爷爷还记得答应过奶奶什么吗”老爷子微微愣住,这些年,老梁家很少提起去世的老夫人,怕伤了老爷子的心。老爷子一生戎马,威名赫赫,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守在家中的妻子,所以梁飞白那位去世的奶奶才是老爷子的软肋。“你答应过奶奶,不会过多干涉我的人生。”梁飞白抬起头来,沉声说道。“这些年我和你爸还不够放纵你你还想怎么样”老爷子微微怒了,带着淡淡的伤感,当年,他就是答应过老伴,不过多干涉孙子的人生,才会让他结识到简家那个小丫头,为了那个丫头连家都不要,放荡了这么多年。“从此以后,我回收心,好好努力,不辱没梁家的名声,爷爷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梁飞白定定地说,“我要保住夏末,给她一个安稳的人生。”他没有说要娶夏末的话,如今简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夏末的情况又十分不好,他不想言之过早,让老爷子更加抵触。老爷子冷哼道:“你怎么给她安稳的人生,为了她与慕家对上,搅得腥风血雨的”梁飞白面不改色,只要老爷子肯松口,不限制他,他自然不怕慕宴,慕宴不过是慕家的养子,慕家的关系错综复杂,慕宴自己也寄人篱下,借助慕家的势力是极为有限的。“希望爷爷可怜夏末,只要爷爷肯答应,飞白一切都听爷爷的。”梁飞白微微倔强地说道。老爷子看着这个令他头疼的孙子,想他老梁家真是造了什么孽,飞白这孩子为了一个丫头竟然反骨至此。他派人查过那个丫头的底细,先不说那些简家那样的家庭,光是这丫头离家出走,与慕家那孩子纠缠不清,与简家的恩怨就令他头疼,这丫头要是真和飞白在一起,以后梁家还不定成什么样子呢。老爷子摩挲着手上的拐杖,许久,说道:“我的底线是,我会派人送这丫头出国,给她足够的钱,给她安稳的生活,不让任何人打扰到她,但是你必须不能跟她有任何来往。”他的孙子有大好的前程,绝对不能因为简家这个丫头毁掉了一生。45 岁月剪去谁的爱四 只欢不爱如果雨之后还是雨,如果忧伤之后仍是忧伤,请让我从容面对这别离之后的别离,微笑地继续去寻找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你。席慕容梁老爷子很快就离开了,无人知晓这爷孙二人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梁飞白回到病房时,夏末一直闭目沉睡着。他静静地坐在床前,守着她,不敢闭眼,这些年如同魔怔一般,爱着这个女人,守着这个女人,看着她爱,看着她伤,自虐不过如此。年少的梁飞白不懂何为爱情,只知道怜惜简夏末,看见这个女人就心疼,长大后,经历了那些风风雨雨,放荡不羁的岁月,蓦然回首才发现这个女人一直在心底生根,发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才恍然,大约这便是爱了。没有浪漫的过去,没有甜言蜜语,爱情便这样滋生了,悄无声息地在静好的岁月里滋生,很平淡,却一言一行都刻进了血液里,末末的一切,他都小心翼翼地珍藏着,不敢轻忽。夏末在夜里惊醒过来,看着梁飞白一直睁眼未睡,目光微闪,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屋子里的小夜灯发出温暖的光芒,梁飞白替她擦去额间冒出来的汗,微微一笑:“末末,别怕。”他露齿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低低地说:“末末,今天我联系上了一位铁杆,他带着一支队伍潜伏在滇南一个多月,说那深山里的野味不错,想邀请我们一起去呢。”在夏末昏迷的时间里,梁飞白联系上了老三,老三一直潜伏在滇南一带出任务,得知除了他和老大没有去,这几个小子聚在一起又轰动了一把,不禁悔恨得在深山里抓野兽来发泄。这些个兄弟当年感情极为深厚,梁飞白带着夏末去美国治疗,读书后,就一直没有聚过,他们多少都有些感叹时光蹉跎,白驹苍狗,想约着兄弟们见面聚聚。夏末看着他胳膊上的绷带隐隐渗出血来,眉眼微微一痛,终是没有忍住,沙哑地说:“出血了。”梁飞白微微一笑,目光柔软,低低地说:“不疼。”疼的,她知道会很疼的。她伸手抓住梁飞白的手,疼的说不出话来,他一贯肆意不羁,不将这些事情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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